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傳國案件出來之前,是不知道肖傳國這個人的。但是知道方舟子,不過也僅止于知道。知道他是一個反‘偽’英雄,一個打‘假’斗士。但從來沒有注意過他到底打過什么假,反過什么‘偽’,不過還是因著他的這些名頭而對他抱有普遍意義的好感和尊敬。偶想,如果沒有肖傳國案,然后再過一、二年,突然傳出方舟子被某地政府有如趙東民一樣被捕,被關押,偶肯定還會對他表示支持兼且為他難過。
但方舟子被打案,事件變化的太快,還沒來得及對他表示同情,就發現這里面故事內涵之豐富,足以令人捧腹,以致最終網絡的力量令方舟子露了原形,至少在某一部分人心目中,這個‘英雄、斗士’被掀下了神光環繞的寶座。方叔叔這個人啊,其實這次是大意失荊州了。如果肖傳國不被捕,俺覺得再過些年,方舟子一定能成為中國的,帶有‘正面’意義的,受國人頂禮膜拜的李洪志第二。可惜正當盛年的方叔叔,一招不慎,從教主寶座上滑了下來,真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通過這件事,偶才知道,原來肖傳國與方舟子過招已有十年的歷史。十年,對于中國人來說似乎是個很特別的詞兒,國民革命軍圍剿了紅軍十年;自由派眼中最黑暗的‘文革’也是十年。雖然新左派認為實際上的‘文革’只有三年而已,但是自由派們卻似乎覺得自己被折磨得不夠,被打得不夠,非得說自己受了‘十年’的苦才算數,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癥狀。肖傳國呢,也是經歷了與方舟子十年的纏斗,最終忍無可忍,以身試法。
十年纏斗,最后的結局是什么呢?肖傳國獲刑五個半月。
石景山區檢察院已以涉嫌尋釁滋事罪將肖傳國等人起訴到石景山區法院。本人作為受害人,對此有一些不同意見,認為以故意殺人(未遂)起訴更為恰當。——反‘偽’斗士方舟子
看到方舟子說的這段話,真正令人無語,他當正自己真是中國人的太上皇,可以隨意指點江山?憑什么你說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你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以法治國的‘民主’精神?肖傳國被判刑五個半月,不知道方太上皇會不會氣瘋了,還是聊以自慰的說‘到底人家還是坐了班房,俺到底比他高明一些,是不會坐班房的上流人。’
肖傳國坐五個半月的班房,出來后日子會怎么過?我想最后的退路就是出國,以肖傳國的名氣,完全可以打著‘被迫害,擔心至死’的理由尋求他國的庇護。
再好一點是他原來的工作單位繼續接收他,讓他‘莫談國事,專心工作’。
這條路如果行不通,干脆就撕掉最后那一點膽怯,站出來振臂疾呼,建立‘反方聯盟’,用自己的一生跟方舟子斗下去。
人不過就是這么一輩子,橫豎都是一個死,活著的時候,憑什么一定要自己這么委屈的度過呢?肖傳國先生這次的以身試法,似乎再次驗證了楊佳的名言:
"有些委屈如果要一輩子背在身上,那我寧愿犯法。任何事情,你要給我一個說法,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給你一個說法。 "
對于方舟子來說,對于支持方的鳳凰啊,凱迪啊,南方這些報系,網絡,其內心是巴不得中國亂象頻生的吧,這樣他們才好進行他們自以為是的‘顏色革命’。可是如果肖傳國這樣的人也終于拋棄了那一點膽怯,亂起來,而且還和他們對著干,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感想?
偶唯一的擔心,是肖傳國出來之后,方舟子的主子會給肖傳國更好的待遇,以換取他的不反抗。
只是這樣一來,方舟子會不會氣得傻掉?
縱觀方舟子的言論,是恨不得肖傳國這一輩子都在監獄里度過。只不過到底是社會進步了,方舟子沒敢公然把肖傳國迫害至死,最后依然只能翼望于法律,好在法律不是他方家開的雜貨店,隨他任意糊弄。
說到‘迫害至死’這個新成語,其實是一個很殘酷,很血腥的用詞。在偶的認知里,一直覺得那種被掛上牌子,被用皮帶抽打,即時死亡的人應該稱為迫害至死。但是這個詞因為有著特殊的背景,反而在更多的時候變成了一個偉大的發明,和季老的‘真話不全說’有得一拼,足以震爍古金,流傳千古。
十年文革,有沒有那種被掛上牌子,被用皮帶抽打,即時死亡的罪惡發生?肯定是有的。
吳法憲回憶錄就提供了一則統計資料:文革中全國共有73萬人遭到迫害,其中34800人被整死,平均每省27071人受迫害,1242被整死。吳法憲回憶錄還有不少獨家爆料。例如九大時鬧得轟轟烈烈捧毛的“三個副詞”——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首創者原來不是林彪,而是鄧小平!吳法憲還說,向中央呈遞“伍豪”材料,對周恩來的政治生涯構成威脅的,原來是許世友。
這其中34800人被整死,詳細死法不知道是不是還分為二種。一種就是前面說的那種即時死亡,另一種不知是不是指那些下放各省,既沒有坐牢,也沒有減少多少待遇,平均生活水平依然遠遠高于農民和普通工人,但是很不幸的,卻在1976年前因各種非暴力迫害原因死亡,比如說病死,被俯臥撐,被 七十碼 等等方式死亡,死亡之前沒有回復原來地位和身份的人。這一類人,在改開之后,一介紹,通通用‘迫害至死’四個字了事。但嚴格的說,這些人是不是能用這四個字說明他的死亡過程,還有待商榷。
很多人,尤其是右派和過去的傷痕派,現今的自由派們,會把這些冤魂的死全推到毛主席或者‘四人幫’身上。咱也不用辯,只要右派和過去的傷痕派,現今的自由派們,能夠把改革開放三十年當中死去的冤魂的帳全算在鄧公身上,算在幫著鄧公出謀劃策的走資派和過去的傷痕派,現今的自由派們身上;把最近幾年來風起云涌的強制拆遷至死的冤魂的帳全算在溫總理頭上,算在力挺溫總理的南都系,鳳凰系,凱迪系等人的身上;把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死亡的冤魂的帳算在美國總統布什和他身后的資本大鱷頭上;把在美國國內,因為美國政府的政策而導致美國國內也出現的冤魂,這些帳都算在美國總統和他們身后的資本大鱷頭上,一視同仁,就沒問題。
如果右派和過去的傷痕派,現今的自由派們沒有這個勇氣和膽量承擔自己的責任,那么,也沒有資格指責毛主席和‘四人幫’。
對于‘迫害至死’的人,如果是前一種死亡形式,不管多少年過去了,覺得都應該調查當時組織批斗的當事人,直接下手的打手,揪出來伏法,服罪。而至于后一種死亡形式,還是應該詳細告訴世人,這個到底是怎么樣在漫長的十年歲月里被迫害至死的。就如同這次的肖傳國和方舟子的十年恩怨,也不能光憑方大教主一句話就判了肖傳國道義上的死刑,應該把這十年肖方恩怨好好的展開,有理說有理,有證據擺證據,然后讓普天下的人民看一看,到底肖傳國怎么個‘假’法,方教主怎么個‘英雄’法。
現在離文革已經過了四十年了,法制的建設還是有進步的,可不能再憑一句話就給人下定論了。一個民間的反‘偽’斗士也沒有道理在案件還沒有判決之前,就發出謬論,這是在干擾司法公正,肖傳國隨時可以起訴你。
如果說‘迫害至死’是過三十年自由派,傷痕派控訴文革的典型用詞,那么‘強制拆遷’會不會變成下一個三十年后,傷痕文學新的控訴語句?
強制拆遷中,政府有沒有違法的現象發生?有沒有制造強拆的怨魂?不用說肯定是有的,宜黃事件不就是嗎?那個自焚的唐福珍不也是嗎?無論怎么說,就以鬧出人命這一項而言,政府就已經是失職,宜黃管拆遷這條線的官員應該集體免職,永不錄用。
拆遷這個事,絕對屬于民生,是國務院該管的事兒之一。所以有點兒奇怪,居然看不到相關言論。莫非強制拆遷之事其實根本不如南都啊,凱迪等媒體說得那么嚴重,是他們自己虛張聲勢,拿著貓皮當虎皮?還是說,這里面其實也有著一些吊詭的異樣?
首先聲明一下,下面所說的東西純屬以陰謀論為基礎的推理分析,只備打開眼界之用。偶不會像那些五毛黨,自由派,把自己的意淫當真實,編造什么‘揭密真實的XX’的東東,欺騙大眾,妄圖謊言說一百遍就成真理。
覺得有些強制拆遷報道很吊詭,是從南都10月10號那天的一宗報道感覺出來的。 10月10日 ,是臺灣的雙十節,原來還是朝鮮勞動黨的黨慶。說到這又忍不住要說了,中國共產黨的黨慶是 七月一日 ,但自偶記事開始,好像就從來沒有過過這個節日。難道中國共產黨已經忘記了他出生的日子?
南都那天的報紙上刊登了‘廣西北海一個村子反抗強制拆遷’的報道。當時注意這個報道是因為報道說那個村長是最牛發貼的村長。當時一看這個標題,還著實贊賞了一下。但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這個村長是在凱迪社區發貼,出于一種本能的對凱迪社區的不信任,連帶著對這個最牛的村長也打個問號了。
說實在的,以最普通的猜測,偶覺著一個人要上網,第一眼肯定不會去凱迪或者烏有,而是直接上新浪啊,網易啊,搜狐這些地方,在這些地方發貼,希望引起更多的關注。只有在慢騰騰上網的日子里,東看西看,然后在道聽途說之下,才會選擇去凱迪或者烏有。很不幸的,這位村長居然就選擇了去凱迪,還被南都封為最牛村長,一下子就覺得這樣的報道失去一半公信力。私疑著,這個村長如果不是有人指路,就是有人教導,所以才會成為南都眼中的‘最牛村長’。
再著,在農村上網真的很容易嗎?至少從偶眼中所見是不見得。偶在和平縣熱水鎮的那由外資投資的溫泉度假村里都沒發現有網線,就更不用說其他要自生自滅的村民了。
又或者,農民真的很喜歡上網嗎?至少在偶經過的地方,偶發現不論白天還是晚上,看到待在家里的農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敞開門看電視,在聊天,在打牌,打麻將,有的甚至就坐在門口發呆,不管老人還是年青人幾乎都是如此,小孩子呢,真的見得少,總感覺是大人多過小孩,但我想就算小孩子要上網,多數也是去玩摩爾吧,還不會深沉到去凱迪這些地方。
因著凱迪這兩個字,我還特意細看了報道,南都通篇報道里,都是一邊倒的站在被拆遷戶這邊,既沒有說政府方面到底與村方面是怎么談拆遷條件的,也沒有說村里的人,是不是全都不同意折遷,有多少人不同意,有多少人同意,有多少人在觀望。也沒有訪問過政府方面拆遷辦的人,到底是如何的看法。更沒有說出政府方面到底為什么要拆遷,具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味的騸情。
關于拆遷這回事,偶認為政府方面肯定是有賠償的,這是底線,不會不遵守。至于說賠償公不公平,那就要擺出來給大家看,不能只有一方在不停的哭訴,而另一方卻完全沒有聲音。記者在報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應該將兩方面的聲音都報道出來。如果只是單方面的不停的說是政府強制拆遷,這就如同這三十年來,自由派們單方面的說什么‘迫害至死’一樣,聽得多了,就如同祥林嫂的囈語,起不到什么批判和揭露的作用了。
那個由南都記者特意拍下來的‘村辦招牌’,怎么看也覺得像是擺拍。這種一邊倒的報道,實在讓人不得不私疑,甚至以陰謀論的眼光來看,總覺得那個村長身后,是不是有一股力量在推動他,不管有理無理,只是在鼓動他與政府對抗。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偶只能說,原來自由派們也知道在中國,要真正進行顏色革命,也是要去農村的啊。
如果真是這樣,中國共產黨的政權豈不有危險? 不知道那幫遠在北京,高床暖枕的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由派的屠刀已經開始偷偷的舉起來。
如果有人說偶神經過敏,那么偶要說的是,偶是真的希望有人能證明偶確實是錯的,偶確實是神經過敏,這樣偶會心安好多。
最后說一下,南都那份報道偶是在廁所看到的。如果按何新的說法,中國人有時候,有些字意和事情是有意義的。那么在廁所看到這樣一篇報道,是說這篇報道本身臭不可聞呢,還是說這篇報道里面所說的事件臭不可聞呢?到底如何想,就真是見仁見智了。
迫害至死和強制拆遷,就這樣成為了一對親兄弟,成為這中華大地上的幽靈。
肖傳國,你何其幸與不幸。
最牛村長,你何其幸與不幸。
而偶,天煞穆玨,無事喊三聲,也只能是喊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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