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洋教授提出了一個“我們”的常識:
“我們的常識是,要生產就一定要有勞動和資本,以及其它生產要素投入。尤其是資本,沒有資本的前期投入就無法生產。”
按姚教授的“常識”,離開資本無法生產。但這是資本主義世界的默認邏輯。
這個邏輯首先不符合近代之前幾十萬年的人類生產史。其次,特別是不符合蘇聯和中國先后持續七十年、幅員四分之一人類的反資本生產。其三,中國即使有了公私資本三十年,也遇到了強烈、尖銳的引導與被引導的矛盾,并非“常識”中的西方資本。
人類的社會化生產,前期投入貨幣必不可少,生產的每個要素如木桶中的一塊板,缺一不可。強調某要素的必不可少性,不僅是同義反復,且一步跳到否定活勞動生產剩余,否定剩余勞動形成積累,是資產階級眾多喉舌的邏輯,被馬克思和勞動階級恥笑了170多年,不多姚教授一個。
可見,姚教授的批評中顯現的自家“常識”不靠譜,“我們”也特指的是資產階級。
姚教授提及的三個“常識”,前兩個挑戰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貨幣中性理論和流動過剩理論。第三個挑戰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
站在凱恩斯貨幣非中性立場反駁哈耶克的貨幣中性,是隔靴搔癢。這些學派無論如何對立,都根本不承認貨幣與資本的區別,不承認利息是剩余勞動創造的剩余價值。至于老百姓明白有錢就有權力,恰恰是對資本權力的批判,若以此抨擊國企占貸多,不過是在負有限責任的私企和對人民、國家負無限責任的國企之間喪失公平,無論從常識邏輯還是立場上,秀了姚教授的底線。至于美國濫印鈔票,姚教授的“地主長工”例子舉得也算尚可,但比起敢批勞動價值論,不過是小罵大幫忙。
整整100年前,列寧引用了老狄慈根的一句話,描述盛行于資產階級學者和政論家,是“僧侶主義的有學位的奴仆”,在今天狂熱的資本拜物教為中心的市場宗教也不乏僧侶主義。當姚洋教授云淡風輕的說勞動價值論“禍國殃民”時,人們仿佛時空錯亂,這位頂著社會主義國家學者的名頭,英俊瀟灑的姚教授,算是長在紅旗下,卻滿嘴資本主義邏輯。人們完全相信姚教授的虔誠——學術虔誠服從了市場宗教虔誠,資產階級的政治經濟學,必然要進攻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
姚教授批勞動價值論并非孤立,長期以來存在著政策和理論相混淆的傾向。鼓勵各生產要素按貢獻分配,貢獻由市場決定,不過是一定范圍一定界限內的政策。在黨內經驗主義排斥學懂弄通馬列毛,實用主義大行其道的“解放思想”下,一些官員和學者以這類政策為據,就認為馬克思主義過時了。深圳前主要官員在香港發表文章,鼓吹資本和勞動共同創造價值,姚教授稱勞動價值論“禍國殃民”,更是思想倒退到一百年前,不如國共合作,大革命時期的勞工神圣。
在共同富裕是社會主義本質的新時代,誰會“嚇跑中產階級和有產者”呢?只有反馬的姚洋教授。有產者多半是賺錢先富,姚教授是要挖中國上層建筑的基石。鑒于姚洋教授的輕狂,有必要在經濟學界做一次馬克思理論檢查,凡不懂勞動價值論和剩余價值論的,不論幾級,教授一概停職一年,學懂為止,免得憑借名頭與社會大眾為敵,胡說八道。
2022.12.12
原創 北大國發院 2022-12-08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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