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第二期《讀者》中有一篇題目為“我可以幫你找到圣誕老人”,文中出現可一個明顯的常識性錯誤,《讀者》的編輯們居然沒有發覺,照樣大刺刺的讓《讀者》自曝其丑。
這篇文章說道:1955年12月24日,迦利.弗普上校在科羅拉州的大陸防空司令部空軍基地值班,時間地點人物都交代得和真的一樣,看似就如同一個絕對真實的從美國五角大樓剛解密的文件里挑出來的事件。這個迦利.弗普上校正在全神貫注觀測雷達探測儀,電話鈴響了,這個電話是條應急線路,也就是說,來電者只可能是司令部和五角大樓,文章到此很難挑出破綻。
那根挑開謊言的魔棒出現了,打通這個應急專線的不是司令部也不是五角大樓而是一個尋找圣誕老人的小孩子。迦利.弗普上校不愧是美國文化教導出來的優等生。在此他表現出了現今中國精英學者們津津樂道的“普世價值”,他耐心和藹的當起了圣誕老人的接線生,和這個忽然闖進來的“稚嫩”聲音尋找起了圣誕老人,讓應急專線五到十分鐘內一直都在占線中。這還沒完,剛放下電話,另一個尋找圣誕老人的電話又至,而奇怪的是,迦利.弗普上校居然忘記了他的本職工作,即沒有立即讓人追查應急電話專線號碼是怎樣泄密的,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讓應急電話專線處于正常的待機狀態,而是樂此不疲的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與孩童們找圣誕老人。
更奇怪的是,雖然第二天聯邦調查局調查此事知道了是商販們胡編號碼。誤打誤中了這條防空司令部內線的電話,也沒有任何人對此事負責。結尾,皆大歡喜。
弄清事件原委后,軍官們開了五個小時的會議,一致通過這個把童話故事保留下去的決定。司令部增設幾十部熱線,專門用來解答孩子們千奇百怪的提問。后來,他們還建立了一個“追蹤圣誕老人”專題網站,并設有英、德、法、日、西班牙、意大利等六國語言。圣誕前夕。網站每三分鐘更新一次,隨時隨地向世界兒童報告圣誕老人的行蹤。
半個世界過去了,司令部換了,士官換了,但是這件尋找圣誕老人的故事卻成為了雷打不動的傳統。他們甚至還拉攏了Google,只要登陸Google,就能看到IT精英們制作的逼真的三位動畫圣誕老人。。。。。。
故事到這里美麗的結束了,只是,造假者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美國的軍事通訊設備與民用通訊能搞在一起嗎?按照常規的理論,軍事通訊設備是由專門的線路鋪設的,和民用通訊不可能混淆在一起。在程控電話出現以前,不同線路架設的固定電話通訊要互相通話,需要人工轉接或者經過許多繁瑣的程序方可進入不同信道。
世界上第一部程控交換機是1965年美國薩加桑納開通的2000門空分程控電話交換機,在此之前不同信道的電話要想如文章開首那樣方便的接通,基本上只能在夢里。
《讀者》公然造假,或許這個造假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這些年來,《讀者》這一類刊物給我們描述了太多溫情脈脈、找不出瑕疵的西方諸國的“好人好事”。
多年來攻克了國人不舉債過日子的美國老太太與中國老太太購房的故事,原版出處正是《讀者》。
從《讀者》這里,很難看到講述西方不好的――哪怕只字片言,而每期《讀者》第一個故事,往往都給了西方那些國家的良民們。他們都是美好、高尚閃耀著人性光芒的。我們通過《讀者》以為西方的人性美高于東方許多,他們發達的經濟已經幫他們的人性升華,即便沒有發達的經濟他們的人性也已經升華。他們是天生優等的,所以我們應該崇尚,以西化為時尚,以西化為目的。
不信,去翻翻《讀者》,封面有幾個是中國人?
美化西方,自慚形垢本民族,《讀者》把這兩項當成本職工作,孜孜不倦,毀人不疲。是典型的精神鴉片,毒害我們的精神系統,誤導我們的生活方向。
在百度的搜索里是這樣介紹《讀者》的:該刊幾十年如一日地戰斗在和平演變中國傳統文化,瓦解中國民族主義思潮陣營的第一線。在偽善的傳教士面孔下將西方的特別是美國的價值觀予以無限美化并灌輸給中國的中下層知識分子。源源不斷地制造并向社會各界輸送著各式各樣的軟蛋、假洋鬼子、小資、漢奸、美國犬奴以及許多雖然沒看過一眼圣經卻無比虔誠的“基督教徒”和連“民主”怎么寫都沒有搞清楚就成天優雅做玉碎狀的“民主人士”。
《讀者》造假目的何在?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不要以為讀者還是過去那樣好騙,造假也照得像模像樣才能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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