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巖松尋找信仰說起:不知道如何面對“死亡”,就找不到信仰
寒梅冬雪
其實,我不很清楚白巖松的“尋找信仰”是為自己著急? 還是為蕓蕓眾生著急?
白巖松,或者精英學者,包括一些高官,我真的看不出來他們有什么信仰? 他們表現出來的,好像金錢、財富比什么都重要。
說到信仰,不得不說下西方的宗教。西方為什么需要、會有宗教這類東西?
一句話:因為潛意識對死亡的恐懼。
人,其實就是動物。當人類沒有精神追求時,就是動物。凡動物,都會有本能的、對死亡的恐懼。
宗教能夠得到傳播并被延續,最根本的原因,人們需要它,它能幫助人克服對死亡的恐懼。宗教布道的會借上帝的口說,“找到我,就找到了歸宿”--- 你可以說宗教真會騙人,但是,人類總要面對死亡,也總有人需要臨死時能有內心的安寧。
宗教和信仰到底有什么區別呢?無論區別是什么、有多大,在人面對死亡的時候,它們所起到的作用差不多。
幾乎可以肯定的說,怕死的人,都不會成為堅定的信仰者。 不怕死的人,是否能成為堅定的信仰者,取決于價值觀念,那些及時行樂的,就不會相信任何東西。
中國文化對“死”的認識,從來都是“黑暗”、“恐怖”的,認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也因此這種文化最容易激發“今世的貪婪”。
比如,面對重慶紅衛兵陵園,“小農意識”的人會想:“這些人死了白死了,什么都沒得著。” 凡這么想的,其實在乎的是“我能擁有什么,能享受什么?” 從這點說,當我們摧毀“為理想奮斗、為信仰犧牲、為道德而戰、因精神而崇高”的時候,腐敗的種子就深深的扎下了,發芽開花了,就形成了腐敗意識侵蝕了每個人。
“好死不如賴活著”是小農意識在死亡面前最生動的寫照 --- 做人不需原則。“小農意識”的突出特點就是“什么便宜都想沾,什么責任都不想負,什么犧牲都不想付出”。 這種意識,尤其在中國精英階層,很顯見。
其實現在中國主流宣傳的“珍愛生命”,即不像信仰上帝的概念,又絕不是信仰共產主義的概念。如果信上帝,“珍愛生命”不是“只要活著就比死了好”,而是“活著,珍惜、感謝上帝給的生命;死了,高興跟上帝在一起”。 我們的文化精英只宣傳前半部分,不宣傳后半部分,因為后半部分就涉及到了“上帝是不是愿意接納你?” ----- 你不按上帝要求的清規戒律去做,只會被上帝拋棄。中國的崇洋精英們,其實是既想享受跟上帝在一起的待遇,又不想被約束,不管是來自上帝的,還是毛澤東思想的。
精神層次低點、動物本能多點的人,一般都貪生怕死,比如,貪官,或者叛徒。因此英雄,從心理和人格上說,的確比懦夫更值得人類尊敬,因為他們有巨大的內心力量,比那些只具有動物本能的人,自我控制能力和毅力高出很多很多。這才算人“做為人”的價值吧?
文化精英們用“人性”來抵消精神。“食色性”這種人性,只是人身上那部分動物的本能罷了。
比如反毛的天天那里說“毛澤東時代吃不飽飯”,我就覺著如果因為這個反毛澤東,還不如動物。狗都能做到“不嫌家貧”。 中國窮,又不是從毛澤東時代開始的,毛澤東時代之前,不也窮的叮當響嘛? 毛澤東時代窮不是問題,就像現在不小康也不是問題一樣,關鍵是:沿著毛澤東的路走下去最后能不能走向長治久安?這樣思考才顯得比動物高級點吧?
毛澤東和無數革命先烈偉大,因為他們讓我們看到,死,并不可怕,只要你為人民利益而死,就重于泰山,就被后人繼承著,你的“生命”還在繼續,死亡因此變的偉大,人也因此可以死的很幸福、驕傲。
能有信仰的死去,是件幸福的事情。 對凡夫俗子來說,這就是信仰的全部意義。 因為你不是“死了”,而是進入另外一個“永恒”,我們需要一個能令自己信服的東西,來解釋生命和“我”存在、消失的意義。
人一旦有了精神層次追求,的確就是“又一個自己”誕生了。
每個人都因生而來,每個人都因死而去。在死神面前,所有人,無論高低貴賤,貧窮還是富有,都一樣:死神必讓你經歷死亡的恐懼。 但有信仰的人,恐懼,在他們巨大的力量面前,落敗了,他們因此可以死的安寧甚至幸福;而沒信仰的人,只信自己和自己相關的人,精神得不到提升,最后只好去經歷死亡的黑暗和恐懼。
因此,尋找信仰,首先要找的是:什么,能讓“我”坦然面對死亡?
白巖松如果能回答出這個問題, 他就找到了信仰。其實并不難,也不遠。
比如,當有人喊著“毛主席萬歲”就可以不怕犧牲、慷慨赴死的時候,毛澤東就成為信仰了。
當然,現在可能很多人信仰金錢萬能。不過好像錢越多的,越怕死。
寒梅
2010.4.16 匆匆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