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實際大膽討論,明辨是非還歷史原貌
——是非微百微月秒年——與 楊思遠 教授聯手
陶 冶
一覺醒了睜開眼睛打開燈就差8分鐘5點了。昨晚上床早,不到12點,將近6個小時也行了。常說的保證8個小時睡眠是對年輕人說的,到我這個年齡段6小時就足夠了。人家錢學森是國寶級人物,從來(回國)就晚上12點才停止工作也活過了9旬接近百歲,一直到死也不糊涂。看來睡眠多少跟壽命長短、智商高低不絕對是成正比的。
清醒了后,就打開電腦,心里還惦記昨晚貼上的稿子,看看發了沒有?點開一看,在最新文章欄目里還真地出現了。嚯,好家伙,點擊量竟然3762了!我發貼的時候人家工作人員早已經下班了,如果有夜班執守人員審查完了確定通過正式發表,人們已經上床休息了。怎么會有這么多網友點看呢?我看這么高的點擊量卻一個跟帖也沒有,我明白了:點擊率可不是閱讀率,就跟咱們看電視在選臺一樣,點是點了,卻沒看,越過了,頂多看個標題而已。沒啥可喜的!
世上很多的事情進入你眼簾的不見得都是屬實的,尤其現在這年月,假象太多了。所以,曝光和揭密的勾當和作為也成了一項工作,大模大樣地進入媒體,跟讀者和觀眾見面了,于是人們才看到了真相。這,就是“焦點訪談”成為央視支柱欄目的真正原因吧!對于揭開美麗面紗或揭開膿包的權威節目不光百姓愛看,當官的也看。但是看的心情、動機、目的,和看后的效果、反應肯定不同。誰都看見了,不管多大的事兒,多久的事兒,一上“焦點訪談”當地政府、當地領導就立刻表示“嚴肅處理”。我就要問了:“你早干嗎了?”是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地方是不是你的管轄范圍?你是干嗎吃的?國家給你的干飯你喂狗了?一表態就萬事大吉了?你要嚴肅處理和查辦的對象是誰提拔上來或安排的?是的,也有“負連帶責任”的一說,可是那“警告”、“記過”、“留黨察看”的處分頂個屁?就是“撤銷黨內外職務”就能彌補已經造成的損失了嗎?要我說,那個“嚴肅處理“的及時表態,其實就是為自己開脫,就是不負責任!
從這個角度來看, 楊思遠 教授真比那些在上邊作威作福的官員們強百倍!還搞“調研”呢,就那么一走一過就算調查了,就算研究?打死我也不信的。何況他就是當地的官員,他就是那里的父母官,是家長,還調什么研?純粹是官老爺、官僚主義、死官僚主義者!這個在毛澤東時代早就淘汰了,老百姓也把你轟下去了:滾蛋吧,哪兒涼快上哪兒呆著去吧!給你保留工資就念佛去吧!你還講政績?你有什么政績可談言?還到處跑呢,跑什么?跑官!倘若不信你就在“兩會”期間往代表們所住的房間打電話,有的都過11點了還未回房間,他們干啥去了?也該理解,在下邊忙了一年到頭好不容易進了京城,可得抓緊時機“運作”啊!運作啥?怎么運作?在“改開”年代生出的一些新詞太多了,值得專門寫篇文章說道說道,可惜我顧不上的。中央才決定撤銷縣級市的“駐京辦事處”,晚了!那個機構是干啥的?是招商嗎?跑“關系”!他們為誰跑“關系”?往哪里跑?跑啥“關系”?當地老百姓的血汗錢,就做他們的經費揮霍完了,回去還得把這個“駐京辦主任”安排好了,就像對待從前線凱旋的功臣似的!
考慮到 楊 教授的辛苦和勞累,到那么偏遠的鬼地方(窮鄉僻壤)訪貧問苦、調查研究,圖個啥?當官的有幾個能這樣深入基層,走入民間的?人 家楊 教授不是在家里吃不上飯,他也不是為了跑個一官半職啊!從這個角度和心向來看,我倒覺得楊思遠同志很可愛的!我說的是實話,一點兒不虛假。我不同意他講座中的有些觀點,那是正常的。不同意不等于敵對,所以我沒用“駁”而用“商榷”。今天,我連“商榷”也改了,我用“聯手”來表示。楊思遠同志(請注意我的新稱呼)這個年齡段的人,是要擔負起咱們共和國“轉型”任務的。我們這個年紀以上的人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眼巴巴地看,還說不定能不能看到轉好了的那一天的到來。希望還得寄托在他們身上啊!擺在我們面前的不是跟他們爭,而是要扶助他們健康地發展起來,接續下去。無產階級的領導權,社會主義大業還是要靠他們的。“40后”的已經或將要退出歷史舞臺了,“50后”的也“過景”了很少擔當重任了,今后就指望“60后”和“70后”了。我們不指靠他們還指靠誰?
我有的時候是很固執的,我知道,我吃過這個虧,但是我也得過這個益。否則,就不是我,或沒有我 了,至少是沒有今天的我了。“固執”,在我這里不絕對是貶義詞,不就是牢固地執守嗎!打陣地戰想取勝,靠的就是這個勁兒,也就是堅守。共和國發展到今天,走到這一步,作為真正的共產黨人、馬克思主義者(至少是信仰),面對政治體制改革的關鍵形勢,我們必須堅守和固守。如果改稱多黨制和聯邦制,是決不容許的。盡管我們說了不算,也要拭目以待。在網友跟帖里常見對毛澤東思想大講堂和烏有之鄉開辦的講座不屑一顧的,說沒有行動的空泛議論毫無意義。我卻覺得,這就是毛澤東當年開辦的“農民運動講習所”,很有現實意義和實用意義,最好遍地都開才好!毛主席說“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現在是嚴重的問題是教育國民了。又到了 魯迅 先生面對的那個年代了。不消說有的國人麻木了,就是家人也有的麻木了。我的小家里就有這種或這樣的人,我都沒招兒了。兒子還好些,我把他拉到烏有之鄉講堂來受受教育,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但是,姑爺兒卻是怎么也爭取不過來,他還記得小時候跟童伴兒一起到生產隊苞米地里撅甜稈兒(沒有結棒的空稈兒)被隊長逮著后專門收拾他(爺爺成分高,是當時的專政對象),他種仇了,耿耿于懷。他曾去過朝鮮,就說朝鮮跟咱們毛澤東時代一樣,“窮”。我怎么給他擺事實講道理也沒用。他就認為我現在參與搞的這些換不來錢,沒用。大局已定,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我覺得作為他們的同齡人中能有楊思遠這樣憂國憂民的同志,是很難得的。教授當中有多少發財的呀?那鼎鼎大名的“無凈廉”就不用說了,那幾個鉆故紙堆里販賣“國粹”或折騰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的名家,看似遠離政治實為修正主義或資改派找根據、獻佐證而受青睞發大財的名利“雙贏”的“叫售”們,能跟這位 楊 教授相比嗎?所以,我要與 楊思遠 教授聯手,學習他,也補救他,使他的講座達到沒有錯誤或少有錯誤,更受歡迎。為此,還要繼續跟他交流,接續我上次沒說完的話題:
11,小崗這個典型是成功的先進,還是后退的失敗?
小崗能成為典型,實在是個特例。老百姓常說“什么人玩什么鳥兒”,這個是個人愛好,人家的自由,無可厚非;問題在于你不要“己所好之,就強予人乎!”小時候,童伴們常會我去水塘里抓蛤蟆,不是當玩物玩,是燒了吃。我就不喜歡蛤蟆,看它的嘴大到耳丫子不舒服。長大了看見耍猴的,人家都愛看,我就不愛看,覺得它不是穩當客(qie )兒,屁股坐不住,張牙舞爪可以,辦不成啥事,算不上“大牲口”。本來熊貓是很好的,屬于珍稀動物,它并未得罪過我,我就是對它沒好感,不為別的,就為它的長相,使我聯想了一個小人而厭惡它。事出有因,雖然無據。小崗怎么了?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人家愛小崗有人家愛的理由。小崗有人愛,就跟現在電視上報道的,一個漂亮的女護士就自愿嫁給自己護理的白血病患者,一個高挑兒的大姑娘愛上了一個不到胳肢窩的侏儒人一樣,自然有人家愛上的可愛之處。人家就愛領個小弟弟似的丈夫招搖過市,礙你什么事?就是屎殼郎叮糞球,那是它的最愛,好還用人理解嗎?咱們不能要求別人都與自己同樣嗜好。況且人都是有局限性的,由于本身之外還有多方面的原因或因素,不能用自身標準去度量別人。就像拿我跟 楊 教授相比,用我知道的去比人家,對人家是強人所難,對自己則是孤陋寡聞或自不量力。說得邪乎一點兒就是“燕雀焉知鴻鵠之志”了。就我的生長的年代和處境,我讓 楊 教授知我所知,那就等于我跟于丹比農村和農業的常識一樣,我能說自己比于丹還多識嗎?除了本身的時空局限外,也還有個社會氛圍和大環境的問題。30年前的教育方針是“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教育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強調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主張學生到農村這個廣闊天地去鍛煉,參加支農勞動,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而現在不講這個了,而且被認為那是去“勞改”。
我前不久回老家,飯桌上談及土豆(即馬鈴薯)來,我的小外孫(老閨女的孩子)都上高中了,竟然問土豆是樹上結的,還是秧上長的。當他聽說土豆不是樹上結的,也不是秧上長的,就大惑不解了。我告訴他土豆是土豆秧在土里,也就是地下結的,他更驚訝了。我不知道現在的初中有沒有《植物》課?我就是在《植物》課里才知道“塊莖”的。孩子這樣,我開始覺得好笑,后來覺得無奈,再后來感到悲哀。我們現在的教育可真的是“五谷不分”了。可是,我們的領導人看到了這一點嗎?也許他們認為這個問題無關緊要,不影響社會的和諧和穩定。這,可是大錯特錯了!
我這樣要求領導人也不該的,其實國家領導人也是人,未就任之前也是普通人。其中有的有時表現連普通人都不如。他的境遇、境界、思想觀點、精神風貌和認識能力不見得比普通人強多少、高多少。決不是因為登上高位,他的屁就不會臭了,說什么、做什么、怎么做,就都正確無疑了,甚至可以管多少年。就是被稱為革命導師的毛主席也沒那么自信,也未這么說啊!他還說他身后恐怕要變化,而且是大變,甚至是腥風血雨哩。因此,我說小崗能被寫進共和國的歷史純屬偶然,但是偶然當中也常有個必然。可是不管怎么說,怎么圓道,也不能把野草說成了鮮花,更不能把狗屎奉為美餐。毛主席立大寨為農業戰線的一面旗幟,就是號召全國農民像大寨人那樣,在陳永貴的帶領下,把個窮鄉僻壤改造成糧食產地(青石板上種莊稼),改變家鄉面貌,大辦社會主義新農業。號召全國農民學大寨人,學大寨精神,戰天斗地,先苦干后享受(先治坡后置窩),多打糧食支援工業發展,為四個現代化做貢獻。為了讓工農群眾掌權,吸收他們之中的優秀代表當黨代表和人民代表,選舉其中有代表性的人物當委員,甚至進政治局,當國家副總理。大寨的好帶頭人陳永貴出任主管農業的副總理,工業戰線的勞動模范吳桂賢也當了副總理,沈陽賣菜的售貨員李素文當了人大常委會的副委員長。無產階級也好,工農大眾也好,要執掌共和國的權不可能13億人各個都上去,只能由其中的代表來代理。現在有人說毛主席是爭權奪位,是為自己掌權,那就是他們的理解。毛主席帶領革命老前輩打下了江山,目的是讓勞苦大眾坐江山的,是要還政于民的。到召開四屆人大時,工農兵代表就達67.95%。也就在這個問題上,與黨內的資產階級發生了分歧,毛主席說他們是“民主派”或“同路人”。他們反對走社會主義道路,反對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反對縮小“三大差別”,主張回到小農經濟,恢復資本主義(補課)。于是,黨內的兩條路線、國家的兩條道路就分野了。當時老百姓都不明白,怎么還“最危險的敵人就在黨內”?不理解。現在終于看明白了,毛主席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毛主席說“修正主義如上臺,復辟資本主義很容易”,現在都應驗了。人家要否定大寨這面引領全國農民走社會主義道路的紅旗,怎么辦?那就到落后的地方找典型;人家想用私心激發農民的積極性,那就不能找克己奉公、一心為公的好帶頭人領導的生產隊,就要找成天想著自己,滿腦子私心的帶頭人。正好,這個不能帶領社員們艱苦奮斗、多生產糧食為國家做貢獻的人,卻能敢于冒著“坐牢和殺頭的危險”帶頭寫血書摁紅手印。物有所用,人家還終于遇到了“慧眼”被賞識了,成為一面拉歷史倒退的黑旗。跟著這面旗幟走,那還有什么出路?于是一個農業問題不但沒解決了,還成了“三農”問題。那么“三農問題”怎么能解決?后來的方子是土地私有(說是使用權),買賣不說買賣,說“流轉”,還是胡耀邦的辦法,換個說法而已。這個可以買賣的政策一出臺,就來“門兒”了 ,農民可以賣,種田大戶可以買。農戶可以賣,當地政府也可以賣。都是一樣的人,誰能買得起,還不是要找銀行?所謂的“種田大戶”也好,所謂的“開發商”也好,只要和貪官們聯手,就可以用想買而還沒能到手的資源做抵押,由政府擔保,銀行就可放貸。于是,地方財政成了“賣地財政”,于是強拆、抗拆的事件遍地發生了。所以,我認為小崗的后患超過了當初的預期。
我說到這里并未說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已經看到了答案。不說了,往下進行。
12,主講人提倡的合作道路是比毛主席提倡的“組織起來”高明嗎?
這里還要說明一點, 楊 教授的講座中也承認,或看到了:當年在推行分田到戶的“改革”中存在“一刀切”了。在他看來,區別對待就好了。在他的講座中自相矛盾的地方還有。我不是把他的這個說法當靶子,而是由此看到他還有積極的方面,不是那些右派言論,還“有救”,值得交流。也正因為這個,我左思右想應該 和楊 教授聯手,而不是對抗,也就是現在領導人常掛在嘴邊的,結成“戰略合作伙伴兒”,跟一直懷著亡我之心、對我虎視眈眈的美帝國主義都能是伙伴,我為什么不 能跟楊 教授成伙伴呢?這里,我 從楊 教授調查研究的成果報告中就可看出或體味出他要表達的真實意思。因為他也看出或意識到,眼下的單干走不下去了,必須合作或聯合了。“雙橋好走獨木難行”誰都明白。“一根棍子容易折,一把筷子折不斷”連小學生和幼兒園的娃娃都知道。“團結力量大”、“團結就是力量”誰都在說,可是一旦把私心放縱了,就跟“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似的,再也控制不住了。毛主席之所以讓人們斗私、克己,就是為了便于組織起來,而且組織起來后達到鞏固。“改開”的實質就是放任,是人性的放縱。中國的農民(不止是農民)放任了30年,人心都是錢了,都往錢眼里鉆了,都在追求個人的最大利益了。與自己無利的事情沒人干了。像鞍鋼郭明義這個典型人物現在就奇缺了。如果要我采訪,我就摳問他,這個先進思想和高尚批品德是從哪里來的?是憑空掉下的嗎?他指定會說,是學習雷鋒學來的。可是,在所謂的“市場經濟”的今天,都認為雷鋒已經失去學習的意義了,他為什么還能堅守啊?這,就是人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所決定了。可是,現在還有哪個領導人在提倡樹立無產階級(或革命)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啊?不都在鼓勵創業、賺錢、發展嗎?是的,現在企業家們也知道和需要以至于重視集體行為。我們那個時候叫集體主義精神,個人不能脫離集體搞個人奮斗。而現在叫“團隊精神”,表面看僅僅是說詞變了,其實不然。我們那個時候是在上級組織和本單位組織的領導下的革命集體和戰斗集體。現在的“團隊”是什么?是沒有積極性的。過去的胡子(土匪)也可以叫團隊,現在的販毒集團和拐賣婦女兒童的團伙也可以叫團隊。那么,我就要問 楊 教授了,你說你提出的合作社(早有人說了)或聯合體,就比毛主席提倡的合作化、人民公社好嗎?在你看來,人民公社都垮了,都搞不下去了,你所說的合作社即使能組織起來,就能比人民公社還有生命力嗎?我想你心里是清楚的。
13,1962——1964年,毛主席在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問題上,是退讓了,還是堅守了?
楊 教授在講座里有一句話,說毛主席曾經也退讓了。我所知道的是毛主席在共和國建立后,怎么往下走,是很傷腦筋的。他不是沒有“設計”,這在延安時期就有了雛形,并且開始實踐了。后來山西的李順達就已經成型了。毛主席可不是生搬硬套或全盤照搬的。盡管建國初期“一邊倒”向蘇聯“老大哥”學習,可還是很有主見的。他對斯大林的話是聽,也不完全聽的。當年中蘇友好條約簽訂成功了是特大喜訊,全國慶祝的。我們小學生都佩戴中蘇友好胸章的,家家都掛斯大林像的。1953年斯大林逝世就跟1976年毛主席逝世一樣,大家都覺得天塌了似的。就在全國人民那么迷信斯大林,那么向往“老大哥”的“吃面包、喝牛奶就香腸”的時候,毛主席要把農民組織起來,也沒照搬“集體農莊”。我在小學時,我們縣就誕生了“曙光集體農莊”,農莊主席叫吳鳳岐,那都上了年畫的。很快,我們區就有了類似典型,用拖拉機耕地了。我們高年級同學就跟著拖拉機跑啊,我把鞋都跑掉了。可是后來到1958年,河南省遂平縣誕生了一個嵖岈山衛星社,毛主席就放棄了蘇聯的集體農莊,而采用了“人民公社”這個一大二公,政社合一的組織形式。到1962年就發生動搖了,中央有人說公社辦早了,農民生活成問題了。于是中央又決定給社員一定量的自留地以補充集體收入的不足。如果說毛主席曾經讓過步,就指的是這次。毛主席是很注重實際的,他的主張也在不斷改進的,他一邊跟反面意見做斗爭,一邊接受正確或雖然不完全對,卻符合當時實際的意見。他不獨斷的,他是提倡多聽反面意見的。他要堅持自己的正確主張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他得出了兩個認識:“工作就是斗爭”和“真理有時在少數人一邊(手里)”。這里可以說是修正原來的意見,是說明他是講民主的。在全國的縣委書記都參加的“七千人大會”上,他是提倡發表不同意見的,沒有“不爭論”這一說。他首先站出來檢討,直接的由他負責,間接的他也負主要責任。因為他還認為自己是最高領導人。當時他風趣地跟大家說“白天出氣,晚上看戲”。這個是多么民主和諧呀?還用“維護”嗎?
到1964年,資本主義開倒車的風又刮起來了,還是要單干,毛主席毫不讓步,用“四清”運動教育群眾,教育干部。由于內部的阻力和干擾后來“四清”就轉為“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到1965年,毛主席跟張平化談話時道出了他的為難之點:“我為什么把包產到戶看得那么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制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制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那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怎么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他清楚地指出:“包產到戶,短期內可能會增加一些糧食,時間長了,就會兩極分化,資產階級就會重新起來,剝削勞動人民。”為了教育全民,反修防變,清除資本主義復辟的黨內因素和摧毀資本主義復辟的社會基礎,他毅然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這怎么能說毛主席讓步了呢?我認為一時的妥協可能有,但總的趨勢是堅守,是突進。
14,毛主席為勞動群眾的根本利益掌權而堅守的集權有什么不對的?
毛主席為了帶領廣大人民群眾向共產主義前進(現在叫“推進”),保證社會主義階段的穩步發展,不僅要充分調動東西南北中、工農商學兵,各方各面的積極性,還要說服全黨上下各級的領導干部,采取從群眾中來,再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要維持全國一盤棋的統一局面,不集中全力能行嗎?我們黨的組織原則就是民主集中制,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地方服從中央。這個原則沒有回避,全是公開的。如果認為共和國是人民的共和國,13億人各個都去掌權,聽誰的?老百姓都知道“家有千口,主持在一人”。“改開”后中央放權了,同時也不太管(在財政方面的撥款等)了,由地方自籌,強調發展縣域經濟。表面看地方有自主權了,可是壓力也大了,戰勝困難的能力卻小了。幸好土地可以作為資源來變現,否則,連機關干部開資都困難了。為了解決燃眉(一任3年)之急,沒有土地可賣了,就把耕田按荒地報請。有個普通縣城改成縣級市后,發展很快,目前正往中型規模發展,沒有地方可供開發商開發了,怎么辦,就把城邊一片被農民稱為“地眼”的水稻高產地塊硬是不讓種了,之后按荒地報批后賣給開發商了。老百姓心疼啊!已經離退的老干部對這樣追求政績的做法深惡痛絕、罵聲鵲起。共和國的18億畝耕田保底線,還能保住嗎?
現在的中央領導的權威靠什么?靠依法治國。每年的人大都在通過新的法律,現在已經是中國歷史上法律最多的時期。別的不說,法定的“五一長假”中央已經明文取消了,人家廣東還要自己有新規定繼續放長假,到底迫使國務院臨時再下通令才予以制止。現在誰都知道,也承認“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遇到紅燈繞道走”各行其是現象的存在。更有甚者是“打左燈向右轉”的干法也“與時俱進”地“創新”出來了。我真同情國家領導人,多難啊!這些社會現象在新中國前30年有過嗎?就是這樣,還有“08憲章”派主張改“共和制”為“聯邦制”呢。我認為現在不是批評中央集權制,而是要加強中央集權制了!
15,到底是毛主席的農業集體化道路社員富有,還是“改開”后的單干,發展成今天的“土地私有化”農民富有?
在人民公社化期間,由于科學技術還不發達,農田的單產還不高。農民還實行定量的口糧,只是不同于非農業戶的商品糧的按月供應。收入低的社隊社員只能維持溫飽。但是社員沒有住房的很少。即使少數的生產隊社員的分值太低,一年到頭決算的時候,扣除往來賬的預支款后所剩無幾,連口糧都領不回家,也不是沒人管的,政府就救濟了。于是就出來了“雙靠戶”和“雙靠隊”,就是“吃糧靠返銷,花錢靠集體”。我想小崗村大概就屬于這種。比較這個行為是要看有沒有普遍性的。我就認為像小崗村這樣的地方太個別了。我當了兩次(各一年)農民,參加了兩次農村工作隊(各一年),真正的“雙靠隊”是極少的。“雙靠戶”倒是常見些。那么,“改開”之后就都富裕了嗎? 楊 教授所見到的先不說,就是小崗村不也有個衣食不保,沈浩送給一桶豆油和衣服都千恩萬謝的嗎? 楊 教授這個講座令我耳目一新,我頭一次聽說把貧困的型種分得這樣準確——“缺少貨幣型的貧困”。他說學生要上學的話,沒錢交,又不能用自家的農產品當學費交。于是,我明白了,這里的農民有物資沒有人民幣,這是一種貧困。按這個說法還有“缺少物資型的貧困”,可能就是有錢買不到東西了。而我還給他補充一個類型的貧困,就是“缺少精神型的貧困”。現在這類“貧困”太多太多了!就是那些暴發戶、大款和國有經濟的掠奪者們,就都屬于這個型的貧困戶。在上世紀80年代不就流行一句時尚話:“窮得只剩下錢了!”那個時候農民有病還敢于去衛生院和診所,而現在呢?一個感冒打幾瓶滴流,再開點兒藥,就得近千塊,都不敢看病了。 楊 教授總結的“有病硬扛,大病死扛”不是那個地方僅有的特例。這個,在前30年,貫徹、落實“6.26”精神時,遍地的赤腳醫生和城里、部隊下去的醫療隊,還用這樣“硬扛”和“死扛”嗎?那些否定前30年的人就跟現在有的人嘲笑朝鮮一樣,說人家窮,物資匱乏,可是怎么就不說說人家的住房、教育、醫療都是國家福利范疇的,不用花錢呢?網上有個資料說,按現在美元與人民幣的匯率計算,現在中國人的月工資到5000元才趕上70年代的30多元錢的工資水平。從全民來說,我都不認為是富了,其中的農民還能例外嗎?社會發展到今天,物資是比前30年豐富了,那么按 楊 教授的說法,我看“缺少貨幣型的貧困”還比較普遍。現在官方提出的“農村購買力不足,要設法拉動內需”的說法,不就是因為農民沒錢嗎?別的消費不說,就說住房這一項,中國人,尤其是工薪族家庭,有多少能買的起商品房的?如果能買起的話,還要政府給提供廉租房和經濟適用房干嗎?
16,是當年的社員心安、自主、自由,還是今天的農民心安、自主、自由?
楊 教授在講座中大談現在的農民自由了,想進城打工都沒人限制了。我比他知道的還多,何止是進城打工,還有進城經商和從事其他服務,甚至女農民進城賣身都沒人限制了,反正被掃黃的遇上了算她倒霉。有的免費服務一次也就罷了。我聽到“性服務”和“性服務工作者”的說法都渾身起雞皮疙瘩。與小鬼子搞“慰安婦”那個隨軍工種相比,現在這個稱謂確實是“創新”了。
前面我已經說了,自由不是無限的,太隨意了不行的。剛開始單干,不用聽隊部的鐘聲(多敲鐵道骨碌)嘴嚼著飯去上工了。自己上地干活早晚沒人管了。收工后就休息,晚上也不用開會學習了。真的自由了,好舒服!據我所知,有的跟我同齡農友們,在生產隊里多是按隊長安排跟大幫干活的,至于怎么調茬,怎么打壟,啥時候該干啥活都不關心的,單干后一切靠自己了,地都不會種了很受憋的。這個時候就想到了集體勞動的好處了。過去有生產隊可依靠,現在沒有靠頭了。這個就跟小孩子一樣,有父母管他他感到不自由,可是父母真的不管了,或父母不在了,他就成了孤兒,他就無著無落了。請看,現在的農民有人管嗎?這就叫有能耐你就活著,沒能耐你就給人打工去。 楊 教授說農民可以進城打工,這個還不夠,還可以出國打工。我的外甥和侄女都出國打工了。有一個是3年期。小小年紀別妻離子,他是愿意的嗎?當年夫妻兩地工作的,組織上還要幫助給調到一起呢。在大談“人性化”的今天,怎么就不考慮考慮外出打工人的人性啊?現在的農民工離家就是一年,難道 楊 教授不知道嗎?這個也算是農民的優越性嗎?
土地承包30年不變,我農村一個外甥家兩個孩子都沒分著土地,幸好我的父母在世時因年老了,委托他給耕種。現在兩位老人不在了,我也不能回老家去經營,就繼續歸他免費耕種。否則,他的孩子就沒有土地。這若是在公社化的時候能有這樣的問題嗎?不要以為能離家出去打工都是情愿的,有好多是迫不得已的。也不是都能掙著錢的,也有空手而歸的,碰上黑心老板拖欠工資的事例多去了。總理幫助農民工討薪還成了佳話,可是有幾個農民工能那么幸運?
上月24日,我去豐臺東風賓館參加“抗美援朝60周年紀念會”,在八王墳等1路公交車。剛下完小雨,有兩個比我年小的長相卻比我老的長者,各帶兩個編織袋裝的行李,用個繩子系在一起。他們是要上西客站的,因為包裹拖拉,過去兩輛都沒上去。因為有一輛是“區間車”我也沒上,他倆到底等到第3輛跟我一起上了1路車。車上水漬漬的,他們的行李包就那么在車上撈。其中一個已經站立不住,不顧乘務員的制止就坐在放在過道的行李包上。車開不遠他就暈車嘔吐了。等坐到永安里,乘務員提示他們換車,他們沒來得及,等到王府井乘務員讓他倆下車換52路。我看他倆那個可憐相不是醫病的,也不是上訪的,看他們身上帶的搪瓷缸(建筑工地的民工就用這個打飯),我判定就是打工的。究竟是干不下去了,還是被淘汰了,反正是回老家的。我想,他們的妻子、兒女是不愿讓他們的丈夫、老爹享受這種“自由”的。
依我看,農民不需要這樣的自由,全國的老百姓也不需要這類自由。這樣的“自由”把新中國成立后已經滅絕的性病、吸毒、賭博、嫖娼、賣淫、綁票、土匪(換稱“黑社會”)拐賣婦女兒童等都給復活了。舊社會有的全有了,舊社會沒有的也出來了,例如洗頭房、美發廳、泡腳屋、洗浴中心、歡樂谷、快活林……等等,在招商引資的“需要”下,地方政府為改善投資環境而應運而生了的。這些“新生事物”雨后春筍般地出現,就使“鶯歌燕舞”的神州大地比當年我們鄙視的資本主義“花花世界”還花花!如此下去那還得了啊?國家財富的揮霍還是次要的,民族精神的頹廢的問題可真的比天大啊!人民群眾或許還意識不到,這個可正是美帝國主義十余屆總統所期望的呀!在《美國滅亡中國之十條誡令》中就明確寫道:“盡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藐視、鄙視、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所受的共產主義思想教育。一定要盡一切可能,做好傳播工作,只要他們向往我們的衣、食、住、行、娛樂和教育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讓他們的頭腦集中于: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游戲、犯罪性的電影,以及宗教迷信。要以我們的經濟和技術的優勢,有形無形地打擊他們的工業。只要他們的工業在不知不覺中癱瘓下去,我們就可以鼓勵社會動亂。”現在美國就是這么干的,它們的預期已經開始顯現了,他們的收獲已經開始了。我相信,我們的領導人比我審時度勢,一定是清清楚楚的。我希望我這里是“杞人憂天”才好,頂多是多此一舉!
17,主講人貶斥的“英雄史觀”是什么意思?對分田單干的否定就是“英雄史觀”,那么“一紙令下”強制推行單干是什么史觀?
在楊教授回答我的質疑時,說我不贊成推行“分田單干”是“英雄史觀”。其本意大概就是說小崗村的單干要求是群眾的意愿,是“奴隸創造歷史”的具體證明。那么走集體化道路就是個別領導人決定的,強加給人民群眾的嗎?對于這個我在前面已經講了,從互助組到合作社,再到人民公社,雖然是毛主席肯定和倡導的,但是都是從群眾的實踐中來的。就連推行小崗單干的人也是從群眾中來的。怎么能說“改開”后的“一紙令下”強制推行單干就不是“英雄史觀”了呢?我覺得扣不扣這個帽子不是本質問題,本質問題在于從群眾中來的“群眾”是哪個部分的群眾?這個“群眾”有沒有“代表性”?這就是下一個問題要談的了。楊教授的發問反倒提示了我,一個人就靠強權政治改變了社會的走向,甚至扭轉了歷史,這個是不是“英雄史觀”?
18,怎么看待“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毛主席的群眾路線?
毛主席的主張有好多是從群眾中來的,尤其是建國后和“文革”期間。他說中央只是個加工廠,材料都是下面的,中央什么都沒有。他特別尊重群眾的首創精神,他特別注重新生事物。互助組、合作社就不說了,就是大躍進也是從下邊搞起的,人民公社前面已經說了。就是那個“食堂化”也是群眾自己搞的,推行當中毛主席也提出了指導意見。但是他發覺生產勞動中臨時辦集體伙食、季節性伙食有利于生產,但是生產隊辦常年的食堂是不便于社員生活的。作為臨時的可以,作為永久的就不太合適了,自然后來就放棄了。放棄了也是尊重群眾的意愿。我們所說的毛主席提倡的群眾路線就是這樣允許失敗、可以放棄的路線。而不是“非首創”的舊有的事物,更不是只能說好,不能說“不”的。無論實踐的結果如何,也要放話要“管一百年”。因為這話不符合唯物辯證法嗎。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在變化的,不變是相對的,變化才是絕對的。毛主席就承認“情況在不斷變化”,我們制定政策是要根據變化了的情況和形勢隨時調整的。土地已經定了個“30年不變”,這屆領導人又定個“70年不變”,前后加一起正是100年。別說是一百年啊,就是已經過去的60年中發生了多大的變化?180度啊!再過70年,現在的人都不在一大半了,這話靠得住嗎?相比之下,到底哪個是僵化?
“文革”初期的“馬列主義大字報”是群眾中來的,“大串連”和“紅衛兵”是學生搞起來的,就是“文攻武衛”也是在運動中由造反派提出來的。還有黃帥和張鐵生的“反潮流”;“侯王”的“農村公辦小學下放大隊來辦,教師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工宣隊”進駐高校,“貧宣隊”進駐農村中小學;解放軍支左,“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李慶霖的給“知青”請愿,衛生戰線的“6.26”醫療隊、赤腳醫生;知識青年和干部的“5.7”道路、插隊落戶等等,都是毛主席“從群眾中來”的體現。肯定對了就保留,就堅持;肯定錯了,實踐一段時間證明不那么好,就停止或放棄了。這個是應該的、正常的,無可非議的。可是,明知已經錯了,卻還要堅持下去,而且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還硬挺和強撐著,還要繼續“深化”,仔細想想我都心驚膽戰啊!
……
都說《毛岸英》拍的不錯,一位小網友提示我一定要看,今晚看了兩集,判斷屬實,看了不后悔。我一般是不看電視劇的,一是沒有時間陪它,連續不下來;二是除了戲說帝王將相、才子佳人而外,就是折騰那些誰都知道、誰都有過的那點兒私密事兒引發和演繹的,扯不斷、拉不盡的無聊“故事”。還什么“實力派”、“演技派”(演員)云云,要我說演那樣等類的艷情戲和言情戲,是人都會演的,有性別會說話就行了。看那些被炒得火熱的“垃圾”戲純屬浪費人生。我從24集開始看的《毛岸英》,到25集正是他回老家尋根回來要求上戰場那段戲,爭取帥媽媽那段臺詞十分感人。為中國人民的獨立、解放和翻身,毛主席已經獻出了5位親人,岸英還要替父從軍。我的心情也十分沉重,想起了老人家說的話:“建立新中國死了那么多人?有誰認真想過?我是想過這個問題的。”“如果紅旗落地,百萬人頭就要落地,勞動人民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我沒心思往下寫了。現在不要說長征途中倒下的那些革命烈士,就是幸存下來的老革命,有幾個不寒心的?有的跟著跑了一陣子的老前輩也已經醒悟了,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就是王震老將軍都認識到了“毛主席早看50年”啊!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真得感謝資改派們,我們有了鑒別的機會。
19,現在的群眾路線走的到底怎么樣?
20,現在的工農大眾的地位怎么樣?
這兩個話題還用我說嗎?有的說胡漢三回來了,有的說周扒皮和黃世仁也來承包土地了,還有的說劉文采來接收“土地流轉”了。難道這是說笑話嗎?你沒看央視的“子午書簡”講了李鴻章,又開始講慈禧太后了;“百家講壇”講完東漢開國皇帝劉秀就要開講溥儀的“非凡人生”了。我想照此辦下去,終有一天要大講蔣介石的,而且會把人民公敵改稱有遠見卓識的改革開放的鼻祖的。聽聽否定抗美援朝偉大意義的狗屁聲音,他們認為是“老毛決定入朝參戰趕走了美帝,把社會進展推遲了60年,否則早跟美國聯手,中國的經濟早發展起來了。”按照他們的看法,“若國共不打內戰,讓蔣總統執政,那就不止是早60年了,而且少死多少中華兒女?”所以,他們認為共和國的開國領袖連西漢的劉秀都不如,是個不可饒恕的歷史罪人!然而,在紀念抗美援朝60周年之際,在這全國頂級電視臺的首套頻道的黃金時段,還能看到被右派稱謂“皇太子”和“掛爐烤鴨”的毛岸英,我的眼睛濕潤了、視線模糊了。我真的寫不下去了……
冷靜下來后我點開烏網上我的文章,點擊率已經6475了,跟帖已經73條了。我就逐條地閱讀,頭一條是:
1 樓【主體思想】 于 2010-11-1 18:44:21 評論說 |
期望我閉目前能再看到人民公社的重建。 |
我看了跟帖的時間,1號那天晚上11點多我關機前還見網上只有點擊率沒有跟帖呢,怎么從18點44就開始有跟帖了啊?后來我想明白了,那是要經過編輯審閱通過的。這個網友就一句話,我們的心就連通了。我像饞人遇到送來的餃子似的,接著看了起來。
好!都是贊成和支持的,52樓是基本同意,并交流了他的看法,很負責任,歡迎!只有一個47樓給我下了否定結論:
47 樓 --【鉆石】 于 2010-11-2 7:09:28評論說: | ||
作者不了解當時農村的實際情況,也不知道當時農民的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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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網友我也歡迎。我在文章結尾已經表示了,“歡迎討論,接受批評”。那就不能像有些人,嘴里說的卻不是心里想的,更不是他要做的。反過來,他心里想的卻不說,“可以看,(卻)堅決試”。開始就用“摸”來搪塞你。本來是“要搞一段資本主義,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發表時為了掩人耳目,竟然掐了頭,加個尾,變成“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先富帶后富”,都能接受。可是,到底怎么干,往哪去,只能跟著走。我不僅歡迎討論和批評,我更歡迎辯論和爭論。我決不在自己挑起爭論后,爭論取勝了就不準別人再爭論。就好像小孩子打“啪唧”(兒時的一種游戲),自己撈滿了就不玩了。我在文化館的時候,有個副館長就是這樣,也不管你閑忙,坐到你跟前就跟你聊。為了表示尊重,你就得聽,還得配合他搭一聲或點個頭。等你想起個話題要說了,他起身走了。他就以為他是領導,就該你聽他的。我對這樣的人,無論是同事還是頭目,我是厭惡的。辦法,就是盡量避開他,一見他沖你來了,我就起身上廁所去。我看,對于只許他“繞山放火,不許別人夜晚點燈”的霸道者,就只能“上廁所”。
對于“鉆石”這位朋友我不“上廁所”,我熱情地接待你,歡迎你把你知道的“當時農村的實際情況講出來,好讓我知道當時農民的真想法,以便我改變我的“僵化”觀念,咱們也聯手,共同提高認識水平,為真正的社會主義大業盡一份力。
在這里還遇到了5位農友,就是5樓、20樓、62樓、67樓、73樓。咱們都曾經是農民,就是當年的人民公社社員。咱們是“向陽花”,是長青藤上的瓜。現在長青藤被毀了,藤上的瓜也“自由”了。我決不認為這就是 楊 教授所希望的和贊賞(借用外交辭令)的自由。倘若我到今天還是農民,認可打死也不要這樣的自由。1樓的網友說:“期望我閉目前能再看到人民公社的重建”。3樓的網友說:“用得著說這么多嗎?要實現私有制,人民公社必須解體!有個別地方的人民公社沒有搞好,是干部的問題,不是人民公社的體制問題.。正像人民共和國,不是體制問題,而是上中下三層領導人的問題。沒聽說一幢房屋里死了一個人,就要埋怨房屋推倒房屋的.。”兩位網友說的就是我們心里想的。我也真的不用多說了。你看人家那位高人就緘口不言了。他達到目的了,不必再說了!我沒達到目的,也不再說了。 謝謝楊 教授(給我引發了思路)!更謝謝看了我文章的,尤其是跟了帖進行交流的網友們。希望在我今后的網文上見到各位!
2010年11月2日23:58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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