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我曾影響過毛主席(原創)
——一個沒有解開的“謎”
1969年10月15日——四十年前一個極普通,極平常的一天。但對于我來說,這一天卻是極不普通,極不平常,令我終身難忘的像“謎”一樣的日子。就是這一天,我影響了毛主席,并有幸親歷了一個鮮為人知的和偉大領袖毛主席面對面親密接觸的感人故事。
那年,我19歲,是入伍才18個月的“老”警衛戰士。“這一天”,我作為工作人員,奉命與近百名“代表”(以下簡稱“代表”)同行,參加軍里的“第三次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
正面 負面
早晨6時左右,我們到達安陽火車站。
“有‘專列’通過,所有列車都臨時調整了到站時間。”
車站的“軍代表”(“文革”時期軍隊派駐車站從事軍事管制的負責人)對為“代表”送行的首長說。
“軍代表”一面安排“代表”到車站北邊的職工“小禮堂”休息;一面請出部分“代表”到西邊站臺負責臨時警戒任務。
我和馬貴寶等四名戰友從“小禮堂”出來,天還沒有大亮。我們順著第一站臺一直往南,走到車站“候車室”附近時才停下腳步。站臺上除了我們五人之外,只見燈光,不見人影(連車站站務人員都不得進站,更不用說旅客和其他人員)。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這時,站臺上的廣播喇叭響了。“現在是新聞和報紙摘要節目時間……。”(天已大亮,如果沒記錯,應該是早晨6點30分),“報告大家一個特大喜訊:10月14日,晚上8點30分,我們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敬愛的林副主席、周總理和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在人民大會堂親切接見了海軍和總后團以上干部代表……。”和著播音員激動人心的音調,我們也沉浸在幸福之中……。回想起近一月內,我曾兩次夢見毛主席的幸福情景,心里默默地期盼:“能真的見到毛主席該有多好啊!”
7點10分左右(《早間新聞》節目已結束),伴隨著一陣電喇叭的呼嘯聲,一列非常吸引眼球的火車開過來,停在第二股道上。還不等我們完全看清楚,便向前開走了。不一會,又從第一股道倒了回來,停靠在第一站臺旁。那個年代,鐵路上奔跑的都是靠蒸汽機車牽引的火車。這“專列”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的由內燃機車頭牽引的火車:約8-9節“果綠色”的嶄新車廂,被同樣顏色的兩個內燃機車頭牽引著。車窗上配著深玫瑰色的金絲絨窗簾,顯得既新穎又大氣。真是美極了!
列車停穩后,幾乎所有車門都打開了,有的車窗也打開了。一群又一群乘員從各自的車廂走到站臺上。
有的穿著“中山裝”,有的穿著“軍干服”。看來這些穿著灰色或藍色制服的中青年干部模樣的人下車來只是為了活動活動身體。
幾分鐘后,這“專列”便離開了站臺,繼續向南奔馳而去······。
那時,我們都不懂“專列”的含意。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充滿著疑惑,有一種一定要探個究竟的沖動。
這時的安陽車站,顯得非常的寧靜,就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好像正在等待著一個非同尋常的時刻到來。不知為什么,我睜大著眼睛翹首望著北來的鐵軌,也好像在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7點28分左右,又聽到一陣電喇叭的呼嘯聲,又一列內燃機車牽引的火車從北面飛馳而來。減速、減速、再減速,慢慢地穩穩地停靠在第一站臺旁。
眼前的“專列”與前面的“專列”,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車門和車窗都沒有打開,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安靜得帶有一種神秘的氣氛。這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
我從車頭一節一節車廂往后看……突然,發現倒數第二節車廂,順數第三個窗口的窗簾拉開著,有人在朝窗外看。我加快腳步走過去,眼前閃現出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容,心中一陣驚喜:“毛主席!”主席坐在窗戶的北側,正看著我走來的方向。
我對正玻璃窗“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是毛主席,是毛主席!”。我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立即抬起右臂向毛主席敬禮,主席微笑著向我招手……。這難道是第三次夢見毛主席嗎?我真不敢相信這“夢想成真”的事實,便用力咬了咬嘴唇,努力尋找著那種非夢的感覺。
不知什么時候,馬貴寶等4名戰友也走了過來,靠我的左側“一”字排開。我們幾乎同時舉手向主席敬禮,我把對主席全部的愛都集中到右臂上,第二個軍禮足足敬了三十秒鐘之久。
主席站起身來,笑著向我們揮手……。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仰望著主席,不知用什么方式來表達自己激動萬分的喜悅心情。我們不約而同地掏出隨身攜帶的“紅寶書”(包有紅塑料封面的《毛主席語錄》)不停地向著主席揮動……。
主席也不停地向我們揮手。高興得上嘴唇抿著下嘴唇望著我們笑,笑得那么慈祥,那么開心,那么燦爛……。
望著主席深情的眼神,我們的眼睛也濕潤了……。
主席轉過身去,離開隔著玻璃的窗戶朝里走了幾步……。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就這樣結束了?”望著主席的背影,我們真是依依不舍。
“能這么近距離地看到毛主席,真是‘三生有幸’了,雖然還不滿足,但還能有什么期盼呢?”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們,此時只有激動的心。
這時,一名中年女工作人員正忙著為主席梳理頭發。與此同時,又聽到了左側車廂門的聲響。
“主席要下車?”一個不敢奢望的念頭在腦海里突然一閃。
我第一反應是:去迎接主席!
我立即走到離車門不遠的地方站好,馬貴寶等四名戰友又向我的右側靠過來,還是站成了一排。
車門打開了,一名年輕的警衛戰士先下車站好,接著那名女工作人員攙著主席的右臂同主席一起下車,緊貼著主席身后下車的是一位著便服的“瘦高個”(這是我們警衛戰士的楷模。為了敘述的方便,只是表明特征,沒有不敬的意思)中年男子,一行共四人。
主席上穿絨布內衣,外套著一件顯得有些舊的淡黃色綢布睡衣,下穿一條有直條紋的絨布褲子,腳穿咖啡色尼龍襪子和一雙叉口布鞋,穩步向我們走來。
主席看透了我們的心事,理解我們的心情,下車看望我們來了!這是對我們解放軍戰士最大的信任,最大的關心,最大的愛護。萬分激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第三次向主席行軍禮,并小聲喊:
“毛主席萬歲!”
毛主席把伸過來和我第一個握手的同時,和藹風趣地說:
“不要客氣嘛!”
我緊緊握住主席那溫暖又柔軟的大手,一股暖流涌上全身。
我真想大聲的喊:“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望著這位身材魁梧的76歲的老人,怎么也看不出主席已過古稀之年。不見皺紋,不顯胡須,只是下巴上的那顆痣特別的顯眼。看來,廣播和報刊上對毛主席“滿面紅光,精神煥發,神采奕奕,身體非常非常健康”的描述一點都沒有夸張。
主席和馬貴寶等四名戰士一一握手后,又笑著回過頭來看著我,用右手食指比劃過來,以既是贊美又是羨慕的口吻說:
“你們都是這么年輕啊!”
在這么慈祥、和藹的偉大領袖和統帥面前,我們沒有緊張,只有激動;沒有害怕,只有高興。在我們眼里毛主席就是無比關愛著我們這些晚輩的可親可敬的一位“老人家”。
就在毛主席“他老人家”轉過身去的一剎那,我看見了他睡衣背部的一個等肩寬的長方型的大補釘(新布補在舊衣服上特別顯眼)。
這不是因為中國的領導人為自己買不起一件新睡衣,而是主席以身作則,踐行著艱苦樸素的“延安作風”和艱苦奮斗的革命精神。
豫北的十月中旬,氣溫偏低,我罩衣內穿著軍絨衣還覺得有幾分涼意。“主席呀,您老人家穿著睡衣冷不冷?”我正在擔心,主席身邊的那位警衛戰士從“專列”上取來銀灰色的呢子大衣和帽子,很快為“他老人家”穿戴好。
毛主席來到安陽火車站的消息不徑而走。在“小禮堂”休息的“代表”來了,分散在站臺附近的“代表”來了,為“代表”送行的部隊首長一行也來了。部隊首長向毛主席敬禮。主席伸手過來,問:
“你們是什么部隊?”
“我們是8300部隊。”
那位首長握住主席的手回答。
“嗯?”
主席沒有聽明白。(因回答的是部隊的代號)
“我們是一軍一師的。”
一位干事趕緊補充。
“你們不是負責‘南北兩線’嗎?”(筆者注:可能是指京廣鐵路線)
主席又問。
“我們部隊到山西晉南去執行主席簽發的‘七.二三’《布告》去了。”
那位首長答。
“那是一部分嘛!”
主席非常肯定地說。
當時,我們部隊確實是有一部分在晉南執行“三支兩軍”任務,還有一部分在駐地執行戰備留守任務。
毛主席呀,毛主席!世界上有多少問題需要您老人家思考!“共和國”有多少大事需要您老人家操勞!全軍有多少部隊需要您老人家親自指揮!您竟對我們這支部隊是這么的熟悉,對部隊執行的任務是這么的清楚。您老人家的記憶力是何等驚人!對我們這支部隊是何等的關心啊!在您的腦海里,也許把眼前的這支部隊和“延安時期”的358旅聯系起來了…….
主席指著周圍的戰士們問:
“這些同志們是到哪里去的?”
“到軍里參加‘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去的。”
那位首長回答。
“你們軍部不是在開封嘛!”
主席不假思索地說。
“是的。”
那位首長又回答。
眼看站臺上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時,“專列”上的警衛人員才下來維持秩序。指戰員們自覺地站成一個半圓圍著主席。
主席向北側的戰士們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揮手說:
“同志們好!”
突然,有人高喊:“毛主席萬歲!”
全場的干部戰士又接連喊了幾聲:
“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
主席連聲說:
“謝謝同志們!同志們好!”
我的職業敏感告訴我,為了主席的安全,此時不能高聲呼喊。我心里暗暗著急。好在有一直站在主席身后的“瘦高個”打手勢制止,才讓現場的歡呼聲停了下來······。
7點38分左右,“專列”就要開走了。
主席向北邊車廂門走去·····。
主席上了車,又轉過身來,面向我們揮動著右手,大聲說:
“謝謝同志們!再見!”
車輪徐徐開啟,我深情地望著南去的“專列”,懸著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由于我的幸運,不僅讓我第一個見到“他老人家”,第一個向“他老人家”敬禮,還讓我第一個和“他老人家”握手,第一個喊“毛主席萬歲”,第一次面對面地感受“他老人家”的深切關懷。誰能想到這“五個第一”,僅僅發生在毛主席的“專列”臨時停靠安陽車站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里。
這從天而降的特大喜事,令我無比幸福,無比榮光。同時,又令我無比的愧疚和擔心:“要不是因為我見到毛主席,主席就不會走下‘專列’,‘他老人家’的行蹤就不會被泄漏。”誰都知道,毛主席的活動是黨和國家的最高機密,毛主席的安全是黨和國家的最高利益。“是我影響了毛主席,讓主席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我真的很擔心我的行為會影響到“他老人家”的安全。此時,我心底只有一個愿望:“祝毛主席一路平安,永遠平安!”
四十年來,隨著信息的公開、閱歷的積累,我心中的“謎”不僅沒有解開,而且還越“迷”越深。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毛主席不顧及身體受涼(穿著睡衣),不考慮個人的安危,不擔心暴露行蹤,執意走下“專列”來看望我們這些年輕的戰士。這難道不是個“謎”嗎?
您不相信?就請和我一起回顧四十年前的10月里國際國內發生的幾件大事吧:
——1969年3月“珍寶島事件”發生后,中蘇兩國政府商定:于同年10月20日在北京舉行“首輪中蘇邊境問題談判”。當時的蘇聯在我邊境陳兵百萬。談判一旦破裂,有引發大規模戰爭的危險。
因此,中共中央作出了應對“最壞情況”的決定。
——18日,林彪未經請示毛主席,擅自簽發“第一個號令”,命令“全軍立刻進入緊急臨戰狀態”。這就是被后來所稱的“奪權預演”。
——根據中共中央關于緊急疏散的通知,在京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大批黨政軍等領導干部(包括“未解放的”)先后“戰備疏散”到外地。如:劉少奇到河南開封,鄧小平到江西某地等等。
——15日,以毛主席為首的中央指揮機關向內地“轉移”(筆者注:是我個人根據親眼所見的兩列“專列”的情況判斷的,沒見官方這樣表述)。晚上,主席住在武昌東湖賓館。
——14日晚“毛、林、周”在人民大會堂接見“海軍和總后團以上干部代表”的活動,傳播的是毛主席還在北京的信息。這是對黨中央首腦機關向南“轉移”的掩護。
在如此危急、復雜、多變、嚴峻的國際國內的政治形勢下,照常理,毛主席的活動應該更為保密,安保工作也應該更為嚴格。然而,“他老人家”卻不顧一切地從“專列”上走下來。這不是一個“迷”,又是什么呢?
今年的10月1日,正值偉大祖國的六十華誕。(10月15日又是我和戰友們見到毛主席四十周年的幸福日子)。在這舉國歡慶的日子里,我這把珍藏了四十年的鮮為人知的故事告訴人們,以此作為對“共和國”最偉大的締造者毛澤東主席的永恒紀念和給祖國母親的生日禮物。同時,我愿把這幸福的喜悅與“他老人家”的“粉絲”、“鋼絲”們共同分享,也愿把這心中的“謎”和感興趣的朋友們一同破解。
理 直
2009.9.28 全文完稿
2010.10.31重新修訂
相關文章兩篇:
:《四十年前,我曾影響過毛主席》相關連接
是誰圓了我和主席的“夢中之緣”(原創)
《四十年前,我曾影響過毛主席》相關連接
第一,1969年10月16日上午8點30分“陸軍第一軍第三次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代表大會”在河南開封召開。開幕式上“陸軍第一師代表在安陽車站見到毛主席”的消息理所當然的成了大會的“特大喜訊”。大會認為:這不僅是我們一師全體代表和一軍全體代表的幸福和光榮,也是一軍全體指戰員的幸福和光榮。(筆者注:本次大會因林彪發了“第一個號令”的“預先號令”而于17號上午提前散會)
可見,我和身邊的戰友在安陽車站“幸運”見到毛主席,既是我們的幸福和光榮,也是全軍官兵的幸福和光榮。主席“他老人家”并不知道我是誰,沒有問過我的姓名,也沒有問我是干什么工作的,只知道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年輕戰士。主席下車來看望我們,就是看望的解放軍戰士。只不過我們有幸當了一回未經選舉的“代表” :既代表全軍干部戰士表達了對毛主席的熱愛,又代表全軍干部戰士承載了毛主席的關愛。
第二,相關內容平面媒體曾有兩次報道:
第一次是在1977年9月“紀念毛主席逝世一周年”之時。《杭州日報》第7871號,1977年9月7日第三版,《毛主席永遠和我們在一起》——“硬骨頭六連”所在部隊部分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
《浙江日報》第10337號,1977年9月12日第4版 《終身難忘的二十七分鐘》——“硬骨頭六連”所在部隊部分干部戰士;
《人民前線》3986期,1977年9月16日第四版《永生不忘的幸福時刻》——“硬骨頭六連”所在部隊部分指戰員。
第二次是1993年12月“紀念毛主席誕辰一百周年”之際。
以《我為毛主席護專列》為題,以李智口述·劉殿清整理的名義,分別刊登在《天門日報》(1993年11月21日第480期)·《荊州日報》(周末版,1993年12月18日第一版總第4304期)·《楚天風紀》(1994年第一期。)
以上兩次報道由于時期不同、角度有別、標題各異、細節不一。雖有編著的主觀成份,但主要情節還是屬實的。在當時還是起到了緬懷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良好社會作用。
第三、關于具體時間問題。我在博文《四十年前,我曾影響過毛主席》中所述是比較準確的。其理由:
一是雖然我們當時沒有手表,也沒有看時間,但是我是據“事”來推“時”的。如果《早間新聞》時間沒有記錯,往后推的時間就沒有太大的誤差;
二是當時所采信的時間是七嘴八舌“熱議”出來的,有一種“時間越長感情越深”(特別在停車時間上)的傾向(也包括年輕時的我);
三是“專列”在安陽車站臨時停車為的是補充給養(如加水)和安全養護,通常在十分鐘以內;
四是從主席的安全考慮,也不容許“專列”停得太久。
五是從主席“專列” 停車、我們見到“他老人家”、主席下車的活動,到主席上車、車離站的全過程看,事事緊湊,也沒用太長時間。
綜上所述,我認為理性地分析和思考往往比激情地“熱議”更可靠。所以我堅持:我們見到毛主席的時間應該是7 時30分左右,“專列”在安陽車站臨時停車時間是十分鐘左右。
最后還要說明的:當時在安陽車站見到毛主席并和主席握過手的戰友大約有十人左右。前五人中有馬貴寶(轉業在河南焦作市交通部門)、潘演信。后五人中有張洪坤(時任噴火連連長)。由于時間太久其他人就記不太清了。借此表示歉意!
今天是我們在安陽車站見到毛主席四十周年紀念日,讓我們再次高呼“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
理 直
又于2009年10月15日
是誰圓了我和主席的“夢中之緣”
——揭開四十年前的“迷底”
《四十年前,我曾影響過毛主席》的博文(以下簡稱博文)發表以來,戰友和朋友們多次和我談到過“迷底”的問題。我也在反復回憶見到毛主席之前和之中我所經過的一些事情,總想從中找到答案。
1、1969年7月28日,作為警衛員的我隨“前指”首長到達晉南執行“三支兩軍”任務;
2、“三支兩軍”工作順利展開后,8月中旬我又隨首長奉命去執行新的任務(屬于軍事機密不便透露)。
3、10月上旬,新的任務也圓滿完成。就是在這之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我曾兩次夢見毛主席。細心的網友可能還記得我在博文中談到:“ 回想起近一月內,我曾兩次夢見毛主席的幸福情景”。這完完全全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沒有半點虛構的成分。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真的見到毛主席之前,兩次夢里的情景我都記得很清晰。可是,當真的見到毛主席之后,夢里的情景就談忘了,見到毛主席時的真實情景倒像在夢里一樣。
4、10月14日上午,我和首長同車北上。首長在鄭州下車后,由專車接到開封開會(即:“陸軍第一軍第三次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代表大會”以下簡稱“大會”)。首長沒有讓我同行(可能軍部當時還沒有定我為“大會”的工作人員),我繼續北行,下午到安陽。
5、回部隊后,首長又通知我以大會工作人員的身份于10月15日與“代表”(以下同)同行,參加軍里的“大會。”
6、到達車站后,“軍代表”邀請部分“代表”為“專列”擔任臨時警衛任務;
7、細心的網友可能還記得我在博文中寫到:同毛主席下車的一行共四人,······“眼看站臺上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時,‘專列’上的警衛人員才下來維持秩序。戰士們自覺地站成一個半圓圍著主席。”
請注意,這里面傳遞了兩個信息:
第一,開始同毛主席下車的一行共四人;
第二,“專列”上的警衛人員過了一段時間(我估算約5分多鐘)才下來維持秩序。(據傳,當時專列上的警衛負責人受到了中央警衛局的嚴厲批評。這是警衛工作的“丑聞”,至今官方沒有正式報道過。正是如此,才有可能讓我圓了和主席的“夢中之緣”)
這里又有兩個問題:
是警衛人員的“失職”?還是主席執意堅持要下車?從業務的角度來判斷“失職”的可能性很小.我猜測,而是主席執意堅持要下車可能性最大。
到此,見到毛主席之前和之中我所經過的一些事情已全部列舉完畢 。
我們不妨推演一下,以上2至7個條件中如果缺少或改變其中任何一條都會改變“我見到毛主席時的‘五個第一’”的結果。
第一、如果8月中旬我不隨首長奉命去執行新的任務,我會繼續留在晉南執行“三支兩軍”任務;
第二、如果新的任務沒有完成我也不會隨首長北上;
第三、如果10月14日上午我和首長一同在鄭州下車就會直接去了開封;
第四、如果不確定我為“大會”工作人員我也不會在15日凌晨和“代表”們一同出現在安陽火車站;
第五、如果不是我們的“代表” 為“專列”擔任臨時警衛任務我也不會那么自由自在;
第六、如果毛主席“專列”上的警衛人員提前下車擔任警衛任務,我不可能靠近“專列”,也不可能見到毛主席;
第七、如果警衛人員隨同毛主席一起下車,當時的氣氛就不會那么輕松,我們和毛主席就不可能面對面的交談。
可見,上述每一個條件就像鏈條上的每一個扣一樣,環環緊扣,缺一不能。真是無巧不成書,我(也許不僅僅是我)的每一個活動都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有目的地支配著。這難道不都是為了迎接那個“幸福時刻”的到來嗎?這難道不都是為了圓我和毛主席的“夢中之緣”嗎?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天意地安排又能作何種解釋呢?
說到這里,也許有的朋友會說:“這不是在宣揚“迷信”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朋友們:“這絕不是‘迷信’,這是真真切切的事實,絕沒有任何虛假的成分。”我想,如果先人們沒有和我類似的經歷或體驗,就不會有“夢想成真”這個詞語了。
今天是12月26日,是偉大領袖毛主席一百一十六周年誕辰。在我心目中的“圣誕節”之時,揭開四十年前的“迷底”,就是為了紀念“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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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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