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按:在美國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宣傳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等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是要受到政府打擊的,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但在共產黨執政的中國大陸的軍事院校里,一位年輕女教師因宣傳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而被校方辭退,這也是活生生的現實。事實上,中國大陸自改革開放以來,堅持社會主義理念、宣傳毛澤東思想的人,在體制內是基本會被邊緣化的,所以象“一枝清荷”這樣遭遇的同志是不在少數的,只是沒引起如“一枝清荷”這樣大的反響默默無聞地忍受著殘酷的現實罷了。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是被實踐證明了的引領中華民族走出近代災難的大領袖和思想,是中華民族復興和人類健康發展的精神領袖和指導思想,即便是國外敵對勢力極為害怕但也還是尊敬有加、學習有加的,但中國的一些人卻幾十年來極盡對主席和思想污蔑之能事,其“作祟”連正義的西方人士都看不下去,這也是今天中國大陸思想混亂、亂象跌生、內外危機四伏的根本原因。希望掌握國家“資源”的良知智慧者著眼中華民族復興的偉業、走出個人私利和狹隘視野的誤區、找回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這個法寶、團結和充分發揮左翼愛國力量而不是今天打擊的不良做法,中國今天的危機才能逐步化解。也希望第三軍醫大的掌握“資源”者反思自己親痛仇快的右傾思維、立馬改正錯誤做法,給自己留條后路——雖然可以到西方去——到時正義力量將在天宇間行俠仗義,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附:一枝清荷左派的信:不成答謝的答謝
一枝清荷
我一直不知道該用怎樣一種合適的方式,向你們表達我的心情。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沉默著,看著你們為我而心疼。是我不好,沒有做到什么,卻讓你們為此擔盡了心。你們的關心和愛護,清荷甚感慚顏。但我是幸運的,個人的小小遭遇,牽動了這么多素不相識的人。都說重慶今年是暖冬,這個冬天對于清荷來說,確實很寒冷。好在有你們,有你們這么陪著我一起抵御這個寒冬。
在這里,我需要說明的是:我工作的學校,作出辭退我的決定,大家無須生氣,更不必憤怒。我們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對學校的所作所為,我不想做過多的評價,他們也不是孩子,當然該懂得自己在做什么。對于那群不再熱愛軍旅,而只熱愛軍銜的“領導”來說,對我的任意處理,都可以看作是理所當然,因為他們太享受權力帶給他們的快感了,他們的心中,不會再裝著國家和主義,他們的眼里能夠看到的距離,我想不會超過10米。
而我,在被拋入漫漫寒冬的那天,我想起了母親,還有我的家人,擔心他們會為我而受牽連;當我獨自徘徊于重慶昏暗的街頭,與那些千百萬衣食無著的人一樣,我問我的未來在哪里?回想之前自己寫過的《當你戴上毛主席像章》中所說:“當你戴上毛主席像章,你失去的是領導的愛,上司的愛;但你得到的,是同志的愛,人民的愛。”其實就在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傻傻的清荷,已經不打算為名利而去討領導與上司的歡心。惟愿守住自己的一方講臺,將心血與汗水奉獻于愛我和我愛的學生們。我以為,只要自己將教學與科研做好,只要自己在工作的崗位上盡職盡責,就能夠站在三尺講臺之上。
事實證明清荷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他們是無法容忍像我這樣的依然抱有理想,擁有信仰,依然在抵抗這物欲橫流的世界的人的;他們還無法容忍的是,有人竟然在反抗“自由”,反抗“普世”;他們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有人膽敢在解放軍中宣傳和贊美那位人民軍隊的締造者。因此,他們讓我離開,是不可避免的。
離開并沒有什么,只是對于清荷來說,不可避免的是有些許的遺憾與惆悵。遺憾的是我將暫時離開自己熱愛的講臺,離開那些可愛的學生們;其次是我不能留在重慶,不能留在這片承載我們希望的熱土。今日重慶,確實是一塊思想交鋒最為激烈的前沿陣地,清荷不能留在這里,但一定會繼續為堅守在這片熱土上的同志們默默鼓勁。
事實上,我所遭遇的這些小小挫折,與千百年來被奴役被漠視被殺戮被輕描淡寫視作一個符號的億萬勞動者而言,那又算得了什么?我被人砸破飯碗,得到的是你們成百上千人的問候與幫助。而此刻,清荷卻在想:比起那幾千萬下崗工人,比起他們默默地被拋在大街上,忍受著饑寒交迫和屈辱,我是幸福的。又有多少人為他們的苦難在哭泣在奔走?我被南方系被凱迪的跳梁小右污蔑圍攻,比起偉人身后所發生的那一系列聳人聽聞的栽贓嫁禍行徑,豈非更加是九牛一毛?
于是,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沒有說話,注視著同志們為我的不平而冷靜地思考:面對威脅與污蔑,我們選擇繼續前行,還是放輕松點,選擇一種游戲人間的態度會更好?從一開始,清荷也僅僅為馬列毛原著邏輯的嚴密與結構之美妙所吸引,雖然也為作者的人格魅力傾倒,但主要還是從哲學從理論意義上來欣賞這種學說。原本,清荷面對現實周遭的種種,也發出這樣的認為,以為千千萬萬的苦難只是一種偶然,一種命運;也會為弱者流下眼淚,哀嘆社會的不公,這些情緒只是停留在小市民傷感主義的層面。而只有當清荷走進真理的海洋,被理論的光芒照射進這個現實的社會時,一切迷茫與困惑似乎都消融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馬列毛主義不僅僅是一種信仰,更是一種科學。千千萬萬革命先烈,以鮮血換來的,絕不是烏托邦的空想。而是使人類真正擺脫物的奴役,擺脫自我斗爭自我毀滅的命運,走向真正解放的必由之路。認識到了這樣的真理,才能認識到人之為人的尊嚴,才能擺脫盲目性,去獲得真正的自由——是的,人生本有千萬種方式可以度過。但對于清荷來說,唯有這樣一條道路,是屬于我的。
因此,在清荷遺憾與幸運的同時,我更感受到一種最堅實的東西存在——力量。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力量。這種力量正來源與你我之間,來源于千千萬萬的同志之間!清荷今天所寫的與所說的,并不是代表我一個人,而是代表著一個階級。這個階級曾經一度被分化被瓦解,一度陷入迷茫而找不到方向,但卻隨著資本主義揮舞的魔杖而不斷壯大。當前,日益加深的階級矛盾,嚴峻的國際國內經濟形勢,最終是要喚醒它的。而一旦這個階級醒來,它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尋找自己的思想,發出自己的聲音。用馬列毛的理論來點亮它的“心”,并為這個階級發出聲音。那么,這個階級中最先進,最覺悟的成員自然就成為你的同志,你就自然擁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源泉。
對于我被辭退的來龍去脈,清荷在上面已經表明,不想對此做任何表態。相信我的人,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相信的人,也無需去作徒勞的解釋。清荷在這里想說的是:資改派剝奪我工作的權利,這本身就是階級斗爭的殘酷邏輯。更何況,以權力來排除異己,本來就是南方系“自由”精英們慣用的不二法門。只是他們覺得以這種方式就能讓清荷封筆,未免有些可笑。他們雖然一時得勢,雖然可以竊取國家機器來徇一己一派之私利,但這種行為是黑暗而見不得光的,是永遠被絕大多數人所唾棄的。很顯然,從我的事件,看出他們時刻想著顏色革命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根本無需大領導出馬,只要“文強們”動用點黑道關系,就可以輕而易舉讓諸如清荷此類的人不發出聲音。可現實偏偏是:清荷生活在紅色的中國,紅色的重慶!于是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碎我的飯碗,希望自然的法則幫他們達到目的。但常常被精英們忽視的是:左派并不同于右派精英,需要靠位子和權力生存。左派雖然會有一時的困窘,但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依靠自己的勞動,哪里都能找到生存下來的方式。
從近段來看,資改派們如此歇斯底里地打擊左派,清荷反而看到了左派的希望,他們的絕望。在時日無多之際,自然要做一番垂死掙扎。野蠻血腥的自由主義,正在全世界范圍內遭到唾棄。現實已經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中國經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在資源與能源方面世界范圍內的攫取,已經發展到與美國等西方國家無法調和的程度。在非洲,在東南亞,無數實例已經證明,美國不會容忍一個新大國的崛起。因此,在朝鮮,在南海,羅網已經慢慢收緊。而中國想要以資本主義國家的形式繼續崛起,則必然需要中東石油的穩定供應,需要與歐美爭奪亞非拉的原料產地。這就觸動了歐美的核心利益,而挑戰這種舊秩序的唯一手段,無非是一場戰爭。而悲哀的是:我們的精英們,恐怕自己正在為一張美國綠卡而擠破了頭,他們敢動這樣的念頭?既然對外擴張的路走不通,那么就繼續“深化改革”好了。然而,經過了醫改,房改,教改后。。。還有什么能夠接著拿來改呢?最近一系列的通脹顯示,他們一直就是這么做的。但恐怕自由精英們自己也明白,普通勞動者的消費能力終究有限。因此,吸收這龐大產能,維持高速增長的,就只有不斷貶值中,越來越靠不住的只能是那張綠紙了。當技術、資源被死死卡住,那些靠出賣環境和工人血汗換來的外匯資本,又被限制而無法找到合適的投資場所,最后只能多數用來收買美國國債。那么結果就是:既無法通過擴張繼續保持現有增長,又需要把多數的增長紅利進貢給外國資本,因而無法用于改善民生。這個時候,如果還要繼續保留資本主義發展方式的話,就只有對外向美國主子投降,改旗易幟;對內拾起馬爾薩斯的人口論,強行減少人口了。清荷試問:資改派這么做,人民會答應么?毫無疑問,最后被拋棄的,將是資改派自己,將是資本主義制度。
之前的清荷,守在象牙塔里,離世俗太遠;所寫的文章,大多談的是理論與歷史,而結合現實的東西很少。我想這次清荷事件,給我們左派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首先,從我在軍隊院校任教看出,資改派和敵特們對于軍隊系統的滲透到了怎樣的程度。失去思想的軍隊,是一支沒有前途的軍隊;失去信仰的軍隊,是一支沒有戰斗力的軍隊。沒有戰斗力的軍隊,還叫軍隊嗎?所以,通過清荷事件,我想敲醒這警鐘的,應該是軍中的愛國者和左派們。我們這支人民軍隊,如果再不加強馬列毛思想的教育,再不與自由主義思想進行斗爭,任由周瑞金辛子陵之輩妄為,后果一定是災難性的。
其次,資改派以這樣一個荒唐的罪名對待我,證明了他們的虛弱。在五星紅旗下,他們找不到任何罪狀來給我定罪。實際上也就是告訴各位同志:在現有的憲法框架內,我們的行為都是合法的。只要采用合理的斗爭策略,我們就可以占據公理和大義的至高點。而今,貪官橫行,賣國賊遍地,如果我們的同志,僅僅只是以一種情緒化的眼光來看待現有體制和政權,而不以辯證的眼光進行具體分析,也是不可取的。這樣做的結果,就等于讓我們放棄體制內已有的陣地,將整個政權和國家機器推給資改派。如果那樣的話,我們才是真正的投降主義啊。
當然,左派的根基不在道義上的合法性,而在于多大程度上能代表無產階級。并且只有當階級力量的對比發生深刻變化,才能使左派政治上邊緣化的地位發生真正的變革。我們的工作重心始終應該放在爭取工人,教育工人上。而只有把這個根基打撈,我們才有足夠的資本抵抗資改派的進攻,才有可能使蠻橫的敵人有所顧忌。左派只有真正與無產階級結合,才能存在并發展,最終成為推動這場社會變革的核心力量。事實證明,我們在這一點上,還做得遠遠不夠。
所以,當你身為左派,請一定要有這樣的思想準備:如果有一天,你自己也遭受到了與清荷一樣的命運,你該怎么辦?資改派能讓你丟掉工作,忍饑挨餓,但卻不敢公開聲稱宣傳馬列毛有罪,也不敢公開搞株連。清荷是幸運的,能夠得到這么多的同志的關注和關心,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如此幸運地引起各方關注。所以,我們為什么不可以事先聯絡好周圍的左派,以十人左右為單位,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先由附近的同志幫忙,齊心協力度過難關。相信度過了最初的難關,后面的問題就不成問題了。這樣的未雨綢繆,清荷覺得在目前日益激烈的斗爭形勢下,是很有必要的。
最后,對于想要了解清荷未來去向的同志,你只需要知道,清荷之前是一名勞動者,并以作為一名勞動者而自豪;那么被開除之后,我依然會作為一名勞動者好好地活下去。只要清荷的大腦還未停止思考,那么我會繼續拿起我的筆,與你們在一起。
2010年12月29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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