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再次成為國際現實關注的焦點。默克爾(德國總理)和奧朗德(法國總統)曾與俄羅斯總統普京討論使一場內戰--正在輸掉--有尊嚴的出路的協議,自從在邁丹由新法西斯高度武裝的暴力團體發動政變以來,內戰正在摧毀這個國家。盡管西方媒體的宣傳已經形成了一種“公眾消費的思考”,令人難以置信,如同平常所發生的那樣,關于民主和自由,并不能夠隱藏美國和它的附屬國通過這次政變所追求的真正利益和隨之而來的戰爭:破壞俄羅斯與歐洲推動經濟和政治的聯系,圍繞這個國家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關緊軍事包圍圈。
普京、默克爾、奧朗德、波羅申科(從左至右)
顯然獲得一個烏克蘭規模的地緣戰略陣地需要一項長期的綜合計劃,而不是在它的總統任期結束時簡單地建立一個政府。事實上,美國政府的一名發言人已經承認最近幾十年為了征服烏克蘭美國已經投入50多億美元(其中許多資金用于掩護非政府組織)。這是美國國務院負責歐洲和歐亞問題的助理國務卿維多利亞·紐蘭對美國有線電視廣播公司說的,這個數據是不容置疑的。
呑并烏克蘭在意識形態或理論上的支撐,我們在相當多的文件中可以看到。亨廷頓本人在他那本被臭罵的《文明的沖突》一書中做出努力,為的是使俄羅斯離開西方的文化,這是一種真正的殘暴,是違反大寫的音樂、文學或歷史學的,現在更是直到企圖隱藏俄羅斯在使歐洲和德國從納粹的桎梏中解放出來的作用,正如我們在幾天以前看到的那樣。在美國情報機構2000年起草的一份名為“2015年世界的趨勢”更有效力的文件中,曾預計到那個時候烏克蘭已經徹底轉向東方。
卡特政府時期的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曾認為俄羅斯應當接受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和美國正在強加給它的“溫和”進程,在那里烏克蘭加入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擺脫與俄羅斯的舊關系是重要的一環。現在它們正在這樣做。
與俄羅斯的問題是什么?在冷戰的年代,蘇聯體現一種對西方資本主義的經濟和政治選擇。對大量的革命團體(盡管它們不信仰共產主義)來說,得到蘇聯的支持是試圖擺脫美國貪婪的辦法,美國將法西斯暴政強加給半個世界,以便將它們的自然資源和地緣政治資源據為已有。在那個時代,蘇聯的天職確鑿無疑是世界性的,不同于這個時候的俄羅斯。俄羅斯在敘利亞和烏克蘭的介入以及其他的事情是為了保護過去的時代遺留下來的兩個稀少的軍事設施:敘利亞西部的塔爾圖斯基地,在克里米亞和塞瓦斯托波爾的基地,它們是黑海艦隊的基地。但是并不存在實施一項恢復一個按前蘇聯或俄羅斯帝國觀念的計劃的證據,如同媒體在其戰略中不厭其煩地重復的那樣。俄羅斯的活動在技術上是防御性的,是對西方不可比的軍事包圍的回答。只有大規模掩蓋事實的大量有毒報道才能讓我們看到相反的東西。地圖和時間表就在這里可以證明這一點。
問題不是政治的,也不是經濟的,而是軍事的。俄羅斯保留著前蘇聯的大部分軍事實力,有足夠的說服力制約美國,作為世界的經濟大國發出最后的“鼾聲”,在軍事領域開始減弱。美國現在的反導裝置絕對不足以抵消俄羅斯最新一代導彈的力量,它現在正在受到抵御。對美國來說,為了能夠繼續行使世界警察的職能,一旦面對中國和新出現的集團如金磚國家集團失去軍事的“動脈”,甚至威脅到國際機構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消滅俄羅斯的軍火庫是絕對必不可少的,華盛頓通過這兩個機構用鐵拳控制著國際經濟。
用安東尼奧·桑切斯·佩雷拉在《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擴張的地緣政治》中的話說,“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是被華盛頓用來企圖分裂歐洲和使其順從的機構,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它作為軍事實力而自治化”。
在我們歐洲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們將繼續屈服于美國,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親身遭受地緣政治大博弈的不穩定,與此同時他們致力于制造戰爭、制裁、封鎖,以它們邊界以遠的士兵進行博弈。歐洲已經成為美國的“后院”。讓我們建設一個團結的、強大的、一體化的、合作和獨立的歐洲。這并不是說在俄羅斯(或為我們設計的的它的形象)和美國之間、普京和奧巴馬之間進行選擇。這里說的是在自由和屈從、獨立或解放之間進行選擇。
美國毫不遲疑地在多次戰爭中為了它自己的利益利用圣戰者的恐怖主義,但是在歐洲,在烏克蘭甚至毫不遲疑地拋出新納粹以便實現它的地緣政治目標。事實上,歐洲邁丹法西斯主義的沖突力量是在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在東部一些國家的軍事基地培訓的,這從一些媒體全面的圖片報道中可以看到。現在新納粹在政府的第一線確實已經消失,但是他們加入正規軍組成完全血腥的營,它們在能夠開展行動的地方對多次違反人權和被西方媒體適當掩蓋的戰爭罪行負有責任,這也是確實的,甚至被美國有地位的政治家如約翰·麥凱恩或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本身所承認。
最近在莫斯科舉行的最后一輪談判試圖尋找明斯克協議失敗的實際參數,它已經表明對任何公正的觀察員來說很明顯的是,俄羅斯并沒有控制“新俄羅斯”的自衛,“新俄羅斯”這一事實并不意味著是一種“紅軍的擴大”。
這是一種最常見的媒體的謊言之一,達到它們自己斷定的程度,沒有任何確鑿無疑的證據,西方媒體稱“在烏克蘭的俄羅斯軍隊與頓涅斯克、盧干斯克的獨立民兵一起戰斗”,盡管幾天以前烏克蘭總參謀長維克多·穆森科將軍在記者招待會上公開承認沒有俄羅斯的軍隊在國家的南部和東部戰斗。合乎邏輯的是有“新俄羅斯”公民在保衛他們自己的同胞、家屬和朋友,避開烏克蘭國民衛隊和新納粹分子的攻擊,但是在更低的程度上也存在其他許多國家的人,包括一個西班牙反法西斯團體和祖國共產黨的成員。相反,人們看到過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軍事顧問、雇傭軍(私人安全承包者)和裝備,它公開卷入烏克蘭的內戰。
隨著時間,談判沖突的出路變得更加困難。發生更多的戰爭罪行,扔下更多的集束炸彈,更多的白磷彈,更多平民的樓房被攻擊,頓涅斯克和盧干斯克共和國的公民將永遠不可能生活在基輔政府的指令之下。藍盔部隊和干預力量受到歡迎,但是一個統一的烏克蘭的幻想可能作為一顆“檸檬軟糖”一樣隨著時間而解體,不會產生一項承認“新俄羅斯”人民自我管理權和自決權的公正的協議。
(環球視野網魏文摘譯自2015年2月9日西班牙《起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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