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同志的“兩個國家”論

　　（《兩個國家，革命和反革命》第二章）

　　晨明

　　一，總而言之，中國屬于社會主義國家

　　1949年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即是社會主義革命的開始。經過農業、資本主義工商業和手工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到1956年，中國已經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大國屹立在世界東方。

　　1,所有制變更了。在共產黨領導下，中國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中，通過土地改革和合作化運動，已經消滅了以土地私有制為基礎的封建社會的經濟基礎。也結束了官僚資本和帝國主義在華資本對于中國的控制，并且通過社會主義改造，基本解決了同民族資產階級的矛盾。沒收的帝國主義在華資本、官僚資本為人民所有，爭取蘇聯援建的156項大型工業項目的建設，社會化大生產的全民所有的工業企業和勞動群眾集體所有制企業，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以工人階級為核心的人民公有制已經確立。如果公有制企業不占絕對的壓倒性的優勢，即便有了共產黨領導，也還不是社會主義。混合所有制，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不強調對私人資本進行限制和改造,都不是社會主義,也不是新民主主義。

　　2，國家由農業國向工業國轉變，壯大了工人階級隊伍，突出了工人階級作用，以工人階級為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即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制度得到加強。

　　3，通過對武訓傳、紅樓夢研究等歷史唯心主義和薄一波新稅制等黨內資產階級思想的批判，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初步形成。

　　4，毛澤東正確總結了蘇聯社會主義的經驗教訓，領導了反對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的偉大斗爭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提出生產資料管理權這個根本問題和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的科學論斷，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上，澄清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關于生產資料公有制和無產階級專政的糊涂認識，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主義，使社會主義建設理論走向科學。中國社會主義率先走出初級階段，進入社會主義理性發展階段。其重要標志是1975年憲法的頒布。1975年憲法是第一部完備的社會主義憲法，開辟了世界憲法史上的新紀元。

　　總而言之，中國屬于社會主義國家，解放前和資本主義差不多，是對中國近現代歷史所作出的一個基礎性的科學判斷，是正確認識我國近現代歷史的指南。

　　二，我國社會發展并沒有越過資本主義階段，只是自由資本主義沒有獲得像歐美那樣的充分發展

　　1，孫中山領導的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推翻了封建帝制，粉碎了軍閥復辟勢力，建立了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促使資本主義工業有了一定發展，但卻沒有摧毀封建土地所有制，沒有實現耕者有其田的目標，也沒有解決帝國主義對我國的經濟軍事控制，革命沒有進行到底，最后被大資產階級、大地主階級篡奪了政權，形成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官僚資本主義國家。官僚資本主義國家也是資本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差不多”。

　　2，自由資本主義在中國沒有充分發展，一是資本主義世界已經進入壟斷階段，帝國主義不允許中國自由資本主義發展。無論是篡奪辛亥革命勝利果實的袁世凱,還是改變孫中山新三民主義的蔣介石,都是在帝國主義支持下上臺的。二是民族資產階級力量弱小，被官僚資產階級篡奪了勝利果實，并受到他們壓制。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的成立和斗爭就是充分的證明。三是民族資產階級開明派也看到資本主義自由發展帶來的惡果，不愿資本無節制發展，孫中山就提出了“節制資本”的口號。四是民族資產階級革命不徹底性，使他們不敢進行土地革命，沒有獲得占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廣大農民群眾的支持。五是十月革命的成功開辟了世界歷史的新紀元，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已經失去了歷史的先進性。

　　總之，時代變化了。不僅中國自由資本主義不可能充分發展，整個世界，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后，就再沒有一個自由資本主義國家出現。今后，中國會不會出現自由資本主義國家呢?也不會。中國無論哪個階級勝利，都不會出現自由資本主義國家。只能出現社會主義國家或者官僚資本主國家。為什么?時代使然，規律使然。

　　中國自由資本主義烏托邦主義者在今天是一個不小的群體,但是卻沒有真正代表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力量,所有中國自由資本主義烏托邦主義者,包括右派和一部分“左”派,雖然打著“爭得資產階級民主也比沒有民主強”和幻想“好的資本主義”的口號，其實質意在否定無產階級專政，都不過是官僚資產階級和大資產階級頑固派的喉舌。只要看他們一致寄希望于美帝國主義干涉;一致叫喊中國問題是體制問題，鼓吹資產階級憲政;一致要打倒共產黨;一致忽視1975年憲法、共同以落實現行憲法第35條為民主綱領，就非常明白了。

　　中國進行了消滅封建帝制的資產階級辛亥革命，挫敗了袁世凱復辟帝制的陰謀，北伐結束了軍政府,建立了資產階級共和國政權，就已經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了,盡管由于蔣介石代表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篡權后實際形成官僚資本主義國家。農村封建土地所有制雖然沒有得到根本觸動,但縣鄉政權已經掌握在官僚資產階級手中,大地主到城市經營工商業,城市工商業主回家鄉購置土地,也已經發生。否定中國這一段實際存在的資本主義發展史，就否定了辛亥革命的歷史功績，否定了孫中山，否定了中國資產階級自身。

　　三，中國社會主義革命的發生和成功是社會發展進步的歷史要求

　　1，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讓災難深重的中國人民看到了一條嶄新的解放道路，即一條在共產黨領導下的工人農民廣大勞動者自己組織起來推翻剝削壓迫的道路。1919年五四愛國運動引發了兩種思潮，一種是以胡適為代表的自由資本主義思潮，一種是以陳獨秀李大釗為代表的共產主義思潮。這就是著名的“主義”之爭，以《每周評論》和《新青年》為各自陣地，最后共產主義思潮占了上風，標志是胡適打了退堂鼓，聲稱“少談些主義，多研究些問題”。這和鄧小平九十年代發明不爭論、不問姓資姓社頗為類似。你想，如果胡適的“主義”理直氣壯，他會說少談些主義嗎?同樣，如果鄧小平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鼓勵個人發家致富符合馬克思主義和人民利益，他會發明不爭論嗎?人類思想發展認識進步都是通過爭論實現的，真理越辯越明，不爭論是違背規律、阻擋社會進步的觀點，這倒是不折不扣的資產階級文化專制。

　　2，這次的思潮碰撞，誕生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社會主義革命。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分兩步走，第一步是進行新民主主義革命，在無產階級領導下，完成孫中山的舊民主革命沒能完成也不可能完成的徹底反封建和反對帝國主義的任務;第二步進入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階段。新民主主義革命同舊民主主義的根本區別，是不導致資產階級專政，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革命階段。若問為什么中國會產生新民主主義革命，歷史的回答是，中國民族資產階級先天力量弱小，革命不徹底;中國無產階級已經登上歷史舞臺;蘇聯已經有了無產階級勝利的榜樣。時代已經發生了根本變化。黨內資產階級的黑教授王長江誣蔑共產黨最初就是搞破壞搗亂，搗帝國主義封建主義之亂有何不好?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極大的推動了社會進步，土地革命鏟除了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得到全中國人民擁護，在三年解放戰爭中，取得了對官僚資產階級的偉大勝利，推動中國進入社會主義革命新階段。連蔣介石也不得不承認毛澤東真正懂得中國，抓住了要害。

　　3，中國民主革命的任務——耕者有其田，資產階級并沒有完成，而是由毛澤東領導的無產階級新民主主義革命完成的。中國共產黨創立的民主整風、士兵委員會、工農政權、官兵一致、軍民團結、優待俘虜等等民主經驗，一開始就遠遠超越了資產階級民主所能達到的高度。文化大革命倡導的無產階級大民主，更使資產階級民主望塵莫及。基辛格說,文化大革命時美國怕中國民主，現在中國怕美國民主。充分說明無產階級大民主的先進性。

　　4，我國社會主義改造順利成功，主要是力量對比發生了根本變化所造成的。解放前官僚資本和帝國主義在華資本，與民族資本的比例為八比二。解放后我們沒收了官僚資本和帝國主義在華資本之后，社會主義工業同民族資本工業相比就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加上蘇聯援建的156項大型工業陸續建成，農村實行合作化，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就已經形成，私有資本已經難于同公有制競爭。加上我們對于私有經濟采取了正確的贖買政策，合作化鞏固了工農聯盟，資本家只有光榮革命、參加公私合營才是唯一出路。

　　5，我國以世界上最快的速度建成完整的工業體系，成長為航空航天核大國,也是在社會主義工業化的過程中、靠公有制完成的，不是資本主義工業化、靠私人資本完成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科學技術進步日新月異，社會主義工業革命的序幕已經拉開。1976年之前，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已經突出的表現出來。由于政治需要,國家統計局給出的前三十年發展數據被有意壓低,盡管如此,也有平均每年7%的增長率,遠高于同時期所有國家。

　　我國由新民主主義替代舊民主主義革命，由新民主主義革命過渡到社會主義革命，通過文化大革命完善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頒布了1975年社會主義憲法，開辟了工人階級廣大人民在經濟政治文化上全面當家作主的新時代。這一切，完全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符合中國國情，取得的偉大成就得到全世界人民的尊敬和稱贊。

　　近三十多年來,黨內資產階級及其附庸,大資產階級和社會黑惡勢力,竭力詆毀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什么社會主義不夠格論呀,初級階段又不是初始階段呀,新新民主主義論呀,前資本主義階段論呀,專制社會論呀,社會主義搞早論呀,雖然都曾一時甚囂塵上,但都連他們自己都說服不了,最終都還不得不承認我國1956年已經進入社會主義階段。

　　四，我們建設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同時也保留了一個沒有資本家的資本主義國家

　　首先讓我們再次回顧列寧的原話：“在第一階段，共產主義在經濟上還不可能完全成熟，完全擺脫資本主義的傳統或痕跡。由此就產生一個有趣的現象，這就是在共產主義第一階段還保留著‘資產階級的狹隘眼界’。既然在消費品的分配方面存在著資產階級權利，那當然一定要有資產階級國家，因為如果沒有一個能夠強制人們遵守權利準則的機構，權力也就等于零”。“可見，在共產主義下，在一定的時期內，不僅會保留資產階級權利，甚至還會保留資產階級國家——但沒有資產階級!”。

　　列寧說得很明白,共產主義第一階段,即社會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國家,是無產階級革命成功后建立起來的,,主要特征是生產資料公有制、人民代表大會和無產階級專政。這是新生事物，是主流。但是，由于“在第一階段，共產主義在經濟上還不可能完全成熟，完全擺脫資本主義的傳統或痕跡”，因此，“在一定時期內，不僅會保留資產階級權利，甚至還會保留資產階級國家——但沒有資產階級(指老資產階級，即資本家)”。毛主席繼承了列寧這一思想，他說，“總而言之中國屬于社會主義國家”，“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

　　毛主席和列寧一樣，首先強調社會主義國家是主流主導，資產階級國家則是資本主義社會遺留下來的傳統和痕跡。

　　我們不能認為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后主要建立的是資產階級國家，保護資產階級法權。共產黨領導市場經濟、初級階段要先搞一段資本主義，等等錯誤思想，與此不無關系。

　　我們也不能認為，社會主義國家和資產階級國家是平等的，一半對一半的。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混合所有制，就是從這里發源。

　　我們更不能認為，社會主義國家還保留了一個封建主義國家。前資本主義國家論，半社會主義論，憲政民主論、興無滅封論、反專制啟蒙論，就是這種錯誤認識的代表。

　　我國社會主義是從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官僚買辦資本主義脫胎而來的，保留的是官僚買辦資本主義的傳統和痕跡，因此，我國社會主義革命成功之后，建立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同時還保留了一個沒有官僚資本家的官僚資本主義國家。毛主席說文化大革命是共產黨與國民黨長期斗爭的繼續，就是這個意思。

　　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繼續革命的任務，主要的，不是反封建，也不是反對一切資產階級，更不是反官僚、反共產黨，而是反對和逐步徹底消滅官僚資本主義的殘余,徹底打碎資產階級國家。毛主席在《讀蘇聯政治經濟學批示和談話》中說，“過去有一種說法，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可以畢其功為一役。這種說法，混淆了兩個革命階段，是不對的;但只就反對官僚資本來說，是可以的”。毛主席進一步解釋說，“反對官僚資本主義的斗爭，包含著兩重性;一方面，反官僚資本就是反買辦資本，是民主革命的性質;另一方面，反官僚資本就是反對大資產階級，又帶有社會主義革命的性質”(引見該書157頁)。也就是說，反對和鏟除官僚資本主義的斗爭是社會主義革命的主要任務，他可以把民主革命的未竟任務和社會主義革命任務畢其功為一役。現在有些同志提出二次革命論，就是一種不看社會發展階段、脫離社會主要矛盾的錯誤主張。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要徹底摧毀的，是官僚資本主義的國家機器，要竭盡心力保護和完善的，是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政治制度——生產資料公有制和無產階級專政。一切推倒再來，就會把無產階級建立的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政治制度一并推翻，左派持這種主張豈不是一種政治上的愚蠢。

　　五，毛澤東對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分析和認識

　　我國剛剛進入社會主義階段，就發生了蘇共二十大赫魯曉夫秘密報告事件。斯大林犯錯誤和修正主義篡奪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在社會主義陣營引起思想混亂，說明社會主義建設規律還沒有完全被無產階級和真正共產黨人認識和掌握。究竟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不存在生產力同生產關系的矛盾，存在不存在階級和階級斗爭，存在不存在射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斗爭,存在不存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生產資料公有制的內涵是什么，無產階級專政專誰的政,誰來專政?這些問題,無論從理論和實踐上,都沒有解決。這就說明，怎樣建設社會主義，如何完善社會主義經濟政治制度，從理論到實踐，無產階級都需要一次新的啟蒙運動，否則的話，無產階級就不能最后的戰勝資產階級，甚至還有可能出現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

　　二十世紀所有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雖然已經建立起來了，但都還沒有建成，都還處于社會主義初始階段，都還有相當大的盲目性。斯大林斷言社會主義社會生產關系同生產力完全適應，階級已經消滅;宣布蘇聯社會主義已經建成。事實證明這種認識是錯誤的。

　　人類歷史上革命階級登上歷史舞臺，一般都要經歷兩次思想解放。第一次解決革命的歷史合理性問題，第二次解決建設新的國家經濟政治制度的問題。中國地主階級的思想解放經歷了春秋戰國兩個時期，戰國從荀子開始，商鞅、韓非、李斯等，主要是探討符合地主階級利益的新制度。歐洲資產階級的思想解放也分文藝復興和啟蒙兩個時期，啟蒙時期的思想家也主要是闡述資產階級新的經濟政治制度。無產階級的思想解放也不例外，馬克思主義傳播是世界無產階級第一次思想解放運動，主要宣揚無產階級革命的歷史合理性，而1956年到1976年，在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國醞釀和爆發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則是世界無產階級的第二次思想解放。文化大革命并不是毛澤東頭腦里想出來的，而是順應社會主義建設理論和實踐走向科學所提出的歷史要求而必然發生的，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斗爭發展到關鍵時刻、迫使無產階級必須回答中央出了修正主義怎么辦的形勢下必然發生的，是人類社會進步面臨的許多新問題需要作出解答的情況下不得不開展的。

　　正是這場億萬人民廣泛民主參與的文化大革命，促使了中國人民思想文化素質的提高,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種路線斗爭的觀念，社會主義的理念,深入人心，從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普及方面來說，比一萬所大學所產生的效用還要高。“對于危害革命的錯誤領導，不應該盲從，不應提倡奴隸主義，而應該堅決抵制”，今天仍是世界無產階級思想解放的號角;發動群眾自下而上的揭發黨和國家的陰暗面，這是人類歷史上任何政黨和國家都不敢做的偉大民主事業。怕談革命、怕談斗爭的小資產階級，在實踐的教育下，最終還是不得不向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靠攏;黨內外大資產階級拼命詆毀文化大革命，但他們最后還要在繼續革命理論面前碰得頭破血流、身敗名裂。文化大革命最偉大的成果，就是促使社會主義建設理論和實踐走向了科學。

　　1,把馬克思主義哲學發展到辯證歷史唯物主義階段。闡明一分為二的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間的根本規律，這個規律，不論在自然界、人類社會和人們的思想中，都是普遍存在的。矛盾著的對立面又統一，又斗爭，由此推動事物的運動和變化。并且明確指出社會主義社會同樣存在生產關系同生產力的矛盾，即便是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也還存在這樣的矛盾，生產關系同生產力之間的矛盾是一切社會的基本矛盾，這個矛盾推動著社會的發展和進步,而不是生產力推動社會的發展和進步;生產關系同生產力的矛盾如何解決,就是政治,在階級社會里,政治就是階級斗爭。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斗爭，存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

　　生產關系同生產力的矛盾，雖是一切社會的基本矛盾，但在不同社會發展階段，內容卻根本不同。在資本主義社會，表現為社會化大生產同生產資料私人占有之間的矛盾，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矛盾。在社會主義社會，表現為生產資料公有的社會化大生產同生產資料管理權掌握在黨和國家少數管理人員手中的矛盾，工人階級廣大人民同黨內死不改悔的走資派的矛盾。

　　2,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是社會主義國家的領導核心。共產黨領導的本質是工人階級領導。共產黨的領導者個人或者小集團,不能和共產黨劃等號,也不一定代表無產階級。共產黨是為工人階級廣大人民的徹底解放服務的，不是為資產階級解放服務的，也不是為哪個個人服務的。少數人先富起來,是舊制度留給社會主義的歷史痕跡,是社會主義時時刻刻努力鏟除的污染因素,現在讓這個歷史痕跡合法化,共產黨就站在了資產階級一邊,必然和工人階級形成對立。

　　共產黨如果不代表工人階級,就不再是共產黨，共產黨的領導人，如果改變黨的宗旨，就必然墮落成無產階級的叛徒。所以，社會主義一方面要加強黨的領導，一方面必須增強黨內民主和人民民主，使共產黨不斷開門整風，接受人民批評，吐故納新，保持健康。革命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必須把政權牢牢掌握在真正馬克思主義者和工人階級廣大人民手里，必須警惕黨內走資派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必須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工人階級廣大人民同黨內走資派的階級斗爭。

　　3,生產資料所有制是劃分人類社會不同歷史發展階段的基本標志，是所有社會最基本的問題，決定著生產方式、各階級在生產中的不同地位和產品如何分配。所謂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主要就是生產資料公有制。社會主義社會必須逐步地、全部地把生產資料的所有權和管理權奪回到工人階級廣大人民手中，實現生產資料歸工人階級廣大人民公有公管。這是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建成的標志，也是社會主義社會建成的標志。

　　4,上層建筑是反映經濟基礎并為經濟基礎服務的。無產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即無產階級專政，是保障社會主義公有制、保護工人階級廣大人民經濟利益的工具，是社會主義國家的存在形式。什么是無產階級專政?就是工人階級廣大人民民主管理國家，管理經濟、管理上層建筑、管理文化教育，管理軍隊等，并對黨內死不改悔的走資派及其附庸社會反動黑惡勢力實行專政。

　　共產黨領導不能解釋為共產黨執政，而應該解釋為共產黨領導無產階級廣大人民民主執政，這才是和憲法規定的無產階級專政國體相一致的概念。執政黨的概念是違反憲法的資產階級概念。

　　5,社會主義國家的最高權力機構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具有立法權和國家領導人員的任免權，代表必須由工農兵代表占主體，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人民的根本利益不受侵犯。現在的人民代表大會是官僚資產階級和大資產階級頑固派占主導，立法司法、政權構成對官僚資產階級和大資產階級頑固派有利。

　　6,必須確立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在在國家中的指導地位，樹立尊重社會勞動，追求真理、斗私批修、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社會主義價值觀。資產階級以民主自由為標榜的思想解放是沖破地主階級腐朽觀念的思想解放，在歐美，已于十八世紀完成。在中國，資產階級的第一次思想解放于辛亥革命前完成，中國資產階級的第二次思想解放由于遭遇無產階級第一次思想解放并敗下陣來，在中國共產黨成立之前已經結束。從1921年起，無論世界和中國，沖破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腐朽觀念的無產階級的思想解放已成為主流。中國鄧氏改革的根本錯誤就是在無產階級思想解放時代鼓吹過時的資產階級思想解放，在社會主義國家宣揚私有制先進、個人至上、人性自私的資產階級腐朽觀念，復辟官僚資本主義。

　　毛澤東時代，經過文化大革命，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已經解決了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的問題，建設社會主義理論已經走向科學，中國率先走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剛剛進入理性建設社會主義的中級階段。承認不承認毛澤東已經正確解決了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問題，是真假馬克思主義、真假社會主義者的分水嶺。凡是離開毛澤東社會主義思想另起爐灶，不管打著特色社會主義的旗幟也好，不管打著人道社會主義、市場社會主義、半社會主義、新社會主義等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旗幟也好，都不過是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社會主義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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