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在連續奧運、世博,世界第二的全球沖擊下,沒有帶來張大維的所謂《中國震撼》,而是深深地陷入到了高連奎等代表的《中國大形勢》的深度反思和方位界定。左派在全面覺醒、崛起和整合。黨內軍內政內的左派勢力在大抬頭的前夜。這固然有蘇聯、東歐災難性的前車之鑒的二十年后的歷史恐怖回聲,但更為主要的還是中國社會矛盾,主要是無產階級(甚至泛無產階級的勞動人民大眾,即中國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九左右的被剝削和壓迫勢力及其政黨組織與社團),同新興資產階級(核心是新生官僚資本大財閥大資產階級及其隱蔽的存在和其思想、文化、路線的代言階層)的尖銳、復雜、劇烈的生死較量和全方位的大對決。而偽裝和表現出來的形式卻是中國現代化、國際化和中國未來或中華復興之爭。中國已經形成一批百億千億級富豪家族和集團,按照市場和資本演化自然階躍,萬億級怕不是可不可能,僅僅是時間問題。國企的權益資本,即真正全民所有的產權歸屬只有八萬億左右(或許只有六萬億。數據是中國的大問題。心中無數,時間序列和數據庫嚴重短缺)。其資產市場價值一方面會隨行就市不斷波動,另一方面是吸納了包括外資、港臺資、社會資本和民營資本。因此占三分之一的國有資產事實上的資本額比重,可能更小。同數百萬億現實和潛在的私有經濟資產與財富相比,公有包括國有經濟的比重低的可憐。當然,除了掌握在大資產階級手中的資產,其它階級與階層的個人財產與財富,并不構成社會主義的障礙,反倒可能成為復興社會主義的堅強物質基礎。然而,混合經濟、股份制經濟本質上都只能逐步演化成百分之百的資本主義經濟,不可能導致社會主義公有經濟。國家資本主義導向社會主義發達階段,必須有強大的國有權益資本、無產階級專政、馬列毛主義指導的執政黨作為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保證。中國若不進行第二次社會主義工商業改造,不在農村經濟,實行有計劃大刀闊斧的第二次集體經濟飛躍,則社會主義的全部和命運絕對岌岌可危。繼續演化,要不了多久,幾大家族的歷史將會再現,到那時,當代版的蔣介石類的上海灘的小混混、小流氓、小投機商,就會膽大妄為,做空中國,挾洋自重,擁兵自重,大開殺戒,把中國推向血雨腥風之中。中國的復興之路將被徹底打斷,中國可能一勞永逸地淪為西方世界的永久東方殖民地。韓毓海、胡鞍鋼、王韶光等是謹慎樂觀派。胡德平、張木本(張是思想、理論內核)等是“猖狂”新右派。胡繼偉、茅以軾、李銳、辛子陵等是極端右翼聯盟(同帝修反的國際聯動)。而中國所謂主流學界,從智囊團到高校,從出版發行到文化娛樂,從大眾傳媒到各種團體,基本上還在那里文過飾非,沾沾自喜,裝腔作勢,繼續那貪得無厭的斂財跑馬圈地。大難臨頭竟會渾然不知,渾然不覺。當然也毫無疑問,從公開的有號召力的有民眾支持的,還是真正的左派,共產黨最高綱領和馬列毛主義旗幟下的領軍人物蔚為壯觀,大有人在。從階級基礎和群眾基礎看,從歷史傳統和現實對決政治生態理論對比看,極右翼及其新生資產階級聯盟是1%對99%,是人心喪盡,天良喪盡,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是文化無聊、政治頹廢、歷史虛無、理論庸俗、格調乏味,是人類文明史上的渣滓,人世間的正義的敗類。打壓,分化瓦解,更不要說冷凍和雪藏左派、革命派,詆毀、篡改共產主義學說與價值,都不會有任何效果。而事實上,有控制的釋放左派力量,教導社會風氣和轉向,正在成為最高當局形成政策轉向的社會與民間依據。當然,政治上左右搖擺,政策上自相矛盾,理論上殘缺不全,文化上底氣不足,對決上瞻前顧后,作為上膽小怕事,都鼎現領導力缺乏。從而加劇亂象叢生。
中國很亂。各種勢力粉墨登場,都想指點江山,都打著救中國的旗號,都在尋求尚方寶劍。其中,左和右,紅與黑,人民與反動派的較量是根本。民族矛盾,社會矛盾,生態矛盾,錯綜復雜,比比皆是,但核心是無產階級和新生資產階級的時代斗爭。特別是無產階級聯盟同大官僚大資產階級大買本,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以及輿論陣地上的斗爭。薄熙來、黃奇帆現象絕不是偶然的。張春賢在湖南領軍時已經開啟這一勢頭。從政治大方略上說,私有化、非毛化、市場化、全球化的政治態勢已經大勢已去。三十五年了,非毛化非但人民不買賬,簡直官方民間開始針尖對麥王般的對立。出口轉內銷,中南海解密,學術自由,不理不睬,指導思想組合詞拆拼游戲,御用黨校文人鼓搗散布,一切的一切都被現實和歷史,都被人民同毛澤東、毛主席牢不可破的魚水情結,擊的粉碎。老百姓只認毛主席,西藏人民只供奉毛主席,全國人民只高呼毛主席萬歲。你能咋樣?再說愚昧、愚忠,再栽贓陷害什么個人崇拜?不但無用,反而鼎現自己的愚蠢和大逆不道。大道理管小道理。真理戳穿謬誤。私有化、市場化、全球化連同一體的非毛化并沒有也不可能自動退出歷史舞臺。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原形畢露。08憲章運動,09西山會議,10《炎黃春秋》反撲,11《決議》守住底線的哀號,是他們自己為自己敲響了喪鐘,更是他們代表的那個最腐朽、最糜爛、最反動、最殘暴的新生資產階級,為他們的政治前途和歷史命運,培養了自己的掘墓人。
會不會再度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絕對不會簡單重復歷史,但歷史的規律和意志卻是不可抗拒的。只要堅定地走上共同富裕之路,中國未來只能是社會主義的發達階段和共產主義的康莊大道。但現階段相互間不但斗爭正未有窮期,勝負較量還無定論。張木本的什么大新民主主義,連劉明福的《中國夢》都遠遠不及,連梭羅、司馬南、美華等的反思力度和深刻都絕對不到,更不低同黃爾文、項觀奇、黎陽、宇太、張宏良、韓德強、一枝清荷、鋼筋水泥、向東、孫錫良、賈根良、李建軍、李成瑞、秦仲達、高學為、李長征、張勤德、惲仁祥、孔慶東、譚乃章、岳秋珍等等等等相比較了。坦白地說,就政治理論質感和敏銳性看,連秦川牛老先生都不及。理論只要抓住人就能變成物質力量。而要抓住人就必須深刻。理論只有徹底才能深刻。馬克思的名言千古不變。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為極少數剝削和壓榨人民的隱蔽的階級利益,抱定上智下愚,把人民當傻瓜和飯桶,同冰棍論、吐痰論、靚女先嫁論、溫水煮青蛙論一丘之貉,打著改革開放旗號,變現掏空社會主義財產和人民財富,理論可能深刻嗎?可能抓住人嗎?可能變成物質力量嗎?當代世界的精英連妓女的德性都不如。妓女起碼明碼標價,不遮遮掩掩,老爺們的當代精英居然如此的偷雞摸狗,男盜女娼。
美國爛不比中國的亂。中國怕亂,強制維穩,其實美國強制維穩半個甚至一個世紀。而美國的爛已經爛到根子上,爛到機體里面,絕對的外強中干。美國產業基本上徹底空心化化了。第三產業占三產的75%到80%。三產中虛擬金融從原來的股市價值不足1%到了現如今的股市價值和國民生產總值的20%。不產不生卻錦衣玉食,實體經濟徹底虛化使得美國產業經濟爛到底了。資本債務,美國幾十年低儲蓄高消費,現如今內外債占GDP的若干倍。財政、金融、會計統統龐齊游戲,整個國家與經濟陷入了內外風險巨大三角債連環套之中。資本凈值為零甚至負數,資產和財富額完全還是靠債務鏈堆積起來的市場資產。泡沫經濟超過羅馬帝國千萬倍,金融財政遠遠遜色于波斯帝國。美元幣值和美元資產不斷貶值。美利堅帝國風雨飄搖,債臺高筑,危機四伏,大難臨頭。美國政要從尼克松時代就清醒地意識到問題之嚴重,但美國政治、經濟、文化慣性和結構,尤其是貪婪的超級精英資本大鱷,收買了技術官僚階層,小小的賄賂了美國中產階級,不做革故鼎新的深層結構調整,玩起了有控制的解體世界,做空全球,瓜分地球的驚天大買賣。他們基本上得手了。世界倒退了幾十年。美國國家本身也同時病入膏肓。這就是占領華爾街所釋放出來的美國政治信號。它事實上同更大規模的但政治投機和右翼背后引導的持續幾年的茶黨運動,都顯示出美國政治弊端的民眾感覺。就是奧巴馬上臺本身也具有美國人民,特別是青年人反抗的政治全圖。
美國夢事實上基本上是靠羅斯福新政兌現的。而后羅斯福新政加上凱恩斯經濟學,再加上美國式的消費信貸,在社會主義陣營的壓倒一切的世界政治壓力下,在工會和工人運動和世界民族與人民解放運動潮流下,包括美國自身的民權運動,黑人運動,女權運動和左翼文化風暴,特別是在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社會主義毛澤東時代的不斷的政治警告、聲明、支援壓力下,形成了戰后被稱為黃金時代的中產階級的安居樂業。從資產與負債,從生活壓力到未來預期,從職業事業分化到實際收入,美國中產階級在急劇和加速分化破產。美國社會保障體系,除了每每的失業直接社會暴亂壓力下的失業救濟之外,從可持續性的社會保險到醫療保險再到養老金保險,都基本上支離破碎,不成體系,進入歷史時間破產狀態。
美國夢已經徹底墮落成了政治和文化說教。美國病卻實實在在,令人揮之不去。
美國文化原本就因由暴發戶而使得所謂大眾文化(實質上是市場快餐肥皂劇文化),而喪失了高雅、經典與浪漫。功能即為美,大與強悍就是美,原本就缺乏歐洲的古典與浪漫的情調和情懷。美國當然在基礎科學上,在高等教育,特別是研究生教育上無疑下了大功夫。但國際橫向比較,其事實上從總體上遠不及前蘇聯的水平。俄羅斯、日耳曼、漢族都是世界歷史上絕對一流的原創性的獨特性的有著偉大民族性格的出色民族。盎格魯撒克遜和大和民族都是實用主義的拷貝高手的民族。
美國現在只剩下了基礎科研和大農業這兩大優勢。整個國家實體經濟和社會的基礎設施處于幾十年的落差和衰敗階段。而美國爛到內核還在于,美國軍火商業的價值,上漲了50倍,100倍,200倍到300倍不等。軍事國防外包已經是美國徹底腐敗,官商勾結狼狽為奸的直接墳墓。《大國興衰》早就把美國的這個國防災難公諸于世。大清是怎樣被列強宰殺的?就是李鴻章們的洋務派的內部掏空貪腐無度,內外勾結賣國求榮的結果。美國會是個例外?美國和西方不同于歷史帝國?
布熱津斯基給老布什、克林頓、小布什打分,為B、C和F。B算及格。C算勉強幾個,F不但不及格,而且為不通過。民主政治,大價錢全國競選,竟如此英雄不再,政治家皆無,只剩下小玩鬧政客,美國政治之爛可見一般。
美國的爛原本是中國和世界千載難逢的大機緣,但中國若不能天下大亂到天下大治,還是讓新生資產階級綁架政府,左右政局,把握方向,則中國非但抓不住這個歷史大機會,搞不好還會被美國崩潰拖下水。
歐洲危沒有美國爛的那樣不可收拾。歐洲的儲蓄傳統,歐洲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和社會主義故鄉的歷史傳承,歐洲實體、生態、制造業的實業存在,歐洲民族文化的遺產,甚至歐洲環境保護主義的前瞻,都比美國好。但客觀上說,美國現代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基本價值取向和制度安排,甚至文化追求,歐洲在軍備、核保護傘甚至高科技乃至情報信息等幾乎所有方面不得不仰仗這位盟主,更加上“同文同種”血脈相連,同美國都只能是難兄難弟,一奶同胞。歐洲不可能完全照搬美國,但歐洲絕對不可能逃出美國如來佛的魔掌。
世界險,處在極為恐怖的大崩潰邊緣。世界深陷入巨大風險之中,被美國所累、所害,被西方世界殘害,已經不是第一次了。1929-1933年大危機影響全球。兩次世界大戰災難深重。西方世界,美帝國主義是全世界人民的惡魔,更是印第安原著民的惡魔。
世界險當然比之歐洲危機還是要更好一些。盡管新自由主義、新保守主義殃及魚池,禍害天下,整個世界圍繞著西方資本主義的中心,而處于極度的依附性之中,但其它世界體系的依附性陷阱并沒有那么嚴重。世界完全可以重新整合,再度復興,但前提是割除美國歐洲國際資本強權毒瘤。
世界第一風險不是世界經濟衰退,增長放緩,出現雙探底或復蘇衰退反復交替,而是債務資本主義泡沫世界經濟引發全球饑荒。甚至糧食、能源、水、生態全面災難,甚至還包括生物或其它技術災難。而直接的災難可能來自于金融衍生品世界三角債的大崩潰。一旦破滅,六百萬億巨額資產,有毒資產就算20%就是120萬億之巨。杠杠率就算五倍,有毒資產禍及的財富資產總額就又回到了六百萬億。全球財富全部加起來,市場價值都可能沒有這個天文數。哪個能救?哪一國能救?
中國最高當局至少應當準備三套危機應對全系列預案。建筑好中國金融、貨幣、資本、資產國際防火墻,全力加速縮小兩極分化,在產權和經濟體制理性科學調整基礎上,翻倍地刺激內需,直接造福于中國人民大眾,就不但可能化險為夷,而且會加速中國社會主義的發達階段到來,并為世界秩序的東方再造,鋪墊好堅固的基礎。最現實的路徑是全國自上而下全力放大、推廣重慶模式。其中,社會主義的廉租房是核心,做大社會主義財富產業群是根本,但要做到這一切,則唱紅打黑,三進三同,共產主義精神,社會主義價值,無產階級文化的主旋律,就必須高揚。只有人民才能托起這艘中國巨輪,而要人民和衷共濟,就必須把人民當家作主作為士為知己者死的前提。毛澤東時代的歷史回歸就是這種理性的全部支撐。再玩弄什么毛主席晚年錯誤把戲,搞什么《決議》思想牢籠,堅持已經走上邪路的改革開放,或變換什么民主社會主義、大新民主主義花樣,或者抱定建立在卡夫定峽谷和亞細亞生產方式完全錯誤解讀基礎上的初級階段論,則必定不只是死路一條,而且會遺臭萬年。
啟動大國策轉型,國有制為核心,公有制為基石,計劃導控的市場經濟機制為配置手段,按勞分配為初次分配基礎,人民當家作主為一切宏微中觀治理結構,國家資本主義為對外經濟手段,堅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高揚共產主義精神大旗,以馬列毛主義為唯一指導思想和指導思想的理論基礎,牢牢把握住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的專政和民主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兩大相輔相成的總綱,中國就絕對不但可以化險為夷,而且無往而不勝。百分之一對百分之九十九。政治大算數,全世界一模一樣。最高當局該會理性政治計量。人民天地間也絕對有桿秤。拋棄當代中國為精英,領導人民,駕馭歷史,驅動社會,紅色江山和人民幸福就會“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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