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員,要講黨性,不管什么人都應如此。
莫言是一個共產黨員,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共產黨員。毫無疑問,他們都應當講黨性,講原則。然而時至今日,仍有一幫人百般為莫言們辯解。我倒要問問,無論你們如何巧舌如簧,能否定莫言不是一個共產黨員嗎?能否定他們中的許多人不是共產黨員嗎?
既然是一個共產黨員,甚至是一個黨員領導干部,當然應當用黨性檢驗檢驗莫言這類人。檢驗的結果是什么呢?毫不客氣地說,如果不是看到有資料說莫言1976年就已經入黨,那么,無論是從他的作品中,還是從他的言行中,是絲毫看不到一個共產黨員的影子的。不僅莫言如此,他們中那些身為共產黨員的人,四十多年來一直干著丑化黨、丑化自己的同胞、抹黑社會主義制度的事情,我們不禁要問:這是黨的紀律所允許的嗎?
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就有一部《苦戀》的小說。針對這部小說存在的問題,鄧小平曾經說:“無論作者的動機如何,看過以后,只能使人得出這樣的印象:共產黨不好,社會主義制度不好。這樣丑化社會主義制度,作者的黨性到哪里去了呢?”。當時北京師范大學學生們也痛批:“這樣下去是要亡國的”。今天我們再看看莫言的《豐乳肥臀》,看看方方的《軟埋》,看看他們這幫人的作品,又會得出什么樣的印象呢?只能說,白樺的《苦戀》與比起這些人的作品來,是小巫見大巫,在攻擊、抹黑、否定共產黨、社會主義制度這一點上,不知道要猖狂、露骨、惡毒多少倍。對此,今天的人們難道不應該發出質問:他們的黨性到哪里去了???
作為一個共產黨員,作為社會主義國家培養出來的作家,他的黨性的一個重要體現,就是用他的作品,向他的人民提供健康向上的精神食糧。莫言這類人給中國人民提供的又是什么東西呢?是既不健康,也不向上,說它是精神鴉片,一點都不過分。看看他們筆下的中國老百姓都是什么樣子?不是精神萎靡,形象猥瑣,就是心靈骯臟,靈魂齷齪,亂倫濫交被標榜為思想解放;再看看他們筆下的共產黨又是什么樣子?八路軍成了禍害鄉里的隊伍,土改運動成了被控訴的對象,“前三十年”成了他們歪曲歷史進行“揭露”的常態。這樣的東西,無論站在哪個角度說,能說是健康向上的嗎?人們從他們的作品中,又能汲取什么營養?除了受到毒害,污染人們的靈魂,又能有什么營養?
可悲的是,四十多年來,莫言這類人并沒有因為攻擊、抹黑、否定中國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而像白樺當年那樣遭到批判,相反,卻在共產黨領導下的體制內一步步得到高升,甚至爬到文藝領導崗位。這已經不能簡單用對思想戰線領導的“軟弱無力”來形容了,只能說是我們黨向這些人的主動繳械投降。如果說八十年代初我們黨對莫言這類人的作品還保持著一定的警惕,那么可以說,隨著資本的泛濫,文藝思想領域的領導干部越來越糊涂,越來越沒有黨性原則,甚至自己拜倒在資本的石榴裙下,思想文化陣地輪番丟失。娛樂至上、神劇跌出,歪曲歷史、顛倒是非,美丑不分,污蔑和丑化黨、國家和人民的作品堂而皇之地出版發行。可以說,今天思想戰線的混亂程度遠遠超過八十年代初,這難道不是那些思想戰線的領導干部和領導部門喪失黨性、腰桿不硬、自毀長城的結果嗎?
毫無疑問,莫言這類人已經站在了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的對立面,做了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的敵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他們已經不配做一個共產黨員,他們對人民、對共產黨、對社會主義制度的仇視和污蔑,勝過蔣介石國民黨的反動分子,勝過一切敵視新中國的人。如果再讓這幫人猖狂下去,恐怕離亡黨亡國就不遠了。
今天,是時候用黨性檢驗檢驗莫言這類人的時候了,是時候用黨的紀律去衡量衡量莫言這類人的言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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