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津湖戰(zhàn)役中正在行進的志愿軍戰(zhàn)士。
有人對臆想的蜘蛛俠看得有滋有味,卻借生理學之名質(zhì)疑英雄邱少云。軍媒評火燒邱少云,“你不理解軍人生理學,別腹黑”,“所謂的‘生理學’解釋不了的現(xiàn)象,不是說一定就不存在”。這在網(wǎng)上被圍攻,說成是“越描越黑”,說什么“歌頌英雄可以,圣化英雄可恥。”
人在極端環(huán)境下,可以做出科學現(xiàn)在無法解釋的事情。長津湖戰(zhàn)役,零下四十度,志愿軍一個連的戰(zhàn)士凍死在陣地上,仍保持著戰(zhàn)斗姿勢。別又說是假的,很多資料是對手的解密檔案;幾天前安順市90后女協(xié)警斗曹羽歹徒,身中5刀全身血流如注仍死死抱住不松手。和平年代尚且如此,何況那個年代?
躺在病床上的女協(xié)警曹羽正在接受身體檢查。
中國軍人的意志是鋼鐵意志,是打不爛,摧不垮的。正是對黨的忠誠、對革命的追求、對民族的責任,造就了英雄邱少云。中國共產(chǎn)黨為什么能取得天下建立新中國,就是先烈們懷著堅定的信念,置個人生死與腦后,與敵人作殊死斗爭。
英雄和我們所有人一樣,有血有肉,有情感也有痛感,但是他們?yōu)樽鎳槿嗣瘛辄h忠誠的信念和意志是超乎常人的。劉胡蘭、江竹筠等烈士,在敵人的酷刑之下,抱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堅定信仰,鐵嘴鋼牙寧死不屈。這種驚天泣鬼神的壯舉,不是躲在某個角落敲敲鍵盤的懦夫可以理解的。
歷史就是這樣殘酷,懂得所謂生理學的讓不懂生理學的打敗了,簡直是對知識就是力量的嘲諷。坐在空調(diào)沙發(fā)的房間,高談闊論戰(zhàn)場上生死的真假,這本身就是諷刺。在這些人的眼里,再過幾年,紅軍長征爬雪山過草地吃皮帶也是假的。
感謝那些用所謂生理學質(zhì)疑英雄邱少云的人,是你們的質(zhì)疑,讓我們知道什么是軍魂,什么是信仰的力量,知道為什么說“共產(chǎn)黨人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唯物者從來都認為物質(zhì)決定意識,但也不否認意識對物質(zhì)的反作用。這不是別有用心的人,用冰冷的數(shù)據(jù)和所謂的科學能解釋得了的。
“造謠動動嘴,辟謠跑斷腿”。面對網(wǎng)絡上肆意抹黑,一些網(wǎng)絡媒體為吸眼球,標題制作標心立異推波助瀾,導致謠言霧霾滿天。如,連長給了董存瑞一個貼了雙面膠的炸藥包,黃繼光上當穿了河南連長給的假防彈衣,五壯士與日軍一起吃喝嫖賭,張思德是燒鴉片被砸死的等等。
黃繼光
蘇共擁有20萬黨員的時候奪取了政權(quán),擁有200萬黨員時打敗了法西斯,擁有2,000萬黨員時卻丟失了政權(quán)。“這樣一個有著90多年歷史、連續(xù)執(zhí)政70多年的大黨老黨,從黨內(nèi)思想混亂最后演變到組織混亂,最后嘩啦啦地轟然倒下,不能不發(fā)人深思”。
邱少云、黃繼光、雷鋒和狼牙山五壯士等英雄人物,從電影、小說和連環(huán)畫里走進我們的心中,感動著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標桿。歲月是把刀摧人老,但歲月不是一把割斷歷史的刀。歷經(jīng)半個世紀的滄桑,英難的印跡更加清晰。
如今,有人借著所謂科學的名義,對英雄壯舉品頭論足說三道四,企圖證明英雄是“神化的”,是所謂的“政治宣傳”,忘圖摧毀我們心中的英難,打擊民族自信心,否定我們的黨和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這與去年的抗戰(zhàn)十大謠言如出一轍。欲滅其國,先毀其史,用所謂科學的名義質(zhì)疑邱少云,這根本就不是追求史學“公正”,而是一種政治斗爭手段,必須高度警惕。
英雄就是英雄,經(jīng)得起戰(zhàn)火的淬煉,經(jīng)得起時間的檢驗。在邱少云等英烈身上,無不彰顯出那個時代昂揚的精神風貌、崇高的思想境界和執(zhí)著的共產(chǎn)主義信念。我們不能怕被稱為愛國賊,要理直氣壯宏揚正能量,用正義之聲把謠言打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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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由解放軍報官方微信“軍報記者”和“當代海軍雜志”“沖鋒號”等微信公眾號發(fā)起的有關(guān)“軍人生理學”現(xiàn)象的討論火了。許多網(wǎng)站進行了轉(zhuǎn)發(fā),截至4月11號晚上9點,百度相關(guān)搜索條目達到了207萬。
事情的起因在于清明節(jié)前,某些網(wǎng)絡媒體用標題黨的方式炒作“軍校學生稱火燒邱少云違背生理學”,用歷史虛無主義的方式否定軍隊英雄。隨后,“人民前線報”等微信公眾號據(jù)此發(fā)出評論《清明節(jié)將至,如何告慰那些被惡意抹黑的革命英烈》,義正辭嚴地對這些網(wǎng)絡不良現(xiàn)象進行了批駁。
“軍人生理學”,因為看似一般人很難做到、用“常理思維”很難解釋,確實讓有的人理解不了。比如,有人就懷疑為什么在被火燒的情況下,邱少云能夠做到趴著不動,自己卻被燒痛一點就會跳起來;還有人惡意假借所謂專家的口吻,從“科學”的角度解釋人體對疼痛的“承受極限”,稱這種行為不可能。其實,這種所謂的“科學”是經(jīng)過某些人主觀選擇的“科學”,不是對所有人都絕對適用的“科學”,里面沒有考慮一些人在堅定信仰的支撐下所爆發(fā)出來的頑強意志力。
據(jù)報道,1963年6月11日,越南僧人釋廣德為抗議美國支持的南越總統(tǒng)吳廷艷政府,在西貢的鬧市街頭,用汽油引火自焚。包括《紐約時報》記者大衛(wèi)哈伯斯坦和美聯(lián)社西貢支部的主任大衛(wèi)馬爾科姆在內(nèi)的眾多人目睹了全程。大衛(wèi)哈伯斯坦如此描述了當時的場面:火焰從人體上騰起,他的身體慢慢地萎縮干枯,他的頭顱漸漸燒焦變黑。空氣中彌漫著人體燒焦的味道,人的軀體的燃燒速度快得驚人。我聽見身后有越南人的啜泣聲,他們正聚集到這里來。我簡直太驚駭了,哭都哭不出來,腦子里一片混亂,也忘了做記錄或問什么問題,手足無措,甚至無法思考。整個過程中,身陷烈焰的僧人紋絲不動,也沒有一聲呻吟,他的靜定與四周人們的悲泣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段被照片、文字等詳細記錄的自焚過程,充分證明了有的人在被烈火焚燒的情況下,是能夠做到身體不動的。這種用所謂的“生理學”解釋不了的現(xiàn)象,不是說一定就不存在,而是確實有的人能夠超越這種常人的“生理學”。
其實,不僅對邱少云,對其他很多軍人的頑強毅力和堅定的意志力,一般人可能也理解不了。比如,丁曉兵在戰(zhàn)場上一條右臂被炸得只連著一點皮肉,他竟然拔出匕首,自己割下自己的斷臂別在腰間,和戰(zhàn)友們扛著俘虜,冒著敵人的炮火翻山越嶺近4個小時才撤回來,身后留下了一條3公里長的血路,這是用某些人所引用的“生理學”能夠理解的嗎?戰(zhàn)爭年代,革命先烈被俘后,往往被敵人施以毒打、刀割、挖指甲蓋、灌辣椒水等酷刑,卻依然能夠咬緊鋼牙,這是用某些人所引用的“生理學”能夠理解的嗎?抗日名將楊靖宇被圍困在冰天雪地完全斷糧五天五夜,他犧牲后敵人殘忍地將他剖腹,發(fā)現(xiàn)他的胃里盡是枯草、樹皮和棉絮,竟無一粒糧食,這是用某些人所引用的“生理學”能夠理解的嗎?!
“軍人生理學”里一直傳承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血性,傳承著堅定忠誠、不可撼動的政治定力。也正因為如此,面對生死考驗,年紀輕輕的王慶平、羅昊等烈士能夠在緊急關(guān)頭,毫不猶豫地把生的希望留給戰(zhàn)友,把死的選擇留給自己;“三棲精兵”何祥美,能夠突破常人的生理極限,在海水里一直深潛到12米。不能用某些人假意推崇的“科學”來懷疑他們事跡的真實性,而是說明某些人所引用的“生理學”,在很多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軍人身上不管用!
對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現(xiàn)象,不理解情有可原,但故意腹黑就是別有用心了。其實,某些口口聲聲用什么“生理學”來質(zhì)疑革命英烈的人,并不是真正想講科學,而是打著“科學”的幌子詆毀英烈形象和英雄精神,用歷史虛無主義的手法否定、抹黑英模,進而妄圖篡改黨史軍史,消解主流意識形態(tài)并搞亂人們的思想和行為,從根本上動搖社會主義中國的立國之本和強國之路。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軍人生理學”熱議的背后是正義與丑惡之爭。對“軍人生理學”的贊賞為什么會引起如此大的轟動?因為有良知、有愛國心的正義網(wǎng)民還是占了大多數(shù)。心中有熱愛、心中有崇敬、心中有敬畏。他們知道一個國家最可珍貴的就是英雄和英雄精神,一個有偉大英雄的民族,才是偉大的民族,縱百折而不撓、萬難而不屈!也因此,對那些惡意腹黑“軍人生理學”的勢力和個人,我們必須保持足夠的警惕,認識到他們的險惡用心,旗幟鮮明地自覺進行批駁和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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