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語:這篇首發(fā)于“天下熱點網(wǎng)”的舊作短短幾天即達到200多的“閱讀量”,這在我的詩歌作品中是較高的。這也使我想到了海涅的作品《西里西亞織工之歌》。看來,面對勞工越來越成為資本的奴隸、社會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公正”一詞已經(jīng)得到愈來愈多公眾的呼喚。我想,一個良知尚存的作者,不應(yīng)當(dāng)對此熟視無睹。我們的文藝,亦應(yīng)當(dāng)勇敢地吹響為民而歌的號角,——時代之號角。轉(zhuǎn)帖過來,以饗讀者諸君。
不要!/西海岸
不要強奸我,我的大爺
我情篤初開,16歲
我的蓓蕾傲視于風(fēng)霜
怎堪你孑孓辱我心房?
我雖窘迫如野草
這熒虹燈下的溫柔誘我
逼視我若灼熱的太陽
哦卻不是我渴望的雨露陽光
不要強奸我,求你了
讓我堅守我唯一的驕傲
這貞操如親吻大地的種子宗教
盛開之鮮花可殺不可辱
若啼血之杜鵑放聲歌唱
不要強奸我,我的兄長
我隱忍如深井下的瓦礫
生命雖賤若單薄之體魄
不要扼殺我點滴的希望
不要強奸我,我的亞父
誰人沒有姊妹兄弟?娘養(yǎng)
我們是同一個祖先的同根
不要掘地三尺連根也拔光
不要強奸我,我的仲伯
我的孩子一個個死去如草芥
或流浪我哭著為他們送行
——不要強奸我童貞的詩行
不要再欺騙我了我的“父母官”
不要讓我們共同的子孫一同絕望
11,1草
深圳海事局書記林嘉祥猥褻為自己帶路的11歲女孩,而且口出狂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北京交通部派下來的,級別和你們市長一樣高。我就是干了,怎么樣?要多少錢你們開個價吧,我給錢嘛……你們這些人算個屁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在看到林某人這樣的話后我已經(jīng)無力再說出多少話來。我只是心情沉重地打下了這樣一行字:“大家說說,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說說!”
我寫了《不要強奸我》,對應(yīng)了交通部某官員猥褻女童的“勇氣”,只是我的“人物形象”是16歲,——天啊我沒有勇氣將她“編排”到11歲!
我寫了《九顆頭》,對應(yīng)的例子俯首皆是,不用我以所謂“詩人般敏銳的眼光”去尋找。天啊,但愿我的作品只是“典型”、只是“個例”,只是夸張!
順便說一下,不要給我戴“悲天憫人”的大帽子,即使有,——那也不是天生的!
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這是民間的俗語。我不知道,善良的中國百姓,他們?nèi)淌芰说卣鸬奶鞛?zāi),忍受了三聚氰胺的肆虐,——他們還要忍受多少這樣的老鼠屎?
共產(chǎn)黨不知多少人拋頭顱灑熱血、浴血奮戰(zhàn)20多年打下來的江山,如今已經(jīng)令我震駭?shù)爻霈F(xiàn)了這樣一個詞:“底線。”
什么是“底線”?我就敢于告訴某些高高在上的官僚老爺們:為了先烈們的英魂,為了每一個中華兒女生于斯長于斯為之泣血高歌為之奮斗的祖國——拍拍你們的良心吧!
底線,就是封建王朝官逼民反的末日!
我不是黨員,也不知道迄今為止在冊的共產(chǎn)黨員有多少,但是,一介布衣尚且憂慮至此,我就不信,大概有數(shù)千萬的黨員們,你們就真的不為本黨的日益腐敗(或稱腐敗現(xiàn)象)痛心疾首?就真的睡得安穩(wěn)?
倘是個昏睡的民族,倘若民族的精英亦麻木亦昏睡不醒,——那就別談希望!
——西海岸《不是“嚎叫”》
憂郁的眼里沒有眼淚,
他們坐在織機旁,咬牙切齒:
“德意志,我們在織你的尸布,
我們織進去三重詛咒——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詛咒給那個上帝,
饑寒交迫時我們向他求祈;
我們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他對我們只是愚弄和欺騙——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詛咒給闊人們的國王,
我們的苦難不能感動他的心腸,
他榨取我們最后的一個錢幣,
還把我們像狗一樣槍斃——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詛咒給虛假的祖國,
這里只繁榮著恥辱和罪惡,
這里花朵未開就遭到摧折,
腐尸和糞土養(yǎng)著蛆蟲生活——
我們織,我們織!
“梭子在飛,織機在響,
我們織布,日夜匆忙——
老德意志,我們在織你的尸布,
我們織進去三重詛咒,
我們織,我們織!”
——海涅
參見西海岸博客:http://blog.sina.com.cn/363558153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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