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高度重視兒童性早熟現象
——兼論性早熟與食物的關系
蔣高明
一、引子
8歲不到的女童,9歲前的男童,就按照大姑娘小伙子的身材發育,就出現性腺增大和第二性征,這樣的怪事不是童話,而是真實發生在現實社會里。小小的年齡就成為特殊病號,而且得的是一種難言之隱的病,家長為此操碎了心,不得不四處求醫。過早發育的身體,嚴重影響兒童身心健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近年來,各地“性早熟”門診量激增。記者發現,北京、上海、杭州、南京等很多大中型兒童醫院都開設了“性早熟”門診,有的醫院還出現暑期治療“性早熟”病床爆滿現象。上海兒童醫院內分泌科的數據表明,該醫院上世紀90年代中期全年“性早熟”門診量為1220人次,而目前有時一天的門診量就有近百人次。
兒童性早熟,英文名稱precocious puberty of childhood,或者premature puberty,是一種兒科內分泌系統疾病,常見于發育異常的兒童,即8歲前女童,在9歲前男童呈現第二性征發育的異常性疾病。性早熟緣于下丘腦提前發育,性激素分泌和釋放量增加,提前激活性腺軸功能,從而導致性腺發育和分泌性激素,使兒童內、外生殖器發育和第二性征呈現。
我國兒童性早熟的現象,呈現出令人堪憂的增長趨勢,性早熟患兒人數每年以超過20%的速度遞增;中國學生的青春期已由過去的12歲左右提前至10歲左右。北京市最近一項調查顯示,女孩乳房開始發育的平均年齡為9.5歲,性早熟檢出率為1%左右,男孩子的發育也呈提前趨勢。
二、兒童性早熟的身體特征
在臨床上,出現兒童性早熟的生理特征如下:
①促性腺激素基礎值增加第二性征初現時,血清促黃體生成素基礎值增加,至中期可達>5.0IU/L,此時性腺軸已發動,促性腺激素釋放。
②性腺增大女童在B超下見卵巢容積>1ml,并可見多個直徑>4mm的卵泡;男童睪丸容積≥4ml,并隨病程延長呈增大趨勢。
③身高線性生長加速女性患兒青春期線性生長加速,一般在乳房發育開始后6~12個月出現,持續1~2年;甚至有5%左右患兒在初潮前1年或初潮當年始呈現。男童生長加速發生在睪丸容積8~10ml時或變聲前一年,持續時間比女童長。兒童出現性早熟狀況時,無一例外地會出現生長速度明顯加快、在較短的時間內身高就能從同齡兒童中“脫穎而出”的現象。
④骨齡超越平均年齡1年或1年以上骨齡提前說明性激素水平增高已有一段時間,病程短和發育進程慢的患兒可能骨齡超前不明顯,而外周性性早熟可能有骨齡提前現象。北京兒童醫院內分泌科收治的一位來自東北的性早熟女童,6歲即開始乳房發育,經過X光片骨齡檢查,她的骨骼發育明顯超前,骨頭已經出現明顯的閉合,相當于14歲孩子才會出現的狀況。
⑤血清性激素水平升高至青春期水平此時性早熟已成事實,必須引起高度重視。
三、什么原因讓孩子提早發育?
性早熟會給兒童帶來心理障礙,最終影響身高,是困惑家長和社會的重要醫學問題。那么,兒童性早熟是怎么產生的呢?寧波大學附屬醫學院楊挺、王明歡發表在《中國婦幼保健》(2016年第7期)論文《兒童性早熟與影響因素的調查分析》,指出了可能造成兒童性早熟的如下原因:父母是否和睦、母親初潮年齡、居住區域、家庭中使用塑料制品、言情類電視劇、小說、服用營養滋補品、動物性食品或高蛋白飲食、經常食用洋快餐及食用含防腐劑、色素食品等是影響兒童性早熟的獨立危險因素。通過調查,專家們得出初步結論:兒童性早熟與家庭關系、飲食習慣、生活習慣及母親初潮年齡等因素有關。
有的家長錯誤地將高營養食物作為安全食物喂養孩子,造成了兒童性早熟。有的家長從孩子長牙開始,就給他天天吃奶酪、大蝦和牛肉。他們認為哪些都市所能想到的最高級的食物。有的孩子愛吃烤腸,就每天保證供應兩根。“家里沒多少錢,但這點還是能夠滿足的”。很多家長都有這樣的觀點。于是,有的孩子一天吃10串烤羊肉串,也有的一餐吃10個雞翅。兒童肥胖狀況堪憂,中國大城市的兒童,已經是世界上最胖的兒童。在北京市5年級學生當中,4個孩子中就有一個肥胖,而肥胖也會導致性早熟。
盲目給孩子進補導致兒童性早熟。 北京兒童醫院內分泌科吳玉均大夫接診過一個6歲的男孩,外生殖器已經變大,做了各種檢查都沒找到原因。后來追問才得知:由于他家大人平時特別注重養生,經常會吃一些西洋參、蜂王漿、雪蛤等補品,另外也會煮一些“進補靚湯”,通常由冬蟲草、參類、枸杞子等食材熬制而成,由于味道還不錯,小孩也喜歡吃,再加上他身體不太好,他媽媽以為孩子吃了可以增強免疫力,所以也就沒有限制。其實絕大多數時候,并不是大人專門給小孩買補品,而是他們在吃補品或者滋補食材時,有時順帶也讓孩子吃了。這些補品和食物中,激素含量比較多,容易誘發小孩性早熟。
不恰當的飲食,或給兒童喂養含有激素類的食物可能誘發兒童性早熟。曾經有一段時間,網絡瘋傳一份兒童禁食名單,這份名單涉及多個嬰幼兒食品和用品,涉及蛋白粉、蜂蜜、燕窩、二十二碳六烯酸(腦黃金)等產品。不少嬰幼兒家長紛紛轉發,并提醒別人不要給孩子吃這些東西,在他們看來,這些食品和用品可能會導致兒童性早熟。嬰幼兒家長,從切身之痛中,其判斷能力達到了專家水平,真是莫大的諷刺。
上述兒童禁食禁用名單出自首都兒研所內分泌科的陳醫生,他在接受有關媒體采訪時表示,名單開列的依據主要是自己的臨床經驗,并不清楚上述食物中具有哪些成分,也沒有做過專門的檢測。他根據一些性早熟兒童停用那些食物后,復診癥狀消失,因此而得出的結論。這是一個謹慎的兒科專家的謹慎言辭,從中可以判斷出,兒童性早熟是與食物有關的。
北京協和醫院內分泌科主任醫師伍學焱表示,禁用名單有一定的合理性,但這主要針對性早熟患兒。對于健康兒童來說,名單上的部分食品需要禁食,部分食品限制食用就行。對于名單上羅列的這些食品和用品,并沒有一個專業的檢測結果,不能確定這些產品就一定含有激素成分。不合理的飲食是造成兒童性早熟的原因之一,但不能說吃某一個食品就會導致性早熟。
不過,伍學焱也認為,從相關臨床經驗來看,如果兒童大量使用牛初乳、蜂蜜、蛋白粉、燕窩等食品會增加性早熟風險,因為這些食品中可能含有較高的雌激素。同時,一些化妝品也含有少量激素,有可能會刺激寶寶的性腺發育導致早熟。
中國食品與營養信息交流中心專家阮光鋒表示,單從營養角度來看,蛋白粉和動物脂肪容易促進兒童性早熟。動物營養級別越高,濃縮的污染風險也就越大,越肥育的食物也就越容易使兒童性早熟。“乳品脂肪和蛋白質含量高,激素水平也會相對高。維生素盲目使用,或可造成兒童微量元素失調。”
除了食物原因外,家庭環境因素也會誘發兒童性早熟,家住海淀區5歲的女童星星(化名)突然來了“月經”,且乳房突起如櫻桃大小,送北醫三院一檢查,竟是“性早熟”。經詢問才得知,星星看到媽媽經常服用藥物和涂抹化妝品后,竟偷偷模仿,也吃起了避孕藥,抹上了美白化妝品。由于這些藥物和化妝品含有性激素,導致星星出現性早熟癥狀。
環境污染如塑化劑、除草劑、雙酚A(塑料礦泉水瓶、醫療器械到及食品包裝等都有它的身影)也會引起兒童性早熟。對性早熟女童血液雙酚A檢驗結果發現,女童血清內雙酚A越高,產生性早熟的水平就越高,卵巢、子宮的體積,都跟雙酚A的含量呈正向聯系。
醫學專家曾證實,光照過度也是兒童性早熟的重要原因。有動物實驗顯示,把老鼠分為兩組,一組給予一小時燈光照射干擾,而另一組則完全不受打擾,結果接觸到人工光源的老鼠明顯早發育。 晚上小孩睡著后,身體在黑暗的環境中,會分泌一種“褪黑素”物質,可調節體內分泌水平,減緩身體發育的速度。若開燈睡覺,就會干擾褪黑素的產生,使孩子的發育速度像白天一樣快,結果導致性發育提前到來。小孩如果長時間看電視,或者長時間對著電腦顯示屏,其光照也會導致性早熟。
四、性早熟的危害
如果說“心理早熟”還意味著孩子“更懂事”的話,“性早熟”對孩子的心理和生理發育都沒有任何好處。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兒科主任醫師王雪梅表示,性早熟的一大危害是孩子提前終止長個,結果導致成年身高較矮。性早熟還會增加腫瘤風險,美國國立衛生院研究發現,性早熟的女孩,以后患上乳腺癌和子宮癌的風險會大大增加。
兒科專家表示,性早熟對孩子的心理和生理發育都沒有任何好處。性早熟會使孩子提前終止長個,結果導致成年身高較矮。同時,患兒因與同齡伙伴不同的身體外形,容易產生自卑心理或焦慮情緒,進而影響患兒的學習及與同學的融洽相處。
美國辛辛那提兒童醫院青少年醫學博士比羅說,“成人的身體,孩子的頭腦”會造成一系列心理和社會問題。性早熟的孩子可能因為自己在外表上與周圍小伙伴不同,產生自卑、恐懼和不安情緒,甚至導致飲食失調癥、抑郁癥的發生,以及香煙和酒精的濫用。男孩性成熟過早,其迅速增加的雄性激素,會造成斗毆等攻擊性行為激增。另外,性早熟造成孩子性行為提前,因為閱歷淺、自控力差,更易導致不安全性行為、墮胎、甚至催生了“未成年父母”。
“性早熟”對兒童造成的危害包括,一是孩子的最終身高低于正常值,大多都低于150厘米,二是孩子的智商低于普通兒童。曾在全國進行“性早熟”調查的浙江某醫院,對84名“性早熟”兒童與60名正常兒童進行智商測驗,兩者總智商之比為103比97;“性早熟”兒童在語言及操作方面的智力均低于正常兒童。不僅如此,“性早熟”兒童成人后患乳腺癌、宮頸癌、前列腺癌等性腺癌癥的幾率遠遠高于正常兒童。兒童“性早熟”還會引發各種社會問題,僅患兒家庭的擔憂和恐慌就很令人頭疼。
五、食物生產方式改變或誘發性早熟
那么,什么原因造成了如此眾多的兒童“性早熟”呢?筆者認為,除了專家們解釋的家長過早對兒童普及生理知識、接觸成人用品外,食品中含有大量激素、添加劑,對兒童進補各種營養,以及流行快餐食品等,造成了兒童“性早熟”。試分析如下:
目前城市消費的動物蛋白(禽、畜、水產品等)幾乎無一例外地含有各種添加劑。雞由原來的1年多縮短到45天就能長大上市(美國最新技術已縮短到30天以內);鴨、鵝壽命等縮短到28天左右;豬則由原來的2年縮短到現在的4個多月長成,動物“速成班”現象異常嚴重。動物“早熟”就是各種激素、添加劑的“功勞”。動物壽命縮短了,人類的壽命也將受到影響。那些出現“性早熟”的兒童,往往是喜歡吃雞、海鮮等含有激素食品的。北京某6歲女童患者,平時特別喜歡吃雞翅膀。殊不知養雞戶給雞打疫苗、打催熟劑就是通過雞翅膀注射的,吃雞翅膀上癮就很容易被“催熟”。黑龍江另一6歲女童尤愛海鮮,平時無論到哪個親戚家,大家都會將海鮮一古腦兒地讓給她吃,最終導致了該女童“性早熟”。
人們不僅讓動物長得快,還要讓植物長得快,并且在一年四季里生產蔬菜和水果。大棚菜將季節打亂的同時,也將人的生理周期打亂了。反季節蔬菜生產中,除大量使用農藥、化肥外,激素、催熟劑也是大量使用的,甚至有大棚專業戶發明用避孕藥讓黃瓜“頂花帶刺”。那些用激素催熟的西紅柿、水果,殘留的催熟劑照樣也會“催熟”兒童。有些家長過分溺愛孩子,讓他們冬天吃草莓、葡萄,春天吃西瓜和桃子,還在超市上挑選顏色特別鮮艷、個頭特別大的水果。這些貌似美麗的水果很可能施加了催熟劑或防腐劑。
快餐食品尤其“洋快餐”也會讓兒童成癮、早熟。最近幾年,以洋快餐為標志的快餐食品流行各大中城市,這些被西方人稱為“垃圾”食品的快餐,非常令中國兒童上癮。過去人們較多關注的是“洋快餐”會造就城市小胖憝,現在含激素的洋快餐進一步升級到讓兒童“性早熟”。炸雞、炸薯條、炸薯片等油炸類食品,以及油炸類膨化食品,都會增加兒童患“性早熟”的概率。一些洋快餐店為吸引孩子,討孩子歡心的種種手段,把高脂肪、濃味道、脆爽、柔軟等追求感官上“快速愉悅”的快餐食品與快樂、時尚、獎勵等孩子最喜歡的心理感覺緊密地聯系起來,而此種口味培養方向,和健康飲食習慣背道而馳。
亂補營養品也可誘發兒童“性早熟”。如今很多家長唯恐擔心孩子營養不良,盲目跟隨廣告給孩子濫補營養品。很多孩子“性早熟”可能就是由于補鋅過量造成的,因為鋅是生理上的性激動劑,盲目服用極易造成孩子性發育提前。牛初乳、蜂王漿、人參等補品,也能讓兒童“性早熟”,這樣的補品應當遠離兒童。營養品廣告不僅誤人,也會害人,對此家長要擦亮眼睛。
六、國外有沒有兒童性早熟?
兒童性早熟困擾著中國的家長們,那么,國外有沒有這些問題呢?有人認為,發達國家科技進步,能夠避免兒童“性早熟”。其實,這是個誤區。據筆者從食物生產、加工、運輸方式上來判斷,這個問題不僅有,而且還在某種程度上是嚴重的。數據顯示,發達國家兒童“性成熟”高達5~8%。遺憾的是,發達國家的這一“專利”,當今在中國大中城市流行很快,不能不令人擔憂。目前我國城市兒童“性早熟”幾率是4~7%,超過農村兒童2~5個百分點,接近發達國家水平,可見發達國家的兒童性早熟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遺憾的是,國內家長對此了解的較少。
英國 一項統計發現,從1860年到2010年,女孩性成熟時間提前了6年,男孩至少提前了2年。諾丁漢市12歲女童海莉史密斯患有一種罕見的早熟癥,她在3歲時就進入了“青春期”,不僅頻頻遭遇“月經痛”,而且上幼兒園時胸部就開始隆起。令人難以置信的是,3歲就進入“青春期”的英國女童遠不止海莉一個。一項最近的研究顯示,英國女孩開始月經的平均年齡正在加速提前,目前的平均年齡是10歲零3個月,而她們母親一代的平均年齡是11歲9個月,她們祖母一代的平均年齡是12歲。
美國 也有同樣的麻煩。美國兒童專家研究指出,現在10歲孩子的體征和行為方式已經相當于過去15歲的少年。美國黑人女孩中有25%,西班牙裔有15%在7歲就進入青春期;白人和西班牙裔男孩青春期開始的平均年齡是10歲,黑人小男孩是9歲。一些女孩剛剛6~7歲就來了月經,越來越多的女孩在傳統上的“童年時代”就懷孕,造成了不可忽視的社會問題。
德國 馬克斯·普朗克人口研究所最新一項新研究證實,至少自18世紀中葉以來,男孩性成熟的年齡平均每10年減小2.5個月。德國《明鏡周刊》的一則報道稱:德國青少年的平均性成熟年齡越來越小,德國最年輕的母親已經被改寫為12歲了。據統計,1860年德國少女第一次月經來潮的平均年齡為16.6歲,這一數字在1920年變為14.6歲,1950年為13.1歲,1980年為12.5歲,1994年則下降到了12.2歲。科布倫茨大學克魯格教授曾在一份報告中測算,2010年德國少女性成熟年齡將下降到10歲到11歲之間。男孩的性成熟平均年齡同樣在大幅下降,從1980年的14.2歲下降為1994年的12.6歲。
韓國 韓國性早熟患兒人數也在快速增加。韓國健康保險審查評價院對2006年到2010年韓國性早熟癥相關資料進行的分析結果顯示,前來醫院就診的人從2006年的6400人增至2.8萬人,增加了約3.4倍。年均就診患者數量增幅達到44.9%。2010年,韓國女孩性早熟占比高達92.5%,而男孩比例只有7.5%。從年齡看,5~9歲占比最高,達71%,10~14歲占26.7%,另有2.3%為0~4歲患兒。女孩和男孩性早熟癥在8歲前和9歲前出現得較多,因此5~9歲的患兒比較多。
日本據日本國立醫療中心發布的數據,從1995年到2003年8年間,女孩早熟年齡就提前了1歲。日本學生以其“超齡”裝扮聞名。,在日本街頭,從高中生、國中生到小學生,女生身上的行頭、臉上的妝容絕不會輸給成年人。
法國 門診兒科協會和內分泌兒科協會發現,越來越多的法國兒童出現性早熟征兆,且女孩比例多于男孩。法國《觀點》雜志網站報道,法國很多女孩未滿8歲時乳房就開始發育,男孩未滿9歲時睪丸就開始發生變化。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性器官的快速發育和成熟。除生理變化外,很多家長反映孩子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情緒越來越多變。這可能會引發一場“青少年危機”。兒科專家分析稱,導致該國性早熟的兩大原因是超重和內分泌干擾素的攝入。很多包含異雌激素的物品,如除草劑、塑料瓶、某些食品包裝等可能會導致性早熟。
澳大利亞《太陽報》曾經有篇報道,來自澳大利亞的艾米麗·多弗(Emily Dover)由于患上了阿狄森氏病以及性早熟,她在2歲的時候胸部就發育了,雖然今年她才5歲但是已經面臨更年期。艾米麗4歲時就經歷了月經初潮,現在她面臨著更年期。在她蹣跚學步的時候,她的胸部就開始發育了,懷昂醫院兒科部門的醫生對艾米麗進行了測試,他們發現她的激素水平就好像是孕婦一樣。埃米莉被診斷出患有中樞性性早熟和阿狄森氏病,該女童已經沒有機會成為一個小女孩”。
比利時 研究人員發現,一些移民女孩的乳房發育在8歲時就開始,而月經在10歲前就來臨。移居到其他歐洲國家的孩子也同樣有青春期發育提前的現象。
從上面幾個發達國家的情況來看,兒童性早熟已經成為全球趨勢,有可能此類疾病從發達國家開始的。這是因為,國家越發達,吃得越“垃圾”。發達國家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少,許多活是被機器、添加劑、激素或轉基因替代的,再加上西方流行快餐,追求營養,導致兒童“性早熟”的概率更大。
七、怎樣避免兒童性早熟
兒童關系到祖國的未來,全社會應當充分重視兒童“性早熟”這一嚴重社會問題。預防兒童“性早熟”,除家長采取正確的教育與培育方式外,還必須從源頭上逐步告別各種食物添加劑、激素等危害人體健康、影響兒童發育的成分。對于食品生產中違背國家有關條例、“謀財害命”的做法必須予以嚴懲。
①適當控制飲食,避免營養過剩。尤其避免油脂多的食物,少吃甜食,但要保證蛋白質的攝入量,多吃些蔬菜水果。②收拾好自己的藥箱和化妝品。不要讓兒童接觸到含有性激素的化妝品。③不吃反季節的東西。反季節蔬菜有的可能是通過激素來催熟的,孩子長期吃,可能會導致性早熟。④不亂吃補品。常用的補品中,如花旗參、蜂膠等富含激素,市面上流行的多種兒童維生素等營養保健品,也含有相關的誘發兒童性早熟的物質。有的孩子患病后,很多家長自作主張給孩子吃補藥,其實大多數孩子患病后恢復很快,除非是慢性病,基本上不需要進補。⑤少吃雞、鴨脖子。雞和鴨脖子里有淋巴,這些淋巴含有激素。⑥科學減肥。肥胖也是導致兒童性發育的重要因素,尤其要鍛煉下肢,每天應保證30分鐘以上的運動時間,運動項目可選跑步、爬樓梯和跳繩。
其實,非病理性性早熟是可以預防的。少讓孩子接觸情色視覺刺激,避免讓孩子過多看愛情影片或小說,可防治兒童性發育提前。臺灣醫師搜集5000名性早熟案例發現,1/5的性早熟孩子都有看偶像劇的愛好。每天看一小時偶像劇的孩子,體內黃體素和濾泡素濃度較高,較易性早熟,且愈早開始看、看的時間愈久,愈易性早熟。 那些充斥偶像劇的“接吻”、“親熱”性暗示鏡頭,若兒童下丘腦垂體經常接觸到這些信息,會受到刺激從而分泌黃體素、濾泡素,結果誘使女孩胸部、卵巢以及男孩喉結、睪丸發育。
另外,性早熟也被疑跟環境激素有關。日前,某環保組織在官方微博上公布了一張照片,兩只小白鼠,一只受到環境激素污染,一只則沒有,二者的肥胖程度相差幾乎一倍。因此,購買健康安全的食物,少用塑料類制品,減少環境激素攝取,均可有效防止兒童性早熟。
改善家庭關系,幫助兒童養成良好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 預防和降低兒童性早熟的發病率。針對已經發生性早熟兒童,家庭和學校應及時進行適合的心理健康和生殖健康教育,及時疏導, 避免性早熟對兒童心理產生不良影響。
八、結語
為什么孩子們那么早就成熟了?其中有很多解釋。食物專家認為是含有激素的食物催熟了我們的兒童,那些讓動物、植物快速生長的技術最終危害了祖國的花朵;環境專家認為廣泛存在的“環境雌激素”,可能讓人體雌激素水平升高,從而促進早熟和雌化;心理專家認為可能是各種與性有關的信息太過泛濫,對孩子的身心造成不良影響而早熟;而營養專家認為,孩子們早熟的主要原因是體內脂肪過高和飲食內容的巨大改變。無論哪一種原因,兒童性早熟已經變成全球問題,必須引起社會的高度重視。科學飲食,增加運動,接觸自然,避免肥胖,減少不良刺激,保持兒童天性,早日告別兒童性早熟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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