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毛澤東的中國當代女權運動
作者:我心悠悠
今天看了幾篇女權的文章,實在讀不下去,目前中國的女權運動,同樣被自由主義一統天下。讀了幾本破書的小女孩,傻乎乎的老太太,還有講給外國人聽的叫獸。姐妹們給賣了,還在給他們數錢,悠悠來揭他們的畫皮。
先簡單回顧一下歷史,從縱向看:
中國現代女權主義的先驅當屬秋瑾。辛亥、五四以后民國的女權運動,由于糟糕的時代背景,實在沒什么好提的,其實主要還是啟蒙。廣大婦女,除了極少數人,實際境遇和封建王朝沒有什么兩樣,是受人壓迫和奴役的對象,她們失去了獨立的人格尊嚴,頭頂沉戴著封建政權、族權、神權、夫權四條繩索,恪守著“三從四德”的封建禮教,依附在男權社會的男性威嚴之下,受人欺侮,是任人宰割的人下人少數民族地區還實行奴隸制。當然,這一切并沒有逃過那個湖湘少年的眼睛。1917年后,毛澤東就已經朦朧地覺察到婦女的苦痛并不是一種孤立的現象,而是一個特殊的社會問題,因而他認為,應當把婦女解放和社會革命、婦女解放和政治解放、經濟解放聯系起來。抓經濟獨立,無異于抓住了婦女解放的基礎,抓教育則無異于抓住了解放主體的素質,此乃男女平等的百年大計。
以男女平等為基礎的馬克思主義女權,在一九四九年以后的毛澤東手里發揚光大。所有妓女全部被解救,政府給予免費醫治,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1959年以后,西藏民主改革后,中國婦女被徹底解放。20世紀50年代我國婦女曾出現了脫盲熱,婦女識字班、夜校直到夜大學比比皆是,層出不窮。為鼓勵婦女提高社會參與層次,毛澤東還鼓勵婦女:“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男同志能辦到的事,女同志也能辦得到。”1956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中,女同志占17%。在北京、上海、天津三個中央直轄市的人民代表大會中女同志占20%。中國曾實現了縣縣都有女縣長,鄉鄉都有女鄉長的發展目標,形成了50年代婦女參與政治的高潮。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最快速度,最深程度的一次女權革命。
改革開放以后,發生了人類發展史上最為駭人聽聞的女權歷史倒退。中國人民大學被稱為“中國性學第一人”的潘綏銘教授給了一個計算公式:“小姐”人數等于嫖客的總需求除以(“小姐”每天接客人次乘以“小姐”從業總天數),計算結果是,最大規模586萬人,最小規模175.8萬人,也就是說,從1980年起到2000年8月,在中國曾經有過176萬到586萬個女性,向男人提供性服務。算上5%的抽樣誤差,“小姐”的歷史累計數在167萬人到615萬人之間。
由于“小姐”是非法的,所以很多的“小姐”,在被強奸、被搶、被打、被傷之后卻不敢去報案。結果,“小姐”成了暴力犯罪的“誘惑源”,那些侵害她們的犯罪嫌疑人反而成為最安全的了。我們可以在中國報紙上不斷地看到:一些平時對誰都忍氣吞聲的懦弱男人,甚至是被人有意無意地稱之為“農民工”的弱勢群體的男人,卻敢去傷害或殺死與他們一言不合的“小姐”。
截至到2008年,30年大約累計有2千萬婦女成為娼妓,每年同時有600萬人從事性產業,大約2-6%的國民生產總值通過性產業再分配。(后代的歷史學家一定會爭論不休的,到底是多少,永遠不可能有準確數據了,樣本獲得困難,導致的統計誤差很大)
當然,改革開放以后也存在中國女權運動,主要是以女性意識為中心的,受西方女權主義影響的學術界女權主義,其實就是自由主義女權。還有就是為特別問題而組建的組織女權主義,簡單點講就是為了同性戀等爭取權益的組織。
提到當代中國的女權主義者,就必須提到社會影響最大的李銀河女士,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中國首位研究性的女社會學家。李銀河,1952年生于北京。美國匹茲堡大學社會學博士。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研究員、教授、博士生導師。李銀河著作等身,最有影響的倒不是出書,而是公開發表的驚人觀點。
2005年8月,李銀河主張實行賣淫非罪化,根治對性工作者犯罪。2006年3月,李銀河的“同性婚姻方法”提案第三次受挫,仍表示繼續提交。2006年7月,李銀河為一夜情正名,憧憬“多邊戀”。
李銀河倒不是“知行合一”的人。李銀河和王小波,都是真誠的自由主義者,個人品質沒有問題。張宏良講,現在中國沒有陳璧君和陳布雷那樣的,政治立場和道德品質分離的典型右派,悠悠給他偶爾找個特例。
李銀河主張實行賣淫非罪化,主張女性可以靠出賣肉體改善生活,同性婚姻合法化,甚至換妻合理,性虐待是高級娛樂。一時民聲大躁,民怨沸騰,以至于最后領導發話,叫她閉嘴,李銀河才不得不收斂一點。
這里我們就發現真誠的自由派也會變成寵物,權貴們高興得時候,放出來逗著玩,寵物叫得太歡,擾民了就一腳踹回去,當然狗糧還是要喂的。
還有就是周瑞金(皇甫平),主張性產業合法化。當然,權貴們不會同意,太快把面具摘掉,會嚇壞群眾的,這是策略問題。
2006年,深圳的妓女組織了一次游行,要求獲得賣淫的合法權。自由主義女權運動大聲喊好,大有為民請命之勢。
今天中國的女權主義者們,沒有搞清楚根本,現在的女權問題是:母親用產道給孩子爭取奶粉,姐姐用陰道給弟弟爭取學費,女孩用處女膜為父親爭取醫藥費。大型國企政策性破產的時候,丈夫用自行車將妻子推到幾十里外的地方賣淫,因為在當地,沒有人有貨幣,相互賣淫都不可能。
你們在天涯討論:男女AA制、、家務平擔、同性戀婚姻合法、被強奸時要不要提供安全套等雞零狗碎、莫名其妙的東西,只能說你們的書都讀成一腦袋漿糊了。
今天中國的女權主義者們,你們現在寫論文,不說波伏瓦,凱特.咪麗,蓋而.魯兵,你們就不會寫了,毛澤東的女權偉大實踐只字不提。然后就說,解決了婦女經濟問題,也不能徹底解放婦女。但你們對當代中國的婦女受壓迫的基本問題裝作沒看見,她們大多數是使用性器官交換自己和孩子家人的生存權,少數是交換生活的改善權,極少數才是在沒有經濟問題以外的問題。不解決基本經濟問題,任何其它問題的解決都是無源之水。確認賣淫的合法權,就是確認受盤剝的合法性,就永遠無法完成最基本的婦女解放。
今天中國的女權主義者們,婦女解放是一個社會問題,經濟關系是男女不平等的實質;婦女解放必須同無產階級解放聯系起來;時至今日,毛澤東關于婦女解放的思想仍閃耀著光輝。毛澤東關于婦女解放的思想將仍然是中國婦女運動發展的啟航燈。你們沒有明白這個,只會為虎做悵。
悠悠給大家畫一個流程圖:《解散人民公社,政策性國企破產》---《小農經濟,工人下崗》---《房改、醫改、教改》---《沒有工作權,沒有生活的改善權,甚至沒有孩子、家人的生存權》---《權貴等著你用性器官來換工作權,改善權,生存權》
中國真誠的馬克思主義者絕不承認該流程圖的歷史合法性,這是違背人民意愿的,是喪盡天良,駭人聽聞的。要重新進行婦女解放,就要從流程圖的根子開始解決。必須重新實現農村合作化,企業集體化、公有化,福利全民化,城市化進程組織化。這才能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改革以來,中國右派知識分子為顛覆中國革命的意義做了大量的工作。攻擊毛澤東沒有完成婦女解放當然絕不會放過。比如:“感情生活僵化,婦女解放成為空話。年輕男女又多了單位領導這么一個婆婆。誰都能插一腳,你說怎么可能婚姻自由?愛不能公開的愛,恨倒是可以盡情的恨,成天空喊婦女解放,嚴重脫離實際,廣大婦女從事與自己能力不相匹配的工作,還總是宣傳成為典型模范”。
他們的選擇性失憶癥已經發展到晚期,毛澤東沒有來得及建立一個十全十美的理想國,或者說,上帝給他的時間不足以完成一個理想國。但人類未來能夠建立一個理想國的話,一定會包含以下指標:沒有娼妓、沒有性病,婦女同工同酬,同等享有受教育權,廣泛參政議政。毛澤東曾經象天神一樣站在中國婦女身前,他甚至不用張開雙臂,他威嚴的目光所到之處,未來的叛徒立刻檢查褲襠的拉鏈。
米蘭.昆德拉在他不朽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寫道:倘若羅伯斯庇爾復生,他還會砍下萬千頭顱。今天,一位激憤的中國社會主義女權者寫道:倘若毛澤東復生,我一定會報名參加他的劊子手大軍。悠悠給她找了一份更好的工作:倘若毛澤東復生,悠悠給她找一把鋒利的剪刀,由她負責腌掉慘無人道的權貴的陽具,請原諒悠悠的“歧視”,砍頭的事還是男人做比較合適。
在未來的歷史人權法庭上,只有子孫們才會成為法官。悠悠想不出后世子孫們會用多么嚴厲的審判詞來審判今天的權貴精英,那肯定是人類語言的極限。同樣,參加墮落的普通知識分子群體也不要想逃走,你們是從犯。
悠悠今天提前寫好了自己的辯護詞:孩子們,請允許我從被告席走到證人席上,我曾經戰斗過。
全文完
后記:毛澤東曾經在1919年11月12天半內連續發表9篇文章,論婦女解放,可見主席當年也是寫手,而且多產。悠悠現在才明白,革命可以從寫手開始。其實悠悠感到很悲哀,為什么,90年前就有人走過的道路,明明已經成功了,而悠悠必須現在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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