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水暖
我心翱翔網(wǎng)友今天發(fā)了一篇宏文“交白卷的成了英雄卻提高不了文化,階級斗爭打亂了法制更無法奠基現(xiàn)代文明。 ( 我心朝翔 11-02-23 15:18:29 )”,許久不見的翱翔網(wǎng)友最近比較健談,雖策略有所改變,但萬變不離其宗,一樣地崇拜美國,一如地貶低毛澤東時代,甚至學會了明“褒”暗貶的把戲。
草民看了“交白卷的成了英雄卻提高不了文化,階級斗爭打亂了法制更無法奠基現(xiàn)代文明。 ( 我心朝翔 11-02-23 15:18:29 )”這個標題,不免笑了,別人拿“白卷英雄”張鐵生說事兒也就罷了,翱翔先生這一腳卻踩得不明智。
張鐵生被稱為“白卷英雄”是因為其在進入大學后成為政治斗爭的犧牲品的結(jié)果,這個不提。單就導致張鐵生1973年被遼寧鐵嶺農(nóng)學院畜牧獸醫(yī)系錄取這件事而言,可以做一個實事求是的分析。
有一點,需要對翱翔先生做一個糾正,張鐵生并非“交白卷”,在所有考試中,張鐵生語文是38分,數(shù)學得61分,物理化學得6分(人民網(wǎng)),導致張鐵生出名乃至被錄取的,是張鐵生在考完理化題后寫在試卷背面的一封信。
其一、草民不知道翱翔先生收過何種程度的“正規(guī)”教育,張鐵生寫這封信的背景,是初中畢業(yè)后上山下鄉(xiāng),因為勞動表現(xiàn)好當了生產(chǎn)隊長,被農(nóng)民推薦參加工農(nóng)兵學員考試。客觀地說,就文字的把握能力,觀點的闡述,文章結(jié)構(gòu)的構(gòu)建而言,今日之學士、碩士、博士們又如何?
比如“對于那些多年來,不務正業(yè),逍遙法外的浪蕩書呆子們我是不服氣的,而有著極大的煩感,考試被他們這群大學迷給壟斷了。[他們的自由生活和為個人的努力,等于了我的為人民熱忱忘我的勞苦工作和誠懇的心。人們把我送到這里來,談些什么呢?總覺得實在委曲。]”
比如“有一點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沒有為此而耽誤集體的工作,我在隊里是負全面、完全責任的。喜降春雨,人們實在的忙,在這個人與任何利益直截矛盾的情況下,這是一場斗爭(可以說)我所苦悶的地方就在這里,幾個小時的書面考試,可能將把我的入學資格取消,我也不再談什么,總覺得實在的有說不出的感覺,我自幼的理想將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這是我唯一強調(diào)的理由。”
比如“對于這這個城市長大的孩子,幾年來真是鍛煉極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觀的改造方面,可以說是一個飛躍。在這里我沒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礎知識和能力),我感覺的并非可恥,可以勉強的應負一下嘛,翻書也能得它幾十分嘛!?(沒有意思)但那樣作,我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榮幸的只是能在新教育制度之下,在貧下中農(nóng)和領導干部們的滿意地推簽之下,參加了這次學習班。”
在當今那些言不由衷、辭藻華麗、勉強堆砌的所謂滿分高考作文面前,初中畢業(yè)的張鐵生的此篇文字,可以說毫不遜色。有感而發(fā),自然流露,遣詞到位。翱翔先生可以用自己的文字比一比如何?
其二、在中國的高等教育史上,有一些人物至今還被津津樂道:
原北大校長羅家倫,參加入學考試的時候,數(shù)學得零分,其余科目不拔尖,唯獨作文得滿分,被北大外文系錄取,要說“白卷”,羅家倫的數(shù)學還真是交了白卷,但并未耽誤他此后成為學術(shù)大家。
50年代就被周恩來總理稱為中國科學家“三錢”之一的錢偉長老先生,參加清華大學考試的時候,“數(shù)、理、化、英文,我一共考了25分。…我的物理只考了5分,英文我根本沒有學過,所以沒分。”,就是說,數(shù)理化而言,錢老的分數(shù)并不比張鐵生的高,英語錢老交了白卷,但并沒有妨礙清華大學錄取他,錢老的語文得了滿分。而且數(shù)理化只考了25分的錢老,居然成為物理大家。
所以,翱翔先生需要多看點資料,別把自個兒的思維局限在“白卷”上跑不出來,還自個兒得意非凡,以為看到了井口兒上面的宇宙了。
其三、翱翔先生在踩張鐵生的同時,能不能把眼光朝自個兒的底下看看,自個兒的皮袍下面穿了什么東西沒有。
比如,翱翔先生最近干了件頗為得意的“大事兒”,“三和毛澤東《沁園春、雪》之一、之二、之三(最后修定,匯總重發(fā))[ 我心朝翔 2011-02-22 11:33:32 ]”。
眾所周知,《沁園春.雪》是毛主席的詞作中,公認最為恢宏的精品。當年在重慶的時候,一經(jīng)發(fā)表,轟動中華,傳為佳話。多少文人墨客唱和,蔣介石的御用文人甚至抱團兒冥思苦想,也未能拿出可與匹敵的東西抗衡。
既然翱翔先生如此不屑張鐵生,草民想無非是覺得張鐵生答不出題,交“白卷”,還自找理由辯護。
那么,作為一門知識的考試,無非是要按照這門知識的規(guī)律,遵循這門知識的規(guī)則,做出合乎這門知識要求的答案來。同理,寫格律詩詞,就要按格律詩詞的規(guī)矩來,否則就別自稱格律詩詞。
毛主席寫《沁園春.雪》,詞牌名為“沁園春”,毛主席就按“沁園春”的規(guī)律、平仄寫來,既要發(fā)揮浪漫思維,又要遵循格律規(guī)范,這正是格律詩難做的地方。
翱翔先生卻不以為然,一堆散文不像散文、口號不像口號、自由體不像自由體的堆砌,也要標上個“沁園春”,還大言不慚地寫上“三和毛澤東《沁園春、雪》”,這不是在糟蹋“沁園春”這個品牌和糟蹋你自個兒嗎?說白了,翱翔先生在格律詩詞上的無知,甚于張鐵生交“白卷”。
別的不說,如果本壇的格律玩家草橋關(guān)民網(wǎng)友看見翱翔先生的“和”,不啐你一口才怪。
張鐵生不按規(guī)矩出牌,在理化試卷背后寫了篇文字不錯的作文,被褥翱翔先生之輩者嘲笑了幾十年,翱翔先生拿著格律詩詞的規(guī)矩不當回事兒,踐踏“沁園春”的規(guī)則,還振振有詞地反詰網(wǎng)友的質(zhì)問“現(xiàn)在還整平仄,純屬吃飽了撐的。壓韻即可。 [ 我心朝翔 2011-02-22 13:48:16 ] 0字”、“呵呵,散文詩就散文詩,什么時代了,誰還有心思整這平平仄仄,以音害意。 [ 我心朝翔 2011-02-22 13:46:25 ] 0字”
在踩張鐵生為“白卷英雄”的同時,翱翔先生自己也跳進了“白卷”的大坑,還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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