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強好就好在旗幟鮮明
文/jiang0301
縱觀當今右派,任志強稱得上是條漢子。當然,能否稱為好漢,就看立場與角度。“好”是個價值判斷詞,與人的道德觀有關。所以,我盡管認為他是一條漢子,卻不認為他是條好漢,而是個蠻橫的人。因為,我覺得他不講道理,這自然就給人野蠻的感覺了。當然,這只是感覺,而不是說他就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這一點,是要區分清楚的。就好像我們說袁崇煥是個知識分子,但他并不懦弱一樣。任志強雖然野蠻,卻很有文化,甚至說,是很有智慧的。
比如,他在《窮人哭錯了墳頭》的答記者問中這樣說道:“毛主席是最講公平的,最后毛主席把中國搞得一塌糊涂,永遠貧窮。”
這一句,就充分地展現了他的野蠻與智慧。為什么說他是野蠻的呢?因為他的這一回答不講道理。怎么可以埋怨毛主席把中國搞得一塌糊涂呢?一個自尊、自信、團結,受尊重的社會是一個“一塌糊涂”的社會嗎?這絕對是野蠻的判斷。因為,這判斷標準只是他個人的標準而不是國際標準。在這個問題上,任先生大概是可以和國際接軌一下,比如,拿破侖沒少讓法國人吃苦頭,不過,倒沒聽法國人埋怨他把法國搞得“一塌糊涂”。要說毛主席時代的人窮,也得要講講道理,那時候生產力低,農業科技水平低,連化肥都沒有,可是,人口卻大量增加,當然,其中一個原因是人們長壽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人都是想多活幾年的,那怕知道自己得了絕癥。而要想長壽,就不能把所有的錢都拿來消費了。因此,那時代的窮,是后人,也就是任志強們要謝恩的。他們窮著,卻付出極大努力來改善我們的生存環境。不然的話,說得難聽點,那年紀尚小的任先生們,或許也就夭折了,活不到今天的,看看現在說有些人因病返貧就知道其中道理。
任先生雖然是野蠻了些,但野蠻得來有文化,有智慧,這一點,應該予以承認。他先是表揚毛主席最講公平,然后就說毛主席把中國搞得一塌糊涂,于是,我們這些受著媒體宣傳的人就明白了這么一個道理:講公平把中國搞得一塌糊涂,所以,中國不能講公平。中國絕對不能講公平,毫無疑問地,理想的社會制度,是奴隸制。奴隸社會是中國的理想社會。
任先生雖然有智慧,但仍然是不講道理的。他說:“根本不需要理解,因為一些反對我的人說得理由不足,不值得同情。”
因為反對他的人理由不足就不值得同情了嗎?這就是典型的蠻不講理了。顯然,任先生已經忘記了我們的國家是誰的國家了。如果人民反對任先生們呢?如果人民提出反對的事由不充分呢?這難不成就要鎮壓人民,反對人民?這不是拿人民來壓誰的問題,而是必須明確,我們的國家是人民的國家。
因此,任先生盡管是有智慧的人,但仍然是一個野蠻的人,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的主要性格,就是不講道理,或者說,就是一個專制獨裁者。當然,獨裁有大獨裁小獨裁。大獨裁者比較典型的是卓別林的影片《大獨裁者》,至于小獨裁者,大概是分封諸侯王一類的吧。任先生說:“如果共產黨領導人民鬧革命是為均貧富,不是物質財富的極大豐富,如果我們鬧了半天的革命比不過美國的資本主義,那我們叫什么社會主義呢?”
這又是典型的一句不講道理的說話了。因為,共產黨領導人民鬧革命并不是為了均貧富,這么說就是不講道理。中國共產黨的革命是什么,看看我們的軍隊的名稱就知道:“解放”。這也是中國的紅色革命的特別之處,這是一場反對人壓迫人的革命,是廣大勞動人民求翻身謀解放的革命。所以,才有“中國人民從此站立起來”的宣言。
不過,雖然任先生說不同情這個不同情那個,仿佛很有點兒鐵面無私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在面對親人時,也還是柔情似水的。比如他說:“我父親是當了38年副部長的人,我不想您宣傳他,他已經快90歲了,革命這么多年,是我們家工資最低的。不滿的應該是他們,革命那么久,最后給我們那么點工資。為什么一些老干部追求待遇問題,追求房子的問題,就是因為給他們的待遇太低了。”
顯然,他很同情這些老革命的不高的待遇。不過,記憶中過去的年代可不是任先生們所說的那樣是“絕對平均主義”,老干部不僅有較高的社會地位,也有較高的經濟待遇,“老干部待遇太低了”是改革后的新問題,與過去是沒關系的了。
不過任先生的柔情,也就是對著他自己的副部長親人,對于窮人,可就刻薄多了。因為,不論怎么說,總不好詛咒人家窮人哭墳頭嘛,這算什么話呢?說得實在是刻薄,沒有窮人打工受剝削,那有任先生們的富呢?建議他別讀那本《從資本主義手中拯救資本主義》,學一學厲以寧先生的講話吧,他已經教導全國人民說,廣大勞動者的窮是國家的財富,沒有他們受窮那有小部分人的富?
“我本來是代表窮人的,結果他跑到代表富人的人那哭去了。”
這是最讓我感到不滿的話,讓我對任先生是條漢子的印象打了個折扣,他竟然學著我們的精英講轱轆話。代表做慣了喲。任先生是窮人還是富人?任先生是否可以代表他自己說話?如果他能代表他自己說話,那他是代表窮人說話還是代表富人說話?這些問題不用任何智慧都能回答出來。我認為任先生真的是一條漢子,就應該退黨,因為,他的主張與建設社會主義,實現共產主義的理想是無關的。
2006/10/23
任志強:窮人哭錯了墳頭
2006年03月10日 南方人物周刊
窮人哭錯了墳頭
人物周刊:您對媒體好像很不滿?
任志強:當然不滿了,因為你沒有把正確的觀念傳達給大家。
人物周刊:您剛剛也提到了現在的社會思潮和北大教授反對《物權法》的那封信。我們采訪的學者中,有部分對先富后富這一套很不屑一顧,認為這是一個騙局,您在這方面有哪些新穎的意見?
任志強:這就是我剛剛說的現在有些人在拼命地反對改革。
我認為鄧小平是很偉大的,就是因為他提出先富后富。毛主席是最講公平的,最后毛主席把中國搞得一塌糊涂,永遠貧窮。如果沒有鄧小平的改革理論、不爭論的理論和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理論,中國絕不會有今天。1956年中國和日本的GDP相當,但今天我們差了多少?差了好幾倍,遠遠被日本人扔下。毛主席很重要的思想是大平均主義,最后造成的結果就是滅人力。現在你們提倡的思想就是把富人的消費能力滅掉,富人不能住好房子。
人物周刊:您也提到以前插隊的地方,您年輕時的想法和現在的是一貫的嗎?您有沒有思想轉折的時期?有人覺得您現在的位置決定了您的想法,您是被帶動起來的一部分,如果您是被甩開的那部分,會有不同想法嗎?
任志強:不會,我插隊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共產黨領導人民鬧革命是為均貧富,不是物質財富的極大豐富,如果我們鬧了半天的革命比不過美國的資本主義,那我們叫什么社會主義呢?先是東部沿海開發,再是西部大開發,再是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還沒關注到的地方先忍著吧。只能是這樣。我可能是幸運兒,這種幸運兒多了去了,如果沒有幸運兒是不是就不改革了?
人物周刊:大家對幸運兒道德要求更苛刻。
任志強:比爾•蓋茨窮的時候有人救過他嗎?他捐得出那么多錢嗎?富了才能捐錢。還要有配套的法律制度,中國沒有配套的法律制度,沒有輿論認為富人捐錢他是好人,認為他捐的都是不義之財。不要認為我們的文化已經改好了,我認為在文化大革命被打亂以后,我們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文化理論,所以才會使今天很多老百姓看不清對錯。
人物周刊:您對覺得您的話冒犯了他們的人,您能理解他們嗎?或者您同情他們嗎?
任志強:根本不需要理解,因為一些反對我的人說得理由不足,不值得同情。有些理由是誤解,那是媒體造成的錯,如果媒體正確地傳達信息,可能贊成的人多得多。犯這個錯誤的是媒體,不是我。
人物周刊:借民眾之聲反對改革的一部分,具體是誰呢?
任志強:我推薦你一本書《從資本主義手中拯救資本主義》,你看了就完全了解了。反對改革的不僅僅是弱勢群體,而弱勢群體反對的實際上是他們自己。所以我說,是哭錯了墳頭,本來應該到我這里哭墳頭,結果跑到別人那里哭墳頭了。我本來是代表窮人的,結果他跑到代表富人的人那哭去了。這是錢穎一教授編的,重要的一段是窮人更多地是反對自己,被別人利用了,被媒體利用了,反對錯了,你們看這本書就知道了,相當一部分人認識到了這點。(相關意見)我已經寫了好幾稿送到政治局了。
我是在為國有資產奮斗
人物周刊:你是北京市人大代表?
任志強:是。
人物周刊:您一定有從商之外的政治抱負吧?
任志強:我沒有,我從來沒想當官。
人物周刊:您給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任志強:我想當個企業家。我不是國家領導人,不可能左右政策的變化,推動歷史,推動立法,我沒有這個權力。我希望在我的專業里做得最好,做個好管家,讓我的企業活得最好。我的員工收入超過了社會平均水平5%,企業的國有資產年年增值保值。嚴格來說,我不是為自己干活,為自己干活可以不干,因為我的錢夠了,隨便開一千萬的價都有人請我去。
人物周刊:因為您發言的一些特色,有不少人對您的道德立場懷疑并譴責。但是在您和我們的談話中,我們發現,恰恰相反,您似乎認為自己是個道德立場很不錯的人?
任志強:當然,我是被共產黨關過監獄而無罪釋放的人,我為什么給共產黨干?我要沒有一定政治覺悟我怎么會干呢?我怎么會當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怎么會被評為勞動模范呢?換成別人,會對共產黨恨之入骨。我是在為國有資產奮斗。
人物周刊:有傳言說,您是任弼時的后代?
任志強:不是。我父親是當了38年副部長的人,我不想您宣傳他,他已經快90歲了,革命這么多年,是我們家工資最低的。不滿的應該是他們,革命那么久,最后給我們那么點工資。為什么一些老干部追求待遇問題,追求房子的問題,就是因為給他們的待遇太低了。
人物周刊:您的出身和您這么自信有關系吧?起碼您不會有太多顧忌。
任志強:為什么我敢說,因為我第一桶金沒問題,我到華遠不到12個月的時間,就被關起來了,在監獄里呆了14個月,也沒查出我什么問題,我也沒有因此埋怨共產黨。我出監獄第一句話,是跟我總經理說還是跟著共產黨走,第二句話說娘打孩子是應該的。
人物周刊:我們開始還覺得您和政府的關系緊張,現在看來你們的關系還不錯。
任志強:不緊張。這是剛發來的文件,通知我到政府部門開會,我給你拿的都是紅頭文件,我跟政府關系好著呢。我跟國資委打電話的時候,國資委的人說你少說幾句。長江學院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國資委不讓說。
人物周刊:外界一直覺得,您不夠親善。
任志強:你怎么知道我不夠親善?我們員工跟我好著呢,你看照片,我們所有的員工孩子跟我照相高興著呢,人家怎么不覺得我嚴厲呢?因為我跟他們說的不是專業問題,不是在討論歪曲我思想的一些報道,所以不會那么尖銳。我跟我女兒關系也很好。
人物周刊:你女兒這么小?
任志強 :我女兒10歲。這是我第二婚,我頭一個孩子跟我前妻在一起。
人物周刊:您長期睡辦公室不怕第二次離婚嗎?
任志強:我不擔心,因為我工作就在這里,而且第二次故意選了一個天主教徒,天主教徒的信仰是非常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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