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黨的一貫作風是敢于斗爭,善于斗爭,敢于勝利、善于勝利,從來都不是妥協、投降。
這個作風,即使今天,也還在強調,而沒有忽略。
關于對美國的認識,首先必須堅持一條,美國并非深不可測,它的政客也不是神仙。只要根據美霸權主義本性、一貫蠻不講理、極其熱衷于冒險投機、內外交困且無法解決等規律性的東西,研究判斷美國的具體行為、具體反應、具體政策,是完全可以的。
不要被其虛張聲勢、張牙舞爪給唬住。
除了虛張聲勢、張牙舞爪之外,我看外強中干的美國人也搞不出什么新花樣子。
然而,認為美國深不可測、總有高明的辦法,這種想法,本質是不可知論,是替美霸權嚇唬中國人,是極其有害的。其后果就是誤導中國人民,不敢斗爭、手足無措、坐失良機。
此其一。
其二,胡先生說,烏克蘭戰爭是美俄間的爭霸,美俄均不正義,中國居然有人支持俄羅斯,顯系喪失立場,胡先生要與之“割席”。我認為,胡先生大可不必如此。
美俄這些年的斗爭,是爭霸嗎?我不這么認為。蘇聯已經瓦解成了俄羅斯等十幾個“民族國家”,完全按照美國的新自由主義,開放市場、開放金融,與國際接軌了,本質上是西方特別是美元霸權的一塊殖民地,獨立自主性大為萎縮,已經遠遠不如蘇聯了。其動員能力、國際響力大為下降,一舉一動均受制于美國、北約霸權。此次,普京為俄羅斯民族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斷然狙擊美國在烏克蘭的冒險,有爭取民族獨立和解放的性質。
至于烏克蘭,本身也是與美國華爾街金融寡頭相互勾結的買辦資本之下的殖民地。俄羅斯的這次戰爭,打擊了充當了美元霸權幫兇的烏克蘭買辦資本勢力,對烏克蘭人民也有解放性質。
胡先生認為這場戰爭是俄美爭霸,謬矣。
所謂現代國際關系學、主權之類,其實是西方資本主義為了自己的殖民、霸權,而編造的學問。西方美英法等國,從來沒有把所民族、主權理論當回事。
我們尊重各國主權,但是,我們也不允許用所謂現代國際關系束縛我們的頭腦。
我們的基本外交路線是反帝、反霸、反殖、反封建!
俄羅斯對烏克克蘭買辦資本勢力的打擊,有反霸和民族解放的性質,所以,我們要支持。
其三,中國也有央行制度、開放經濟、開放市場、開放金融、出口創匯等,殖民化程度遠甚于俄羅斯,中國當前的反美斗爭,同樣有爭取民族獨立和解放的性質,當然有反帝反霸的性質。中俄可謂同病相憐,兼傳統和現實的友好關系,中國人民給予俄羅斯人民以堅定的支持,完全是合情、合理和正義的。
其四,如果按照胡先生所說,中國跟著美國的指揮,去指責甚至制裁俄羅斯,那中國人民與美帝國主義有什么界限、有什么區別?中國豈不成了美帝國主義的“幫兇”?胡先生從階級立場出發,反對中國人民支持俄羅斯,不小心卻成了美國霸權的幫兇,這道理胡先生怎么說?還有階級立場嗎?是不是有些可笑?
其五,胡先生又認為,中國人民應該關心鐵鏈女、鐵籠女,不應該關心烏克蘭戰爭,甚至也不必反美反霸,中立即可。胡先生好糊涂,胡先生沒有看到鐵鏈女、鐵籠女與美元霸權的內在關系。
簡單地說,鐵鏈女之類婦女兒童拐賣現象嚴重,是資本勢力在中國復辟的必然結果。而資本勢力在中國復辟后,盡管控制著政權,但由于背叛了共產黨、背叛了馬列毛主義、背叛了中國人民、背叛了中華民族、背叛了社會主義、背叛了公有制,它在國內是找不到盟友的。為了維護其反動統治,它只能從國際背恩忘義那里找到支援,把帝國主義作為其盟友。而帝國主義的賞賜,從來不是免費的,相反,其要價和條件是極其苛刻的 :一句話,必須付出全部主權利益,才能得到帝國主義的肯定和支持。所謂主權利益,除了傳統的領土主權外,特別是還包括思想文化主權、政治主權、經濟主權、金融主權、貨幣主權、市場主權,而后面的這些主權,就是中國資本勢力必須向帝國主義交出的“投命狀”,以換取帝國主義的表揚、支持。當投降帝國主義并出賣這些主權利益換取帝國主義的支持之后,中國的資本勢力就在性質上墮落成了買辦資本勢力,這個最反動的勢力成了中國人民最兇惡、最直接的敵人。
這個墮落,幾乎是一夜之間完成的。但由于其本身采取了極其隱蔽的欺騙手法,所以,中國人民識破這個騙局,卻并不是一天完成的,甚至,識破并揭露這個騙局的任務,即使今天,也并沒有徹底完成。
對于以經濟金融控制為主要殖民手段的新帝國主義來說,在政治上、思想文化上控制了買辦資本勢力之后,其最希望控制的中國主權,是在買辦資本勢力的協助下,是瓦解并控制中國的經濟主權、金融主權、市場主權和貨幣主權。而瓦解中國的這些主權,帝國主義采取的辦法是從控制中國人民政權的貨幣發行權入手,進而毀掉中國公有制經濟體系,將中國經濟市場化、自由化、私有化,最終是外資化。
毀掉了公有制體系,也就毀掉了中國人民當家作主的權利基礎。
鐵鏈女、鐵籠女等婦女兒童拐賣現象如此猖獗,本質上是公有制體系破壞、中國人民喪失主人公地位后的一種必然的奴隸化現象。
我不希望鐵鏈女、鐵籠女問題,被僅僅當作一個法律問題——應該注意到,鐵鏈女、鐵籠女,正在被扭曲為一種法律問題、“個案”問題——從法律上解救一個鐵鏈女,很容易做到、也很可能會做到,但是,重建人民當家作主的政治經濟基礎、重建公有制經濟體系、徹底解放所有婦女,才是解救成千上萬的鐵鏈女之法,否則,解救了這個鐵鏈女,過不了幾天,還會發現新的鐵鏈女。而重建人民當家作主的經濟政治基礎、重建公有制經濟體系,就必須重新收回貨幣發行權、必須清算買辦勢力和國際壟斷資本。
當初,白毛女一案,就沒有當作法律問題來處理,而是被當作階級問題來處理,才真正演變成婦女解放這一重大社會主題。我們應該注意到,有些勢力,是堅決將此案限制在法律范圍之內、阻止鐵鏈女向婦女解放這個方向演變的,阻止其向反官僚資本、重建社會主義方向演變。
共同的反帝反霸反官僚買辦資本勢力的任務,就決定著我們和俄羅斯有著共同的利益和追求。
特別是所謂農村、農民、農業問題,已經被提出有三十年了,解決了嗎?靠著資本的手段,能夠解決嗎?解決不了,甚至,資本只會讓三農問題越發嚴重。鐵鏈女的產生,較直接的誘因是農村集體生產被瓦解,勞動人民喪失了土地、礦山、工廠等生產資料的主人地位,必然讓資本主義、封建主義重新沉渣泛起,黃賭毒黑重回人間。解救一個鐵鏈女不難,難的是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其幫兇官僚買辦資本勢力、打倒封建主義,真正解放婦女,恢復其主人地位。
把鐵鏈女與帝國主義、買辦資本的背叛賣國行為割裂開,我認為是錯誤的。至少,不應該把關懷鐵女,與反帝國方、反買辦勢力對立起來。
胡先生以西方民族、主權理論為依據,反對俄羅斯對烏買辦勢力的打擊,并因為我們支持俄羅斯對烏克蘭買辦勢力的打擊,而要與我們割席,我看是書生氣太過了,脫離實際,沒有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但是,我還是不希望與胡先生“割席”,我希望胡先生思考一下我的這些觀點,最好不要與我們“割席”。
(文中的胡先生,是一種泛指,并非具體指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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