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義圖窮匕見
武 兵
對于新自由主義這個壟斷資產階級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推行全球范圍的民族剝削和壓迫、階級剝削和壓迫的一種新的“理論”武器,人們并不陌生。新自由主義為了欺騙人民,從一開始就涂上一層超階級的色彩和“科學”的偽裝,它有許多別名,如“里根經濟學”、“撒切爾主義”、“芝加哥學派”、“供應學派經濟學”、“貨幣主義”、“新古典經濟學”、“公共選擇學派”、“新制度主義經濟學”、“華盛頓共識”、“市場原教旨主義”等。美國克林頓總統(tǒng)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前世界銀行副行長斯蒂格利茨曾經將“華盛頓共識”解釋為“三化”,即“政府角色最小化”,“快速的私有化”和“快速的自由化”。
新自由主義的謊言在我國已經招搖過市多年。那些所謂“知識精英”和走紅的經濟學家們所散布的“冰棍論”、“吐痰論”、“國有體制落后論”、“靚女先嫁論”、“國退民進論”,“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論”,以及“告別革命”、“退出政治”、“躲避崇高”、“新聞自由”、“個人主義萬歲”、“自由民主政治”、“美國化”等等這些五花八門的玩意兒,可以說,句句都是政治謊言,字字都是陰謀,具有很大的欺騙性。最為危險的是,有些人不斷把新自由主義這些禍國殃民的玩意兒偷偷地塞進了我國改革開放的各個領域,企圖變完善社會主義為改變社會主義,最終達到全面復辟資本主義的目標。去年,有些人打著“改革攻堅年”的旗號,放肆地向社會主義基本制度進攻,導致各種矛盾尖銳化。當他們的謊言與陰謀遭到許多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的共產黨員和全國人民的嚴肅批評和堅決抵制以后,又以政治無賴的面孔出現,向黨和人民施加壓力,進行反攻倒算。
近年來,圍繞新自由主義的泛濫,在我國各個學術界展開了激烈的爭論與斗爭,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郎顧之爭”和“物權法之爭”。
應當說,郎咸平教授之所以值得我們尊敬,是因為他是一位有良心的敢講真話的學者,而他既不是馬克思主義者,也不是社會主義經濟學家。他建議的“停止國企的產權改革”,并不是“停止改革”,而僅僅要求“產權改革必須是以國家利益為前提”,“不能瓜分國企”,“防止全體老百姓的國家資產轉到私人口袋里”。(鳳凰衛(wèi)視2004-08-2814:49)這樣的建議有什么不好呢?然而,他卻遭到了圍攻。后來由于不爭氣的顧雛軍東窗事發(fā),自己鋃鐺入獄,于是,“郎顧之爭”暫告一段落。那些氣壯如牛的新自由主義論者們一時間集體“失語”了。
圍繞《物權法》的爭論,也是十分激烈的。北大教授鞏獻田在2005年3月全民討論《物權法草案》期間,向立法機關——全國人大寫了一封公開信,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議。他認為《物權法草案》的起草者直接取消了憲法中涉及財產關系的最核心的條款“社會主義公共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和1968年《民法通則》中的最核心的條款“國家財產神圣不可侵犯”是不對的。他在信中提出:“為保持我國的社會穩(wěn)定和實現建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戰(zhàn)略部署,請首先討論憲法根本原則問題、社會主義的方向和道路問題,公共(國家、集體)物權和公民個人物權的關系問題;如果不這樣的話,請推遲審議物權法草案;不要把討論引向枝節(jié)和細節(jié)問題,而忘記關乎絕大多數人的根本原則的大問題。”一石激起千層浪。他的建議得到許多學者和大多數群眾的支持,也得到全國人大有關部門的重視。但是,這位講真話的鞏教授卻遭到了法學界某些“精英”們的攻擊和誣蔑,他們指責鞏獻田教授的建議“觀點是極不科學”,“態(tài)度是極不嚴肅”,“做法是極不負責”,“全盤否定制定物權法的意義”,“是在表達對社會的不滿,有一種仇富心理”等等。在反對意見面前的暴跳如雷,充分暴露了某些“知識精英”所一貫鼓吹的思想多元化是多么虛偽,多么不堪一擊。作為學閥,他們歷來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你不老老實實跟著鸚鵡學舌,就肯定專你的政。今年3月的兩會期間,有些人又想借機挑起是非,妄圖把他們的新自由主義那些貨色強加給立法機關。但是他們沒能得逞。
隨著新自由主義的謊言和陰謀的敗露,那些心懷鬼胎的“精英”們沉不住氣了,紛紛跳了出來。又是發(fā)表文章,又是召開研討會,企圖扭轉對他們來說似乎有點“不利”的局面。某位在學術界很能呼風喚雨的頭面人物,在一篇文章中,指責批判新自由主義,就是“否定改革”,“否定了改革的歷史”。矢口否認改革中出現的“矛盾和問題”,與新自由主義的“設計”無關。他們宣揚的那一套所謂的“改革”理論是不是“按照新自由主義設計”的?采取不承認主義是不行的。
今年3月4日,也就是兩會召開之際,這些鼓吹新自由主義的“精英”們,感到形勢不妙,圖謀影響兩會,因此他們匆忙在北京西山某賓館秘密召開了一個“中國宏觀經濟與改革走勢座談會”,由于都是自己的“弟兄”,策劃于密室,便敞開心扉,十分露骨地道出了他們新自由主義的“設計”和“目標”。這里只舉一位與會者——北大法學院教授賀衛(wèi)方的發(fā)言:“左邊的朋友他們旗幟鮮明,靈活執(zhí)掌,把一些理論亮出來,比如說社會主義,甚至說我們要堅持社會主義開創(chuàng)的立法傳統(tǒng),……而站在右邊的人,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甚至個別的時候畏畏縮縮,因為有些話亮不出來,我們說圖窮匕首現,我們的匕首是一大堆地圖,把匕首包起來我們沒有力量,我們天機不可泄漏,我們不敢說。到底往哪方面走?我們都有目標,這個目標就是實際上現在說不得,將來一定要走這個道路,比如說多黨制度,比如說新聞自由,……比如說臺灣現在的模式,我們現在想中國應該朝這個方向走,但是現在我們說不得。”“我明確的說希望共產黨形成兩派,希望軍隊國家化的問題。”“我們整個黨沒有注冊登記。……是法外權利。這是嚴重的違法”,共產黨是“法律之外的機構”,“整個權力架構的反憲政。”“人大本身的反議會性質。”“民法上的基礎就是私有制,尤其是農村的土地問題,下一步一定要推動私有化,土地真正的私有,而不是集體制度的方式。”夠了,別的發(fā)言無須一一列舉了。好家伙!他們這個“多黨制”,“共產黨非法”,實行“臺灣現在的模式”,“軍隊國家化”,“私有化”,多么厲害啊!這就是被他們的謊言——“圖紙”層層包裹著的“匕首”啊!
新自由主義者自己把話挑明了,這是個大好事。多年來關于“姓社姓資”,“改革與反改革”的爭論全都清楚了!我們說他們宣揚的新自由主義的“改革”就是復辟資本主義,錯了嗎?沒有!我們說,新自由主義者們是帝國主義和平演變中國的一支別動隊,錯了嗎?沒有!我們沒有忘記,去年小布什再次當選美國總統(tǒng)的就職演說中所說的那句話:“美國的政策是尋求并支持世界各國和各種文化背景下成長的民主運動,尋求并支持民主的制度化。”我們沒有忘記,去年美國政要接連發(fā)出加快和平演變中國的叫囂:布什要中國“走上自由的道路”;佐利克敦促中國“向民主政治轉變”;拉姆斯菲爾德希望中國出現“政治事件”;賴斯要求中國同美國“保持一致”,做“負責任的大國”。我們對照一下“西山會議”“精英”們亮出的“匕首”,與美國和平演變中國的圖謀是何等相似乃爾!
列寧說:“從資本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是一整個歷史時代。只要這個時代沒有結束,剝削者就必然存在著復辟希望,并把這種希望變?yōu)閺捅賴L試。被推翻的剝削者不曾料到自己會被推翻,他們不相信這一點,不愿意看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在遭到第一次嚴重失敗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瘋狂的熱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戰(zhàn)斗,為恢復他們被奪去的‘天堂’、為他們的家庭而斗爭”。(《列寧選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12頁)現在,帝國主義和國內外的敵對勢力不正在我國“把復辟的希望變?yōu)閺捅傩袆印眴幔浚∷麄儠r刻不忘以各種方法和手段,來顛覆我國的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制度,而這其中,謊言和陰謀是它們常用的一手。對此,我們切不可麻痹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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