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意影響政局走向,成為國家進步的動力,古今中外皆然。茅于軾、辛子陵的惡意反毛言行,引起廣大民眾強烈反彈和批判,也讓那些涉嫌庇護茅、辛之幕后者飽受悖離人民的罵名。對茅、辛二人多份公訴書,創下了先例,是一場震撼教育,是遏止歪風邪氣的一小步。或許不是輕易實現的目標,但絕對是新起點。公訴書之所以變成政局焦點,乃是因為此案涉及執政黨延續至關重要課題:某些在位者何以與民意出現認知落差?媒體如何塑造民意?民意如何影響廟堂?居高位者如何面對民意?甚至如何處理民憤?值得探究,值得正視,值得檢討。
各省市公訴書已經上路,對執政者而言,是一個新考驗的開始。
左右兩派隔空交火,競爭大躍升,政治分野愈加明顯,右派追求將否定毛作為黨內精神上的分水嶺,安定掌舵者欲止不能。眾所周知,中國社科院院長陳奎元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者,烏有之鄉轉載他的各篇文章廣受矚目。日前,社科院已啟動國情調研重大課題:互聯網對社會輿論的影響與我國意識形態和文化安全問題調研。筆者認為,這是把社會責任懸掛于心的具體表現。西方政客很顧忌互聯網,美國奧巴馬為拼經濟拼連任,日前在白宮專門設立新職位:“漸進媒體及網絡反應主任”,借用網絡高手杰西·李(Jesse Lee, 32歲)專責白宮在線消毒,及時澄清、阻擋負面訊息與言論。此新動向有參考作用。
社科院課題主持人李崇富(社科院學部委員)在課題啟動會議上有以下重要論點:
一、《炎黃春秋》、《南方周未》是右派刊物,茅于軾的天則研究所則具美國基金會背景,待遇優厚。天則研究所有一個口號“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前者必然是導向資本主義,后者最好也就是社會民主主義,而在本質上就是要私有化。
二、中國網站形勢也復雜,一種是左的,對改革開放不以為然,其中老同志比較多,也是出于對國家的前途和命運過份憂慮。
三、全球十三個頂級服務器中,有十個在美國,而且互聯網使用的通用語言是英語,因此中國處于被掌控的局面。美國中情局專門雇用寫手,在互聯網上散布一些對中國、社會主義不利的謠言。煽風點火,推波助瀾,無中生有,擾亂人心,造成影響很壞。
李崇富的觀點大致可以得到左派的謹慎歡迎。但他或許低估了右派在黨內及輿論界的勢力和影響力,畢竟社科院也是受中宣部領導,話語有限。中國不少智庫有美國基金會背景是千真萬確。廣州中山大學嶺南學院每年有美國資金注入,校內無人不曉。大家不禁回想,上世紀八十年代胡耀邦、趙紫陽默許的若干智庫和刀筆,都有美元資助。時至今日,上海復旦大學美國研究所還有美元資助,觀怪那位沈丁立教授不時發媚美親美言論讓人困惑。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如此而已!上周,《南方周未》執行總編輯向熹被南京大學聘用為南京大學新聞傳播學院院長。鮮有人關注。現年39歲的向熹,是南京大學校友,在2009年以《南方周未》總編輯身份在北京專訪美國總統奧巴馬,引起爭議,之后被貶官為執行總編輯。奧巴馬之后還叮囑國務院盡力助他有個好歸宿,此并非題外話。
千萬不要小看這些新聞傳播學院,因為它的畢業生會挾政治塵埃,流向各媒體,有可能成為右派新代言人和刀筆吏。君不見原南方報業老板范以錦在擔任暨南大學新聞傳播學院院長,而發表茅于軾反毛毒文的財新網掌門人胡舒立仍身兼中山大學新聞傳播學院院長。改開30余年,催生金錢至上及崇尚重商主義,養成很大一群不希望在政治上有太多改變的人,尤其政治相對冷漠的年輕一代。年輕一代被灌輸的了解是:一個得到國內精英階層廣泛接納的“毛澤東做了很多錯事”的認知,而背后促成這個認知的力量,主要就是改開政治和傳媒的不斷推動。若干政治人物每當已身聲望處于低潮,民眾懷念昔日領袖及社會風氣清明時,政治人物相信先富社會對昔日領袖的“丑聞”需求殷切,因此需要有人向媒體“喂料”。在惡性循環之下,盡管所謂“證據”薄弱,始作俑者李銳、胡績偉無病呻吟,而茅于軾、辛子陵之類就應運而生,不惜翻箱倒柜,那怕只是捕風捉影的“證據”,已足可以將一宗宗本非“丑聞”的史實,成為右派媒體上的“炙手可熱”。為何有關部門忽略大專院校、論壇、網站內言論出格者對年輕一代的人格形塑、人生啟發,甚至心理保護與照顧的巨大負面侵蝕?6月12日晚江蘇衛視當紅節目《非誠勿擾》有一美國男子上臺覓親,談到自己熱愛中文,現場朗誦毛主席詩詞《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引來滿堂喝采,主持人孟非也說“毛主席偉大”,電視機前很多觀眾頓時眼含激動淚水。老外尚且崇尚毛的詩詞,某些中國人情何以堪?如對袁騰飛、袁偉時(中大教授、“炎黃春秋”編委)恣意妄為忽悠學生熟視無睹,今后新的二袁跳出發難,仍然是會層出不窮。而相關部門沒有盡到監督管理之責,可能也無法推諉,并顯得如此的不堪信賴。它們不考慮民眾對茅、辛二人的公訴,無需讓二人惡意污蔑需承擔政治責任,違背社會公義,莫此為甚!
切莫低估各省市人民公訴茅于軾、辛子陵的沖擊波及茅于軾們反撲的后續效應。前者把如何對待毛的課題擺到每一個政府公務員(不管黨內職務高低)面前;而后者還未成驚弓之鳥,他們在民意市場上還有一定的票房,他們的活動仍然活躍,既沒有消失,也沒有斷裂,只不過轉換了形式延續進行。從躲在臺灣的王丹、吾爾開希,到印度達蘭薩拉的藏**獨(達賴將在7月份訪美求見奧巴馬,奧巴馬見與不見將是對中國外交的嚴峻考驗),到土耳其、德國的疆**獨,到美國的輪子功和官方的自由亞洲之聲,都已自發地站到了茅于軾、辛子陵一邊,為他們加油打氣。這種物以類聚說明了什么?國內08憲章份子、八九余孽、炎黃、南方系與上述境外反華反共“五毒”一唱一合的政治耳語是:所謂京城主政者已在去年十二月通過“XXX號決議”,所以才會有孔子像立在天安門廣場,但從未得到官方證實。八九余孽,所謂維權人士黃琦服刑三年后於6月10日出獄,境內外右派們陣陣歡呼。
所以,若不深層次探究,人們的研判不是太表面,就是太天真。諸位還可以再看以下信息:
香港某中文政論周刊6月5日一期刊文“茅于軾批判毛澤東 遭烏有之鄉網友舉報”,稱“中國學者茅于軾撰文,稱毛澤東發動階級斗爭造成‘死人無數’、 ‘禍國殃民’,他希望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不再被奉為神靈。近日,中國著名網站‘烏有之鄉’的網民及一些中共老干部,舉報茅于軾構成‘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和‘誹謗罪’,要求對其提起‘公訴’。茅于軾底氣十足,期待到法庭‘辯個清楚’。新華網亦有署名文章批評茅于軾‘說的再好也是賣國’。有網民評論說,關于毛澤東的定位問題,要是其能進入司法程序,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另一份專門為辛子陵、茅于軾提供版面的香港月刊6月份一期刊文稱:“中國毛派份子一直把矛頭對準XXX……批毛的敢言學者辛子陵教授向中共高層建言,希望當局不要批判XXX,而要支持他。”該刊在全文刊登茅于軾4月26日在財新網發表文章外,刊物封面還登出茅于軾的“標準像”,似為茅某人在2012年諾貝爾和平獎登基儀式預熱。并由總編輯親自出馬指責“烏有之鄉”,文章稱:5月24日毛派網站“烏有之鄉”刊登馬賓等五十一人的公訴書,指控茅于軾為辛子陵著《紅太陽的隕落》寫的讀后感《把毛澤東還原成人》是犯了“顛覆國家政權罪”。要求法院審判茅于試、辛子陵二人的罪行。據說已有征集上萬人簽名,更有極端者稱知道茅家地址,要上門給他點厲害瞧瞧。
該總編緝文章辱罵公訴書和“烏有之鄉”是“喪失理性,文革余毒,XXX(大人物)也不表同情”。文章更憂心忡忡:“辛子陵已被談話,限制自由,加之XX受到幾位常委的捧場,國內外都感到憂慮,是不是文革可能重臨中國。”文章末尾,還不忘批評司馬南:“近看視頻,一位司馬姓毛派,高談保毛,罵茅于軾批毛是最大的強折,拆了他們的精神家園,幾近語無倫次”。
該月刊另一篇文章妄評重慶模式,稱:著名左派網站“烏有之鄉”四月三十日派出一個八十人的紅色旅游團,由已故毛左作家魏巍的女兒魏欣帶隊到重慶參觀“打黑除惡”展覽和拜會重慶公安局,力挺薄熙來。重慶當局對毛左也高調接待熱情歡迎。雙方互動猶如三十多年前文革上身。文章稱,吳邦國人大工作報告“五不”完全封死了中國民間對政治改革的任何希望。并稱:“此外,習近平五月十三日在中央黨校講話,要求黨的干部學習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和毛澤東同志的重要著作。社科院長陳奎元最近發表了“信仰馬克思主義,做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的講話,中央政法委秘書長周本順在《求足》文章說:“一定要站在執政黨地位高度,防止落入西方社會為中國設計的公民社會陷阱”。
該月刊文章不忘大捧“南方報業”,說它“主持正義而被毛派記恨”,并引用韓寒的話說,“南方周未報是北方報系的典范”。該月刊還發表08憲章份子徐友漁、傅國涌、鄭恩寵、余杰的文章呼應,并發文指責司馬南批評艾未未,批判蒯大富在清華百年校慶時“吹捧毛”、“贊美文革”。其鮮明愛憎躍然紙上。
另一份香港月刊,則發表炎黃春秋編委會成員邵燕祥“人生小語”,以及08憲章份子沙葉新和丁東的文章,丁東以江青進政治局此一往事非議毛。
中國當前左、右思潮沖突的引線,實際是辛子陵此人,由點而線而面。他本來是比茅于軾年輕而更活躍,見之于他可以在境外電視臺主持政論節目(美華曾發文揭露之而令某些人不悅)。但有傳今年三月二十九日中共北京市紀委一位黨委約辛談話,并宣布對他為期三個月至半年的審查,其間不能離開北京,不能寫文章發表演講,不能參加集會,必須在家寫檢討,審查后將對辛作出黨紀處分。
如上述講法屬實,有總比沒有好。有人刻意挑起爭議的特定言論,當局和民眾相當敏感不是壞事。辛子陵也許不再是關注焦點,卻不可能船過水無痕。平心而論,辛子陵個人的行為或許可以被規范,不能再另類跑攤到陽光衛視大放厥詞,但未免能規范他和同路人的心。值得注意的是,所謂法學家江平和法學專家賀衛方把批毛批文革和重慶唱紅打黑硬扯到一起。暗指高層內部分歧。五月份一個憲政論壇上,江平說:“法治怎么走?很大程度取決於誰做政法委書記?”賀衛方問:“有沒有可能是XX做書記?”江平說:“如果是X會比較好些,但如果是XX就比較麻煩”。筆者認為,江、賀二人均是杞人憂天,他們所提到的兩位封疆大吏,2012年秋天最有可能就是繼續再干一任的地方耕耘,兄弟登山各自努力。6月10日,廣州市轄增城市發生騷亂,當地平面媒體略有報道。《環球時報》6月13日發表社評,稱當前有人鼓吹用暴力對待社會的不公平,“反抗政府”,這是開歷史倒車。
人們都記得辛子陵好幾次危言聳聽預言民眾“反抗政府”啊。人們何不看一下烏有之鄉6月13日同一天文章《劉仰:廣東的官員怕什么?》
有人以為辛子陵被噤聲就是小結局,豈料還有續集,那就是茅于軾跳出來,繼續誤人子弟。樹欲靜而風不止。
近日臺灣塑化劑風暴讓臺灣人難堪,省思,當地媒體呼吁返璞歸真,徹底擺脫“塑化人生”。從某種意義上說,塑化劑可與茅、辛案的沖擊類比。
茅于軾、辛子陵是大陸的另類塑化劑之一,有可比性。臺灣昱伸公司和蘋果王公司這對東邪西毒,不只將塑化劑賣給飲料業者,幾手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客戶,包括利益均沾的政府官員和“立法委員”(民進黨立委黃淑英涉嫌),存有“共犯結構”;而茅于軾、辛子陵這對東邪西毒,不只將“反毛思維”賣給境外反共刊物謀利。幾乎大陸各行各業也有他們的跑攤客戶,包括科技部和財新網,也存在“共犯結構”,不是嗎?
物質塑化劑和精神塑化劑近日來已占各相關媒體主要版面,一般民眾如今已陷資訊混亂的狀態。一方面反映出民眾的深切關注,另一方面也提供了巨大的動能,驅策主政者和民眾查清原因并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否則錯誤資訊繼續不當流傳,以訛傳訛,造成社會不必要的精神污染蔓延。
公訴書已成法律個案,司法部門還是沉默無聲,是對公訴書另有看法或無動于衷?泛面地看,是袁騰飛小丑式表演到茅于軾這些年邁學者的接力及斯文掃地,更深入看,則可能是國家、社會的法令、制度、或其它的社會氛圍,已無法維護“國父”地位,讓茅于軾這些人有機可剩,先站出來。這意外嗎?看起來,維護社會公義的司法功能此時似乎相當軟弱,甚至麻木。如果主事者抱持的是“寬容”的消極心理,那么中國的大中學生,可能還要吃多十年二十年的精神塑化劑。
對執政團隊而言,感覺可能相當矛盾,來自左、右的壓力不可謂不重。先有人民日報評論要國人包容“異質思維”,讓人感到茅于軾等人言論似可包容,執政黨也要嘗試“多元化”特色;再有人民日報文章唱另外一種調子,“不得散布政治謠言”。其實,尚方寶劍至今未曾亮出。都是起源于“改革開放不可逆轉”“倒退沒有出路”此類的新“凡是”思維。左右逢源,并非妥為因應的高招及良藥,過度拿捏平衡點,徒然模糊左右分際,有如“一條路線,各自表述”。
換言之,真正應該向民眾解答的問題是:茅于軾、辛子陵的所作所為,在現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司法體系中,只是輕罪嗎?只是用黨紀處分一次就放過嗎?是法律沒有規定,是法律已有規定,卻被不肯督辦茅、辛二人的執法者架空,讓人痛心疾首?
如何處理多份公訴書,乃十八大前政情冷熱的參考指標,雖說事事繁雜不好處理,如果對公訴書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后果形同讓人匪夷所思。則左派及占人口多數的中下階層善意愿望落空,多少意味所有正面期待可以休矣!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