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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之:從趙東民、方舟子案看普世司法的“獨立公平”

憲之 · 2010-10-07 · 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趙東民事件 收藏( 評論() 字體: / /

從趙東民、方舟子案看普世司法的“獨立公平”  

   

在普世接軌的喧囂聲中,“司法獨立”是強音——馬克思主義法學理論被無情解構,西方司法“公平公正”的普世理論,被霸權話語供奉在法理和司法圣殿的大雄寶座之上,香煙繚繞,一元獨尊。就這樣,中國迎來了“建設法治社會”的30年輝煌。  

可惜,這個“法制”盛世,要越來越靠著防暴警察和諸如菜刀實名之類創(chuàng)新來“維穩(wěn)”了。  

擺脫政治、去意識形態(tài)化之后,“法制社會”實現(xiàn)的怎樣的“獨立”和“公正公平”呢?  

看看通鋼事件和近日引人關注的方舟子案和趙東民案的普世司法吧。   

   

黑龍江省委與通鋼有關人勾結建龍集團,打著攻關改制的旗號,劫掠國有財產,剝奪工人,上下其手,幾百個億就被魚食鯨吞。這是粗暴踐踏社會主義憲法的、不折不扣的嚴重政治事件!通鋼工人挺身而出保衛(wèi)國有財產,捍衛(wèi)憲法,為中國工人階級樹立了光輝榜樣,了不起!  

稍有馬列常識,稍有共產黨人味道,這都是個常識性的結論。  

然而,通鋼工人的英雄行為,自始至終都受到資本和權力、保安和警察無所不用其極的欺騙、捉弄、壓迫和迫害,終于釀成了“群體事件”。  

在工人階級的抗爭面前,他們不得不暫時作出妥協(xié)讓步。  

然而,讓步之后迅即以“懲辦兇手”的方式反攻倒算,宣示攻關改制方向的不動搖。  

一個帶有極高普遍性的政治事件,通過倒打一耙的刑事辦理,將性質歪曲否定了。  

即使從刑法角度看,也應追究釀成這一事件的罪魁禍首,逮捕審訊那些大小貪官富豪們,追究他們的盜竊國有財產的罪責。  

然而,“法制”的利劍卻指向了受害的工人。  

這就是他們極力標榜的“去政治化”、“去意識形態(tài)化”!  

怎么可以想象,如果“法制”了這些大大小小的劫掠強盜,那“限期攻關改制”還能深化下去嗎?那不就“走回頭路”了?  

那還叫什么“保駕護航”?  

——這普世法制“姓資”,旗幟鮮明,不折不扣,一點也不“獨立”。  

   

趙東民案,與通鋼事件屬同一性質。  

時下的“法制社會”,貪官富豪明搶暗奪叫“深化”“改制”,屬于大方向;小百姓維權呻吟叫“群體上訪”, 叫“干擾黨政機關正常工作秩序”,叫“聚眾擾亂社會秩序”,過去是“破壞安定團結”,現(xiàn)在叫破壞“維穩(wěn)壓倒一切”。不講階級斗爭之后,“保駕護航”成了公檢法的基本職能。  

為被剝奪的工人維權呼喊,不過是在現(xiàn)行法律框架內的十分溫和的行動,趙東民即遭刑拘。這叫槍打出頭鳥,殺雞給猴看。趙東民案折射出的中國工人階級的生存狀況,與“劉少奇去安源”年代,與茅盾筆下《子夜》中吳蓀甫們對付“共產黨鼓動工人鬧事”年代,“法制環(huán)境”相差無幾。  

精英們也許要說了:所以我們說要 “融入世界”,看不見人家歐美,工人多“人權”“自由”啊!  

先生們又忽悠了!像近期老歐洲為養(yǎng)老問題的百萬大罷工的“自由”,那是自馬克思以來“全世界無產者聯(lián)合起來”前赴后繼流血斗爭兩個世界爭取來了,可不是資本紳士的大度恩賜。他們在“初級階段”,也是以同樣兇狠對待“工人鬧事”的。君不見,這些“民主”紳士,如今 “招商引資” 到中國,狼狗保安式的“封閉管理”、十四五個小時的日工作制、不許成立工會,對待勞工比中國老板不是還兇狠嗎。享受準外資的超國民待遇的富士康,不就是個樣子嗎!再者,時下歐洲工人福利的下降,不也是蘇東背叛、“歷史終結”給資本主義世界作出偉大貢獻所結出的苦果嗎?——自釀苦酒自己飲,那叫懲罰,即使歐美工人階級也不例外。  

趙東民案,不是個人恩怨,是一場階級間的斗爭。如果讓趙東民得逞,那不等于助長了工人的鬧事氣焰,以后還怎么“攻關改制”!  

“法制”破壞“維穩(wěn)”,怎么為改革“保駕護航”!  

不是司法問題,是政治問題。法制必須服從政治,為政治服務。  

   

如果說通鋼事件和趙東民案反映的是“姓社”與“姓資”的矛盾,那么,方舟子案折射出的則是“姓中”與“姓外”也即“姓美”間的斗爭。  

與前二者不同,方舟子與肖傳國都屬于“強勢”階層,他們間的較量,因為所依附的背景不同而表現(xiàn)出強弱差異。  

雇兇打人,在毛澤東時代乃是被歷史遺忘的角落,在特別是年代,早已司空見慣。特別是房地產支柱的拆遷中,那一天不發(fā)生個成千成百起,腿短胳膊折,小事一樁,最多花幾個錢了事,誰有功夫過問! 9.18洛陽紅歌隊老陳人蓄意暗算,頭部縫了6針,也無人理睬,你打得起官司嗎?不過,這發(fā)生在方舟子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公安部督辦,出動數(shù)百警察,大案大辦,特案特辦。而且,央視帶頭,所有主流媒體跟進,追蹤報道,極力炒作。  

如此興師動眾為哪般?  

方舟子不是凡人也。  

方舟子,中國聲名顯赫的公眾人物,他有許多嚇人的頭銜,其中含金量最高的有兩個,一個是“打假斗士”,再一個是推廣轉基因的形象大使。水火不容、極為矛盾的兩個頭銜,卻能“和諧”地兼容在方舟子一個人身上,也正是“雙贏”的“中美國”微妙現(xiàn)實的微妙產物。  

這“微妙”,就“微妙”在一個持有美國綠卡的中國人——是否為美國人?尚煙云迷茫——在媒體高端引領中國的輿論,正如中國由“假洋鬼子”明星充當國民的“靈魂工程師”,靠“裸官”改開執(zhí)政為民一樣。  

第二個“微妙”之處,就是這位最著名的“打假斗士”,卻不容置疑地為遭到全世界質疑的轉基因糧食辯護,扮演者種子巨鱷跨國壟斷資本孟山都在中國的形象大使的不光彩角色。  

真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也。  

再聯(lián)系方舟子極力在炸館和撞機事件中的左袒美國的態(tài)度,從其否定中醫(yī),污蔑錢學森和錢偉長的立場,這位“打假斗士”的身份能不令人生疑嗎?  

“打假”是假,為孟山都賣假當托,那才是真——怎么看都像。  

小打小敲是“假”,大操大辦才是“真”。  

前者是鋪墊身份,是戰(zhàn)術;后者,為轉基因造勢,才是廬山真面,是戰(zhàn)略目標。  

比起關系國家民族生死存亡的轉基因主糧,其他的“假”,都微乎其微。全世界人都質疑的重大問題,這位持美國綠卡或者入了美國國籍的“打假斗士”,跑到中國來不容分說地力挺,為孟山都轉基因當托——他的身份和態(tài)度,能不讓人懷疑嗎?  

   

全世界都質疑,包括非洲最窮的小國,都抵制轉基因主糧,除了一個被美國兵占領的伊拉克。對于這個比鴉片更為厲害的東西,至少應該存疑,慎重,唯獨在中國大開綠燈,主流媒體“一元化”,容不得半點不同聲音——這就是方舟子風云際會、大紅大紫的社會環(huán)境。  

方案特案特辦,整個媒體跟蹤熱炒,原因就在這里。  

有了這次司法炒作,方舟子更是身價百倍,“中美國”給孟山都拱手奉上一位含金量極高的轉基因形象大使。  

這就是普世法制的 “獨立”和“公平公正”。!  

方肖糾葛,小是非也;轉基因主糧問題,大是大非也。按常理,大是非管著小是非;而中國有關當局,卻借小是非顛倒了大是非,為殖民買辦勢力造勢——這就是政治!  

張愛玲與胡蘭成姘居的舊居都能開發(fā)成上海文化地標,中國偉大的功勛科學家、導彈之父錢學森親手創(chuàng)建的力學實驗室,卻非得拆遷夷為平地不可——誰叫他不識時務、留戀毛澤東時代和公有制的!  

令人不能不生聯(lián)想:打假錢學森,何嘗不是方舟子的一張政治名片。  

   

什么時候也沒有過脫離政治的“獨立公正”司法。他們都是一定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筑,有著強烈的階級性。否認這點,不是傻瓜,就是存心欺騙。  

比如張志新案, 不過是資改派處心積慮地拋出的一枚顛覆革命年代的重磅炸彈,一枚蠱惑轉型的戰(zhàn)略棋子。抓住這樣一個真真假假的案子,開動所有媒體做足文章,目的就是從整體上妖魔化毛澤東時代。  

改開年代,與張案可以等量齊觀的,有一個張賢亮的假右派問題。披露者言之鑿鑿,張氏未見反駁,也未“拿起法律武器”捍衛(wèi)名譽權,官媒對此也一概諱莫如深。可以想見,這位新時期文學的領軍人物,由胡耀邦親自點名為之平反的“右派”,打右派和受迫害,正是他所有作品的中心主題和主旋律。這位政治小說家,正是靠吃右派起家并持續(xù)走紅的,一旦他的假右身份曝光,如同當年的《一半是女人》一樣,必將引起轟動效應,那不是等于動搖了煌煌巍巍的新時期文學大廈的基石嗎?  

最好的辦法是回避,諱莫如深。  

相反,如果左翼也有話語權,就此做足文章,那效果,也不亞于“張志新案”。  

什么“平等自由”,忽悠人的,霸權才是根本。——過去叫思想文化領域的無產階級專政,話語雖異,卻是一個意思。  

   

方舟子案的特辦和炒作,不免使人想起晚清各級政府對待教案的態(tài)度。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和八國聯(lián)軍侵略中國,教案都曾是導火索。  

   

據(jù)統(tǒng)計,從1856年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到1899年的40余年時間里,中國發(fā)生了大大小小1500多起教案。近代教案頻發(fā)的原因主要是由于帝國主義國家利用傳教活動進行侵略,激發(fā)了中國人民對于帝國主義仇恨和反抗。同時,一些傳教士在中國土地上橫行霸道,自覺充當?shù)蹏髁x侵略中國的工具,他們竊取情報、霸占田地、掠奪財富、包攬詞訟、欺壓百姓。在遇到民教糾紛時,地方官員不敢開罪洋教士而作出有利于天主教教徒的判決。一些人為了能夠打贏官司而匆匆領洗入教。因此民間有稱天主教為“打官司教”,松江一帶還流行著“不打官司不入教”的民諺。更有甚者,一些惡徒混跡在教友之中,他們在中國土地上橫行不法,而傳教士卻一味包庇,從中生亂也就在所難免。  

   

在各地競相“招商引資”年代,洋人在事實上依然享受著治外法權,現(xiàn)在叫“超國民待遇”。  

看方舟子的氣焰,不能離開這一大的環(huán)境。  

一位網(wǎng)友關于方舟子案的思考值得一讀,其境界較我們官方精英,差距不能以道里計。茲附于后。  

   

   

附文  

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遭遇讓人震驚!(作者 俞飛龍)  

[ 常思之 ] 于2010-10-03 09:44:35 上帖 [ 發(fā)短信 ] [ 表狀 ]  

   

因為關注轉基因而關注方舟子,因為關注方舟子而關注肖傳國教授,直到9月26日之前,我還受網(wǎng)絡關于二人十年恩怨的爭論所用詞匯的誘導,僅僅把肖傳國教授視為一個“往返于中美執(zhí)教、在泌尿科領域獲得過多項大獎”的醫(yī)學專家。

但是,26日下午,我在閱讀美國一位匿名華裔科學家所寫的、為肖傳國教授辯解的文章時,突然被里面有關肖傳國教授所研究的課題描述內容震驚了。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肖傳國教授不應被簡單地視作一個僅僅是在泌尿科領域取得了不俗成就的醫(yī)學教授。而應被視為在神經學科的應用領域取得了創(chuàng)新性成果的科學家。
  
  表面上看,肖傳國的課題涉及的是“為膀胱受損的人實現(xiàn)順利排泄”,但實際上,他所作的是一種有關“用手術改變神經作用的控制方式”的應用研究。
  
  用西方通俗的說法——這是一種向神發(fā)起挑戰(zhàn)的應用研究。
  
  任何一個接受過現(xiàn)代科學系統(tǒng)訓練的人都知道,現(xiàn)代西醫(yī)起源于解剖學。但是,直到19世紀中期,西醫(yī)在神經方面的研究還幾乎一片空白,“神經”還和“靈魂”一樣,屬于神或魔鬼管轄的領域,神經受創(chuàng)而在精神方面表現(xiàn)異常的人,還被西方人按照傳統(tǒng)見解,歸為是因為“受到了神的詛咒或魔鬼誘惑”。
  
  直到現(xiàn)在,雖然神經學已經是一門分支比較齊全的醫(yī)學學科,但不可否認,人類對神經本身的研究依然非常膚淺。所以對神經受損而引起的異常現(xiàn)象的治療手段,基本采取的還是“圍觀型”治療方式。有關這一點,大多數(shù)對神經學科陌生的同學,可以從現(xiàn)在醫(yī)院對“精神病”的治療手段窺斑見豹,現(xiàn)在對精神病所采取的電療和藥物治療,都是抑制性或疏導性治療,原因就在于我們對神經——人的物理反應、精神現(xiàn)象的總調度——知之甚少,神經究竟是通過什么方式,導致了人的物理反應和精神現(xiàn)象,至今對人類而言依然是一個不解之謎(猜測型解釋不少),甚至還存在“把神經當做如肌肉組織那樣的物質一樣來研究是否正確”這樣的觀點爭論。
  
  所以,直到2000年,瑞典科學家阿爾維德·卡爾松(Arvid Carlsson)、美國科學家保羅·格林加德(Paul Greengard)、奧地利科學家埃里克·坎德爾(Eric R. Kandel,后被美國挖了墻角,成為美國人)還因為“在神經系統(tǒng)信號傳導方面有重大發(fā)現(xiàn)”的研究,而共同獲得諾貝爾醫(yī)學及生理學獎。
  
  那么,肖傳國教授做的是什么研究呢?
  
  是早在1988年就提出并成功證明了 “人工建立 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并應用這一研究成果成功治療了因脊髓損傷以及脊柱裂脊膜膨出的患者大小便失控。也就是說,這是一種主動的、以人工(即手術)手段控制、修改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領域不但完成了基礎研究,甚至也完成了應用研究。對這一成果,肖傳國教授在自己的博文里如此評論,“在神經學科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我一點不認為肖傳國教授的這一自我評價有虛夸成分,反而覺得他很謙遜,沒有更進一步明確指出這一技術之于其他相關學科所潛在具有的突破性價值,我甚至認為如果他是西方人的話,可能早就因為自己的創(chuàng)新和所取得的專業(yè)成就拿到諾貝爾醫(yī)學獎了。但因為他是華人,所以目前他才在國外獲得“美國紐約大學醫(yī)學院泌尿外科副教授,美國泌尿外科學會和國際脊髓損傷學會會員,美國NIH和外科麻醉創(chuàng)傷(SAT)組顧問”等榮譽和社會地位。
  
  也許有人看到這里,已經忍不住嚷起來,你再把肖傳國教授吹得玄乎,他不外也就一泌尿科教授而已,就算他是全世界泌尿科的第一教授,他也牛逼不到哪去吧?他究竟能牛逼到哪里去?有就快說,別耽誤偶的時間,偶還要忙著去別的論壇裝逼;沒有偶就要“飄走”了。
  
  諸位,別急,慢慢看,通讀全文,也許你會覺得自己在哥這塊地兒意外讀到或將獲得今年“網(wǎng)上奧斯卡獎”的精彩網(wǎng)文,無論是看起來,還是回想起來,都絕對讓人心悸和驚悚!
  
  怎么評價肖傳國教授的這一研究?
  
  在談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向諸位講個故事。
  
  7年前,我在沈陽工作的時候,和東軟(目前國內自動化軟件研究、自動機器人技術最先進的科研機構)接觸較多,有次和這個機構一資深研究員聊天,談到了他們引以為傲的自動機器人項目。
  
  他說雖然電腦(人類第一臺電腦有好幾層樓那么高)、機器人的反應速度看起來提高很快,但是因為受“程序控制”這一技術模式的限制,總體而言反應速度提高還是很困難和緩慢的,這限制了一些工程技術的接入,更談不上有多大實際應用價值的功能發(fā)揮,只在一些特殊場合具有極其狹窄的應用價值。而如果計算機有一天能采用“神經控制”這一技術模型來制造,出來的機器人將和現(xiàn)在的機器人有天壤之別,因為神經控制在指令的接受和反應上,是程序控制完全無法比擬的,某種意義上,只有“神經控制”這一技術形式的出現(xiàn),才可能造出具有真正替代意義的機器人,否則他們的真實稱呼永遠是機器,而不是機器人。可惜,“神經控制”是一種與我們現(xiàn)在的技術累積和路徑完全不同的技術,這種技術于今天人類的技術水平而言,還是個神話。
  
  看懂了這段話,也許我們就能大體明白肖傳國教授之于“用人工(手術)對神經作用方式進行主動控制”的研究,是一項多么偉大的技術成就——他通過這種研究,把人類對于神經的研究和應用,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上。這一技術實現(xiàn)過程累積的案例、數(shù)據(jù)信息,是人類關于“神經信號傳輸、自我生長、神經控制”等方面的寶貴資料,自私地說,它是中國自己的國寶級技術資料,從純科學角度,則可以描述為是人類科技史上的寶貴嘗試和經驗突破。這是即使杰出如陳景潤先生也不可比擬的一項成就。
  
  這一技術前景則是人類可以以此,從另一個角度實現(xiàn)自動化技術的升級。
  
  目前人類的自動化技術,是依靠機械、電力、數(shù)字技術等手段來實現(xiàn)的。它的基礎是機械。從思維方式來說就是機械思維。而“神經控制”則隸屬于生物科學或生命科學領域,是最前沿、最高端的仿生學的真正基礎和核心。
  
  說到仿生學,很多人都應該不陌生,都會興沖沖地列舉“灰機就采用了部分仿生學原理”這類例子,但當下這個階段的仿生學,主要是對一些生物實現(xiàn)特殊功能的外形和結構方面進行模仿,最高端的仿生學則是以“神經控制”為基礎而衍生出來的一門技術或學科,應用領域也不僅僅局限于醫(yī)療,而會廣泛延伸至軍事工業(yè)和民用工業(yè)等一切技術領域。這是人類未來之夢,科技未來之夢。
  
  這個夢之于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是種什么關系呢?是種節(jié)點性的基礎關系,我們甚至可以說,在這個節(jié)點上,人類才真正打開了一道通往這一遠景科技的大門(2000年的諾貝爾醫(yī)學獎可類比為從一個小窗戶看到了屋內的幾絲亮光),類似于機械科學史上人類制造出了第一個齒輪(齒輪實現(xiàn)了一種更規(guī)則的力的控制與傳遞,它和另一種控制力的作用方式的工具——彈簧共同構成了整個機械工業(yè)除金屬以外的真正基礎和核心,額外多說一句,從考古發(fā)掘看,人類的第一個齒輪似乎也是中國人在3000多年前制造出來的)這實在令人意外而又太強大了!它的榮譽屬于中國人!
  
  在我通過圍脖表達上述觀點的時候,有無知匪徒前往我的圍脖,嘲笑我這個“文科生”也來談論“科學問題”,是自不量力,持這類觀點的人,可能根本不了解我所學的專業(yè)——哲學這門學科,究竟在研究和關注什么。
  
  事實上,哲學關注的是人的問題,所有圍繞人而產生的各種關系(科技之于人也是一種關系)及其原因、后果,都是哲學研究和探討的范疇,所以這門學科除開設了東、西方哲學、中國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科學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社會心理學、美學、法學、經濟學等專業(yè)課外,還開設了生命科學、創(chuàng)意思維等關涉人類科技與思維的邏輯、前景探討與研究等課程。這是我在閱讀那位匿名華裔科學家的信時,馬上發(fā)現(xiàn)了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所潛在的巨大科技價值的原因。
  
  當時我還說,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一價值的人,后來在網(wǎng)上搜羅和閱讀與肖傳國教授有關的資料時,也證實了這一說法——有人更早在網(wǎng)上表達了這一觀點,他就是北大哲學系的劉華杰教授,我不認識這個教授,以前也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我估計他教授的專業(yè)應該偏向科學哲學,事實上,幾乎所有熟悉或能在大學講授科學哲學的人,都能在讀懂肖傳國教授的技術后,對這一研究的價值和意義給予大體類似的評價。因為科學哲學關于未來科技發(fā)展路徑和前景的探討,早就把對“神經信息”的發(fā)現(xiàn)、控制和掌握,視為了人類新一代創(chuàng)新型技術的核心和關節(jié)。
  
  在大體弄明白了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后,再對照他近十年來的經歷,我完全可以說,自己發(fā)現(xiàn)了許多疑點和困惑,有些疑點和困惑甚至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首先我們來判斷一下,方舟子是否了解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真實價值和意義。他會不會真的只是從泌尿科專業(yè)這個角度理解了肖傳國教授的研究(他在與肖傳國教授公開發(fā)生沖突過程——直到昨天,都一直只從泌尿科的角度描述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手術)。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因為方舟子是生物專業(yè),生命科學和仿生學也是他必須學的專業(yè)課,而且,這兩門課應該不會象哲學那樣,只從思維特征和與人的關系角度切入這些專業(yè)問題,而應該有更為詳細和更貼近專業(yè)本身特征的內容。
  
  也就是說,即使他專業(yè)課不及格,都應該了解肖傳國教授的研究——首創(chuàng)“控制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和應用的價值和意義,更何況他糾纏肖傳國教授近10年之久,更不可能對這一技術在神經學研究領域所處的位置一無所知。
  
  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是,他在談到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時,從來就只局限于“泌尿科專業(yè)”,而且刻意隱瞞肖傳國這一成果的基礎性研究環(huán)節(jié),而將肖傳國教授的成果簡化為“一種簡單的、不成熟的、試圖改善患者排泄”的外科手術。讓絕大多數(shù)非專業(yè)圍觀群眾無從了解這一成果的基礎研究性質,從而對這一成果的意義、價值、與其他領域的關聯(lián)性一無所知。
  
  那么,該如何理解他在本來了解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的意義,卻一直刻意把肖教授的研究簡化、嘲弄地稱為一種不成熟的、成功率為零的“泌尿科手術”,數(shù)年來一直自掏費用、鍥而不舍地對肖教授的手術案例進行義正詞嚴地打假,乃至終于讓肖教授遭受刑拘呢?
  
  在理解了肖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后,曾一度,從一個善意的角度,我甚至異想天開地把肖教授終因受不了方舟子一伙折磨而采取行動,最終導致自己入獄一事,設想為是有關方面在和肖教授討論后,以此方式來合法中止肖教授與外的合作交流,以便獨家壟斷這方面研究的后續(xù)成果。
  
  但在反復查看了肖、方二人這些年的糾紛后,我最終把這個設想確定為是自己的書生意氣。因為方的行為,是這些年來,一直在主動給肖教授制造常人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如同肖教授親口所言,“十年來不算直接對其親人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的網(wǎng)文,僅針對其專業(yè)的質疑文章就有近700篇,侮辱的對象不僅僅局限于自己,還累計親人,恩師等”,甚至與自己同有高校執(zhí)教背景的妹夫,也于去年被當?shù)貦z察院刑拘,其妹妹上網(wǎng)鳴冤,慘遭方舟子一伙無情嘲笑。
  
  這些都遠遠超過了只是為了“讓肖教授合法終止對外合作與交流”這一范疇。
  
  據(jù)網(wǎng)上材料顯示,肖教授與方舟子的間接沖突,始于2000年底方舟子在網(wǎng)上打一個被譽為天才華裔科學家的年輕學者的假,肖教授化名“昏教授”,在新語絲上為該華裔科學家辯解,指責方舟子一伙不寬容,對科學沒有敬畏。直接沖則突始于2001年,該“昏教授”指責方舟子一篇文章抄襲了《科學》雜志的一篇論文,并向《科學》雜志編輯部進行了投訴。
  
  于是,肖傳國教授的科研歷程上出現(xiàn)了第一個疑點,2001年,肖傳國教授被紐約大學長島醫(yī)院除名,官司打到2003年的結果是——敗訴。注意這個細節(jié),這次變故是“沒被醫(yī)學院除名,而是遭到醫(yī)學院附設或合作之醫(yī)院除名”,這是什么意思呢?在這個期間,肖傳國教授繼續(xù)在醫(yī)學院執(zhí)教和從事該領域的基礎研究和動物實驗,但再無緣參與臨床手術。
  
  由于沒有更詳細的資料,我不知道這些給肖傳國教授的科研環(huán)境帶來了什么實質改變,那個時候他是否在長島醫(yī)院做肖氏反射弧的臨床試驗手術?除名后這一手術是否在繼續(xù)?除名是否意味著自己失去了參與和獲取該手術臨床數(shù)據(jù)的資格?如果這些問題的答案是“是”,這就出現(xiàn)問題了——這個讓肖傳國教授打了前后四年的官司,讓肖傳國教授失去了一些獲得自己成果的臨床數(shù)據(jù)的機會和途徑。也就是說,肖教授的研究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怪誕的情況:面對自己發(fā)明的成果,他只能提供智慧,而完全失去了與相關學科進行對比研究(這需要臨床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的機會。
  
  可能有人說我太多慮了,但我要說,也許說這話的人,是因為不太了解美國社會的主導結構。我對這一事件的假設,建立在美國人早就從與我差不多的角度理解了肖教授這一研究成果的基礎之上。這既與肖傳國教授能在美國獲得持續(xù)巨額資助的情況吻合,也與我了解到的美國有專門的機構關注這方面的動態(tài)有關。
  
  1978年對外公開的麥克阿瑟基金,就是在全球范圍專職圍觀科技、醫(yī)療、環(huán)境方面新技術、杰出人才的專門機構。并設立了全球知名的天才科學獎招攬人才,我個人認為,它在“醫(yī)療領域”,關注的主要對象應該集中在神經領域尤其是神經控制、應用領域的研究上,因為這是一種搭建人類未來技術的平臺,比其他醫(yī)療技術重要得太多,或者直接說完全不可比擬。
  
  既然屬專職圍觀,也確定了醫(yī)療這個領域,所以。他們不可能放過在“神經控制”研究方面處于“被公認具有獨創(chuàng)價值和居于世界領先水平”的肖傳國教授,這個世界對于一些頂尖人才而言,其實很小,所以沒必要對這一說法表示奇怪。
  
  但是,這個麥克阿瑟基金就不簡單了。它實際秘密成立于40年代末,是為合理瓜分和占有戰(zhàn)爭中意外獲得的敵國財富、由陸軍總部和中情局直接合作成立的一個專門組織。任務是以自己認為恰當?shù)姆绞綇娜纸嵌葒^、預測和參與世界的局勢發(fā)展......關于這個組織的詳細情況,以后從我的其他文章看吧,這里不多說了。
  
  簡單而言,作為一個被暗中圍觀而自己可能完全蒙在鼓里的肖傳國教授,在2000年以昏教授之名為那位華裔科學家辯解、在網(wǎng)上指責方舟子的時候,說出的話如果具有濃郁的愛國熱情(看肖教授后來的博文,完全有這可能),那么,這一情況一旦被關注這一技術動向的專門組織所掌握,肖傳國教授,這個開啟了“神經控制”研究一道具有獨創(chuàng)性質的大門的泌尿科專家。完全可能按部就班失去“完全自主掌控和主導這個技術研究”的資歷,因為,如前所述,這一技術所潛在的前景,尤其在軍事方面的前景實在讓人無法小覷。
  
  于是肖教授得到了一個奇怪的、不可理喻的懲罰,一個沒失去研究資格(繼續(xù)為研究提供智力資源),卻失去了參與臨床實驗、累積神經控制進展數(shù)據(jù)(更不用說以此展開神經領域的關聯(lián)性研究)的機會的懲罰。而也許正是因為肖教授覺得不可理喻,所以他才執(zhí)著地和醫(yī)院打了一個跨度整整四年的官司。4年,一個已經進入臨床的技術的4年,有多寶貴?肖教授在這四年,失去了多少累積數(shù)據(jù)的機會?!!!
  
  當然,這些,只是我從已有的、局部的公開信息中推測而來,具體情況如何,待肖教授開口自己講起才算最準確,也許沒我推測得這么有“深度”,它就是一樁偶然事件,也許這四年間,在美國發(fā)生的事遠非上述推測那么平淡簡單。
  
  再回頭來看看方舟子對肖教授干了什么?
  
  自稱是在2004年知道肖傳國即為昏教授后,方舟子一伙開始了密集地對肖傳國教授的打假。具體內容網(wǎng)上流傳甚多,有興趣的不妨搜集起來看,在方舟子一伙密集而瘋狂的攻擊下,逼得肖傳國教授外出講學的時候,還曾專門用PPT掛出“我為人基本無暇,如有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些文章所揭露的問題屬實。每個獎勵5萬元”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廣告”。
  
  直到今天(9月29日),方舟子還在圍脖上說,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他們已經搜集了100多個案例,而按肖教授此前與一位叫亦明的博士對話時透露,按照85%成功這個比例,
  這些年手術失敗的案例大約有300個左右,方舟子的100多個案例,是實際失敗案例的一半左右,但他卻以已經收集到了100多個手術失敗者為根據(jù)之一,得出了“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這個結論。
  
  在方舟子的指使下,方舟子的律師彭劍,彭劍的實習生劉琳,以及一些或有共同利益、或完全蒙在鼓里、僅僅是出于信任方舟子、同情手術失敗者的媒體和媒體人,參與了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為什么我把他們的行為稱為“圍剿”?因為他們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行為是有預設立場的、惡意的、私下的、粗野而缺乏科學依據(jù)的。或者說基本是文革式的,即完全繞開正規(guī)的學術、醫(yī)療鑒定機構,幾個人私下合計出個調查表,就開始調查和下結論。然后通過媒體直接下“判決書”。
  
  所以有網(wǎng)友笑稱,即使撇開方舟子和肖傳國教授有過節(jié),方對肖懷恨在心,難有客觀立場這一節(jié),僅看這個所謂的調查和結論路徑,就完全是粗暴的、流氓的、對科學沒有任何敬畏和不負責的。
  
  事實上,任何一項指向某一具體領域的調查,從規(guī)范的調查表的參數(shù)選擇、到如何獲取結論,獲取什么樣的結論才合適、才邏輯自洽等問題,不但關涉到被調查領域的專業(yè)知識,也關涉到社會學、心理學、邏輯學等多門學科的專業(yè)知識,所以一般正規(guī)的調查分析,從制表到獲得結論,需要多個學科的專業(yè)人士合作才能完成。而很不幸,我們現(xiàn)在陷入的現(xiàn)實是,很多調查不規(guī)范、隨意、甚至故意設陷阱。并由此給當事人造成傷害,或有意誤導了我們對一些社會現(xiàn)象的解釋。
  
  如針對房地產的調查,就可以根據(jù)自設的參數(shù),誘導性得出“房價不是高了,而是低了”、“是低收入、沒有上進的人在抱怨房價”,“抱怨房價高的人都是人生很失敗且具有暴力傾向的人”等“客觀”調查結論。
  
  所以調查參數(shù)的設定非常重要,但從方舟子針對肖傳國教授的手術患者的調查來看,我很懷疑他在參數(shù)設定、乃至具體調查過程存在嚴重的、明顯的預設性誘導趨向,我之所以只能說懷疑而不能說斷定,是因為至今我也沒看到這個調查樣表。同時按照肖傳國教授的公開說法,他這些年的手術有300個左右失敗案例。他并沒有中斷與這些案例失敗者的聯(lián)系,而對手術失敗的原因也在進一步觀察中......所以,在方舟子單方發(fā)起調查的整個過程,我僅尊重方舟子對神源醫(yī)院有質疑的權利,但我并不認為他對肖傳國教授具有公平客觀的立場,也不認為他有私自調查取證的權利,更反對他于此事自設裁判私下結論的做法。
  
  說到調查表,迄今為止,我只看到過一個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調查樣表,并充分表現(xiàn)出了我前文所說的粗暴、隨意、有失公允——今天上午,我在鳳凰網(wǎng)上看到,該網(wǎng)站有個關于“你看到方舟子案兇手被抓消息時的主要感受”的調查,這一調查所設置的三項選擇,一是“欣慰,案件迅速告破凸顯了警方高素質和法治進步”;二是“平靜,在現(xiàn)在社會這種高層精英干這種事不稀奇”;三是“震驚,準院士級別的人物竟然干出這種事”,全部都是從不同方面譴責肖傳國教授的,如此設置調查參數(shù),實際已經替網(wǎng)友從一個方面強行預設了他們的選擇,所有參與調查的網(wǎng)友都失去了“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等其他的可能,這顯然是不公平和粗暴的,比如對我而言,雖然我一向都不贊同使用暴力,但就此案來說,我在閱讀了有關二人過往歷史的大量資料后,在獲知這些年肖教授在四處打官司也無法終止方舟子一伙的騷擾糾纏后,只會堅決地選擇“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
  
  此事還有個重要現(xiàn)象值得關注。
  
  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來,肖教授的研究是在美國和中國同時展開的,按理說,既然方舟子信誓旦旦地把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斥為一錢不值的騙術,把肖傳國教授斥為騙子,又有將肖教授徹底整垮整臭的決心、勇氣和手腕。那么,不提優(yōu)先,他在中國向肖傳國教授發(fā)起“猛攻”的同時,也至少應該向據(jù)稱“學術比較規(guī)范”,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的美國揭露肖教授的研究和為人吧?因為“學術比較規(guī)范”,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下,作為騙子的肖傳國教授不是更無路可逃?更容易受到懲罰?更容易讓方舟子達到報復的目的?
  
  但是,意外的是,根據(jù)網(wǎng)上雙方顯示的證據(jù)看,直到肖傳國妹夫正式入獄前(2009年下半年),除了規(guī)模很小持續(xù)時間很短的網(wǎng)絡騷擾,方舟子幾乎從沒向美國有關機構、媒體投訴過肖傳國教授。即使今年2月以匿名的方式投訴了肖傳國,走的還是正規(guī)路線,將肖教授投訴到的,是正規(guī)的政府醫(yī)療管理機構,這點也同時說明,其實方舟子并非不懂這些學術規(guī)范,那么在中國,他為什么這些年來一直按照自己一伙既當打手、又當裁判的方式,持續(xù)發(fā)起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
  
  這難道不奇怪嗎?
  
  當然奇怪,因為方舟子這樣的行為方式下,讓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肖教授的研究,在美國進展很快很順利,目前已有數(shù)十家醫(yī)院進入臨床,而在中國卻備受方舟子一伙的騷擾,困難重重。
  
  我們可否因此說,一項具有劃時代意義、堪為人類新一代平臺性技術的研究,在本來是中國人的獨家研究成果、乃至是中國人主導的情況下,被美國人在經驗、案例的數(shù)據(jù)累積、關聯(lián)研究等方面反超了呢?(注:經過2001年被醫(yī)院除名一事后,我現(xiàn)在甚至無法確證,在美國,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項目上究竟居于什么實際位置,是否已經失去了主導地位。),畢竟現(xiàn)在美國已有數(shù)十家醫(yī)院同時參與了臨床試驗,這是當前中國對這一技術的實驗規(guī)模無法比擬的。
  
  臨床試驗規(guī)模有什么意義?對這項技術而言,它可不單純是在表示該技術已趨成熟并有極大的醫(yī)療價值,而同時還在借此累積有關神經控制的數(shù)據(jù)信息,以此展開更多更深入的關聯(lián)研究,直到有一天完全分離出一條可控的、具有工業(yè)應用價值的“人造神經”,成就以“神經控制”為標志的新一代人類軍事工業(yè)和工業(yè)工業(yè).........
  
  這一技術所遭遇的奇變,于我們這個民族而言,是多大的一個悲痛?難道我們這個民族,至今依然無法擺脫曾讓我們痛苦不堪的命運,還注定會重復以前的悲劇——制造出了人類的第一個齒輪,卻在工業(yè)革命上落后西方國家數(shù)百年?難道堪稱科學奇才的肖傳國教授這些年堪稱荒誕的遭遇,不足以使我們扼腕?難道方舟子這些年對肖傳國教授的所作所為,不足以讓我們橫眉?
  
  我希望有關部門對此事給予嚴重關注;我也希望在上個世紀90年代后期,那些拒絕了方舟子邀請他們參與美國生物醫(yī)學公司事務的在美中科大畢業(yè)生,勇敢站出來說出你所知道的方舟子的內幕,我還希望國內那些此前對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缺乏基本認知定位的媒體、媒體人,能自覺疏遠“打假斗士”方舟子,而應就此頓悟,轉身打“假斗士”方舟子,保護我們自己民族的科學天才,安撫他那顆受傷滴血的心。
  
  我還能說什么?在動筆的時候,我只想盡量清晰、完整地把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的價值和這些年的遭遇作簡要敘述,但一路寫下來,居然感覺自己在寫一部情節(jié)曲折、富有傳奇、催人淚下的偵探片。
  
  靠,這真是個娘希匹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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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遭遇讓人震驚!(轉自天涯)   

[ 常思之 ] 于2010-10-03 09:44:35 上帖 [ 發(fā)短信 ] [ 表狀 ]   

   

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遭遇讓人震驚!

因為關注轉基因而關注方舟子,因為關注方舟子而關注肖傳國教授,直到9月26日之前,我還受網(wǎng)絡關于二人十年恩怨的爭論所用詞匯的誘導,僅僅把肖傳國教授視為一個“往返于中美執(zhí)教、在泌尿科領域獲得過多項大獎”的醫(yī)學專家。

但是,26日下午,我在閱讀美國一位匿名華裔科學家所寫的、為肖傳國教授辯解的文章時,突然被里面有關肖傳國教授所研究的課題描述內容震驚了。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肖傳國教授不應被簡單地視作一個僅僅是在泌尿科領域取得了不俗成就的醫(yī)學教授。而應被視為在神經學科的應用領域取得了創(chuàng)新性成果的科學家。
  
  表面上看,肖傳國的課題涉及的是“為膀胱受損的人實現(xiàn)順利排泄”,但實際上,他所作的是一種有關“用手術改變神經作用的控制方式”的應用研究。
  
  用西方通俗的說法——這是一種向神發(fā)起挑戰(zhàn)的應用研究。
  
  任何一個接受過現(xiàn)代科學系統(tǒng)訓練的人都知道,現(xiàn)代西醫(yī)起源于解剖學。但是,直到19世紀中期,西醫(yī)在神經方面的研究還幾乎一片空白,“神經”還和“靈魂”一樣,屬于神或魔鬼管轄的領域,神經受創(chuàng)而在精神方面表現(xiàn)異常的人,還被西方人按照傳統(tǒng)見解,歸為是因為“受到了神的詛咒或魔鬼誘惑”。
  
  直到現(xiàn)在,雖然神經學已經是一門分支比較齊全的醫(yī)學學科,但不可否認,人類對神經本身的研究依然非常膚淺。所以對神經受損而引起的異常現(xiàn)象的治療手段,基本采取的還是“圍觀型”治療方式。有關這一點,大多數(shù)對神經學科陌生的同學,可以從現(xiàn)在醫(yī)院對“精神病”的治療手段窺斑見豹,現(xiàn)在對精神病所采取的電療和藥物治療,都是抑制性或疏導性治療,原因就在于我們對神經——人的物理反應、精神現(xiàn)象的總調度——知之甚少,神經究竟是通過什么方式,導致了人的物理反應和精神現(xiàn)象,至今對人類而言依然是一個不解之謎(猜測型解釋不少),甚至還存在“把神經當做如肌肉組織那樣的物質一樣來研究是否正確”這樣的觀點爭論。
  
  所以,直到2000年,瑞典科學家阿爾維德·卡爾松(Arvid Carlsson)、美國科學家保羅·格林加德(Paul Greengard)、奧地利科學家埃里克·坎德爾(Eric R. Kandel,后被美國挖了墻角,成為美國人)還因為“在神經系統(tǒng)信號傳導方面有重大發(fā)現(xiàn)”的研究,而共同獲得諾貝爾醫(yī)學及生理學獎。
  
  那么,肖傳國教授做的是什么研究呢?
  
  是早在1988年就提出并成功證明了 “人工建立 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并應用這一研究成果成功治療了因脊髓損傷以及脊柱裂脊膜膨出的患者大小便失控。也就是說,這是一種主動的、以人工(即手術)手段控制、修改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領域不但完成了基礎研究,甚至也完成了應用研究。對這一成果,肖傳國教授在自己的博文里如此評論,“在神經學科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我一點不認為肖傳國教授的這一自我評價有虛夸成分,反而覺得他很謙遜,沒有更進一步明確指出這一技術之于其他相關學科所潛在具有的突破性價值,我甚至認為如果他是西方人的話,可能早就因為自己的創(chuàng)新和所取得的專業(yè)成就拿到諾貝爾醫(yī)學獎了。但因為他是華人,所以目前他才在國外獲得“美國紐約大學醫(yī)學院泌尿外科副教授,美國泌尿外科學會和國際脊髓損傷學會會員,美國NIH和外科麻醉創(chuàng)傷(SAT)組顧問”等榮譽和社會地位。
  
  也許有人看到這里,已經忍不住嚷起來,你再把肖傳國教授吹得玄乎,他不外也就一泌尿科教授而已,就算他是全世界泌尿科的第一教授,他也牛逼不到哪去吧?他究竟能牛逼到哪里去?有就快說,別耽誤偶的時間,偶還要忙著去別的論壇裝逼;沒有偶就要“飄走”了。
  
  諸位,別急,慢慢看,通讀全文,也許你會覺得自己在哥這塊地兒意外讀到或將獲得今年“網(wǎng)上奧斯卡獎”的精彩網(wǎng)文,無論是看起來,還是回想起來,都絕對讓人心悸和驚悚!
  
  怎么評價肖傳國教授的這一研究?
  
  在談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向諸位講個故事。
  
  7年前,我在沈陽工作的時候,和東軟(目前國內自動化軟件研究、自動機器人技術最先進的科研機構)接觸較多,有次和這個機構一資深研究員聊天,談到了他們引以為傲的自動機器人項目。
  
  他說雖然電腦(人類第一臺電腦有好幾層樓那么高)、機器人的反應速度看起來提高很快,但是因為受“程序控制”這一技術模式的限制,總體而言反應速度提高還是很困難和緩慢的,這限制了一些工程技術的接入,更談不上有多大實際應用價值的功能發(fā)揮,只在一些特殊場合具有極其狹窄的應用價值。而如果計算機有一天能采用“神經控制”這一技術模型來制造,出來的機器人將和現(xiàn)在的機器人有天壤之別,因為神經控制在指令的接受和反應上,是程序控制完全無法比擬的,某種意義上,只有“神經控制”這一技術形式的出現(xiàn),才可能造出具有真正替代意義的機器人,否則他們的真實稱呼永遠是機器,而不是機器人。可惜,“神經控制”是一種與我們現(xiàn)在的技術累積和路徑完全不同的技術,這種技術于今天人類的技術水平而言,還是個神話。
  
  看懂了這段話,也許我們就能大體明白肖傳國教授之于“用人工(手術)對神經作用方式進行主動控制”的研究,是一項多么偉大的技術成就——他通過這種研究,把人類對于神經的研究和應用,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上。這一技術實現(xiàn)過程累積的案例、數(shù)據(jù)信息,是人類關于“神經信號傳輸、自我生長、神經控制”等方面的寶貴資料,自私地說,它是中國自己的國寶級技術資料,從純科學角度,則可以描述為是人類科技史上的寶貴嘗試和經驗突破。這是即使杰出如陳景潤先生也不可比擬的一項成就。
  
  這一技術前景則是人類可以以此,從另一個角度實現(xiàn)自動化技術的升級。
  
  目前人類的自動化技術,是依靠機械、電力、數(shù)字技術等手段來實現(xiàn)的。它的基礎是機械。從思維方式來說就是機械思維。而“神經控制”則隸屬于生物科學或生命科學領域,是最前沿、最高端的仿生學的真正基礎和核心。
  
  說到仿生學,很多人都應該不陌生,都會興沖沖地列舉“灰機就采用了部分仿生學原理”這類例子,但當下這個階段的仿生學,主要是對一些生物實現(xiàn)特殊功能的外形和結構方面進行模仿,最高端的仿生學則是以“神經控制”為基礎而衍生出來的一門技術或學科,應用領域也不僅僅局限于醫(yī)療,而會廣泛延伸至軍事工業(yè)和民用工業(yè)等一切技術領域。這是人類未來之夢,科技未來之夢。
  
  這個夢之于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是種什么關系呢?是種節(jié)點性的基礎關系,我們甚至可以說,在這個節(jié)點上,人類才真正打開了一道通往這一遠景科技的大門(2000年的諾貝爾醫(yī)學獎可類比為從一個小窗戶看到了屋內的幾絲亮光),類似于機械科學史上人類制造出了第一個齒輪(齒輪實現(xiàn)了一種更規(guī)則的力的控制與傳遞,它和另一種控制力的作用方式的工具——彈簧共同構成了整個機械工業(yè)除金屬以外的真正基礎和核心,額外多說一句,從考古發(fā)掘看,人類的第一個齒輪似乎也是中國人在3000多年前制造出來的)這實在令人意外而又太強大了!它的榮譽屬于中國人!
  
  在我通過圍脖表達上述觀點的時候,有無知匪徒前往我的圍脖,嘲笑我這個“文科生”也來談論“科學問題”,是自不量力,持這類觀點的人,可能根本不了解我所學的專業(yè)——哲學這門學科,究竟在研究和關注什么。
  
  事實上,哲學關注的是人的問題,所有圍繞人而產生的各種關系(科技之于人也是一種關系)及其原因、后果,都是哲學研究和探討的范疇,所以這門學科除開設了東、西方哲學、中國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科學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社會心理學、美學、法學、經濟學等專業(yè)課外,還開設了生命科學、創(chuàng)意思維等關涉人類科技與思維的邏輯、前景探討與研究等課程。這是我在閱讀那位匿名華裔科學家的信時,馬上發(fā)現(xiàn)了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所潛在的巨大科技價值的原因。
  
  當時我還說,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一價值的人,后來在網(wǎng)上搜羅和閱讀與肖傳國教授有關的資料時,也證實了這一說法——有人更早在網(wǎng)上表達了這一觀點,他就是北大哲學系的劉華杰教授,我不認識這個教授,以前也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我估計他教授的專業(yè)應該偏向科學哲學,事實上,幾乎所有熟悉或能在大學講授科學哲學的人,都能在讀懂肖傳國教授的技術后,對這一研究的價值和意義給予大體類似的評價。因為科學哲學關于未來科技發(fā)展路徑和前景的探討,早就把對“神經信息”的發(fā)現(xiàn)、控制和掌握,視為了人類新一代創(chuàng)新型技術的核心和關節(jié)。
  
  在大體弄明白了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后,再對照他近十年來的經歷,我完全可以說,自己發(fā)現(xiàn)了許多疑點和困惑,有些疑點和困惑甚至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首先我們來判斷一下,方舟子是否了解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真實價值和意義。他會不會真的只是從泌尿科專業(yè)這個角度理解了肖傳國教授的研究(他在與肖傳國教授公開發(fā)生沖突過程——直到昨天,都一直只從泌尿科的角度描述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手術)。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因為方舟子是生物專業(yè),生命科學和仿生學也是他必須學的專業(yè)課,而且,這兩門課應該不會象哲學那樣,只從思維特征和與人的關系角度切入這些專業(yè)問題,而應該有更為詳細和更貼近專業(yè)本身特征的內容。
  
  也就是說,即使他專業(yè)課不及格,都應該了解肖傳國教授的研究——首創(chuàng)“控制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和應用的價值和意義,更何況他糾纏肖傳國教授近10年之久,更不可能對這一技術在神經學研究領域所處的位置一無所知。
  
  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是,他在談到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時,從來就只局限于“泌尿科專業(yè)”,而且刻意隱瞞肖傳國這一成果的基礎性研究環(huán)節(jié),而將肖傳國教授的成果簡化為“一種簡單的、不成熟的、試圖改善患者排泄”的外科手術。讓絕大多數(shù)非專業(yè)圍觀群眾無從了解這一成果的基礎研究性質,從而對這一成果的意義、價值、與其他領域的關聯(lián)性一無所知。
  
  那么,該如何理解他在本來了解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的意義,卻一直刻意把肖教授的研究簡化、嘲弄地稱為一種不成熟的、成功率為零的“泌尿科手術”,數(shù)年來一直自掏費用、鍥而不舍地對肖教授的手術案例進行義正詞嚴地打假,乃至終于讓肖教授遭受刑拘呢?
  
  在理解了肖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后,曾一度,從一個善意的角度,我甚至異想天開地把肖教授終因受不了方舟子一伙折磨而采取行動,最終導致自己入獄一事,設想為是有關方面在和肖教授討論后,以此方式來合法中止肖教授與外的合作交流,以便獨家壟斷這方面研究的后續(xù)成果。
  
  但在反復查看了肖、方二人這些年的糾紛后,我最終把這個設想確定為是自己的書生意氣。因為方的行為,是這些年來,一直在主動給肖教授制造常人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如同肖教授親口所言,“十年來不算直接對其親人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的網(wǎng)文,僅針對其專業(yè)的質疑文章就有近700篇,侮辱的對象不僅僅局限于自己,還累計親人,恩師等”,甚至與自己同有高校執(zhí)教背景的妹夫,也于去年被當?shù)貦z察院刑拘,其妹妹上網(wǎng)鳴冤,慘遭方舟子一伙無情嘲笑。
  
  這些都遠遠超過了只是為了“讓肖教授合法終止對外合作與交流”這一范疇。
  
  據(jù)網(wǎng)上材料顯示,肖教授與方舟子的間接沖突,始于2000年底方舟子在網(wǎng)上打一個被譽為天才華裔科學家的年輕學者的假,肖教授化名“昏教授”,在新語絲上為該華裔科學家辯解,指責方舟子一伙不寬容,對科學沒有敬畏。直接沖則突始于2001年,該“昏教授”指責方舟子一篇文章抄襲了《科學》雜志的一篇論文,并向《科學》雜志編輯部進行了投訴。
  
  于是,肖傳國教授的科研歷程上出現(xiàn)了第一個疑點,2001年,肖傳國教授被紐約大學長島醫(yī)院除名,官司打到2003年的結果是——敗訴。注意這個細節(jié),這次變故是“沒被醫(yī)學院除名,而是遭到醫(yī)學院附設或合作之醫(yī)院除名”,這是什么意思呢?在這個期間,肖傳國教授繼續(xù)在醫(yī)學院執(zhí)教和從事該領域的基礎研究和動物實驗,但再無緣參與臨床手術。
  
  由于沒有更詳細的資料,我不知道這些給肖傳國教授的科研環(huán)境帶來了什么實質改變,那個時候他是否在長島醫(yī)院做肖氏反射弧的臨床試驗手術?除名后這一手術是否在繼續(xù)?除名是否意味著自己失去了參與和獲取該手術臨床數(shù)據(jù)的資格?如果這些問題的答案是“是”,這就出現(xiàn)問題了——這個讓肖傳國教授打了前后四年的官司,讓肖傳國教授失去了一些獲得自己成果的臨床數(shù)據(jù)的機會和途徑。也就是說,肖教授的研究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怪誕的情況:面對自己發(fā)明的成果,他只能提供智慧,而完全失去了與相關學科進行對比研究(這需要臨床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的機會。
  
  可能有人說我太多慮了,但我要說,也許說這話的人,是因為不太了解美國社會的主導結構。我對這一事件的假設,建立在美國人早就從與我差不多的角度理解了肖教授這一研究成果的基礎之上。這既與肖傳國教授能在美國獲得持續(xù)巨額資助的情況吻合,也與我了解到的美國有專門的機構關注這方面的動態(tài)有關。
  
  1978年對外公開的麥克阿瑟基金,就是在全球范圍專職圍觀科技、醫(yī)療、環(huán)境方面新技術、杰出人才的專門機構。并設立了全球知名的天才科學獎招攬人才,我個人認為,它在“醫(yī)療領域”,關注的主要對象應該集中在神經領域尤其是神經控制、應用領域的研究上,因為這是一種搭建人類未來技術的平臺,比其他醫(yī)療技術重要得太多,或者直接說完全不可比擬。
  
  既然屬專職圍觀,也確定了醫(yī)療這個領域,所以。他們不可能放過在“神經控制”研究方面處于“被公認具有獨創(chuàng)價值和居于世界領先水平”的肖傳國教授,這個世界對于一些頂尖人才而言,其實很小,所以沒必要對這一說法表示奇怪。
  
  但是,這個麥克阿瑟基金就不簡單了。它實際秘密成立于40年代末,是為合理瓜分和占有戰(zhàn)爭中意外獲得的敵國財富、由陸軍總部和中情局直接合作成立的一個專門組織。任務是以自己認為恰當?shù)姆绞綇娜纸嵌葒^、預測和參與世界的局勢發(fā)展......關于這個組織的詳細情況,以后從我的其他文章看吧,這里不多說了。
  
  簡單而言,作為一個被暗中圍觀而自己可能完全蒙在鼓里的肖傳國教授,在2000年以昏教授之名為那位華裔科學家辯解、在網(wǎng)上指責方舟子的時候,說出的話如果具有濃郁的愛國熱情(看肖教授后來的博文,完全有這可能),那么,這一情況一旦被關注這一技術動向的專門組織所掌握,肖傳國教授,這個開啟了“神經控制”研究一道具有獨創(chuàng)性質的大門的泌尿科專家。完全可能按部就班失去“完全自主掌控和主導這個技術研究”的資歷,因為,如前所述,這一技術所潛在的前景,尤其在軍事方面的前景實在讓人無法小覷。
  
  于是肖教授得到了一個奇怪的、不可理喻的懲罰,一個沒失去研究資格(繼續(xù)為研究提供智力資源),卻失去了參與臨床實驗、累積神經控制進展數(shù)據(jù)(更不用說以此展開神經領域的關聯(lián)性研究)的機會的懲罰。而也許正是因為肖教授覺得不可理喻,所以他才執(zhí)著地和醫(yī)院打了一個跨度整整四年的官司。4年,一個已經進入臨床的技術的4年,有多寶貴?肖教授在這四年,失去了多少累積數(shù)據(jù)的機會?!!!
  
  當然,這些,只是我從已有的、局部的公開信息中推測而來,具體情況如何,待肖教授開口自己講起才算最準確,也許沒我推測得這么有“深度”,它就是一樁偶然事件,也許這四年間,在美國發(fā)生的事遠非上述推測那么平淡簡單。
  
  再回頭來看看方舟子對肖教授干了什么?
  
  自稱是在2004年知道肖傳國即為昏教授后,方舟子一伙開始了密集地對肖傳國教授的打假。具體內容網(wǎng)上流傳甚多,有興趣的不妨搜集起來看,在方舟子一伙密集而瘋狂的攻擊下,逼得肖傳國教授外出講學的時候,還曾專門用PPT掛出“我為人基本無暇,如有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些文章所揭露的問題屬實。每個獎勵5萬元”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廣告”。
  
  直到今天(9月29日),方舟子還在圍脖上說,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他們已經搜集了100多個案例,而按肖教授此前與一位叫亦明的博士對話時透露,按照85%成功這個比例,
  這些年手術失敗的案例大約有300個左右,方舟子的100多個案例,是實際失敗案例的一半左右,但他卻以已經收集到了100多個手術失敗者為根據(jù)之一,得出了“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這個結論。
  
  在方舟子的指使下,方舟子的律師彭劍,彭劍的實習生劉琳,以及一些或有共同利益、或完全蒙在鼓里、僅僅是出于信任方舟子、同情手術失敗者的媒體和媒體人,參與了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為什么我把他們的行為稱為“圍剿”?因為他們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行為是有預設立場的、惡意的、私下的、粗野而缺乏科學依據(jù)的。或者說基本是文革式的,即完全繞開正規(guī)的學術、醫(yī)療鑒定機構,幾個人私下合計出個調查表,就開始調查和下結論。然后通過媒體直接下“判決書”。
  
  所以有網(wǎng)友笑稱,即使撇開方舟子和肖傳國教授有過節(jié),方對肖懷恨在心,難有客觀立場這一節(jié),僅看這個所謂的調查和結論路徑,就完全是粗暴的、流氓的、對科學沒有任何敬畏和不負責的。
  
  事實上,任何一項指向某一具體領域的調查,從規(guī)范的調查表的參數(shù)選擇、到如何獲取結論,獲取什么樣的結論才合適、才邏輯自洽等問題,不但關涉到被調查領域的專業(yè)知識,也關涉到社會學、心理學、邏輯學等多門學科的專業(yè)知識,所以一般正規(guī)的調查分析,從制表到獲得結論,需要多個學科的專業(yè)人士合作才能完成。而很不幸,我們現(xiàn)在陷入的現(xiàn)實是,很多調查不規(guī)范、隨意、甚至故意設陷阱。并由此給當事人造成傷害,或有意誤導了我們對一些社會現(xiàn)象的解釋。
  
  如針對房地產的調查,就可以根據(jù)自設的參數(shù),誘導性得出“房價不是高了,而是低了”、“是低收入、沒有上進的人在抱怨房價”,“抱怨房價高的人都是人生很失敗且具有暴力傾向的人”等“客觀”調查結論。
  
  所以調查參數(shù)的設定非常重要,但從方舟子針對肖傳國教授的手術患者的調查來看,我很懷疑他在參數(shù)設定、乃至具體調查過程存在嚴重的、明顯的預設性誘導趨向,我之所以只能說懷疑而不能說斷定,是因為至今我也沒看到這個調查樣表。同時按照肖傳國教授的公開說法,他這些年的手術有300個左右失敗案例。他并沒有中斷與這些案例失敗者的聯(lián)系,而對手術失敗的原因也在進一步觀察中......所以,在方舟子單方發(fā)起調查的整個過程,我僅尊重方舟子對神源醫(yī)院有質疑的權利,但我并不認為他對肖傳國教授具有公平客觀的立場,也不認為他有私自調查取證的權利,更反對他于此事自設裁判私下結論的做法。
  
  說到調查表,迄今為止,我只看到過一個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調查樣表,并充分表現(xiàn)出了我前文所說的粗暴、隨意、有失公允——今天上午,我在鳳凰網(wǎng)上看到,該網(wǎng)站有個關于“你看到方舟子案兇手被抓消息時的主要感受”的調查,這一調查所設置的三項選擇,一是“欣慰,案件迅速告破凸顯了警方高素質和法治進步”;二是“平靜,在現(xiàn)在社會這種高層精英干這種事不稀奇”;三是“震驚,準院士級別的人物竟然干出這種事”,全部都是從不同方面譴責肖傳國教授的,如此設置調查參數(shù),實際已經替網(wǎng)友從一個方面強行預設了他們的選擇,所有參與調查的網(wǎng)友都失去了“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等其他的可能,這顯然是不公平和粗暴的,比如對我而言,雖然我一向都不贊同使用暴力,但就此案來說,我在閱讀了有關二人過往歷史的大量資料后,在獲知這些年肖教授在四處打官司也無法終止方舟子一伙的騷擾糾纏后,只會堅決地選擇“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
  
  此事還有個重要現(xiàn)象值得關注。
  
  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來,肖教授的研究是在美國和中國同時展開的,按理說,既然方舟子信誓旦旦地把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斥為一錢不值的騙術,把肖傳國教授斥為騙子,又有將肖教授徹底整垮整臭的決心、勇氣和手腕。那么,不提優(yōu)先,他在中國向肖傳國教授發(fā)起“猛攻”的同時,也至少應該向據(jù)稱“學術比較規(guī)范”,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的美國揭露肖教授的研究和為人吧?因為“學術比較規(guī)范”,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下,作為騙子的肖傳國教授不是更無路可逃?更容易受到懲罰?更容易讓方舟子達到報復的目的?
  
  但是,意外的是,根據(jù)網(wǎng)上雙方顯示的證據(jù)看,直到肖傳國妹夫正式入獄前(2009年下半年),除了規(guī)模很小持續(xù)時間很短的網(wǎng)絡騷擾,方舟子幾乎從沒向美國有關機構、媒體投訴過肖傳國教授。即使今年2月以匿名的方式投訴了肖傳國,走的還是正規(guī)路線,將肖教授投訴到的,是正規(guī)的政府醫(yī)療管理機構,這點也同時說明,其實方舟子并非不懂這些學術規(guī)范,那么在中國,他為什么這些年來一直按照自己一伙既當打手、又當裁判的方式,持續(xù)發(fā)起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
  
  這難道不奇怪嗎?
  
  當然奇怪,因為方舟子這樣的行為方式下,讓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肖教授的研究,在美國進展很快很順利,目前已有數(shù)十家醫(yī)院進入臨床,而在中國卻備受方舟子一伙的騷擾,困難重重。
  
  我們可否因此說,一項具有劃時代意義、堪為人類新一代平臺性技術的研究,在本來是中國人的獨家研究成果、乃至是中國人主導的情況下,被美國人在經驗、案例的數(shù)據(jù)累積、關聯(lián)研究等方面反超了呢?(注:經過2001年被醫(yī)院除名一事后,我現(xiàn)在甚至無法確證,在美國,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項目上究竟居于什么實際位置,是否已經失去了主導地位。),畢竟現(xiàn)在美國已有數(shù)十家醫(yī)院同時參與了臨床試驗,這是當前中國對這一技術的實驗規(guī)模無法比擬的。
  
  臨床試驗規(guī)模有什么意義?對這項技術而言,它可不單純是在表示該技術已趨成熟并有極大的醫(yī)療價值,而同時還在借此累積有關神經控制的數(shù)據(jù)信息,以此展開更多更深入的關聯(lián)研究,直到有一天完全分離出一條可控的、具有工業(yè)應用價值的“人造神經”,成就以“神經控制”為標志的新一代人類軍事工業(yè)和工業(yè)工業(yè).........
  
  這一技術所遭遇的奇變,于我們這個民族而言,是多大的一個悲痛?難道我們這個民族,至今依然無法擺脫曾讓我們痛苦不堪的命運,還注定會重復以前的悲劇——制造出了人類的第一個齒輪,卻在工業(yè)革命上落后西方國家數(shù)百年?難道堪稱科學奇才的肖傳國教授這些年堪稱荒誕的遭遇,不足以使我們扼腕?難道方舟子這些年對肖傳國教授的所作所為,不足以讓我們橫眉?
  
  我希望有關部門對此事給予嚴重關注;我也希望在上個世紀90年代后期,那些拒絕了方舟子邀請他們參與美國生物醫(yī)學公司事務的在美中科大畢業(yè)生,勇敢站出來說出你所知道的方舟子的內幕,我還希望國內那些此前對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缺乏基本認知定位的媒體、媒體人,能自覺疏遠“打假斗士”方舟子,而應就此頓悟,轉身打“假斗士”方舟子,保護我們自己民族的科學天才,安撫他那顆受傷滴血的心。
  
  我還能說什么?在動筆的時候,我只想盡量清晰、完整地把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的價值和這些年的遭遇作簡要敘述,但一路寫下來,居然感覺自己在寫一部情節(jié)曲折、富有傳奇、催人淚下的偵探片。
  
  靠,這真是個娘希匹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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