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向白巖松扔去!
相信人們都有這樣一個常識——大凡某人給自己“......”幾個字,就證明此人之前在“......”方面沒有做到,而且很難做到,于是乎就痛下決心,給自己提出了“......”幾個字來提醒和鞭策自己。我有位朋友,總是熬夜上網(wǎng)并早上起不來,嚴重影響了身體健康,就給了自己幾個字:“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最近才看到白巖松的《捍衛(wèi)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其文的開場白——從1993年開始做電視,我給了自己九個字“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就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白巖松在1993年以前,是一個“不說人話、不關注人、不像個人”的人!而且是一個很難做到“說人話 、關注人、像個人”的人!
在白巖松的接下來的陳述中,又看出了他可是個有著極強的“轉(zhuǎn)換能力”的人,從上面那樣一個人,從1993年開始,就不需要“量變”,一下子就“基因突變”式的“質(zhì)變”成了一位“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人,并且自稱“堅持著這樣相同的信念,我和我的同事們就這樣一路走了下來”。
由此看來,白巖松的同事們也是如此這般的人了?是這樣嗎?難道這就是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的工作錄用原則?這就需要聽聽白巖松的同事們對此事如何說明的了。因為這不光是白巖松給自己下的結(jié)論了,而是也涉及到了他的“同事們”了,所以是必須聽聽和白巖松“堅持著這樣相同的信念”并與其“一路走了下來”的“同事們”的“實話實說”了。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這也是常識!
白巖松緊接著,又給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中央電視臺曾經(jīng)有過一段很輝煌、很受尊敬的歲月,就是因為打破了過去八股的文字,打破了過去或仰視或俯視的墻頭草的心態(tài),正式建立一種“平視”的概念。東方時空以及后來成立的新聞評論部是最早提出“平視”這個理念的,那時候電視的確做了它應該做的事情”。
從白巖松的這段文字敘述中,可以看出:中央電視臺是由三段歲月所構(gòu)成的——
(1)“曾經(jīng)的輝煌歲月”之前,就是“過去”的“過去”,是“八股的、或仰視或俯視的墻頭草心態(tài)”的時期;
(2)曾經(jīng)很輝煌、很受尊敬,那時候電視的確做了它應該做的事情;
(3)由(2)很自然地推出中央電視臺現(xiàn)在不輝煌了,很不受尊敬了,這時候電視的確做了它不應該做的事情。
首先,白巖松沒有具體說明他所說的“曾經(jīng)”的“歲月”截止到什么時候,即便無法說出具體時刻,人們是會理解“歲月”的劃分是無法做到“涇渭分明”的,但是最起碼也要說明大體的時間劃分吧?如果是日常生活中的閑聊,這叫“雞蛋里面挑骨頭”,可作為一個嚴肅的新聞工作者,而且是對于一個有著世界影響的重大新聞媒體,做出如此重大的結(jié)論性評論,怎么能不去說明清楚呢?小學的時候就知道,寫記述文或做出時間段落的評價,是要把人物、時間、地點、干了什么事、以及事情發(fā)生的原因、經(jīng)過、結(jié)局、給人們的教育意義說明清楚的。雖然白巖松所寫的不是記敘文,但對于時間段落的評價劃分,是必須交待明白的。這是個最普通的常識的了!看來要么是白巖松故意說得含糊不清;要么就是白巖松缺乏這基本的常識。不過現(xiàn)在的白巖松已經(jīng)是“捍衛(wèi)常識”的人了啊!所以他一定是位“品德高尚”之人,也就是說他是“絕不可能故意含糊不清”那樣的人!所以只能證明白巖松還缺乏“最起碼的常識”!這不僅就使得人們開始懷疑:一個缺乏“最起碼常識”的人,又怎么能夠去“捍衛(wèi)常識”呢?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自不量力”呢?
其次,雖然白巖松沒有說明“輝煌歲月”的結(jié)束時期,但可以在其文中的“東方時空以及后來成立的新聞評論部是最早提出“平視”這個理念的,那時候電視的確做了它應該做的事情”這一段陳述中看出,白巖松對于“輝煌歲月”的開始時期還是交待得很清楚的!那就是——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欄目開辦之時。而《東方時空》欄目是開辦于1993年5月1日的,正是白巖松“1993年開始做電視”并開始“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歷史時刻”!
啊!原來是在白巖松先生開始做電視并開始“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時刻起,我們的中央電視臺終于告別了“八股”的時代;終于告別了“或仰視或俯視”的時代;也終于告別了“墻頭草心態(tài)”的時代!并終于開始“平視”起來啦!終于開始“做了它的確應該做的事情”了!人們都很清楚地知道,是1993年的白巖松先生的“說人話”開始了中央電視臺的“輝煌的、受人尊敬”的“新時代”!
很不幸的是白巖松先生自己很惋惜地承認:中央電視臺開始于其“說人話”的“輝煌歲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盡管沒有說明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但很清楚地表明現(xiàn)在是不復存在了。看來白巖松先生是斷不能與“偉人”相提并論的啊!這里需要強調(diào)的是,白巖松先生自己并沒有與“設計師”相比,盡管網(wǎng)上見過許多人評論“其五官的刻意和虛假,仿佛就是個見解超級深刻并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偉人一般”,但人們卻是完全可以通過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兩個事例的鮮明對比,得出這個正確無比的結(jié)論來。
白巖松的“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每日的操守堅持”,亦未能使中央電視臺的“很受尊敬”的“輝煌歲月”長久,只是曇花一現(xiàn),足可見“偉人”與“秀人”的天壤之別!況且白巖松先生還是個依然“活著的人”?就在前些日子我還是非常相信臧克家為紀念魯迅所說的“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jīng)死了”這句話的!可是自從魯迅的文章被陸續(xù)地從中小學課本中刪除后,就不再相信此話了,雖然不知道那是不是“人話”,反正是不相信了。也就是說,相信人死了就是死了;人活著就是活著。由此可以證明:至少白巖松是斷不能與“偉人”比擬的!
不過白巖松先生已經(jīng)是一個僅有一種“平視”的“視野范圍狹小”的人了啊!所以他是絕不會去“仰視”我們的“偉大設計師”的。人們還知道,日理萬機的溫總理總是告誡我們要學會“仰望星空”,可是按照白巖松的邏輯,斷定他也是絕不會去贊同溫總理的諄諄教誨的!至此,可以看出:白巖松是一個缺乏基本常識而又剛愎自用的人!
然而,白巖松先生已經(jīng)開始修改其座右銘了,名曰“捍衛(wèi)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
不過大家想一想,一個缺乏基本常識而又剛愎自用之人,試圖去捍衛(wèi)常識,豈不是可笑之極?而理性卻又比起常識來,無論是在廣度還是在深度方面來說,又是一個更高量級的思維形式,白巖松先生還要去“建設理性”,豈不是天方夜譚?至于信仰,白巖松先生是有去尋找、選擇和信奉的權(quán)利的。不過為什么“信仰”中有個“仰”字啊?那是因為世界上任何一種受人信奉的信仰,都是屬于比狹義的理性更為高深的學問,雖然同時具有樸素、宜人接受的特點。但那是必須帶著虔誠的、敬畏的、虛心的、仰視的心態(tài),才可以去尋找得到并能夠真誠信奉的永無止境的思想境界!而白巖松先生的“缺乏常識、剛愎自用”和只會“平視”,是不會“尋找”得到任何真正的信仰的!白巖松完全可以不去“仰視”其“父母祖宗”,也不必去“俯視”其“子女兒孫”,對一切統(tǒng)統(tǒng)采用“平視”的“視角”,但因此就注定其“需找信仰”是沽名釣譽的空談!所以白巖松先生還是別去貽笑大方地談什么“信仰”了!
人總是會有“閃光點”的,白巖松先生的“閃光點”就是“脫敏”!并通過“脫敏”之后變得“有力量了”!由此使我聯(lián)想到我們的國人,是不是對于目前的“釣魚島”事件太“敏感”了啊?并為此會使得我們國家變得“沒有力量了”而深深地感到擔憂。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對于“人之所欲”,我們卻應該是“樂善好施”的。白巖松先生十分喜歡別人向其扔鞋子。對此,希望那些能夠見到白巖松先生并且樂善好施的人們,對其盡情地扔鞋子,最好是扔一雙,而且最好是43鞋號,做到“滿意服務”!如果不向其扔鞋子,就不能算作一個“樂善好施”之人。
有人會說,人家白巖松說那只是個玩笑,并不見得就真的喜歡別人對其扔鞋子。那么我倒要反問,玩笑就不是真心話了嗎?可能是真心話,也可能是故作玄虛,反正又是“含混不清”!不過從白巖松的“講人話”的“高尚品質(zhì)”和其“尋找信仰”所自稱的“有很長的路要走”來看,其不會說假話,的確需要鞋子,況且白巖松先生的“脫敏”能力超強!即便扔錯了又有何妨?最起碼他喜歡“開玩笑”是真的吧!?那我們就去迎合白巖松先生“開玩笑”的“雅興”吧!把向他扔鞋子就當成對其開玩笑吧!
因此呼吁: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鞋子,向白巖松扔去!
叢水陽
(2010年9月14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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