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憂,黨國英們仍沒有一點前瞻性
前一陣子,好象重慶就有了農民土地流轉給開發商后農民生計有無保障的討論。而今,這一“討論”則需要全國人,尤其是農民面對了。因為,我們已有決議:允許農村土地流轉。
這里,本網民首先想問:我們對流轉土地后農民工失業有預估、有前瞻、有對策預案嗎?農民工一旦失業,自己的土地又被流轉,他們的生計如何保障?我們對此如有對策預案,其內容是什么?
這是一個極為現實的可預知的問題。請看一看現如今因美國金融危機波及到我國,我們一些企業破產、使我們出現諸多被動的情況吧。
有人有文章這樣列寫:
——《每日經濟新聞》報道,廣州火車站提供的最新數據,今年10月11日至27日,廣州站共發送旅客117.4萬人,同比增長了12.9萬人。這12.9萬人,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返鄉民工。
——安徽新聞網也說,合肥火車站也出現民工返鄉潮。
——《重慶晚報》說,300萬農民工重現返鄉潮。
——《楚天都市報》說,已經有30萬湖北農民工回家。四川、重慶、安徽、湖北都是農民工輸出大省,可以說這種現象具有很大代表性。
……
本網民這幾年多次回憶過,當年對改革的爭論,當時就有好多人對某些人設計的改革必然出現“社會風氣變壞、腐敗、兩極分化、進而出現私有和有人鼓噪搞資本主義……等”有過明確的論說,并籍此,希望改革者慎行他們的那種改革,但是,我們一些人對這種預見性研究全不理睬,執意摸了下來,結果——出現一連串的被動。
──改革開始,搞活激勵機制,要完全徹底地按勞分配,拉開分配差距,我們一些能干且勤勞的人們,著實高興過一陣子,收入確有增加;
──可是,不久,出現了分配上的任意性。“拐點”出現了。此時,改革者提出的對策是承包,“這不,農村的經驗是承包,一包就靈啊”;
──但是,承包了,更大的問題卻接踵而至,──經營管理者的短期行為來了,為了業績、政績,拚資源、拚消耗、拚機器,甚至拚消費……一切都好象“末日來臨,不這樣消費,拚消耗,便沒日子了”,改革又臨新“拐點”;
──這種短期行為的情況,還算好的!請看,在公、私企業并存的情況下,一些公、私企業的負責人互相勾連,故意把公、國企業的肥水,流給私人企業;更有甚者,故意“毀廟肥和尚”的,也大有人在(一個開創在先,接著仿效不斷),致全國決大多數集體、國營企業,每況日下;趕快深化改革,拐過這個“拐點”呀!
──此時,胸有成竹的改革者裝出一付惋惜,但態度不失明確的樣子說“這是產權不明的原因所致”!搞股份制啊,或者干脆賣掉呀。于是就賣,一個諸城,兩個諸城,──直到今天,全國已沒幾個地方不象諸城了。
工人能有什么錢去買企業(況且,在有個別人占較大股份的企業里,經濟上侵吞、排斥小股,有其必然性),下崗回家吧。
于是,出現今天的某些下崗工人和農民抱怨:“開始聽信美好的改革許諾,被兜弄了一圈子,我們都被兜懵了”。
鑒于已出現的這么多的問題,在后來的入世討論中,不少人們也還是在提醒:一旦入世,資本主義一旦發生經濟危機,我們就不可能獨善其身了 ……
關于這一點,又不幸被言中。近期的金融危機,我們被美元綁架,致不少人“飯也苦”“眠不香”了!
注意!眼下,一些嚴肅的站在人民立埸上實踐、研究者又在預言:如果說,這兩次金融危機,因我們的金融系統“涉‘世’”未深,雖受影響,但估計最終尚能通過我國“仍有”的公有、計劃功能,勉力支撐下來,那么,隨著我們我們完全開放,完全融入世界資本主義,完全市場化,——計劃功能喪失,不久的將來,資本主義的周期性危機就可能由我而發,或——必被深度卷入,那時,我們一切,都會十分地慘痛!
再讓我們把話題返回土地流轉。如今,土地向“大”資本集中式的流轉,又在不爭論中悄悄進行著。我們擔心,一些人由農民成了工人,一旦出現經濟危機,——或由我自身暴發危機,農民工失業回家,卻無地可種,——并且土地使用權若干年收不回來,而集約化農業又不需要他們,他們會變得一切無著!
鑒于此,所以,一些有灼見的好心者建議:如一定要實行流轉,當從根本解決農民工“進城”問題,——農民工們把土地使用權一次性包給別人后,可以到城市里作有生活保障的定居……等。不知改革者有無此類的預案對策?我們希望“一定要有預案性對策”,否則,一旦有“事”,危害將極其深重。
最后,本網民想對黨國英這類專家們說:“你們認為——農村的2億‘剩余勞動力’是被土地使用權給害的,拖住了后腿,一旦把土地使用權流轉出去,就能放心無慮地走上致富道路……的觀點及‘承諾’,是不是新一輪的‘決不會出現兩極分化、更不會有害社會風氣、也不會動搖公有制……’的大忽悠。
這三十多年,已發生的一切,讓我們不斷想起毛澤東的前瞻性認識:
1965年毛澤東重上井岡山,在 5月25日 送湖南省委書記張平化下山的時候,“毛主席大聲地問:你是沒有忘記我在專列上的許諾吧。我為什么把包產到戶看得那么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制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制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么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么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么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張平化激動地望著毛主席。大聲地說:‘主席,我懂了’。” (馬社香:《前奏――毛澤東1965年重上井岡山》 當代中國出版社 2006年10月第1版,第15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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