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小區又有人跳樓。
120搶救了一會兒,最后蓋上一張白布拉走了。
這是一位人到中年的鄰居,上有老、下有小,目前還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而選擇這樣決絕的方式,離開自己的親人。
記不清這是今年第幾起發生在附近的悲劇了。上一次發生在同小區的,還是兩個多月前,一位年輕人因為欠貸……
經濟不景氣,傳導到小老板頂多是關廠走人、繼續吃租、做“寓公”,傳導到中產是消費降級、節衣縮食,傳導到底層就很有可能是“生命難以承受之重”……
剛剛在網上又看到了另一起死訊:曾供職于“大象公會”的37歲媒體人王懿因病死在了日本。
據她的“公知同仁”說是得了厭食癥,在東京的寓所被發現時,已骨瘦如柴。當有人聯系到她家人,其父卻給使館簽了一個放棄認領尸體的授權書,任女兒被當作無主尸體直接處理掉。
這似乎也不能完全怪她的父親。
根據網上披露的信息,王懿16歲考入吉林大學材料成型及控制工程專業,研究生又跨專業考到武漢大學,讀新聞與傳播學院專業,后供職于“譯言”、“大象公會”等媒體,去年瞞著家人借錢潤到日本。
網上有人發了她在“藍鳥”上的發言截圖,很多都是些“逆向民族主義”的恨國言論;她的同仁說她死于厭食癥,而她很多推文卻是講自己靠在市場撿菜為生:
前不久,她還在詛咒中國,沒想到“回旋鏢”這么快就扎到了她自己身上:
打著科普名義夾帶私貨、替帝國主義搞意識形態滲透的大象公會,在2021年被關停,而大象公會的創始人本身就是疆毒分子,要說它們背后沒有帝國主義的資金支持,恐怕是沒人相信的。
然而,替大象公會賣命、潤到了日本的王懿,竟然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帝國的燈塔們和王懿的公知同仁們竟然沒有伸出援助之手,眼瞅她的“藍鳥”號動態里的“撿菜”與求“投喂”,一步步“病”死。
因此,國內的很多網民把王懿和王懿這樣的人稱為“耗材”,對她的死“幸災樂禍”、拍手稱快。然而,筆者對于王懿的死卻是報以惋惜與同情。
筆者認為,她在大象公會這樣的機構,也不過是替人打工的,罪魁禍首并不是她。
從王懿的成長經歷看,筆者認為她是有著關心社會、關心他人的理想主義情懷的,否則也不會棄工從文;正是因為她看到了不公、看到了問題,才選擇走了一條并非利己主義的道路;比起多數青年的渾渾噩噩或者精致利己,王懿身上的這種精神無疑是可貴的。
王懿讀大學的時代,正是“河殤”公知呼風喚雨的時代,她受到了這樣的“啟蒙”與感召,到了武漢大學、讀了新聞學、進了公知堆,成長為新生代公知、加入大象公會、最終客死日本……一步步走來,的確是王懿的個人選擇,然而這全是她的錯嗎?
毛主席說,文化思想陣地我們不去占領,敵人就會占領。種種社會問題的出現促使王懿這樣的青年思考,然而,因為馬列毛的“式微”,對種種社會問題之所以出現的解釋權一度落入到了“河殤代”公知手中,王懿最終也就走入了歧途。那么,又是誰致使馬列毛“式微”的呢?
王懿以及很多與王懿經歷相似的青年,信了老公知的話,天真地以為西方的資本主義制度才能讓我們的社會變好,甚至以為那些帝國主義的傳教士們也是來幫助我們的;他們沉浸于小知識分子的自我欣賞中,以盜火者亦或是大眾的救世主自居;在不斷的挫折與碰壁中,最終走上了逆民、恨國、客死他國的道路,可恨、可憐、可悲,稱他們為“耗材”并不為過。
然而,筆者開頭提到的那位跳樓的年輕人不也是“耗材”嗎?在消費主義的欺騙下,本來就身為“電池”的他們,又被端上金融資本大鱷們的人肉筵席,被逼上絕路。
同為“耗材”,只不過王懿們做了帝國主義的“耗材”,而跳樓的青年則做了資本家的“耗材”。
筆者真誠地希望今天的青年都能讀一讀毛選。
毛主席青年時代在湖南圖書館的墻壁第一次見到一張世界大地圖時,就發出過這樣的感想:
世界既大,人就一定特別多,這樣多的人怎么過生活,不值得我們注意嗎?……我真懷疑,人生在世間,難道都是注定要過痛苦生活的嗎?絕不!這是由于制度不好,政治不好,使世界上有人壓迫人、人剝削人的現象,所以使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墜入痛苦的深淵。這是不合理的,這種不合理的現象是不應該永遠存在的,是應該徹底推翻、徹底改造的,總有一天,世界會起變化,一切痛苦的人都會變成快樂的人、幸福的人。我因此想到:我們青年的責任真重大,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真多。從這時候起,我決心要為中國痛苦的人、世界痛苦的人服務。
讀了毛選,我們就有可能得到找尋真理與真相的鑰匙,就會知道我們為什么生而貧窮,就會知道“錯的不是我們”……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可怕的呢?與其輕生赴死,不如與世上的惡鬼轟轟烈烈地戰一回;
至于王懿,如果啟蒙她的不是那些“河殤”公知,而是毛選,她很有可能就會認識到,“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她要想改變勞苦大眾的命運,就應該與勞動人民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而不是成為一名自詡高明、自詡高潔的公共知識分子與精神貴族,困厄于一個虛假的精神世界里誤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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