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右派幼稚病”就是“流氓無產者思想”。中國社會兩千年來,都存在著大量的流氓無產者。流氓無產者的思想特點是:“目光短淺,不學無術,沒責任心,瘋狂嫉妒,欺負弱者,強者有理”。就講這個瘋狂嫉妒。你比他們富有,他們嫉妒;你比他們有才華,他們嫉妒;你有正常人的幸福,他們嫉妒;甚至你比他們刻苦努力,他們還嫉妒。魯迅先生曾寫到:中國的良民,在官與賊的夾縫中生存。這個“賊”就是流氓無產者。在歐洲社會,即使在有許多乞丐的古希臘古羅馬,也沒有在社會劃分上,能與官、民相當的“流氓無產者”。
由于某種“特殊歷史原因”,中國社會經常處于人口壓力之下。人多地少,產出有限,即使發展工業,土地在一定時期內能支撐的人口也是有限的。這樣就必然出現“無業無產者”。這種“特殊歷史原因”,我在后文會講到。無業無產者受的社會壓迫很沉重。無業無產者目光長遠沒基礎,學知識技術沒機會,責任心沒工作對象,因此他們“瘋狂嫉妒”。他們需要發泄,因此“欺負弱者”。他們只有欺騙、偷竊、搶劫才能生存。對社會中抵御欺騙、偷竊、搶劫比較強的人,他們不能得手,他們只有把抵御欺騙、偷竊、搶劫相對弱的人作為對象,才能有一條活路。因此他們感覺“強者有理”。
無業無產者,如果不甘心社會對自己心靈的摧殘,又恰巧遇到革命武裝,就能變成堅定的革命戰士。紅軍時期,有一些無業無產者兄弟入伙,后來作戰都很英勇。我們可以把這種社會現象視為“由弱變紅”。無業無產者,廣義上也被稱做流氓,但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流氓。嚴格意義上的流氓吃不了紅軍的苦,有奶便是娘,早跑了。
無業無產者如果自甘墮落,思想定型了,就變成了“流氓無產者”。正所謂“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我們可以把這種社會現象視為“由弱變黑”。“強者有理”是極右特征,“目光短淺,不學無術,沒責任心”還想“強者有理”就是“右派幼稚病”。
順便講下人類意義上什么是“強”,什么是“理”。每個人都各有長短,人與人,專業與專業都無法比較強弱。比較強弱只能在某個方面比較。例如,我們無法比較狙擊手與飛行員哪個兵種強。要比只能比誰在狙擊技術上強,誰在飛行技術上強。即使技術很全面的人,也有其短處。各有長短,相互關照,相互配合,才能共同爭取勝利。力量來自團結,榮譽來自集體。如何“相互關照、相互配合”,這由客觀規律決定。對“相互關照、相互配合”客觀規律的認識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理”。符合客觀規律的認識,就是“道理”,不符合客觀規律的認識,就是“歪理”。做人要講道理,做人不要講歪理。
建國之后,在毛主席帶領下,槍斃掉一批流氓惡霸頭子,最大限度地提供就業機會,最大限度地保證人的基本生存,社會風氣大有好轉。但在思想領域,黨內外對“流氓無產者思想”始終沒有正面批判。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社會意識一旦形成,就具有相對的獨立性。對于一種兩千年形成的,根深蒂固的,惡劣思想意識,假如不堅決從思想上直接打擊,在思想上救死扶傷,治病救人。僅僅經過十幾年的社會改造,一旦社會條件改變,又會蓬勃發展。
新中國建立時,與流氓無產者同屬無產階級的,一個是“產業無產者”,由工人組成。一個是“農業無產者”,由貧農雇農組成。舊中國產業無產者人數很少,由于身處半殖民地的城市,受流氓無產者的影響比較大。中共早期有幾位工人出身的主席,國民黨抓了他們,給他們一點點錢,他們就叛變,出賣同志。典型的流氓無產者表現。由于舊中國流氓無產者人數眾多,人均耕地經常不足,農業無產者也普遍受到影響,例如,阿Q。
更遭的是,社會思想意識,具有相對的獨立性。“流氓無產者思想”會象禽流感病毒一樣,到處傳播。“流氓無產者思想”經過兩千年傳播,早已滲透到中國社會各個領域。我們聽聽中國歷史上這些詞匯:惡霸官僚、惡霸衙內、無賴商人、文痞、兵痞。工農兵學商官、三百六十行、各階層各領域,全都被“流氓無產者思想”滲透了。所以,在中國社會,一些表面上很體面的人,實際上,也就是個流氓混混。
文革前的中國社會,本來就存在大量思想上未被改造好的,原流氓無產者、原半流氓無產者。結果,“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含有“極右流氓暴亂”的成分。“極右流氓暴亂”是十年文革中最大的“反文革”。以下我們做一個個案分析:老舍先生的死。
我先講一下,我的文化水平低,很多現代小說我看不懂。例如,那個海明威寫的《永別了,武器》。我最早聽說是一位硬漢寫的,以為是記錄:“一個戰士,怎么在硬仗中把敵人干掉,與敵人永遠的拜拜,然后拿起敵人的武器裝備自己,繼續戰斗。”我滿懷熱情地讀那本書,可是我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那本書什么地方寫了這個內容。為什么那本書起個名字叫《永別了,武器》?奇怪。把那個海明威稱做硬漢,我更奇怪。那個海明威打過幾場硬仗?一共殲滅過多少敵人?我沒聽說過。哎,我文化水平低,沒辦法。
老舍先生寫的東西,我能看懂。老舍先生寫的《駱駝祥子》,是我最喜愛的現代小說。對于老舍先生的死,我后來了解了具體情況:一群有文化的紅衛兵,其中不乏文學青年,強迫老舍先生模仿小爬蟲在地上爬。老舍先生拒絕,他們就徹夜輪番毆打老舍先生,并勒令老舍先生第二天繼續接受批斗。老舍先生第二天沒去接受批斗,而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湖邊抽著煙,坐了一整天,夜里就投湖了。那些有文化的紅衛兵們,真是在進行毛主席發動的文化大革命嗎?我認為更加合理的解釋是:那些人瘋狂嫉妒老舍先生的才華。正常的人,對才華出眾的人,本能地傾慕,只有受到“流氓無產者思想”腐蝕的人,才對才華出眾的人瘋狂嫉妒。那些紅衛兵不能代表文革中紅衛兵的大多數,他們只不過是披著紅衛兵外衣的“文革破壞分子”。1966年8月在北京城中,披著紅衛兵外衣,從事種種刑事犯罪活動,大肆破壞文革那群人中的骨干分子,已于兩個半月后,在江青同志指導下,被公安部門擒獲。進一步調查顯示,那群人,幾乎全是當時第三第四類官僚子弟。那些官僚子弟們普遍都被毒害了,其中有一些受到他人的直接唆使。某種意義上,這種惡霸衙內也是受害者。由于來自當時高層的強大壓力,公安部門不但不能使那批惡霸衙內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反倒不得不把他們全釋放了。
順便講一下:共產主義者,遇到任何挫折磨難,都不要想不開。任何挫折磨難,對道理的客觀性都無法造成任何損害。勝敗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絕不會因為別人整我,就自己離開這個世界的。假如我是老舍先生,當時那么多娃娃,強烈要求我學小爬蟲在地上爬,無論我有兵沒兵,無論我是否跑得掉,我都滿足他們的愿望。學小爬蟲在地上爬,挺好玩的。我當然愿意坦白從寬,邊爬邊老實交代自己的罪行:“我先天不足,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連走路都不會,我沒有根紅苗正,我有罪。后來我練出了匍匐前進,我自私自利,我有罪。我在匍匐前進基礎上,開發出了爬行能力,我沒有任勞任怨,我有罪。從此我就成為了“爬行愛好者”,我爬來爬去,到處亂爬,有一次我爬到一棵樹上,不小心掉下來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會直立行走了。這么重要的問題,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我政治覺悟太低,我有罪。雖然會直立行走了,我還是很喜歡亂爬,我反動落后,我有罪。”我們不要把什么事情都看得那么嚴肅。我們沒七十二變的功夫,我們是不是小爬蟲,不由我們學樣子玩玩決定。惡霸娃娃,也是娃娃。與娃娃們一起玩一玩,一起樂一樂,還能鍛煉身體,多好呀!至少,一些同志們明白,娃娃們批斗我,是嚴肅的政治活動,不會因此批評我:“怎么又與小娃娃們一起玩游戲?還跳皮筋,唱兒歌。太不象話了。你這是故意破壞黨的形象。我要去毛主席那里告你!”其實我的歲數不怎么大嘛,與地球年齡相比,我與小娃娃們一直是同齡人呀,為什么不應該與小娃娃們玩游戲?為此批評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們不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我們認真思考:
文革中的悲劇,是因為“文革”,還是因為“反文革”?
釋迦牟尼成佛后,也是以己度人,誤認為別人都能象他一樣大慈大悲。結果,遇到邪惡的敵人,釋迦部被屠城滅國。以人類的標準看,毛主席、基督耶酥、釋迦牟尼佛這三位,都太善良。毛主席自己太善良,把別人也想得太善良,對壞人太寬容了。
我們不能再寬容壞人,我們不能讓“極右暴亂流氓”再逍遙法外。寬容壞人,壞人就會毒害好人、摧殘好人、殺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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