云淡水暖
就烏魯木齊打砸搶燒嚴重暴力事件,媒體發布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司馬義•鐵力瓦爾地致自治區黨委的一封信”,人民網也轉載了(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1026/9613896.html)
從信中可以看出,作為擔任國家領導職務的維吾爾族的司馬義.鐵力瓦爾地副委員長的心情:
【我在由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去吉林省長春市的列車上驚悉7月5日晚烏魯木齊市發生了打砸搶燒嚴厲暴力犯罪事件,感覺十分震驚和憤怒。】
司馬義•鐵力瓦爾地副委員長用了“驚悉”來表達對事件的突然性、爆炸性的感受,用了“十分震驚和憤怒”來形容自己的憤慨,而這種感受,正是全國各族普通民眾的感受,更是工作、生活在新疆的各族人民群眾的切身感受。
新華社發表了一篇通訊“親歷者回憶‘7•5’事件中暴徒打砸搶燒殺惡行”,讀來一是慘烈無比,二是憤慨無比,對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下毒手,一是卑劣,二是怯懦。央視播放的畫面上,有一個婦女已經被打倒在地,滿頭是血,一個男暴徒還在用腳猛踢受害者,又沖過來一個男暴徒用石頭砸受害者,如果這一石頭砸在受害人頭上,受害人的性命不知道如何?
記者援引新疆自治區公安廳長的話說“太慘了!我一路上看到至少12具尸體。”。
從媒體報道看,慘遭傷害者,不光是漢族,還有當地的少數民族,烏魯木齊人民醫院院長說,傷者中有漢族,也有維吾爾族,其余屬回族、哈薩克族等其他新疆的少數民族。央視的“焦點訪談”畫面中,也有一位手臂被打骨折,上了石膏的維吾爾族婦女在控訴。
所以,這種不分民族、不分對象地濫殺無辜的行為,從根本上說,并非西方媒體、三股勢力所鼓噪的“民族矛盾”問題,而是蓄意制造社會動亂,乘機亂中取利的暴力犯罪。
新疆自治區黨委書記王樂泉發表的電視講話,是很重要的一個提醒,就是要區分暴力犯罪分子和廣大各民族普通民眾,如果把事情推向民眾之間的對立,恰好是三股勢力、西方主流們所企盼的結果。
王樂泉書記說:
【這里面,有一部分是參與游行鬧事的學生。我們的原則是,這些年輕人絕大部分都是不明真相、被煽動上當的,只要他們沒有參與嚴重的打砸搶行動,很快就要移交他所在單位去接受教育。我們還是立足教育、挽救這些無知的青年人,不要因為這個事件就斷送他們的前途。…“7.5”事件犯罪分子對若干無辜的漢族人大打出手,造成嚴重的后果。這是漢族、維族廣大干部群眾都不愿看到的。很多人為之義憤也是可以理解的。同志們,想一想,如果現在漢族群眾組織起來,對向無辜的維族群眾,不是同樣既沒有道理,也讓廣大的各族干部群眾痛心的事嗎?同志們,我想特別說一下,即使是參與這次打砸搶燒犯罪事件的家屬子女,他們也是無辜的,一人犯罪一人當。我們應該保持冷靜,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上敵人的當。不管什么民族,我們的廣大干部群眾應該同仇敵愾,對向境內外敵對勢力,對向參與嚴重打砸搶燒的犯罪分子,千萬不能把矛頭對向自己的民族兄弟和姐妹。】
這其實是一種老一代黨和國家領導人所倡導與一直堅持的處理突發事件的工作傳統和優良作風,就是要爭取和團結大多數,孤立極少數,形成各民族參與的維護國家利益和民族團結的統一陣線,毛主席說過一句話“什么是政治?所謂政治就是把擁護我們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對我們的人搞得少少的。”,在這方面,王樂泉書記的電視講話,無疑是一種傳承,比如,一些久已有之的原則“首惡必辦、脅從不問”、“對犯錯誤的人給出路”等都有體現。
在“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司馬義•鐵力瓦爾地致自治區黨委的一封信”中,有一句話令人印象深刻:
【這次事件是新疆60年來發生的性質最惡劣、傷亡人數最多、財產損失最嚴重、破壞程度最大、影響最壞的一次暴力犯罪事件,嚴重干擾了新疆的民族團結和社會穩定。】
相信司馬義•鐵力瓦爾地副委員長從親身經歷和體驗中,才得出來這四個“最”的感受,從這四個“最”中,人們能夠感受到一種透徹的痛心,這種痛心來自于對60年來新疆民族團結、共同建設社會主義的基本社會環境的被破壞。
新疆是和平解放的,解放初期,也經歷了與國民黨殘余勢力和反動匪幫的斗爭,據《新疆建設兵團大事記》記載,“…新疆剿匪部隊自三月分東西兩路鉗擊烏斯滿、堯樂博斯殘余匪徒后,其西線騎兵已沿北塔山一帶向西清剿烏斯滿殘余匪幫;東線部隊已分三路追擊南竄的堯樂博斯殘余匪徒,并在黑山頭以東掃清了曾在七角井一帶進行破壞的哈巴斯匪徒。至此,又有受叛匪脅迫的2000名哈薩克族同胞獲得解放。6月26日,新疆軍區再次發布戰報,宣布軍區剿匪部隊自3月5日以來,經過2個月的剿匪斗爭,斃、傷、俘匪共4700余名,解放受裹脅的哈薩克族同胞1.5萬余人…”
新疆的和平解放,當然離不開維吾爾族廣大愛國人士、人民群眾的支持,毛主席在“對艾斯海提•伊斯哈科夫祝賀新疆和全國解放的復電(一九四九年十月二十一日)”中說:【艾斯海提•伊斯哈科夫先生并轉新疆保衛和平民主同盟全體同志們和伊犁、塔城、阿山三區全體同胞們:感謝你的祝賀。伊犁、塔城、阿山三區人民的奮斗,對于全新疆的解放和全中國的解放,是一個重要的貢獻。謹祝三區人民和全新疆人民團結一致,協同人民解放軍,為共同建設人民民主的新新疆而奮斗。】(《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在新中國長大的人,特別是經歷過50年代到70年代的人都有印象,帶有新疆各民族、特別是維吾爾族文化色彩的藝術作品在內地廣為傳播,電影《冰山上的來客》、《天山紅花》…;歌曲《我們新疆好地方》、《庫爾班大叔您上哪》…;維吾爾姑娘的小花帽、多股小辮子的形象,出現在遍布全國各地的業余、專業文藝演出隊的舞臺上…一種“我們的新疆”、“兄弟姐妹”的氛圍實實在在地被營造著,呵護著。
還有大批各民族轉業軍人、知識青年奔赴新疆參加農墾事業的壯舉,比如,大概是60年代初曾經有一個上海女知青,記得好像是姓余(?),家里人在香港,父親是個資本家,這位女孩中學畢業后,主動去了新疆建設兵團,父母從香港趕來,怎么勸說也不回頭,算是“癡心不改”,后來成了勞動模范。記得描寫這段歷史的一部紀錄片中有一首帶有濃郁的維吾爾音樂風格的歌,“迎著晨風,迎著陽光,跋山涉水到邊疆,偉大祖國天高地廣,中華兒女志在四方,哪里有荒原,就在哪里獻出棉糧,哪里有高山,就在那里獻出寶藏…”。就是一種共同建設社會主義,共同保衛國家利益的追求。
時過境遷,復旦大學教授,“著名經濟學家”謝百三歡呼道“中國確實處于五千年來又一盛世之中”,主流賢達也在熱議“處于發展最好時期”,但是,正如司馬義•鐵力瓦爾地副委員長所痛心的“這次事件是新疆60年來發生的性質最惡劣、傷亡人數最多、財產損失最嚴重、破壞程度最大、影響最壞的一次暴力犯罪事件”,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么困難的、“瀕臨崩潰”的時期都共同過來了,怎么就“最”了呢?
當然,三股勢力的蠱惑策劃,敵對勢力的挑撥煽動很猖狂,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他們都不回放過,這是對“五千年來又一盛世之中”和“處于發展最好時期”的挑釁,應該審視的是,如何讓三股勢力、敵對勢力的圖謀落空,落實和諧社會的目標,是治本,是堵住被挑撥、煽動之縫隙的終極對策,而社會清明廉潔,人民共同富裕,讓絕大多數人而不是極少數人享受到絕大部分的發展成果,是正確的前進方向。比如,熱比婭成了新疆首富,卻當了白眼狼,跑到美國去策劃、遙控暴力事件。
不過,有一個小小的感慨,前不久看到過關于已經退休了的那位上海女知青的報道,按照現在的價值觀把人家的晚景寫得灰溜溜的,被主流文化“邊緣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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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he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