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英國政府終于“繃不住”了,承認長期進口美國毒血,導致三萬以上國民感染艾滋和丙肝病毒的事實。英國的隱瞞包庇已經足夠令人氣憤,但美國禍害全球的血液生意則更是離了個大譜。
據老墨調查,美國的毒血不光輸給英國,還遠渡重洋送往法國、葡萄牙、意大利、冰島等多國,其不分“敵友”的無差別攻擊令人匪夷所思。不僅如此,美國放毒全球的卑鄙手段數不勝數。
今天老墨就來聊聊美國跨越一個世紀的全球放毒史,揭露其全球最大毒禍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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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庇日軍731部隊、繼承研究,慘無人道毫無底線
1932年8月,侵華日軍731部隊由石井四郎組建,是臭名昭著的細菌戰部隊,以活體解剖、細菌感染、凍傷實驗等方式殘害了大量中國人民。
然而在日本投降后,美日達成交易,以包庇石井四郎等戰犯為條件獲取了731部隊的大量研究資料。
1947年9月,美國國務院向當時駐日最高司令麥克阿瑟作出指示,為了獲取石井等人掌握的細菌實驗資料,可以“不追究石井及其同伙的戰爭犯罪責任”。
隨后,石井被送往美國德特里克堡成為高級顧問,幫助美國開展生化武器研究。在美國包庇下,石井一生未得到應有的懲罰,居然在東京安然終老。
更加讓人痛恨的是,日寇通過殘害中國人民研究出的生化武器被美國再次用到了中國軍人身上。
在朝鮮戰場上,美國曾出動大量飛機,向志愿軍空投內部裝有跳蚤、蒼蠅、螞蟻等昆蟲的生化炸彈,這些昆蟲攜帶病菌、極其耐寒。
這導致鼠疫、天花、炭疽等多種烈性傳染病在志愿軍中爆發,給我造成了巨大損失,67軍軍長李湘就因被這種細菌感染而不治身亡。數月后,美軍還把這些細菌彈投放到了我國東北地區,慘無人道地直接對平民下毒手。
為了防止喪心病狂的美國對華開展更大規模的細菌戰,我國當時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愛國衛生運動。喝開水、除害蟲,這些普通而實用的舉措成為了阻斷美國投毒媒介的法寶。
在全民參與的醫學防治和衛生運動下,美國在朝鮮和東北制造的多處疫情未能擴大傳播,但仍有數百同胞死于美國的細菌武器。
1952年9月,美國軍方負責生物武器的項目人員向政府報告稱,此前其對細菌武器的評估過高,指望用它摧毀志愿軍的作戰行動業已失敗。
雖然當時的中國人民眾志成城,成功抵御住了美國的細菌戰,但美國政府突破人類底線的行為已經永遠被釘上了人類歷史恥辱柱。
放毒一時、遺禍百年,血債累累難以償還
美國在把飛機與大炮、工業與機械運往世界各地時,其所犯下的種種罪惡也產生了累累冤魂。
美國在入侵其他國家時,從來不會在意對平民造成的傷害,使用各種生化武器時毫不留情;而在發展中國家投資建廠時,它也秉持著“毫不利人、專門利己”的精神,屢屢制造危害深遠的放毒事件。
在越戰期間,越共軍隊經常利用茂密的植被掩護開展游擊戰,美軍對此又急又恨,通過噴灑橙劑來毀掉所有植被。橙劑的主要成分會在生物體內富集、侵入DNA誘發突變,具有極強的細胞毒性。
從1965年11月起,美軍和南越軍隊聯合展開了“牧場助手行動”,在南越、老撾以及柬埔寨的部分地區噴灑了超過八千萬升橙劑。
看到噴灑橙劑使大片雨林化為荒地,嘗到甜頭的美軍變本加厲,開始向越南民眾的稻田噴灑,造成了影響數十萬人的饑荒。到最后,連發明者亞瑟·蓋爾斯頓都看不下去,聯合科學家請求美國政府停止在越南投放這些化學物質。
當美軍戰敗撤離越南后,越南人民本以為能夠開始新的生活,誰知迎接他們的卻是大量畸形夭折的胎兒、各種癌癥和免疫系統疾病的爆發。
美國投放的大劑量高濃度橙劑至今仍然存在于越南的水源和土壤中,而美軍竟恬不知恥與化學品公司相互推諉,拒絕對受害者進行賠償。
二戰結束后,美國意識到了核武器的強大威力,決心繼續研究以和蘇聯抗衡。然而,日本被原子彈轟炸后的次生災害讓美國人明白不能在本土進行實驗。于是,下定決心對外放毒的美國,將目光投向了廣袤的太平洋。
馬紹爾群島
在馬紹爾群島的比基尼環礁,住著淳樸樂觀的島民,他們世代在島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直到1946年登陸小島的美軍在當地開啟了地獄模式。美軍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地進行核爆試驗,其中威力最大的“喝彩城堡”氫彈當量達到1500萬噸,把一座島嶼炸成了寬2000米、深80米的深淵。
如此巨大威力,使方圓幾百公里的地區都降下了“核雪花”。對核危害一無所知的島民既沒有逃跑、也無處可逃,只能在恐怖的核輻射下坐等生命的終結。
對此,美國不僅沒有組織撤離或開展醫療救助,反而第一時間啟動了“人類暴露在高當量核武器輻射下的效應研究”,把馬紹爾居民當作沒有人格的研究對象。
1958年,美國迫于全世界壓力而停止核試驗,在小小的馬紹爾群島共投放了67枚核彈,差點將這個島國從地球上抹去。
直到今天,馬紹爾群島居民還飽受腫瘤、白血病和畸形嬰兒等后遺癥的折磨,嚴重貧困的他們甚至要靠乞求美國的“援助”才能生活下去。
除了軍事行動以外,美國在他國投資建廠時,同樣毫不在乎對當地環境和民眾的傷害。
美國在印度曾投資建立了專門生產殺蟲藥物的博帕爾化工廠。1984年,該廠發生了震驚世界的毒氣泄露事件,造成2.5萬人直接死亡、20多萬人永久致殘,將一座熱鬧的城市變成了人間地獄。
更令人發指的是,美國總部不僅在泄露過程中不聞不問,還在事后施加壓力阻止調查。美國高管更對媒體暗示該事件是人為蓄意破壞導致,絕非美方處理不當。
在印度工會聘請專家秘密調查后,真相才水落石出。原來,由于印度工廠的財務狀況不佳,美國總部進行了大批裁員,其中就包括負責安全維護的員工。
不僅如此,美國本土工廠和印度工廠的安全防護裝置也天差地別,美國母公司不但將印度工廠設在人口稠密區,還取消了本應安裝的報警系統,最終導致慘劇發生。
究其根本,美國資本家根本不會在乎他國民眾的死活,在其眼中一切都是為了利益服務。
下毒“養蠱”,禍害本國,毫不手軟,暴露本性
如果說毒害他國民眾、破壞全球環境是法西斯行徑,那么美國政府對本國軍人和民眾也積極下毒“養蠱”,就完全突破了人類認知,徹底暴露了其政府高層與軍工利益集團沆瀣一氣的反人類本性。
1932至1972年,美國公共衛生署與塔斯基吉大學合作進行梅毒臨床試驗,召集了399名非裔男性梅毒患者和201名健康非裔男性作為試驗品。
試驗方實驗謊稱提供“免費醫療、餐飲、保險”,實際上則是為了觀測“未經治療的梅毒發展過程”,全程不對受試者們進行任何醫療處理。
這項試驗最終造成 28人死于梅毒、100人死于梅毒并發癥、40人的妻子被傳染、19人的孩子繼承了先天性梅毒,實在是缺了大德。1946年,美國干脆直接在危地馬拉的監獄、精神病院和軍營又進行類似的試驗,讓數千人感染梅毒以進行觀察研究。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作惡多端的美國也擔心他國對自己開展生物戰。為做好應對方案,美國政府想出“妙招”——直接對本國軍民投毒以積累豐富的處理經驗。
沙雷氏菌在美國本土蔓延
1950年9月20日,美國海軍展開“海洋飛沫行動”,在舊金山海岸釋放裝有粘質沙雷氏菌的氣球,保證全市80萬市民每人都至少吸入5000個致病菌微粒。這是美國本土首次“遭到生物武器攻擊”,而下手的居然是美國軍方。
1963-1969年,美軍在士兵不知情的情況下向多艘艦艇噴灑生化藥物以研究傳播速度;1965 年 5月,美軍在華盛頓國家機場和長途汽車客運站秘密釋放萎縮芽孢桿菌;1966年,美軍研究人員在紐約將裝滿細菌的燈泡扔到地鐵站里;1967年,美軍從南達科他到明尼蘇達使用飛機空投硫化鋅鎘……
僅僅在美軍后來承認的行動里,他們就進行了239 次生物制劑“露天測試”。
在新冠疫情中,大量美國民眾表現出對政府和醫療專家的極度不信任,不得不說,這一定程度上是當權者的咎由自取。一個會主動給民眾投毒的政府,要怎么說服民眾聽從它的“衛生建議”呢?
生物實驗遍布全球,包藏禍心可見一斑
最值得我們警惕的是,美國從未放棄對外投毒、推動生化戰爭的企圖。
當前,美國仍然是全球擁有最多海外生物實驗室的國家。這些實驗室開展各類高危生物病原體和傳染病試驗項目,嚴重威脅所在國家的安全穩定。
生物實驗室的安全等級分為P1-P4四個等級,其中研究培養病毒以及動物感染試驗要求實驗室等級必須在P3及以上。而目前,美國在海外部署了超過300個P3級別的生物實驗室。實驗室所在國既無權對其進行管轄,也無權進行監督檢查,完全就是國中之國。
美國雖然聲稱在他國建設生物實驗室是為了生物防衛和公共衛生,但事實證明其對所在地區已經產生了嚴重危害。
2009年美國審計署的統計報告顯示,P3實驗室已經發生超過400起安全事故,其中包括違規處理廢棄物、不明病毒泄露等。此外,美國在海外建設的生物實驗室還造成志愿者感染死亡、肝炎流行等后果,所在地“敢怒不敢言”。
此前俄軍還透露,美國位于烏克蘭的生物實驗室正在研究針對斯拉夫人和亞洲人的選擇性生物武器,其試圖將野生禽類作為病毒攜帶者,制造感染特定人種的疾病。在新冠疫情大流行前,美國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周邊發生的“電子煙肺炎”疑點重重,其關閉和重啟不知暗藏多少黑幕。
多年以來,美國持續阻撓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核查機制,以“維護國家安全”為由拒絕接受國際對其境內外生物研究設施的調查。
這一切都證明美國包藏禍心,仍然時刻準備著將千奇百怪的劇毒物傾瀉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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