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水思源：從河北調水給北京想到大躍進

王子善

2008年9月19日從《北京晚報》上看到，“三億立方米河北水啟程進京”。經過處理進入本市自來水管網。這次調水的水源地是河北省的崗南、黃壁莊和王快三座大型水庫，調水目的地為北京團城湖。目前這三座大型水庫水質均為三類以上，符合北京供水的水質要求。
看了這條消息，我想到了大躍進，近30年來有些知識精英和某些所謂“高級干部”，為了否定毛澤東，否定毛澤東時代，大躍進是他們攻擊、抵毀的重磅炸彈。他們把大躍進說得一無是處，都是“罪惡”。對大躍進中億萬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的積極性，大躍進的偉大成果一概加以否認和歪曲。從北京飲河北水這件事就可以說明大躍進中水利建設的偉大成果。因此，我就想到大躍進中的水利建設問題。

一、水利建設是大躍進的偉大成果
大搞水利是大躍進的重要標志之一，上述北京飲河北省水的三座大型水庫，以及北京現在主要水源密云等水庫都是在1958年前后建起來的。崗南、黃壁莊、王快、密云等水庫是在周總理親自關懷下建起來的。1959年10月中央研究到水利建設時，周總理說：“崗南、黃壁莊、王快、西大洋這些掃尾工程還要搞，這邊密云水庫還可繼續。現在冀東還要修兩個水庫，原來六個要收尾，又增加了三個。跟他算來算去，總要少一點，不然，到了春天農忙一來，要受影響的。這是河北，河北算最大頭，河南也算個重點。”可以看出目前北京的水源主要是密云等周邊水庫和河北水庫的水，有時也從山西水庫調水。我們如果對全國情況進行調查，不少城市和農村的用水和一九五八年的大搞水利建設密切相關。
從全國來看，大躍進在農田水利建設上的成就是應該充分肯定的。到1979年第五個五年計劃結束時，全國共修建大、中、小（10萬m3以上）型水庫8.6萬座，（根據《社科文獻出版社》出版的《1948—1985年資料手冊》記載為：大型水庫[1億以上m3]338座。中型[1000萬—1億m3]2387座。小型[10萬—1000萬m3]82273座）還有許多民間稱“小型水庫” 的塘壩（10萬m3以下）未計在內?？値烊萘窟_四千多億立方米。開挖人工河300多萬公里，已配套機井220萬眼。修建各類堤防總長16.6萬公里。
全國有效力灌溉面積達7.3億畝，占世界灌溉面積的四分之一，居世界首位。灌溉密度達到46%，處世界領先地位。
可以說1958年前后的水利建設，對我國城鄉人民的生活有著重大的作用，是為千秋萬代子孫后代造福。
首先，對農業生產起了重要的作用。我國許多地方歷史上從來是靠天吃飯，糧食產量很低，尤其北方更為嚴重。1958年農田水利建設，大量的旱地變成水澆地，從而大大提高了糧食產量，我國糧食產量從1949年的11320萬噸，提高到1976年的33212萬噸，年均增長3.78%。我國以世界7%的土地養活了世界21%的人口，水利建設起了關鍵性的作用。以我的家鄉為例，地處山西晉中的丘陵地帶，經常干旱，大多為旱地，豐年畝產100多斤，一般都是幾十斤，1958年上游修了塘壩，下游各鄉、村都成為水澆地，畝產達到五、六百斤。類似情況許多地方都有。
其次，減少了自然災害造成的破壞。在歷史上除了旱災，水災也是不斷發生，而且破壞也很嚴重。以海河流域為例，冀中、天津一帶，遇到大雨有些地方就會成災，人民流離失所。從上游建了許多水庫，修堤、挖渠、疏通，使雨水得到控制，保障了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
第三，保障了城鄉人民的生活、生產用水。北京就是很好的例子。其他地方類似情況也不在少數。如，天津市1958年進行的海河建閘，天津港是北方最大的港口，華北有南、北運河等五條河流從海河入海。由于海河水咸淡不分，落潮時大量下泄，長潮時海水大量向海河倒灌。同時清濁不分，海河水不能充分利用。1958年天津市委動員全市人民參加勞動，在塘沽海河出口處建閘，1958年11月18日大壩勝利含垅，海河閘建成，實現了咸淡分開，清濁分流。對天津市人民的生活和工、農業生產的用水起了重要的作用。
大搞水利建設是大躍進的標志性活動，是大躍進主要的內容，所謂大煉鋼鐵運動，大多數地方也就是幾個月、半年的時間，而大搞水利建設運動，卻是搞了好幾年，而且以后有的地方仍在搞，如河南林縣的紅旗渠是六十年代開始，七十年代初才搞起來的。希望有條件的同志能夠對1958年水利建設的成果進行全面的調查研究和總結，對“大躍進”的群眾運動做出客觀公正的評價。

二、水利建設成果是社會主義協作精神的偉大結晶
根據網上有同志提供的情況，1949年新中國成立以來，總計完成水利建設工程體積為3610億立方米。三峽工程的土石方，包括開挖、回填、混凝土澆注等總量不超過3億立方米，新中國成立到1979年30年間水利建設的工程總量相當于1200座三峽水庫。在當時生產條件、生產方式、生產工具都極為落后的情況下，這樣大的工作量是怎么完成的呢。我認為：
一是，在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的指引下，充分調動起全國人民的社會主義積極性。大家都有迅速改變中國落后面貌的強烈愿望。真正做到勞動不計報酬，工作不計時間。當時的主力軍是廣大農民，農民都是離開自己的本鄉、本土，自帶干糧，靠在大隊記工分去勞動的，他們的困難是可想而知的。1959年在一次中央會議上，胡喬木講到他對農田水利建設所見所聞時說：“我在河北走了幾個地方，一路上就是像打仗一樣，白天晚上，來來去去，都是上水庫的和從水庫回來的，他們輪班。大車和背上一大堆行里，另外還有送給養的。因為給養都是由各公社負責。路上完全像支前一樣，比支前緊張得多。邯鄲農村半數以上勞動力上水庫了，半數以上的意思，剩下的只有婦女，男勞力很難留下。他全區不過600萬人，不過200萬的勞力，就有160萬人上水庫?！边@是大躍進的真實寫照。
二是，水利建設和人民公社化運動是密不可分的。1958年在大躍進的形勢下，要改變農業的落后面貌，加快農業發展，是全國人民的共同愿望，迫切要求，而改變農業面貌，提高農業產量，最關鍵的就是水的問題，水不解決農業產量是不可能提高的。因此全國到處出現大搞水利建設的高潮，修各種類型的水庫、修堤壩、打機井。
搞水利工程，靠一家一戶不行，靠一村一社也不行，這就要求打破隊與隊、社與社的界線，大家都從集體利益，整體利益出發。統一規劃，共同行動，大兵團作仗。所以說水利建設也促進了人民公社的誕生。人民公社化運動，為大搞水利建設創造了條件。沒有人民公社這個大集體的組織，沒有打破隊與隊、社與社的界線，各自堅守自己小集體的利益，搞這么多水利工程是根本不可能的。
三是，城市工業、工人對水利建設的支援。1958年的水利建設是一場全民的運動，群眾充分發動起來了，從機關干部，從黨和國家領導人到一般干部，從居民到工人都參加了這場運動?？梢哉f那個年代的過來人幾乎都參與過這一運動，特別是工業、工人的支援，更是非常重要的。當時工廠派出了不少技術人員，參與水利建設。工人也輪流參加義務勞動，都對水利化的建設作出應有的貢獻。

三、飲水應該思源
現在有一些人，對毛澤東時代的30年極盡誣蔑、抵毀、誹謗之能事。有的人為了宣傳30年改革開放的成就，更是不擇手段地把毛澤東時代的30年說得一無是處，他們這樣做，有的人是無知，他們既不了解毛澤東時代的實際，也沒有學習毛澤東的著作，而跟著“精英”們的喧囂，人云亦云。有的人則是對共產黨懷有刻骨仇恨的敵對分子，我們希望一些無知的人們，能夠好好了解、研究毛澤東時代，正確認識這一時代的一切。希望他們能夠飲水思源。記住老一輩人為中國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所作出的貢獻，不要數典忘祖。
一是，要記住我們現在享受著大躍進的成果。我總在想如果沒有大躍進時期大規模的水利建設，修那么多水庫，修那么多水渠，打那么多機井，我們將飲哪里的水，工農業沒有水怎么生產，城市將會是什么樣子，工農業會是什么樣子，糧食生產怎么會增長。河南林縣如果不修紅旗渠，人們將怎么生活。我不知道改革開放以來修了多少水庫，修了多少水渠，打了多少機井。如果現在修8.6萬座水庫要多少投資，算多少產值？這些問題我們應該想一想，這是大躍進的成果，千萬不要忘記。
當然，大躍進的成果不僅表現在水利建設，工業上也是有成績的，建立了一大批大廠，許多公私合營的小廠、小作坊，通過調整、改組合并為大廠，形成了新的生產能力，也是有貢獻的。
二是，要記住老一輩人所付出的艱辛，作出的犧牲。
在1958年前后大搞水利建設時，不像現在有各式各樣的工程機械，人工勞動量很少。而那時基本上都是原始的工具，鐵鍬、鐵鎬、扁擔、羅筐、手推車。土石方工程就是靠肩挑、推車完成的。當時場面是十分壯觀的，真是白天一片人，夜里一片燈。許多大型水庫都是靠人海戰術搞起來的，這要付出多少艱苦的勞動，大壩才能建起來。
而當時的生活條件是極為艱苦的，主力軍農民是由公社提供給養，由生產隊記工分去參加建設的。國家機關干部，工廠的工人都是義務勞動的。國家對參加勞動人員給一點補助是有限的。我們應該好好想一想，那么多的大水庫，在那種條件下建起來，是多么不易，我們還不應該永遠銘記嗎？
三，要記住大躍進中發揚出來的集體主義和共產主義精神。
現在提到集體主義、共產主義精神，會受到一些人的諷刺、挖苦、譏笑。但是，在大躍進時期，人們確實發揚了舍小公、為大公、舍己為公、講大局、講全局的集體主義精神。搞水利建設，有的項目是對本地和全局有利的，大家都擁護，有的項目對全局有利，或對有些地區有利，而對有些地區則不僅無利，還要做出犧牲。參加建設的人，有的是全縣、全地區、甚至全省統一出工建設，而本公社、本縣并不收益。當時大家都是為了全局的利益，不計較小集體的利益，全力以赴的參加建設。
參加建設的廣大群眾更是不計個人得失、不計報酬、不怕艱苦，投入了水利工程的建設。像林縣修紅旗渠的情況，就是這種精神的光輝典范。
我們應該記住確有許多人曾經為建設社會主義，發揚了偉大的集體主義精神、共產主義精神，這種精神將永遠激勵我們奮勇向前。
我們在肯定大躍進中的成績時，決不否認大躍進確曾發生過共產風、浮萬風、大煉鋼鐵等嚴重錯誤。對這些錯誤產生的原因，當時的領導狀況，領導的指導思想和實際工作情況，全國各地的不同情況進行實事求事的分析，得出客觀公正的結論?，F在有些人一古腦門兒把大躍進錯誤扣到毛澤東頭上，是不客觀、不公正的，是不符合事實的。有的人這樣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借否定大躍進，給大躍進抹黑來否定毛澤東，否定毛澤東思想，進而否定中國共產黨，否定中國革命的歷史，否定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歷史，為搞資本主義鳴鑼開道，對此我們應該有清醒的認識。

2008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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