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仰:拿過民主話語權
劉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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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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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烏有之鄉
司馬南《民主胡同40條》一書新近出版,書名和封面設計都很吸引人,但這只是一本書要吸引人的第一步,書中的內容有著明顯的司馬風格,通俗明快、生動精辟,同樣吸引人。兩年前,我看到司馬南在某大學一次演講的錄像,內容是關于其他一些國家的民主現象,便對司馬南說:可以把這個話題豐富一下,寫成一本書。司馬南當時說,沒時間啊。沒想到,后來他花了很多時間,居然寫成一本56萬字厚厚的書。從最初《北京民主胡同》的標題,到現在《民主胡同40條》的書名,似乎還有未盡之意。“民主胡同”一條條,有的能走出去,有的只是死胡同。
我還沒有時間把司馬南這本書讀完,但大致內容有所了解,司馬南最初4萬多字的“北京民主胡同”,我是很認真地讀了。因此,也能對《民主胡同40條》說上幾句,甚至再加幾條胡同。但是,一開口說民主便有很多問題。民主有很多理解,很多歧義。當今世界最令人郁悶的是:只要針對民主的某種解釋發出不同的意見或看法,便會被擁有這種解釋的“民主專利”所有者指為“反民主”。“反民主”是什么?這一“民主專利”的標準解釋是:獨裁、專制。于是,本來應該是開放的民主,在“民主專利”的保護下,任何與“民主專利”不符的解釋,統統都是獨裁、專制。從而使得民主只能有一種聲音,從而確保民主只能有一種解釋,一種由暴力保護的“民主專利”。
專利差不多就是專制。當民主也變成少數人的專利,或者說,對于民主的話語權變成少數人的特權時,它也就變成了民主的專制。對于很多反對“民主專利”、“民主專制”的人來說,只要反對它,就“被反民主”了,就“被專制”了。這實在是一種很被動的狀態。這就是“話語權”的巨大威力——說你是,不是也是;說你不是,是也不是。如埃及,如伊朗。這種被動、這種民主專制的蠻橫,讓很多人跳起來進行反抗。于是,有人用激將法在微博上說:你們這些反民主的人,敢不敢公開擁護專制?我替你們揚名!于是,“被反民主”的人在微博上真的公開說:專制比民主好一萬倍。于是,本來是反對“民主專制”的,現在都“被專制”了,在激將法面前,鐵證如山地“被專制”了。于是,有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標簽,給這些“被專制”的人貼上——反民主就是反人類。于是,“民主后殺你全家”,因為,你們反人類。
民主與專制,就像上帝與魔鬼,很多時候,它不能靠理性?!懊裰鹘獭币呀洶阉兂尚叛?,變成崇拜。在這種狀況下,反對“他”的民主,毫無例外都是專制。為了避免這種民主話語霸權下的專制,我在說到民主時,一般都會加上“西方”兩個字,“西方民主”這一拖沓的描述目的是顯示出,那是他們所謂的民主。當然,有時我也會忘記,也就經常在民主話語霸權的專制下,“被反民主”,“被專制”。因此,我現在越來越經常地對朋友們說:我們不要因為反對他們的假民主,無辜地“被專制”!我們要拿過民主的話語權。民主如果是一個神器,不能讓專制的假民主掌握,而應該讓真民主掌握。對于民主和專制的解釋,不能只是他們的專利。
“他們”是誰?他們就是掌握話語權的人。他們靠什么掌握話語權?靠錢。這里再重復一遍我曾經說過的觀點。西方政治的“三權分立”是將一件事情切成三段,分別由不同的人負責。但是,在不同的負責人背后,都站著同一個“人”,這就是“他們”,就是錢。中國傳統政治的“三權分立”是暴力權、財富權、話語權的隔離,站在這三權背后的,是社會道德。這是我們的民主,是我們的話語權下的民主。不是他們用金錢維護的民主專利,而是我們用道德維護的真民主。
長期以來,他們在臺上,有麥克風,他們是麥霸,聲音比我們大很多。如今,我們即便沒有到臺上去奪了麥克風,也應該買一個自己的麥克風,在臺下與他們唱一唱對臺戲。我們要爭奪民主的話語權,不能任由金錢壟斷了民主的話語權。不能任由金錢把我們抹黑為“專制”,而要放大我們的聲音——我們才是民主,他們才是專制,他們是金錢的專制,是金錢統治下盜用“民主”名義的專制。所以我認為,司馬南的《民主胡同40條》就是我們掌握麥克風、我們掌握民主話語權的一個行動。我們絕不該無辜地被指為反民主的專制,反而讓盜用民主的財主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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