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逝世以來,全世界不同政治信仰、不同國家、不同膚色、不同年齡、不同專業,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人都會從自己的角度來闡釋自己對他的理解,有高呼萬歲的,有惡毒咒罵的,有嚴肅剖析的,有詩意解讀的。
無疑的是,不管他的歷史評價如何,他都成為人類歷史上的珠峰。無論今后的人類歷史進程如何發展,誰都別想跨過他,直接前進。
大道之行,非圣賢無以為解,非豪杰無以為進。毛的時代,堪稱世界文明史中最特殊的一段,有史以來,無他堪比。毛時代現實的功績,毋庸多敘,凡是良心未泯之輩,均會量忖。
我們現在要理解的是,毛時代究竟給后世留下了什么?是政治制度還是經濟基礎,是文化奠基還是文明復興。見仁見智,眾說紛紜。
在我看來,毛主席留給后世的最大遺產就是——平等。
宋陽標/文
對于毛時代的政治變革和經濟建設,其功績無疑是巨大的,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國家和平地建設成為世界六大工業國之一,始終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指引世界人民革命。那時候,無人敢入侵中國,無人在人權問題上指責中國。不但洗刷了幾百年來中國人的民族自卑感和實實在在的東亞病夫之軀,而且將中國建成世界文明的中心,不但影響了第三世界的政治走向,也動搖了資本主義中心地帶的專制政權。
功夫明星李小龍拍攝了一系列武打片,片中李小龍狠揍洋鬼子的片段給世人留下來了深刻的印象。試想,如果李小龍的電影在20世紀20-40年代之間拍攝并放映,全世界任何國家的人估計都會認為這是神經病,超級意淫,但是他的電影是在1970年代后出現并在全世界范圍內產生影響。這時候,李小龍身后是一個擁有了極高的道德評議權和軍事強力(兩彈一星)的中國,這時候,他的電影走出去,誰還會笑話中國人是東亞病夫?
這時期的中國,給世界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個革命的國度,紅色的國度,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國度。
那么,在毛主席逝世已經37年后的今天,在他即將迎來120冥誕的今天,我們該如何理解他留給我們的遺產,并用這些遺產指導今后中國的道路,或者說,人民應該持有的最強大的武器是什么,是每一個共產黨人都應該思考的問題。
在這里,我認為,毛主席留給后世最重要的遺產是——平等。
平等,實際上是毛主席畢生追求的政治理想,他一生都在為此奮斗,從井岡山到延安,從西柏坡到北京,從中國到世界,從舊世界到新社會,從物質到精神,從歷史到未來,他所思考并力行實踐的都是圍繞著一個中心議題來奮斗的。
毛主席留給我們的平等遺產,有如下一些方面,我分別闡釋。
人民政治權利的平等
平等在政治權利上有多重體現,政治權利又稱參政權或政治參加的權利、民主權利,是人們參與政治活動的一切權利和自由的總稱。
在毛主席革命的早期,他就已經意識到了平等的政治權利對于發動人民起來斗爭和建設革命軍隊的重要性。在秋收起義時期,毛主席明確提出了官兵平等的口號。這對于接觸舊軍隊對革命戰士的束縛和建立一支全新的人民軍隊,起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從此,真正的人民軍隊出現。軍隊不再是單純的暴力斗爭武器,也成為革命的宣傳機器、踐行機器,真正的成為革命的人民軍隊,成為人民子弟兵軍隊。
1927年9月29日至10月3日,毛主席在江西省永新縣三灣村,領導了舉世聞名的“三灣改編”,他創造性地確立的“黨指揮槍”、“支部建在連上”、“官兵平等”等一整套嶄新的治軍方略。這是中國共產黨人建設新型人民軍隊最早的一次成功探索和實踐,標志著毛澤東建設人民軍隊思想的開始形成。三灣改編初步解決了如何把以農民及舊軍人為主要成份的革命軍隊建設成為一支無產階級新型人民軍隊的問題,保證了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奠定了政治建軍的基礎。同時,三灣改編的三項重要內容之一——實行民主主義,實行官兵平等,也對團結廣大士兵群眾、瓦解敵軍起到了巨大作用。
官兵平等,是毛主席最早意識到新舊軍隊的差異而采取的民主政治手段,這一政策對于建設新型的、革命的人民軍隊來說,是至關重要的,這個觀念遠比資產階級革命時期虛幻的民主共和國觀念深入人心。
在資產階級革命階段,人們接受的是民主共和國觀念,但是并沒有幾個接納了民主共和觀念,在他們看來,民主共和國好,大家可以輪流當皇帝,不能一家一支干下去,這些有能當民主共和國頭腦的人并不希望下面的老百姓也能參與這些事情,所以說,舊的資產階級革命帶來了民主共和國觀念,但是并沒有帶來民主共和的觀念。
而到了秋收起義,處于深刻的思考和現實斗爭的需要,毛主席摸索出了這樣一條道路,用平等的方法來引導軍隊革命化。
其實在之前,在1927年3月,還處在國共合作的蜜月期的毛主席,就已經在他的文章《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開始了對平等權的探討。他在文中推崇的打到土豪劣紳的都團、推翻地主武裝、推翻縣老爺的衙門差役、推翻祠堂族長的族權和城隍土地菩薩的神權以及丈夫的男權等行為,實際上就是對平等權利的一種贊許。
在新中國建立后,毛主席采取一系列手段,推進人民政治平等權的建設。
在毛主席親自起草的1954年憲法中,在第三章《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前四條,全部是關于人的平等權的相關法條:
第八十五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在法律上一律平等。
第八十六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年滿十八歲的公民,不分民族、種族、性別、職業、社會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財產狀況、居住期限,都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但是有精神病的人和依照法律被剝奪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的人除外。
婦女有同男子平等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第八十七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國家供給必需的物質上的便利,以保證公民享受這些自由。
第八十八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
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人與人之間的政治地位空前的平等,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的人。平等不是口號,而是切實體現在現實的政治生活中,任何普通群眾都可以對領導干部進行批評,采取大鳴大放大辯論大字報的大民主方式實現了社會主義的民主方式,達到了初步的人人平等。
經濟權利的平等
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毛主席對農會的經濟政策大為贊賞
毛主席對于農會的禁止谷米出境、抬價、囤積居奇,不準加租加押、退佃、減息等方式給予極高認同。
在井岡山期間,毛主席在《井岡山的斗爭》文中指出:
“……什么人都是一樣苦,從軍長到伙夫,除糧食外一律吃五分錢的伙食。發零用錢,兩角即一律兩角,四角即一律四角。因此士兵也不怨恨什么人。……紅軍的物質生活如此菲薄,戰斗如此頻繁,仍能維持不敝,除黨的作用外,就是靠實行軍隊內的民主主義。官長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士兵有開會說話的自由,廢除煩瑣的禮節,經濟公開。士兵管理伙食,仍能從每日五分的油鹽柴菜錢中節余一點作零用,名曰“伙食尾子”,每人每日約得六七十文。這些辦法,士兵很滿意。尤其是新來的俘虜兵,他們感覺國民黨軍隊和我們軍隊是兩個世界……軍隊內的民主主義制度,將是破壞封建雇傭軍隊的一個重要的武器。”
經濟平等是一切政治權利平等的基礎,沒有經濟的平等,其他的平等就無意義。
早在1930年代,毛主席就非常重視經濟權利的平等,他不但重視作為個人的個體的經濟權利的平等,作為社會各個集團里的成員的經濟平等權利也很重視。他在1934年1月23日《我們的經濟政策》一文中就談到:
在紅色區域內的經濟成份,是由國營事業、合作社事業和私人事業這三方面組成的。國家經營的經濟,目前只限于可能的和必要的一部分。但它們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而私人經濟是國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所需要的,只要它不越出政府法律范圍之外,不僅不加阻止,而且要加以提倡和獎勵。
對于蘇維埃政權里的三種不同經濟組織形式,他給予平等發展的空間。
經濟的平等有一個前提,就是勞動權利的平等,在延安時期,毛主席非常注意勞動權利的平等,在邊區政府所轄范圍內,各個行業,各個身份的人,都必須參加勞動,都有勞動的權利,不管什么樣的人,一律參加生產。但是這種平等,并不是平均主義,當時邊區政府還規定按質分等的分紅制度。
在解放戰爭時期,在解放區實行的減租減息和土地改革,也是為了保障人民的經濟權利實施的方法。到了新中國建立后,在全國(除臺灣外)范圍內實行的農業、工業、工商行業等多行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均是為了實現人民的經濟權利的平等。
經濟權利的平等,直接實現了其他各項民主政治權利的平等。如果農民的生存權還掌握在地主的手里,工人的工資還要靠資本家去發,政府工作人員的薪水還是按照級別高低分出三六九等,社會各行業的收入差距太大,這些都不可能實現政治權利的平等。當你的脖子被別人捏住的時候,你去跟人家談平等,那是白日夢。只有大家在勞動和收入上實現了相對平等,不在為自己的生存而考慮別人的態度的時候,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平等。
所以說,毛主席為了人民得到徹底解放,他一直注意人民群眾的經濟權利的平等實現。
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平等
其實在秋收起義后的一系列斗爭中,毛主席已經注意到了人的不平等,很多來自于腦體勞動的差異。中國人受古人的“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的影響太深。以至于老百姓就認為干體力活,刨地打工的,就該聽先生的、官員的,在他們眼里,那些認字的文化人比文盲的他們高一等,普通老百姓見到他們心里不由得就會覺得自卑,彎著腰低著頭,在知識分子面前卑躬屈膝。
毛主席在井岡山時期,就在軍隊里實施官兵平等的基本制度。在這里,軍官一般都是識字的,有些文化的,尤其是舊軍隊出身的那些人,和舊軍隊改編過來的隊伍,這種思想還是很嚴重的。不識字的士兵就得聽那些識字的軍官的管教。這時候的士兵會收到雙重的壓迫,在等級制度下,受官的壓迫,在文化水平上,受知識分子的壓迫。
但是在毛主席作出的官兵平等規定并細化了一系列的方法后,官兵平等的制度保證了士兵的戰斗力。
在建國以后, 1957年2月16日,我國自己生產的第一臺30馬力的單缸輪式拖拉機——“鴨綠江一號”在遼寧安東機械廠(現遼寧五一八內燃機配件有限公司)下線。一年以后的1958年5月18日,毛主席在國家計委關于“鴨綠江一號”拖拉機生產制造的調查報告上作出重要批示,引起了全國上下的巨大轟動。
毛主席當時的批示是:
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
他在文件中提醒:“請中央各工業交通部門各自收集材料,編印一本近三百年世界各國(包括中國)科學、技術發明家的通俗簡明小傳(小冊子)。看一看是否能夠證明:科學、技術發明大都出于被壓迫階級,即是說,出于那些社會地位較低、學問較少、條件較差、在開始時總是被人看不起、甚至受打擊、受折磨、受刑戮的那些人……很多新老干部打掉自卑感,砍去妄自菲薄,破除迷信。振奮敢想、敢說、敢做的大無畏創造精神……卞和獻璞,兩刖其足:“函關月落聽雞度”,出于雞鳴狗盜之輩。自古已然,于今為烈。難道不是的嗎? ”
毛主席此時就已經強烈意識到,在中國的傳統文化里,對于腦力勞動的尊重和對體力勞動的鄙視,是不符合實際情況的。腦力和體力勞動,只是社會分工的不同,本質上并無高低貴賤之分。
他在思考這個問題,如何才能打破幾千年來人們的這種迷信——凡是偉大的發明和貢獻必須是由知識分子創造和發現的。
對于這種腦體勞動平等權利的強烈的實現愿望源自于他對底層人民最深厚的感情,他看不慣人壓迫人,人看不起人,他希望天下平等。他認識到,在實現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基本覆蓋后,這個人世間最大的平等其實已經不是經濟的不平等,而是在意識上面的不平等,這是一種承襲已久的文化慣性,非常難以打破。中國的工人、農民面對知識分子時的那種自卑感幾乎是與生俱來的,沒有幾個有陳勝吳廣那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認識。
他在經過多次的探索后,終于發動了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場革命在當時就被認為是史無前例。也許在當時處于政治宣傳的需要,大家都這么說。但是,當這場運動結束了30多年后,我們回望它,仍然可以迅速得出史無前例這個結論。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國的工農階級,第一次,也就是史無前例的,獲得了于知識分子,尤其是大知識分子的平等對話權,實現了腦體勞動的平等。
這種運動對于整個世界的沖擊是顯而易見的,它提出了與以往一切革命完全不同的,嶄新的命題——實現人類不同族群、不同個體之間的文化的平等,人民在意識上,不再有高低貴賤之分。
大老粗敢站出來質疑知識分子——我們山區只有牛,沒有馬,我們急需解決牛的問題,大學老師卻在那照本宣科的念“馬尾巴的功能”。知識分子在大老粗眼里,不再是圣人的傳道士形象了,而是與他們一樣,可能會犯錯誤,也只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一些特殊的知識,而分在不同的社會崗位。
什么是知識,知識不再只是書本里記載的,讓知識分子傳播給大眾的,農民種地、工人打鐵,這里面都有知識。知識不再是知識分子壟斷的東西了。這是破天荒第一次,是史無前例的,社會各個階層第一次獲得了對知識的平等解釋和運用的權利。
這種腦體勞動平等的觀念是如此深刻地體現了世界的本原,第一次將這個真相告訴了世人。它對世界的影響極其深遠,尤其是中國人,從此打碎了對權威的崇拜、對知識分子的敬畏,使知識成為人人均可以享有的東西。這在整個民族心理上的影響無法抹除和消滅。
性別平等
在毛主席心里,婦女能頂半邊天,女性是這社會的支撐力量。
其實,這是一個很容易被忽視的問題。男女平等在我們今天是司空見慣的問題,尤其是還有很多人高呼現在快到母系社會了,男人沒地位了。
然而,只要我們稍微一思考并觀察一下歷史,我們就會得出結論,真正的實現了男女平等的,中國歷史上,只有在新中國建立后,在普遍的解放了女性,男女才在歷史上第一次得到了真正的平等。
在進入文明史后,人類進入了階級社會,在階級社會里,女性只是男性的附庸,是工具化、物化的人,不是作為生育的工具,就是成了被欣賞的花瓶,缺少獨立性和自主性。“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子無才便是德”。進入封建社會后,經常聽到買賣女子,很少有買賣男子的。男人不高興,就可能休妻,把老婆賣給別人去了。
毛主席還在讀書時期,就對當時一名女子被迫出嫁的事情發表了評論,對其表示了深深的同情。他對女性的同情,很大一部分愿意對母親的愛。
他在祭母文里深刻地表達了這種對母親的愛:
嗚呼吾母,遽然而死。 壽五十三,生有七子。
七子余三,即東民覃。 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育吾兄弟,艱辛備歷。 摧折作磨,因此遘疾。
中間萬萬,皆傷心史。 不忍卒書,待徐溫吐。
今則欲言,只有兩端: 一則盛德,一則恨偏。
吾母高風,首推博愛。 遠近親疏,一皆覆載。
愷惻慈祥,感動庶匯。 愛力所及,原本真誠。
不作誑言,不存欺心。 整飭成性,一絲不詭。
手澤所經,皆有條理。 頭腦精密,劈理分情。
事無遺算,物無遁形。 潔凈之風,傳遍戚里。
不染一塵,身心表里。 五德犖犖,乃其大端。
合其人格,如在上焉。 恨偏所在,三綱之末。
有志未伸,有求不獲。 精神痛苦,以此為卓。
天乎人歟,傾地一角。 次則兒輩,育之成行。
如果未熟,介在青黃。 病時攬手,酸心結腸。
但呼兒輩,各務為良。 又次所懷,好親至愛。
或屬素恩,或多勞瘁。 大小親疏,均待報賚。
總茲所述,盛德所輝。 以秉悃忱,則效不違。
致于所恨,必補遺缺。 念茲在茲,此心不越。
養育深恩,春暉朝靄。 報之何時?精禽大海。
嗚呼吾母!母終未死。 軀殼雖隳,靈則萬古。
有生一日,皆報恩時。 有生一日,皆伴親時。
今也言長,時則苦短。 惟挈大端,置其粗淺。
此時家奠,盡此一觴。 后有言陳,與日俱長。
尚饗!
這種對母親深厚的愛,對于他對女性的態度有著很深刻的影響。
有人總結說:“57多年后的1976年,毛澤東總結自己一生做了兩件事,‘一是與蔣介石斗了那么幾十年,把他趕到那么幾個海島上去了。抗戰八年,把日本人請回老家了。打進北京,總算進了紫禁城……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就是發動文化革命。’
這兩件事,就是在《祭母文》中對母親所表白的兩個決心:一是努力學習和實踐母親的盛德,一點也不能倦怠;二是要推翻社會的不公,填補母親的遺恨。”
毛主席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里就為農會廢除男權統治而高興。在率領人民軍隊進行民族解放和人民解放戰爭期間,凡是加入人民軍隊的,不分男女,一律平等。女性在黨的領導機構、人民軍隊或者邊區政府都可以擔任相當高的職務。在邊區境內,廢除了妓院等壓迫女性的封建機構。
1945年4月5日,中共中央指示準備建立解放區婦女聯合會,成為全國婦聯的前身,
毛主席說,“勞動婦女的解放,與整個階級勝利是分不開的。只有階級的勝利,婦女才能解放。”婦女解放運動是社會解放運動的一個組成部分。離開了社會解放運動,婦女解放是得不到的;同時,沒有婦女運動,社會解放也是不可能的。因此,要真正求得社會解放,就必須發動廣大的婦女群眾來參加;同樣,要真正求得婦女自身的解放,婦女們就一定要參加社會解放的斗爭。
在抗日戰爭時期毛主席說:“婦女解放,突起異軍,兩萬萬眾,奮發為雄。男女并駕,如日東方,以此制敵,何敵不傾”。
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毛主席提出,“中國婦女是一種偉大的人力資源。必須發掘這種資源,為了建設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而奮斗。”
他還說:“社會主義建設中,要充分發動婦女,好比一個人有兩只手,缺少一只不行,缺少了婦女的力量是不行的,兩只手都要運用起來。”
毛主席明確經濟工作是婦女最適宜的工作,動員婦女參加生產是保護婦女切身利益最中心的環節,確立了“以生產為中心”的黨的婦女工作方針。在這個方針指引下,廣大農村婦女積極投身大生產運動,為根據地的鞏固發展和戰爭的勝利作出了巨大貢獻,同時,也提高了婦女自身的經濟地位,彰顯了婦女的偉大價值。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依然把婦女參加生產放在重要位置,堅持在生產中解放婦女。他指出:“為了建設偉大的社會主義社會,發動廣大的婦女群眾參加生產活動,具有極大的意義。”只有充分發動和廣泛組織婦女參加社會生產勞動,才能加快社會主義建設的進程,才能逐步改善婦女的經濟地位和政治地位,為婦女徹底解放創造充分的物質和精神條件。
要真正保護女性的地位,不但要有各種政治手段,而且必須要有法律措施。在新中國成立前,1931年11月26日,由毛主席領導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第一次會議通過了有關婚姻條例的決議,同年12月1日,頒行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婚姻條例》。后又加以修改,于1934年4月8日頒行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婚姻法》。其主要內容就包括男女平等。
而《婚姻法》是新中國成立后制定的第一步法律,這也證明了在毛主席心中,婦女解放問題是多么的重要。解放后的對妓女的改造,也是新中國關心婦女問題的最好的證明。歷史上第一次有一個政權把妓女作為政權成員的姐妹來對待,來給她們治病,教她們技能,給她們分配工作,真正把她們看作自己人。這也正說明,在階級友愛比什么感情都深厚。
女性的解放程度是一個社會文明程度的標志之一,女性的解放是實現男女平等的第一步,女性的解放意味著女性獲得了與男性同等的勞動權利,也就獲得了同等的經濟地位,也就意味著獲得了同等的政治地位。在新中國,除了《婚姻法》之外,在《憲法》和民法中都對女性的地位有相應的規定。
可以說,毛主席是新中國女性解放工作的奠基者,也是男女平等觀念最大的倡導者。
國際關系的平等
作為個體的國家,在世界上,有大有小,有強有弱。有史以來,弱國向強國進攻,小國對大國臣服,似乎是天理一般,沒有人會懷疑者一點。
可是,在毛主席看來,國與國之間,和人與人之間一樣,都是平等的,不應該有叢林法則,大小強弱一律平等。
早在蘇維埃政權期間,他就向世界上一切支持蘇維埃政權的國際社會表示了善意,愿與一切平等待我之國平等相處。如果說那時候,還是因為國立弱小,不得不如此,到了新中國建立,抗美援越,抗美援朝,打退印度進攻,打倒蘇修挑釁,有了兩彈一星,成為世界六大工業國之一之后,中國政府一如既往的宣布,世界各國不分大小強弱,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面前,一律平等相待。甚至在這里面,還有一絲藐視強國,扶持弱小國家的心態在內。
正是因為,有了人與人之間的平等的觀念,才會有了國與國之間平等的觀念。赫魯曉夫來了,他可以穿浴袍接見,西哈努克來了,毛主席請他上天安門觀禮。
他的三個世界劃分的觀念,正是為了團結弱小抵抗強權,求得世界各國之間的平等。
正如有人說的,他生而就是為了鏟除人世間一切的不平等。他看不慣人世間一切人欺負人的惡行,他立誓要將這些不平等掃進立誓的垃圾堆,他抑強扶弱,扶危濟困,敢于同一切強權做斗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下人,都是為了掃除不平等。他要建立的是一個人人皆為堯舜的人間天國、現世樂土。
他的肉體已經倒下,但是他永遠是中國人民、中華民族和世界被壓迫人民、世界被壓迫民族高擎的旗幟。
毛主席的一生,就是為了人類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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