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鳳凰衛(wèi)視轉(zhuǎn)日本傳媒凌晨報道日旗被拔事件時,有這么一句:“中國大使館發(fā)言人楊宇昨日說,今次是偶發(fā)事件,是部分極端反日分子所為,希望日方冷靜看待。”
我們不禁愕然,“極端反日分子”是什么身份?這種身份是誰給定性的?中國存在極端反日分子嗎?如果存在,是什么原因?qū)е碌?中國的極端反日分子多嗎?中國該怎么對待他們?我們試分析一下。
極端反日分子是什么身份?這種稱謂十分離奇,即便是拔旗者自己也不會把自己的行為看得多么極端反日。不是嗎?比起日本極右實力參拜靖國神社、侵占釣魚島毆打我反對參拜靖國神社的留日學生,比起美國轟炸我南斯拉夫大使館、撞擊我巡邏飛機、向臺灣出售武器、把釣魚島海域納入《日美安保條約》、比起幾十年來我漁船被撞、漁民被捕、被槍殺之慘狀,比起印度占我藏南、南海島礁被外國侵占,這點出于義憤拔了一小面日本國旗的不當行為就成了極端行為,人就成了極端反日分子,這身份好誘人喲,如此說來,這身份光榮的很!
這種身份是誰給定性的?拔旗者在這之前應該還有很多“極端”行為,否則僅憑這次拔旗就被定性為極端反日分子,是很不嚴肅的。這種結(jié)論應該由公安機關(guān)偵查得出,我們也相信公安機關(guān)有能力調(diào)查清楚。不是嗎,這事兒剛一發(fā)生就引起了公安重視,立即向日本表態(tài)要一查到底,利落得很哪!真的,就像前些日子,日本人在中國丟了一輛自行車不是很快就找回來了嗎?而中國每天要發(fā)生多少失竊案,甚至要有多少人口失蹤,你看見警察大爺們有這么利落過嗎?如此定性標準,那美國該有多少極端反華分子?日本該有多少極端反華分子?菲律賓、越南、印度
中國存在極端反日分子嗎?凡事上升到極端,就離恐怖不遠了。中國人的善良是得到歷史證明的。日本侵華戰(zhàn)爭持續(xù)半個世紀,割我國土、搶我資源、掠我財富、殺我國民,給中國人民帶了了沉重災難。日本投降后,中國人是怎么對待其戰(zhàn)俘的,遣送回國!是怎么對待其遺孤的,撫養(yǎng)成人!這種善良之舉還真的有點“極端”,極端的大愛!那時中國都沒有出現(xiàn)所謂的極端反日分子,現(xiàn)在倒從我們自己人口中出現(xiàn)了極端反日分子的說辭來,如此授人以柄,難道是故意的?日本人自己都不承認其國內(nèi)存在軍國主義,存在反華勢力,存在極右勢力,外交無小事,想讓日本人原諒中國的極端反日分子嗎?日本人會嗎?它肯定會順桿爬找我們差的,如此懦弱外交,我們這是何苦呀。
什么原因?qū)е轮袊霈F(xiàn)所謂的極端反日分子?近觀當代中國外交,那叫一個弱。不管官方如何自我感覺多么的良好,“韜光養(yǎng)晦”多么的舒服,在國人看來,就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線繩困住了手腳一樣,面多國家利益、國人權(quán)益被侵害,我們大多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抗議或嚴正抗議,除此之外,方法不多啊。面對利比亞可以撕毀合同,蘇丹可以撕毀合同,緬甸可以撕毀合同,甚至朝鮮都可以撕毀合同;面對日本可以撞我漁船抓我漁民,菲律賓可以撞我漁船抓我漁民,越南可以撞我漁船抓我漁民,韓國可以撞我漁船抓我漁民,俄羅斯可以向我漁船開炮,朝鮮可以向我邊民開槍,甚至連帕勞這個彈丸之邦都敢槍殺我漁民,泱泱大國,沒見有幾個大人物出面說句暢快淋漓的話,現(xiàn)在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敢拔膏藥旗的人,竟被說成極端反日分子?中國外交曾使我們朋友遍天下,是因為那時我們敢于伸張正義,敢于和帝國主義、霸權(quán)主義作斗爭,敢于打出自己的旗號,敢于拉起自己的桿子。當今在普世價值的進攻下,在內(nèi)外敵對勢力的夾攻下,我們部分精英們混淆了自己的思想,丟棄了自己的靈魂,甚而否定了自己的歷史,對西方由斗爭到羨慕,在和平的旗號下進而靠攏過去,即便被踢上幾腳也喜滋滋地認為那是西方老爺們在考驗自己的忍耐力呢,靠得更起勁了。但是廣大國人還是有骨氣的,毛澤東思想在人民中間還是大有市場的,這是西方老爺和東方精英們最可害怕的,無論他們怎么文文縐縐的顯示文明,他們的槍炮可是從來沒有生銹,也從來沒有改變方向。中國出現(xiàn)所謂的極端反日分子是個很正常的,而且還會出現(xiàn)極端反美分子、極端反越分子、極端反韓分子、極端反菲分子,只要想禍害中國,就不會有安穩(wěn)日子。
我們該怎么對待所謂的極端反日分子呢?在中國精英眼里,這些人都是愛國賊,粗魯蠢笨,有損國譽,統(tǒng)統(tǒng)該抓。但在普通國人眼里,這些人敢于做出普通人想干而又不敢干的事情,雖然方式不對,不值得提倡,然也算出了一口惡氣,表明了普通國人對日本強盜的憤怒,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精英和中國人的脊梁!但愿此類事今后不再重現(xiàn),那也懇求當家者別再使國人傷心,好好保護好祖宗留下的不多的領(lǐng)土,否則,面對內(nèi)憂外患,誰也不能保證還有國人會出來表示一下匹夫之責。政府不能自廢武功,不能配合西方反華勢力打擊鷹派國民,軍隊中的鷹派快被西方人給滅沒了,但是國民鷹派是滅不完的。
有一個膾炙人口的民間故事可以讓人暢快一下。一艘日本貨輪進入浙江臺州港。幾個日本船員和兩個翻譯在經(jīng)過港口邊防哨卡的時候,有個日本大副竟向不遠處的升旗臺踢了一腳。我們的哨兵馬上去制止,那個日本人不但不道歉還大吵大鬧,引來了很多外籍船員圍觀。值班的班長和幾個戰(zhàn)士過來后,帶著那兩個翻譯到站里詢問情況。
那個日本人見翻譯不在,現(xiàn)場只有我們的一個哨兵,竟用英語大聲的罵“中國豬!”引來圍觀的外籍船員哄笑。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哨兵參加過市政府安排的英語培訓,一聽那話,本來就很火大的哨兵沖上去就是一槍托,把那個日本人砸倒了,揪住頭發(fā)像拖死豬一樣拖進了崗亭,這一下把全場的人都鎮(zhèn)住了。
事情還沒完,檢查后發(fā)現(xiàn)日本人沒帶證件,那個哨兵硬是把那日本人拷在了哨卡的門前,直到值班的班長和翻譯回來事情才解決:船方賠禮道歉并保證以后不犯,我方才放人。
外交無小事。那個哨兵因打人犯紀律,也被關(guān)了一個星期的禁閉。不過事后負責協(xié)調(diào)處理此案的一位上尉說了一句很解氣的話:“其實,在我看來,關(guān)他禁閉80%原因是紀律,20%的原因是——那一槍托砸得不夠狠。”
弱國無外交,如果強國也無外交,那就肯定出現(xiàn)問題了。記得1965年中外記者招待會上,陳毅外長針對當時的國際斗爭實際,即席講了一大段話,以豪邁的氣勢抨擊了國際反動派對新中國的挑戰(zhàn)。在回答一位香港記者的提問時,陳毅說道:“我們等候美帝國主義打進來,已經(jīng)等了十六年!我的頭發(fā)都等白了!或許我沒有這種“幸運”能看到美帝國主義打進中國,但我兒子會看到。他們會堅決打下去的!請記者不要以為我陳某人是個好戰(zhàn)分子,是美帝國主義窮兇極惡,欺人太甚!”
最后陳毅引用了中國一句古話發(fā)出中國人的怒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銷!(加了一個‘銷’字”掌聲雷鳴不息。
何時,中國外交再重現(xiàn)錚錚鐵骨,重現(xiàn)叱姹風云啊。我們行動上已經(jīng)是侏儒,至少在語言上別再是懦夫,別讓國人生活得憋屈才好。若此,中國就不會有所謂的極端反日分子了。
海戀---2012年8月31日 http://blog.sina.com.cn/haizhilian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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