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則挺好玩的小故事。其一:
兩只青蛙戀愛多日結婚,婚后生一寶寶,經過蝌蚪歲月,公青蛙歡天喜地的抱起寶寶,細一看,卻是一蛤蟆!公青蛙大怒,緊緊掐住老婆的脖子:“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情?!”母青蛙流著淚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認識你之前,我就整容了!”
隨著演藝明星身體力行的整容在全社會的普及,這則故事在當今和未來社會也許會成為的大概率事件,對男對女都一樣。將來有了孩子,與父母長得一點都不像,可能也將變成司空見慣的常態。媒體泛濫時代,廣告泛濫時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商品經濟時代,這是必然的。它不僅與我們的日常生活發生關系,還與我們的意識形態緊密關聯。
有些中國人常說:為何外國的好東西到了中國就會變壞?這種說法仿佛是說中國的水土不好、人種不好、文化不好等等。在我看來,其實不是外國好東西到了中國都會變壞,而是外國所謂的好東西到中國之前都整過容了,掩蓋了它們本身劣質的基因。所以等到在中國長出來,都變成歪瓜裂棗,那是“外國好東西”的真實形態。所以我一直說,不斷地批判美國其實是在批判那個虛構的美國,真實的美國用不著批判,它就是那副有好有壞的樣子。那么中國自己的東西呢?因為沒整過容,是好是壞,我們很容易分辨。
不光中國如此,多少非西方國家接受了西方所謂“偉光正先”的文化、理論、制度,有幾個搞好了?大都變得亂七八糟。像廣告一樣精美包裝后輸出的意識形態,對于非西方國家來說,基本上等于見到一個整過容的俊男靚女,或者是被高超化妝術包裹的美好形象。有的是娶回家后,剛卸了妝便發現上當了,只好硬著頭皮、死要面子地撐下去,搞成吵鬧不休的對打。人家父母厲害啊,所以不敢退婚啊。有的則是生了孩子才發現:沒有第三者插足嗎?不像啊,究竟是誰的孩子?原來是整過容的,形成很多選票下的獨裁,那是未被整容的基因。
其二:
女人回家,得意地對丈夫說:今天遇到小偷了,我很機智,沒讓小偷得手。丈夫問:怎么回事?女人說:小偷很傻,在我身上摸,我立即發現了,便把包護得緊緊的,小偷摸了半天,什么也沒偷走。丈夫大叫:那不是小偷,那是色狼。
這則小故事,從第一個層面說,大概可以理解為女人比較傻,只想著錢了;男人比較精,想到了其他。但是一個可能比較實在,另一個可能比較虛。有人會以實際價值來判斷:萬一被偷走了錢包或手機,與被摸幾下相比,哪個損失更大?一個能用錢精確衡量,另一個不能,只是感覺。所以,這則故事還能換一個角度說,女人似乎更精明,算的更清楚。
如果對這則故事的理解超出男人女人的范圍,似乎可以有更多的聯想。我們的某些經濟學家和經濟政策,就像那個傻女人,看到別人的某個經濟政策,比方說匯率之類,立即考慮我們怎么對付。然后很得意地宣布:我們沒損失。但其他人可能看出問題的另一面,別人匯率之類的政策目的可能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但更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女人是真傻嗎?她真的不知道色狼與小偷的區別嗎?也許她只是用小偷的名義,向丈夫掩蓋自己陶醉于色狼的真實心理呢?所以,我們的某些經濟學家或經濟政策,也許同樣不是真傻,而是假傻。他們就像那個女人,可能是配合色狼的演出,卻裝出天真、純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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