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變成討厭楊XX的
上個世紀90年代,我們高中同學聚會,有個自稱“英國代辦”、“替英國人賺中國人的錢”的同學,披露與“楊XX們”做生意的“口風”,說“中國的錢好賺”。我半信半疑,以為他吹牛而已。我對楊XX并不反感。但是,最近,看了些文章,我真正反感他了。
鳳凰網有一篇為楊XX辯護、攻擊毛澤東的文章,其中寫道:
“在文革前夕,有一次毛澤東專列停在長沙車站,一名通信兵在站臺上見到毛澤東機要秘書張玉鳳,就模仿毛澤東口音開玩笑,而其所說正是毛澤東在車廂和張玉鳳說的話。毛澤東立即盤問該通信兵,得知是羅瑞卿布置。而羅瑞卿則說是楊XX根據政治局會議決議要求他在車廂安裝竊聽器,以便政治局成員及時了解毛澤東的指示以便貫徹執行,羅瑞卿并出示了政治局的決議文件。”
后面有這樣的文字:
毛澤東講話時,歷來不喜歡別人做筆記,更不喜歡錄音。20世紀五六十年代,毛澤東曾兩次批評錄音工作,后來被稱為“秘密錄音”問題。“文化大革命”時期,林彪、“四人幫”一伙把所謂 “秘密錄音”篡改為駭人聽聞的 “秘密竊聽”,不僅將這一大罪狀強加在楊XX頭上,還在全國范圍內株連了一大批干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秘密竊聽”一案得到徹底平反。作為中央辦公廳主任、這一事件最主要的當事人楊XX,他是怎樣評說所謂“秘密錄音”問題的呢?
看了上面的文字,我才知道,確實是有人“秘密竊聽”毛主席,而且,造成這樣的后果——“毛澤東專列停在長沙車站,一名通信兵在站臺上見到毛澤東機要秘書張玉鳳,就模仿毛澤東口音開玩笑,而其所說正是毛澤東在車廂和張玉鳳說的話。”我還想知道,這位通信兵應該是毛澤東專列上的吧?他是不是通過這樣“現身說法”的方式,變相告訴張玉鳳轉告毛主席,這樣“秘密竊聽”,會給黨和國家帶來什么后果?
這件事情,進一步讓我,從另外一個角度,理解了歷史上為什么發生“文革”。而且,讓我聯想到了《楊XX1986年談張聞天與毛澤東》(原載《炎黃春秋》2009年第3期)。該文章開頭說:“1986年楊XX的一次談話記錄。這次未曾公開發表的談話,是他當時應我們張聞天選集傳記組的請求進行的一次談話,時間是1986年8月30日,地點是北京三座門他辦公的會議室。這次談話由于有 張聞天的 夫人,同時也是楊XX的老戰友劉英參加,共同的經歷,共同的體驗,楊XX談興一直未減,話題雖然離不開張聞天,然而實際涉及到黨史上一系列重大事件。”
這篇文章,可以說是對毛主席的“一系列”攻擊。我只是瀏覽。
其實,稍微有點歷史知識和判斷能力,就可以看出,這樣一篇文章,暴露了楊XX的人品,86年的“秘密報告”,污蔑、誹謗,“赫魯曉夫”而已。怪不得社會上有那么些反毛澤東的胡說八道,原來他是風源之一。我以前還沒有這樣的想法,現在這樣評價!
比如他說:
“武昌會議的時候,毛主席是正式交了權的呵,是交給劉少奇的。但是他實際并沒有交呀。他這個交就是政治局會議他不到了,因為他那時精力有限,一天躺在床上,但事實上什么事情他不同意,你都得推翻。”
特別惡毒的是“精力有限,一天躺在床上”。這讓我想起了有個“毛澤東私人醫生”污蔑毛澤東生活的胡說八道,和戚本禹批駁那個騙子胡說八道的訪談文章。還想起了其他批評毛主席的人也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毛主席上午睡覺,下午工作,晚上通宵達旦工作。
該文紅色部分文字,是原文就這樣的。可見小人之心。
下面是《楊XX1986年談張聞天與毛澤東》部分內容:
原載《炎黃春秋》2009年第3期
1986年楊XX的一次談話記錄。這次未曾公開發表的談話,是他當時應我們張聞天選集傳記組的請求進行的一次談話,時間是 1986年8月30日 ,地點是北京三座門他辦公的會議室。這次談話由于有張聞天的夫人,同時也是楊XX的老戰友劉英參加,共同的經歷,共同的體驗,楊XX談興一直未減,話題雖然離不開張聞天,然而實際涉及到黨史上一系列重大事件
張聞天反對毛澤東同江青結婚
在延安我覺得毛主席最忌恨洛甫的一件事,就是反對他同江青結婚。我是看到過洛甫寫給毛主席的那封信的,那時毛主席住在鳳凰山底下.他把羅瑞卿抓住寫那個抗日游擊戰爭的政治工作,他把這個信給羅瑞卿看了,羅就給我看了。洛甫那個態度很堅決的,不贊成他同江青結婚。以后不是經常毛主席開會就罵么,說我無非是吃喝嫖賭,孫中山能夠,為什么我不能夠?我看他最忌恨的是這件事。那時真正是中央的同志寫信給他表示的就是洛甫。(劉英插話:他那時是黨的負責人,因為好多老同志都有意見。當時在中央黨校學習的王世英,過去在外頭搞情報工作,說江青這個人在外邊桃色新聞太多,毛主席同她結婚對黨的影響不好。給中央寫了信,信上簽名的一大串。聞天告訴我,這樣他就寫了個信給毛主席送去了。毛主席看了信后把桌子一拍,老子就要同她結婚,誰管得了,后天就結。)
過去有個傳聞,說江青同毛結婚時中央有一個決定,不讓她參加政治生活。實際根本沒有這件事。第一中央不可能通過這么一個東西,果真如此的話,毛主席不要吵翻了嗎?另外還有一個旁證,兩年前我曾經問過陳云,我說你那時在延安既是組織部長,又是政治局委員,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他說根本沒有那回事。
整風后期還有人正式向毛主席提出說,教條主義批判得差不多了,現在應該轉向批判經驗主義。毛主席不贊成。所以毛主席這個人,他全部是在矛盾中活下來的。但是基本的是要保存他這個權,所以歷史上誰反對了他,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武昌會議的時候,毛主席是正式交了權的呵,是交給劉少奇的。但是他實際并沒有交呀。他這個交就是政治局會議他不到了,因為他那時精力有限,一天躺在床上,但事實上什么事情他不同意,你都得推翻。他不是那個時候對小平同志有意見么,說小平同志封鎖他么。
廬山會議
聞天當大使從蘇聯回來以后他同毛主席講話就不投機了,他很少去,毛主席也不大見他。廬山會議時我知道聞天同志想同毛主席單獨談一次,但毛主席拒絕了。廬山會議是突然一下子變了的。會議本來是要反“左”,就是反那個時候的“左”傾。按照少奇的話,就是叫做“成績說夠,缺點說透。”所以上山的時候大家都是從反“左”這一方面考慮的。不是寫了個“紀要”么,那時喬木還沒有去,由我牽頭找了幾個書記先寫了一段。彭德懷的這個信一去,主席并沒有馬上表態。那時很多組都擁護彭德懷這個意見,華東組表示贊成彭德懷的意見,還有西南組也都覺得彭德懷講得有道理,陳伯達這個家伙不是個好東西,他就講“唯我彭大將軍”,就是說只有彭德懷敢講這個話。
這個信當時并沒有印發,但是毛主席找了幾個大區的書記都去看了。毛主席一聽這個會上方向變了,變得好像是對著他了,他著急了。所以就決定發,就把這個信印發了。彭德懷后來不是講么,我是寫給你的信,你為什么要發?發了以后就在我們住的那個招待所后頭一個飯廳里開了個會,這個會上毛主席就攤牌了,說你們說彭德懷這個主張對,那你們就把王明請回來,我去打游擊去。發脾氣了。彭德懷那時也太硬了,就站起來說,你不要煽動!這時毛主席臉色就很難看了。這樣會議一下子就轉過來了。
后來突然一下又來了一個“軍事俱樂部”。這事當初壞就壞在羅瑞卿上,李銳、田家英還有吳冷西幾個在一起從一個什么地方走出來。本來沒有事,卻碰上了羅瑞卿,他們就有些緊張,趕緊拐了個彎,其實何必那么緊張呢。羅瑞卿這個人是搞保衛工作的,警惕性高得很,馬上就去報告了毛主席,這就成了“軍事俱樂部”。至于張聞天、彭德懷他們和聶老總住的是一個大院子,靠得很近,吃飯好像還在一個食堂。當然彭德懷要寫信給毛主席這個意思張聞天是知道的,張聞天在華東組講話他也同彭德懷說過,彭德懷是支持他的。可是你想想看幾個政治局委員為什么不可以交換意見?你過去不是也說過可以交換,而且彼此要做工作么。如果政治局委員都統統不敢講話,那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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