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那樣的永恒
12月19號星期天,上午去參觀了趙州橋和柏林禪寺,感受豐沛。在直隸會館吃了午飯,跟北大東北角的那家一樣美味。下午從事紅色革命事業,精神百倍。有人問我為啥牙疼,答曰深坑遇到牙蟲,才遭的這罪。晚上沐著白光買藥回家,逗了會兒兔和貓,辦了一件小事,歪在床上想明天吶喊之事。用理水著了幾只水餃,吃完了就奔月睡去也。
12月20號星期一,早上坐視天下后,就開始跟編導妹妹聯系粉絲見面會籌備之事。編導說孔老師請放心,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兒的只管告訴妹妹。晚上出門購物,感嘆物價跟我兒子一樣,長得真他媽快呀。
12月21號星期二,晚上的金庸小說研究課,有兩位同學分別講《笑傲江湖》和金庸對其他文學作品的借鑒。課前課后還是有一些朋友請我干這干那,分別答應或謝絕了。
12月22號星期三,早上坐視天下后,收到張麗君老師短信,與我分享獲獎之喜悅。中午去回龍觀仲大軍老師處,與龐中英老師和韓德強等人聚會,中午吃了5種餡兒的水餃。仲大軍老師當場揮毫,寫了毛澤東的《憶秦娥·婁山關》,連同上次寫的《沁園春·長沙》,一并贈給我。晚上是現代文學作品課我擔負的最后一次,講趙樹理的《小二黑結婚》。這一天恰好是冬至,于是就從小二黑的原型——冬至的故事講起,涉及到了現代文學許多關鍵性的深層話題。
12月23號星期四,儒學界的朋友來信說,曲阜要修建一座高大宏偉的可容3千人的基督教堂,征詢我的意見。我的意見還用問嗎?我已經在《尊重中華文化圣地,停建曲阜耶教教堂——關于曲阜建造耶教大教堂的意見書》上簽了名。有些極左的朋友認為,天下唯有毛澤東思想是真理,孔孟老莊都該打倒,弘揚孔子就是修正主義。這種觀念,是絕對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沒有孔子,現在連基督教都抵擋不住了,鬼子的戰略是先毀毛澤東共產黨,再毀孔孟老莊。孔夫子的3千弟子72賢人,很快就要成為耶哥的3千信徒72天使了。
李憲源來信說,如果重慶“唱紅打黑”模式不能盡快提升完善,普及推廣,中國列車向社會分裂崖邊滑行,勢恐難免。推,還是擋,根本就不是你我之輩可以發揮作用的一個偽問題。
于全立來信說:“錢學森晚年以近三十年的時間在研究怎么樹人,成果頗豐,可惜被忽視了。”
傍晚出門,用了將近3個小時到達天橋劇場,參加中央芭蕾舞團新年酒會,并觀看中國版的芭蕾舞劇《胡桃夾子》。演出非常精彩,孔和尚頗受啟發,準備26號的粉絲會上,就以此為演講宗旨。
晚上收到書磊師兄賀節令的短信,做五絕一首《與書磊師兄共勉》曰:“東海滔兇浪,北風摧勁枝。歲寒節乃見,澡雪待春時。”
12月24號,早上因為司機交接出了問題,孔和尚在寒風中站了20分鐘,趕去“坐視天下”,遲到了10分鐘。做完評論后到北大,到財務室領點錢,到系辦公室找楊強主任打印一份文件,取了郵件。中午跟學生一起吃的過橋米線。飯后休息一會兒。下午讀點資訊。
雨夾雪的文章《為何不許一枝清荷發聲只許辛子陵叫囂?》寫道:近日來發生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80后女青年、第三軍醫大學文職教師一枝清荷因為在網上發了幾篇歌頌毛主席的貼文被第三軍醫大學開除(盡管有別的幌子)。……有人說一枝清荷是軍校教師,所以要求的嚴,那么對辛子陵這個以“老黨員、老干部、老軍人”自居的人不是應該比一枝清荷這個文職教師要求的更嚴嗎?大家可以自己比較一下,是辛子陵這種主張官僚資本家暴發、為“ls”平反、為“輪子功”平反,宣傳共產黨人心喪盡、必須改名并分裂、清除黨內代表95%以上人口的工農群眾利益的“毛派”的觀點符合黨章憲法;還是一枝清荷這種主張永遠站在無產階級和受奴役受壓迫的人們一邊、對漢奸對貪官毫不姑息,宣傳團結起來為人民無私奉獻、真正的力量和智慧在人民身上的觀點符合黨章憲法?……我不明白,我們的人民解放軍不是人民的子弟兵嗎,不是實行黨指揮槍嗎?為什么不容許一枝清荷宣傳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只容許辛子陵宣傳共產黨人心喪盡、必須改名并分裂?按照辛子陵的邏輯,不僅毛主席罪大惡極,平息動亂的鄧小平同志、取締邪教的江澤民同志、平定西藏暴亂的胡錦濤同志、反對歪曲黨史的習近平同志等等統統是歷史的罪人。如果不容許一枝清荷發聲只容許辛子陵叫囂,那么若干年后,我們的軍隊的槍口會對準誰?
空心菜的文章《第三軍醫大的政治工作亟須加強——從法學觀點看一枝清荷的被解聘》寫道:可能性之一是,一枝清荷確實是因為宣傳毛澤東思想而被解除聘用合同。倘若如此,則說明三軍醫大的政委和政治部嚴重違反憲法和軍法。不說別的,就以既是黨規又是軍規的政工條例而言,毛澤東思想是我軍的指導思想,如果解聘一名宣傳毛澤東思想的軍隊文職人員,那就是嚴重破壞人民軍隊的建設,是一種試圖改變人民軍隊性質的禍黨亂軍之陰謀,其性質是敵我矛盾,該校政委和政治部的一些領導就是潛入我軍內部的敵人,必須以對敵方式予以嚴懲不貸。就我本人推測,我還是相信人民軍隊的政治工作者多數還是擁護黨的領導,即使有個別混入我軍內部的敵人,也不至敢于如此明目張膽的公然反對毛澤東思想。如果該校政委及其領導下的政治部是因聽信不實之言而錯誤的打擊了一枝清荷,那么也是一種嚴重的失職,是必須依黨紀國法軍紀軍規嚴肅處理。
12月25號,一大早奔赴北大五院,參加中文系、語文所、《大學》和《課堂內外》雜志合辦的高考作文研討會,見到了徐永恒、王土榮、周京昱等許多老朋友。北大語文所長溫儒敏老師主持,中文系副主任沈陽教授致辭,二人一位是我的本科班主任,一位是我的博士班主任。中文系前輩孫紹振從福建趕來,做了主題發言。為防記者炒作,如此重要的匯集全國各地專家和一線教師的會議,封閉低調舉行,溫老師特意指示,將五院門口巨大的會議標牌搬走。
上午討論作文教學,董曉平老師主持,我發言題目是《作文教學與作文考試》,提出要以“自然作文”為根基,理性看待考試作文。一位朋友趕來給我送寒衣,太行山人民給我寄來水果,均令人感動。中午沒有吃會議餐,到頤和園路東口,會見一位重要人士,談了人生與教育等問題。然后到梅館稍事休息,便趕回中文系繼續開會。下午的議程是討論作文命題,西南大學王本朝教授主持,我談了“干擾作文命題的社會因素”,指出現在全民最沒有文化的表現就是,是個人不是個人,都七嘴八舌來教訓高考命題,高考已經失去了良性指揮棒的作用,變成被一萬個婆婆瞎指揮的小媳婦。
這天本來烏有之鄉等處還有其他會議邀請我,因無法分身都謝絕了。傍晚朋友告訴我,烏有之鄉下午的節目中,有一個快板是專夸孔和尚的,老精彩了,掌聲雷鳴。看來革命人民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明天下午是孔和尚大法會,各路英豪據說已經云集。溫家寶總理發來賀信曰:“陽歷的年底,是那樣那樣的喜慶;和尚的法會,是那樣那樣的隆重;祖國的前程,是那樣那樣的美好;人民的江山,是那樣那樣的永恒!”
本期博客思考題:
1.“那樣那樣的”幾個字有何修辭功能?
2.“胡桃夾子”是什么玩意兒?
3.為什么曲阜不宜建立基督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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