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洗越不干凈--讀“李銳談‘周惠談話’”有感
淡定
《炎黃春秋》今年五月號刊登盛禹九訪問李銳的一個談話記錄(下稱盛文)。近日,又在網上談到張杰致李銳的一封信:“請和歷史對質”(下稱張文),勾起了人們對李銳朝秦暮楚、反復無常,在為人做派上究竟是一個什么人物的莫大興趣。盛文顯然是一篇為李銳洗刷的談話記錄。但經過與張文對比著談,直覺得李銳的臉面不但沒洗干凈,反倒是越洗越不干凈了。
李銳在盛文中一口咬定張杰前此在網上發表的另一篇文章“采訪周惠談話記錄”完全是一篇隨意杜撰的文章,不可相信”,“是造謠和誹謗,不能容忍。”但是李銳氣急敗壞地聲稱“不可相信”“不能容忍”之處,諸如在當年廬山會議上,看“風向”變化,翻手是云,覆手是雨,變幻莫測的兩面手法,在毛澤東面前痛哭流涕,叩頭求饒,又無端杜撰出一個所謂“軍事俱樂部”的無賴栽贓手法,等等,恰恰是李銳的軟肋所在、最見不得人所在,也是決定李銳為人做派的本質所在、真相所在。把這個真相一揭開,在披著“光明磊落,沒有什么可值得指責的”,“始終昂首挺胸堅持下來的”外衣背后,裸露出來的本來面目,也就大曝于天下了。
張文宣布,前此公布的“采訪周惠談話記錄”出自于原始檔案,為張杰“親眼所見,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張杰并“希望李銳一起等待檔案公布的那一天”。張杰這兩句話未知引起李銳什么感覺,但愿不要引起張文提到的李銳在讀到“采訪周惠談話記錄”后“開始便血,幾乎暈厥?!蔽粗欠衲芟袷⑽乃祰u的“昂首挺胸”挺得下去?張文這次還提供了一個新的事實:一位同志五年前在《百年潮》上發表過的一篇文章“憶周惠同志”中指出,當年在廬山會議上,一位與周惠一直要好的同志在會議“風向”轉了以后,開始想自己“扛”著,后來扛不住了,卻又把周惠“供出去了”。張文尋問,這位“要好的同志”是誰,是不是李銳你呢?李銳敢不敢回答呢?
張文是一篇言正詞嚴,正氣盎然的文章。他提出了一個十分莊重的命題:“請和歷史對質”。歷史是容不得半點歪曲的,也是容不得半點拿捏的。李銳敢不敢和歷史對質呢?我估量他不敢。因為這比較符合李銳多年來為人做派。這幾年來,李銳混身披掛,充當非毛化的急先鋒,用最惡毒的詞句詛咒他當年如此膜拜、尊若神明的毛澤東。當年跪倒在毛前,今天又瘋狂反毛。這種出爾反爾,朝秦暮楚的猥瑣小人相是最令人不齒的。凡有一點良心,講理性的中國人都是不能認同的。別人曾經好言勸他,你如此憎恨毛澤東,憎恨共產黨,何不退黨呢?為什么還要如此戀棧不舍呢?據說,李銳當時漲紅著臉,無以應答。李銳心里想的是什么呢?這個共產黨,這個毛澤東是要千刀萬剮的。但這個黨給我們的種種好處,諸如十七大特邀代表啦,正部級的生活待遇啦……我是一點也不能丟棄的。是不是這樣呢?李銳老,敢不敢袒露一下真實的心跡呢?
李銳所言所行在當下中國的思想意識形態界還有一定市場。有行兇的,也有幫閑的。還有人吹捧、阿諛李銳,把他送上神壇、頂禮膜拜的。李銳在盛文中說到,從他當年由所謂的“大紅大紫”到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經歷,“看懂了”這是“有‘中國特色’政治斗爭的隨意性、危險性”。什么是“中國特色”的“隨意性、危險性”,廣大人民群眾,廣大共產黨員只從李銳及其幫閑們的身上看懂了的恐怕是那種隨心所欲、遇毛必反,那才叫“隨意性”;不聞歷史真相,一心滅史去國,那才叫危險性。但是,螳臂擋不了車,蚍蜉撼不了樹。經歷過無邊苦難的中國人民豈是那么容易被騙下去的。再請問一句,李銳老,敢不敢“和歷史對質”?
歷史的辯證法從來就是如此:凡顛倒歷史、歪曲歷史者,只能是他們自己用他們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牢牢地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而毋須別人代勞。請李銳和他的幫閑們深思、銘記。(2010年5月19日)
(《環球視野》2010年5月31日第29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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