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時報》的社評文章代表了什么聲音?
——評論:《中國得“熬”過外交“尷尬”期》
中國官方《人民日報》屬下的《環球時報》2011年11月10日發表社評《中國得“熬”過外交“尷尬”期》,http://world.huanqiu.com/roll/2011-11/2159957.html。
看這個標題很令人費解,什么才是中國外交的所謂“尷尬”期?既然被賦予“尷尬”期的非常時期,那么,“熬”的另一個注解還依舊是“韜光養晦”了。只不過出于多年來人們嚴重不滿而口誅筆伐“特別是”精蠅們借“韜光養晦”而實際不作為的政治遁形和外交投降而致使國家利益不斷流失,今次在美伊之戰有爆發之隱憂的當口,中國作為直接被關連國家亦即不免受害國家,無論又將怎樣的抱著“袖手”的態度,但明顯是躲不過的。但是否已有精蠅又將抱著“韜光養晦”的僵訓,即是無論敵怎樣的千變萬化,而我又將用“韜晦”的不變態度以應萬變?于是先以這篇“熬”字訣的社評文章先行打個前站?
該文也認定伊朗問題面臨國際攤牌,因為“西方輿論要求進一步懲罰伊朗的呼聲很高”,所以,“更嚴厲的制裁動議不可避免,西方使出軍事打擊也并非無可能。中國外交再將面臨困難選擇。”
如果設身處地地想,做個“特別是”的外交官實在是兩難。既要賠上笑臉在國際舞臺上看大國臉色行事,還要面對國人的一片責罵聲。我們說了,無論是剛過去的利比亞“強大”撤僑,還是即將到來的伊朗“兩難”抉擇,其實都無可辯駁說明一個問題:弱國無外交。在利比亞事件中還好自吹自擂,因為相去甚遠,不過是有幾百億美元的投資,在被自淫的“強大”撤僑之后,就等于支援世界的“XX花”革命了。反正已是“走向經濟總量世界第二位置的中國”了,大概些許小錢不為精蠅們看重了。但接下來伊朗問題又該怎樣忽悠?且不說伊朗在戰略位置上,在國際間大國博弈的天平上對中國有著怎樣的意義。單就現階段中國經濟發展所依賴的原油輸入方面可以預計到的損失,就不是一個不“過度苛求”、不“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就能繞過的。
我們還要說,所謂“中國有兩個雙重國家身份”,說是“發展中國家”的身份是實實在在的,但“需承擔更多國際責任”這被“強加于身”的身份其實是精蠅們自尋枷鎖。不明白作為“大國俱樂部中的一員”就一定注定要有利益損失嗎?這又是誰的規定?那么,這個“大國俱樂部”包括美國嗎?而美國是否也于“特別是”一樣要遭受損失?
這一句才是該文的點睛之筆:“因為現在的外交處境是由中國的雙重國家身份決定的,只要雙重國家身份不改變,中國的外交‘尷尬’就很難擺脫。”它預設了一個條件,要擺脫外交的“尷尬”,只有改變所謂的雙重國家身份。那么再來看被該文設定的第二種身份:
“第二個雙重身份是,中國既是政治體制、意識形態與西方截然不同的國家,又是全球經濟一體化中奉行市場經濟、與西方高度合作的國家,這決定了中國經常會與西方國家發生觀點及立場上的分歧,但由于西方的全面強勢,中國不可能同西方處處‘對著干’,這不符合中國的利益。”
是否中國不去尋求政治體制、意識形態方面的“接鬼”,在已經融入的全球經濟一體化中要“奉行市場經濟、與西方高度合作”就無法避免中國經常會與西方國家發生觀點及立場上的分歧”?而又因為“西方的全面強勢,中國不可能同西方處處‘對著干’”所以,必然遭遇“尷尬”,所以注定要“熬”?
所以只有韜光養晦不作為的選擇了。
既然已經“經濟總量世界第二位置”了,又怎么還是無法改變“西方的全面強勢”?從這矛盾著的觀點里就可見“特別是”所謂的“發展、強大”之虛無。
該文就這樣前后矛盾的一番“尷尬”之后,隨之釋放出一股迂腐的“綏靖”氣息。要求“中國公眾應當有能力理解國家在世界上所處的艱難位置,并一起承擔這個時期不可避免的一些挫折。”還自慰曰:“中國崛起不是一路高歌猛進的過程,這個世界愿意分享中國成就喜悅的國家,注定不會像我們期待的那么多。”
文末是意淫的高潮:“其實能用‘熬’來對待撲面而來的復雜環境,這已是一種強大。”
呸!知道無恥的,沒見過這樣的無恥!看見過不要臉的,還沒領教過能把不要臉發揮至這樣的極致。
此前的10月25日,《環球時報》還發表社評,直言南海爆發軍事沖突幾乎不可避免,中國不能一味談判,必要時應“殺一儆百”。最起碼在萎靡困頓之中還給人以幾分欣喜的陽剛之氣,但今日卻這樣的自我“尷尬”了一把。足見當今廟堂之上游移不定、左右兩難的“尷尬”……
“熬”就能得出一個強大的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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