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錫良:《“熱戰(zhàn)”時代》節(jié)選連載之二
第一部分:“冷戰(zhàn)”時代的“五環(huán)包圍圈”
——西方的進步是促成中國進步的動力,亦是滅亡中國的隱患,給予你或許是為了滅亡你,壓迫你也許是在幫助你!
——“熱戰(zhàn)”的復雜性和隱蔽性比“冷戰(zhàn)”更加防不勝防,“冷戰(zhàn)”是建立在公開論戰(zhàn)的基礎之上,而“熱戰(zhàn)”則是發(fā)生在“熱情友好”的環(huán)境之下,中國在應對美國的炮火之前需要弄清楚自己到底處在什么樣的包圍圈之中。
有人認為,美國以中國周邊國家為陣地,對中國構建C形包圍態(tài)勢,進而把中國限制在一個孤立的區(qū)域。從軍事上講,這種分析有其可理性,或許美國正如所為,不過,軍事上的“C形包圍圈”并不可怕,純粹的、目的性明顯的圍剿從來都不是最大的威脅,顯性威脅是可控可防的威脅。即便中國外交上還奉行“韜光養(yǎng)晦”,中國的智庫恐怕早已對顯性威脅有所預案,構不成中國大慮。如果真要分析中國未來面臨的重重風險,軍事風險絕不是第一風險,而是最后的風險,只有在其它屏障都全部被攻克以后,軍事屏障才會被攻克。
分析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中國的圍剿,必須用長期的戰(zhàn)略眼光看問題,并且要放在人類世界演化史中去分析,尤其是放到近幾百年基督教世界的擴張史來看,短暫的百年歷史無法解釋中國進退興衰的本質之所。在未來相當長的時間內,西方國家會繼續(xù)加緊圍繞五個方面對中國進行圍剿,簡稱為“五環(huán)包圍圈”,五個環(huán)是西方的戰(zhàn)略圈套,圓心就是中國,最終的目的是用強大的五重包圍圈將中國深深地限在多重約束之內,動彈不得,一旦包圍成功,中國要選擇突破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和巨大損失,中國的國力也必然在虛耗中消失殆盡,不被滅亡就算萬幸,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自身的崛起與復興。
“五大包圍圈”包括:宗教包圍圈、文化包圍圈、科技包圍圈、金融包圍圈、軍事包圍圈。這五重包圍圈不是虛幻的,不是想象中的,而是西方早已經(jīng)下套并著手實施的,雖然還沒有構建完畢,但是,如果不引起重視,坐等包圍圈的成形和加固,中國必將限入牢牢地枷鎖之中,只有將五環(huán)破解在未成形之前,中國才會有主動突圍的可能。
第一章 宗教包圍圈
一、世界宗教信仰的分布與發(fā)展
1、世界宗教的分布簡介(略)
2、世界宗教信仰的未來思考
宗教信仰是人類社會發(fā)展過程中思想進步的反映,是人類文明的伴隨產(chǎn)物,同時也是統(tǒng)治階級維護自身地位的一個重要幫襯。宗教從無到有的過程代表了人類在精神層面的某種升華,但是,宗教總體上是一種唯心主義觀點,它只能存在于精神這個非物質層面的基礎之上,是與物質相對應的“二元論”中的另一個方面。隨著人類智慧的不斷開拓,精神世界中虛化的東西會越來越少,宗教隨著科學的進步走向階段性衰落,然而,同任何其它事物一樣,宗教信仰也有一個波浪式發(fā)展的規(guī)律性,衰落和復興總是伴隨著它向前行走,直到它最后的消失。
一個科學高速發(fā)展的二百年讓宗教已經(jīng)被相對邊緣化二百年,一個物質欲膨脹無度的世界又讓人類開始回想宗教的回歸問題,現(xiàn)在的人和未來的人是否準備重新與宗教接近也許已經(jīng)不需要論證,已經(jīng)成為必然,這既是人類自身的需要,也是各國統(tǒng)治機器和政治家的需要,至于這一次的宗教復興能持續(xù)多久尚難料想,但復興之勢可能無法阻擋,與以往任何一次宗教信仰復興的原因一樣,本次復興的動因仍然是政治需要,是西方國家維護其霸權的需要,是落后國家反攻西方國家的需要,無論是哪個陣營都不約而同地撿起了這個人類無法舍棄的精神武器。伴隨著各國政治的需要,未來100年的宗教熱潮有可能得到實現(xiàn),如果人類在21世紀無法用宗教約束自己,那么,世界注定會在這個世紀被人類帶來驚天災難。
世界在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復興宗教?
不妨來聽聽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在華盛頓的一番談話:美國和世界都需要用宗教信仰的力量來團結民眾、為大眾謀福利
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強調,美國和世界都需要用宗教信仰的力量來團結民眾、為大眾謀福利。奧巴馬讓宗教與非宗教領會聚在一起,讓他們共同努力幫助美國各地的社區(qū)工作。表面上看,美國并非意有所指,實質上,奧巴馬是要為其宗教干涉他國內政做鋪墊。奧巴馬總統(tǒng)在他就任的第一個星期里就采取了不少行動來改變他的前任布什的方針,他要突出宗教信仰在美國生活中的重要性。
奧巴馬也保留了布什發(fā)起的以信仰為基礎的方案,支持宗教機構開展的社區(qū)項目。奧巴馬把方案的名稱和規(guī)劃作了改動。奧巴馬說:“我們的不同信仰不但不會導致我們分裂,反而能讓我們齊心協(xié)力地讓饑餓的人吃飽,給衣不蔽體的人穿衣,為痛苦的人帶來安慰、在爭斗中導致和解、并在廢墟上進行重建。”一個多元信仰的框架似乎是美國的價值所在,但到底美國真的是否能接受世界的多元化則完全是另一回事。
奧巴馬總統(tǒng)說過:有些持批評態(tài)度的人擔心,把宗教人士帶進設在白宮的辦公室有違美國政教分離的憲法精神。他很了解這種想法。他說:“這個辦公室的目的不是要偏向某一宗教或把一種宗教置于其它宗教之上,甚至不會把宗教團體置于非宗教團體之上。這個辦公室的工作其實就是代表那些想要為社區(qū)工作的組織,而這樣做并不會導致我國的締造者在教會和國家之間所劃分的明智界線模糊不清。”
奧巴馬不希望宗教信仰被用來作為偏見、不相容和戰(zhàn)爭的借口。他說,雖然不同宗教閱讀不同的經(jīng)文、聽從不同的命令,但是,不同宗教有共同的真理。他認為不論選擇信仰哪一種宗教,我們要牢記沒有任何宗教的中心教義是仇恨,任何神靈都不包庇讓無辜者喪生的行為。 在奧巴馬的宗教聚會上講話的還有前英國首相布萊爾,他是中東四方也就是美國、聯(lián)合國、歐盟和俄羅斯的特使。他們試圖用信仰推動億萬人幫助他人。
分析奧巴馬的宗教講話,絲毫也不用把重心放在奧巴馬如何尊重宗教上面,而是要看到奧巴馬利用宗教的高超伎倆,他看到了新時期宗教之于政治的強大作用,奧巴馬的宗教觀點決不僅僅是對自己的美國人演說,他還在“教誨”世界,他把他自己看成是世界的思想導師,你可以不聽他的話,但是,作為中國人和世界其他國家的人們,決不能不重視他的講話,美國的領導人無須進行世界性說教,但他卻可以把宗教納入他的政治思維當中,也會納入美國的全球戰(zhàn)略當中,他的話表明了新時期中國必須面對的一個實事:西方世界正在試圖復興宗教來維持其對世界的統(tǒng)治力。
我們還要看到另外一個不忽視的實事:伊斯蘭教在近幾年也發(fā)生了信教人口的劇烈膨脹,2008-2009年兩年間突增了2400多萬信徒。這告訴我們一個非常值得重視的轉變:宗教也正在為落后的文明擔當復興的催化劑。毫無疑問,伊斯蘭世界總體上講經(jīng)歷了長達三百年以上的衰落期,尤其是近一百多年,基本上失去文明對話中的主動權,這是科技打壓宗教勢力的一個突出階段,伊斯蘭世界怎么辦?短期來講,科技上想對基督教世界進行顛覆是天方夜譚的事,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然而,伊斯蘭世界決不會就會從精神上保持被動地位,他們需要有不同類型的強大力量鼓舞他們向前進,他們經(jīng)過近幾十年的摸索之后,重新找到了復興伊斯蘭文明的新寄托——宗教力量。他們認為:伊斯蘭教是科學的宗教,它鼓勵人們通過科學對宇宙、世界進行認識和思考,從而使信仰更加堅固。穆圣(穆斯林認為穆罕默德是至圣先知、真主的封印使者)說:“學者的墨汁濃于烈士的鮮血。”就是讓穆斯林們要努力學習知識,不盲從、不迷信。因為伊斯蘭是光明的、是安拉降下的正教,它是科學的、充滿真理的,盲從和迷信不會認識它,只會損害它。不管伊斯蘭教義是否能夠鼓勵整個大伊斯蘭世界的復興,但是,作為統(tǒng)治者來講,這種思想是可以有的,也是必須要有的,伊斯蘭教的復興實際上也是政治力量的結果。
21世紀的宗教復興不可阻擋,已成必然趨勢,政治推動力是這一輪復興的主因,各大宗教復興的過程又是另一次人類不同文明的對決過程。精神世界的改變總是伴隨著物質世界的運動,也許隨著宗教的復興又會帶來新技術革命的來臨,當然也可能導致人類又一次特大災難的降臨,天使與魔鬼就這樣一紙一隔。宗教復興是下一個百年旋律,人類劇變也是下一個百年的常態(tài),中國將信仰什么?中國有什么可以復興?
二、中國宗教信仰的現(xiàn)狀
1、中國三大宗教分析(略)
2、中國宗教信仰的發(fā)展危機
在主流專家和宗教官方人士的研究報告中,我們很難判斷中國宗教發(fā)展的真實情況和發(fā)展方向,更看不到宗教傳播中的深層次問題,看到的更多是各大宗教派別繁榮昌盛的局面和信教群眾的信仰自由,如果認真深入地觀察現(xiàn)實社會,看到的則是中國宗教繁榮背后的文明對抗和大國博弈。新的世紀,國與國的較量已經(jīng)由純物質對抗上升到物質與精神的雙重對抗,而在這場對抗的布局中,中國顯然在思想準備上落后了一大步,為了減輕西方對中國宗教信仰的流言蜚語,中國近幾十年想到更多的是安撫西方,不太在乎對方的宗教陷阱,筆者在多年前對于這個陷阱的正式提醒曾被視為杞人憂天,經(jīng)濟危機的發(fā)生,讓很多迷局中的人看到了世界的許多真相,當前中國的宗教形勢與19世紀中葉的形勢非常類同,由此引起的災禍也許將在未來呈現(xiàn)出另一種驚人的相似之處。
物質帶走了世人很多的精神,也帶走了世人本該有的道德觀,隨著世界性危機的深入發(fā)展,世人正在思考能不能用精神再次帶回物質,能否用精神再次找回道德,能否用精神再次充當殖民他人的工具。顯然西方國家走在了中國的前面,讓中國“被信仰”也許是眾多傳教士們努力的目標。當然,中國人也不是就天生缺乏慧眼,只是因某些原因導致民間智慧沒有完全被重視,如果明白了中國宗教傳播過程中的不正常之處,我們會找到真正的適合中國國民的理性宗教信仰。
中國的儒教被其他宗教信仰邊緣化。我不認為儒家學說能解決中國的一切問題,但是,能夠被列為一個教派的儒教決不是對中國可有可無的東西,徹底地排斥儒教或許不是明智之舉,這是中國歷史反復證明了的真理,儒教的任何失敗都只能是階段性的,在中華民族的興衰更疊過程中,儒教的“魂”始終沒有在東方大地上消失過,“選擇性”保留和傳承也許是最理性的作法。中國政府在全世界廣開“孔子學院”的同時,在國內卻沒有對儒教給予足夠的理論重視,沒有在典制文化創(chuàng)新上有所建樹,國內的宗教信仰體系中并沒有人愿意把“儒教”列入可以推廣的正統(tǒng)文化,一個永遠都不愿意創(chuàng)新的信仰,總是如此地讓人愛恨交織,將儒教完全邊緣化或許算是總體上邊緣漢文化的行為。
“儒教”的文化遺產(chǎn)也沒有得到應有的保護和改造,大量的文化書籍,承載著中華民族的歷史智慧和創(chuàng)造,當然也承載著中華中族的屈辱與悲慘,中國古代留下的書籍文化中有80%屬于儒家文化,只有整理好這部分的儒家文化,把這部分文化賦予時代性,才能讓中國人接受自己的根源信仰。早在延安時期,中國曾經(jīng)提出了一個整理孔夫子思想的任務,很遺憾的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成這份任務,特別是在現(xiàn)行國情下,中國的儒教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宗教地位,即使是文化地位也汲汲可危。否定儒家文化的糟粕成份,改造儒教的良性思想,系統(tǒng)性完善儒家體系的核心價值觀恐怕將是中國統(tǒng)治階層和思想界的重要任務。必須強調,在中華民族的未來,中華文化的根不能拋棄,即便這種文化的靈魂有某種黑影也不應當成為被拋棄的理由,正如常人所具有的先生性缺陷一樣,沒有完美無缺的人,也沒有完美無缺的信仰。如同保護毛澤東思想一樣保護儒家文化是未來一千年中華民族的重要任務,把兩個偉大歷史人物的思想完全對立恐怕缺乏足夠地理性思維。
基督教在中國傳播的兩極分化現(xiàn)象。一極是落后的“三多人群”(婦女多、老人多、文化低者多),另一極是“富貴化”(富人化、老板化、知識分子化),這兩個極端決不是一個簡單的宗教信號,而是一個文化傳播的主功方向信號,“走極端”是基督教傳播過程中的一個典型手法,不限制宗教自由,并不意味著不思考宗教傳播中的信號提示。考察中國基督教新信仰群體的現(xiàn)狀,歸根結底是一個本土信仰的缺失問題,并非真的乃經(jīng)濟分化使然,經(jīng)濟決定信仰的因素是表觀原因,世界各地的兩極分化無處不在,然而信仰真空則少與中國同類。
宗教成為極端民族主義者的護身符。近十幾年來,中國所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與這種傾向分不開,并且因此還釀成了巨大悲劇,某些極端勢力企圖借宗教信仰之名行某種情結的“大帝國”之夢,從宗教教義上講,制造悲劇在任何宗教信仰條文中都是沒有的,但是,極端主義者會把某些教義解讀成悲劇的引言,隨著社會矛盾的加劇,宣傳這種引言的人會越來越多,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除開基督教的非法行為之外,伊斯蘭極端主義對于中國的危害也有加深之勢,這既有地區(qū)因素,更有西方操控沖突的因素,落后的伊斯蘭世界在反對西方強權的同時,時常會陷入反復被西方利用的處境,極端的行為源于極端的心理狀態(tài)。
三、美歐國家給中國設置的宗教包圍圈
1、美國為什么要發(fā)布年度中國宗教報告?
實事求是地講,如果你生活在美國,你可能絲毫不會懷疑美國的宗教自由,在這一點上不必過度地批評美國。但是,至于美國為什么不厭其煩的、一如既往地關心中國的宗教信仰自由問題,就頗有疑問可以追究,從其支持 “邪教”法輪功的行為來看,美國宗教外衣下的政治企圖顯然就曝露無遺了,作為每一個中國人,只要還有起碼的正義良心幸存,都不會認可法輪功的所作所為,更不會容忍它給中國人民曾經(jīng)帶來的巨大痛苦,然而,即使是這樣的一個邪教組織居然被美國作為打壓中國的一個宗教政治工具,可見美國政客對于信仰價值的用心之深,21世紀的美國必將深化利用宗教干涉中國內政的長期思維。
美國的政治是全球政治,而中國的政治則是國民政治,中國只對自己的國民負有政治教化和政治管束的責任,對世界人民從來不會指手劃腳,但美國不一樣,它是世界上唯一的霸主,它不但想管好美國人民,而且試圖管理好世界人民,尤其是當它面對中國這樣一個有著幾千年傳統(tǒng)文化和傳統(tǒng)思維的國家時,很難找到一個比較適合的精神切合點,美國的文化底蘊與中國相比實在是不足一提,現(xiàn)代流行文化雖然是美國的強項,但是,它的確不能承載精神俘獲的作用,它沒有上升到可供人類長期信仰的層次。美國選擇宗教這個精神工具,從20世紀末開始就使用得非常得心應手,到21世紀更加得到深化,并且已經(jīng)上升到美國的國際戰(zhàn)略當中,美國對世界的全球化管理過程始終是一個宗教信仰同步傳播的過程。面對美國宗教力量的步步進逼,中國并沒有太多的退讓余地,單靠官方的言語回擊顯得非常蒼白無力,中國唯一能做的就是以精神制精神,以法律制邪惡,合法行為中國可以給予支持,在中國境內非法的宗教行為必須果斷中止。
在奧巴馬的宗教講話中,中國必須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奧巴馬不是一個人在打宗教牌,他在動員西方基督教國家跟他一起共同進退。西方國家多數(shù)以基督教信仰為主,他們有共同的價值基礎,未來的制華戰(zhàn)略中,歐洲和日本都可能對中國打宗教牌,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俄羅斯也有可能局部加入到這一爭論當中。比西方國家與美國站在同一陣線更可怕的還遠不止這些,更可怕的是中亞和非洲不要轉入這一無休止的爭論當中,一旦這種局面出現(xiàn),中國在精神環(huán)境中將處于十分不利的地位。 “人口大國、信仰小國”的狀態(tài)經(jīng)不起宗教對抗,正常的文明對話如果演變成非法的宗教對抗不符合全人類的主流思維,更不利于中國和平發(fā)展的設想。
2、宗教包圍圈的形成過程
基督教從它的傳播歷史來看一直采取的都是“強推模式”,這與伊斯蘭教有所不同,與佛教的傳播也大不相同,基督教的強推往往與擴張和侵略分不開,即使遭受挫折,也從不放棄對異教徒的洗腦,西方傳教士在傳教的時候從來都不避諱兩條準則:一是把自己的教義送給異教徒的國度,送給信眾;二是從接受教義的國家?guī)Щ刈约合胍睦妗_@是17世紀西方傳教士的共同準則,今天亦不例外。
基督教本質上是侵略擴張主義。中國宗教發(fā)展史上,外來的佛教在我國本土傳播從來不是倚仗武力,而是憑借其教義和儀式的吸引力。基督教的教義卻是完全不同的:從一開始,基督教宣傳“一個上帝,所有基督教徒都是兄弟”,強調四海一家,宣稱自己是世界宗教;從使徒時代到現(xiàn)代,積極傳教一直是基督教會的主要特點。而且為使異端和不信教的人皈依,基督教會總是毫不猶豫地使用武力。“對于異教徒,要把他們全部殺死,連他們城里的牲畜都要用刀殺盡”,“那褻瀆耶和華名的,必被治死,全會眾總要用石頭打死他,不管是寄居的,是本地人,他褻瀆耶和華名的時候,必被治死”(斯塔夫里阿諾斯著《全球通史-1500年后的世界》)。
這些“可咒詛的教義”支撐著西方基督教會侵略擴張,用武力改變異端信仰,使得中世紀的歐洲成了人間地獄,支撐著狂熱的基督徒向中國發(fā)起了一波又一波“福音化”沖鋒,美國的基督教團體在宣傳品中宣稱,要“能夠像打敗蘇聯(lián)和東歐那樣再打敗中國社會主義”,認為中國是個巨大的未開墾的基督教市場,高喊“向中國13億人傳福音”的口號,要使“中國基督化”和“福音化”。
基督徒在掌握了世界以后,還忘不了叮囑他的信徒們繼續(xù)馴服那些低級的異教徒,對那些頑固不化的異教徒,讓他去見上帝吧!明朝萬歷年間來華的傳教士利瑪竇說過:“做耶穌的勇兵,替他上陣作戰(zhàn),去崇拜這崇拜偶象的中國”。清朝來華的德國傳教士更是赤裸裸地說:“要讓上帝的榮光在中國上空顯現(xiàn),龍要被廢止”。戰(zhàn)爭精神始終是與自稱“自由平等”的基督徒相生相伴的,從來沒有改變過。
中國自古以來一直都是宗教比較自由的地方,信教群眾與不信教群眾一般少有沖突,更沒有特殊意義上的教派沖突。新中國成立以后,有很長時間人們對宗教的信仰遠不如對共產(chǎn)主義的信仰,無神論占絕對主導地位,宗教進入了一個較長的準靜期。但是,近幾十年來,這種狀況有所變化, 中國人突然之間什么都不信了,既沒有宗教信仰,也沒有共產(chǎn)主義信仰,“信仰真空”為基督教的傳播提供了良好的環(huán)境和土壤,另一方面,中國政府為了適應西方國家的自由要求也不愿意對非法宗教傳播加以合理合法的約束,任何形式的宣傳都得以生存,違法的、不違法的統(tǒng)統(tǒng)都搞。
基督教傳播的重點選在兩個地區(qū):一個是很富裕的地區(qū),一個是很窮的地區(qū)。在先富起來的地區(qū),影響較巨大,越是有錢的人越是被洗腦得徹底,因為那些先富起來的一些人為了把自己的高貴感無限接近洋面孔,他們信仰基督教不是為了讀《圣經(jīng)》,也不是為了理解教義,更不是為了讓世界和諧,他們絕大部分人把信仰基督教看成了一種榮耀,看成了一種時髦,是一種典型的媚欲式、隨從式附和,根本算不上精神信仰。在比較落后貧窮的地方,基督教也很容易傳播,因為當?shù)氐娜罕娙鄙倥袛嗔Γ菀茁犘艔膩頉]有聽到過的所謂上帝的福音,他們試圖從信仰基督教中得到好處,改善生活,他們寄希望于傳教士們?yōu)樗麄儬幦『推剑@部分人與富人不同,富人的信仰是假性信仰,動搖性很強,而窮人則相反,一旦選擇相信,就會根深蒂固,無法改變,并且會世代相傳,長期來講危害更大。從發(fā)展趨勢看,基督教正在改變信眾中“老人多、婦女多、農(nóng)民多、文盲多、病人多”的”五多”現(xiàn)象,不僅教徒數(shù)量在不斷快速增加,而且信徒的年齡結構、文化素質、經(jīng)濟狀況等都在改變,部分宗教信仰者從遮遮掩掩到引以為榮,從弱勢尋求保護轉向強勢出擊。
從事基層宗教工作的同志們發(fā)現(xiàn),基督教領域的矛盾糾紛在中國呈上升趨勢,從個人的信仰私事逐步上升到社會公共事務,并有改變五大宗教格局、影響社會穩(wěn)定的苗頭。部分信徒上訪的非合理成份增加,訴求的重點從要求設置場所過集體宗教生活開始,轉而反對基督教“兩會”組織,進而要求政府將私設聚會點合法化。少數(shù)上訪者背后有人在幕后出謀劃策,提供資金和“法理”支持對抗政府依法管理。一些不正常現(xiàn)象頻頻發(fā)生且很難控制,如強迫洗腦式的”精神傳銷”拉人入教;“自封傳道人”非法傳教,私設聚會點活動屢禁不止;利用宗教進行違法犯罪活動時有發(fā)生;私設聚會點與愛國宗教團體爭奪信眾,散布謠言攻擊“三自”教會,愛國進步力量受打擊……等等。
近十多年來,基督教在中國的成效是非常顯著,據(jù)資料透露,中國內地新接受基督教的信眾已經(jīng)接7000萬人,有的說已經(jīng)達到總信仰人數(shù)1.2億,不管具體數(shù)字是多少,關鍵是要看到信眾人數(shù)的非正常上漲和背后的動力是什么?是誰制造了這樣的快速發(fā)展?中國將如何應對這種趨勢的發(fā)展,任何對宗教信仰的突然改變麻木不仁的反應,最終都必然會遭受到最慘烈的代價。《時代》周刊駐北京記者部前主任、基督徒艾克曼在《耶穌在北京:基督教如何改變中國及全球力量平衡》一書中寫道:“雖然所處的政治和文化環(huán)境并不好,但基督教在中國的發(fā)展仍非常之驚人:目前已有7千萬新教徒,1,200百萬天主教徒,總人數(shù)超過共產(chǎn)黨黨員” ,青年信徒比例在上升,成為宗教擴大影響的潛在的社會基礎。
近年來,西方國家機器與境外基督教組織共同發(fā)力,對我國進行滲透擴張熱情高漲、力度空前:根據(jù)美國《1998年國際宗教自由法案》,美國國務院每年兩次要向國會提交國別人權狀況的報告和國際宗教自由年度報告。在過去幾年的報告中,都點名攻擊中國“迫害宗教”,借此損毀中國的國際形象,鼓動中國國內的違法活動者反對政府。基督教組織則利用各利方式為中國人“洗腦”:一是利用廣播電視進行“空中傳教”,一些國家的衛(wèi)星電視節(jié)目中,有針對我國的漢語和多種少數(shù)民族語言的固定傳教節(jié)目;美國一些宗教組織的電臺中還用漢語廣播直接傳達宗教指令,操縱我國的地下宗教勢力;從香港、馬尼拉到首爾的半月形地帶有數(shù)十個廣播電臺設有針對我國大陸的宗教節(jié)目。二是利用多種途徑輸送、制造宗教宣傳品;三是利用來華旅游機會進行“旅游布道”;四是非法在我國內地舉辦神學班、地下神學學校;五是捐資非法修建宗教活動場所;六是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進行高速、大面積的傳教。
黨和政府也許已經(jīng)看到了事情的險惡境地,但是,好象還沒有拿出帶有遠見的方案和對策,尤其是沒有思考在整個社會中培養(yǎng)中華民族自己的信仰上作出努力,儒教潮流因為沒有系統(tǒng)化整理并未取得社會共識,有離社會漸行漸遠之勢,馬克思的共產(chǎn)主義思想被中國大部分人主動拋棄,老百姓在生活中看不到這種信仰的真實性和現(xiàn)實性,毛澤東思想本來是一種很好的信仰,但是也被很大程度上拋棄,中國人民整體上的“信仰真空”是極度危險和痛苦的,也是導致社會混亂的根源之一,負責任的中國人都要引起重視。艾克曼預測在今后30年內中國可能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成為基督徒,由此成為全世界最大的基督國家之一。他認為,中國這條“龍”將被基督的“羔羊”所馴服。基督教在中國的發(fā)展將產(chǎn)生重大影響,中國所有的基督徒均支持西方式民主變革,其中大多數(shù)還堅信基督徒的增多將是中國實現(xiàn)非暴力民主化的重要保證之一。境外敵對勢力對他們認為的異已政權、基督教對待不信耶酥的“異端”,從來都不吝訴諸于武力。倘若我國在發(fā)展的道路上出現(xiàn)了較大問題時,境內外的反動勢力必然會借機制造矛盾、分裂和流血沖突。南非黑人主教圖圖曾在美國紐約的一次宗教儀式上演講時說:“白人傳教士剛到非洲時,他們手里有《圣經(jīng)》,我們(黑人)手里有土地。傳教士說‘讓我們祈禱吧’,于是我們閉目祈禱,可是到我們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情況顛倒過來了:我們手里有了《圣經(jīng)》,他們手里有了土地”。中國是否也應該擔憂和警惕圖圖所說情況的發(fā)生?
3、中國如何面對宗教包圍圈?
面對咄咄逼人的宗教滲透,中國應當從以下幾個方面努力反擊:
必須重新扛起社會主義的大旗。用馬克思主義的科學觀來引導群眾把信仰重新轉移到共產(chǎn)主義和毛澤東思想上來,堅決不把資本主義的私欲思想過度放任下去,如果慫恿資本主義的私欲膨脹,中國將失去抵抗基督教世界的最好屏障,要從戰(zhàn)略上高度重視基督教地下擴張對我國宗教事務、國家安全和社會穩(wěn)定的潛在影響;要建立反滲透網(wǎng)絡,有關部門要各司其職、密切配合;要改善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宣傳教育手段,增強主流文化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提高國民對非法傳播的基督教文化抵制能力。要針對不同宗教的特點,有針對性地做工作,努力維護宗教信仰市場的適度平衡,使宗教為國家安全和和諧穩(wěn)定服務。
調整觀念和政策,調整中國民間信仰的不合理成份。實踐已經(jīng)證明,越是民族文化濃厚、民間信仰純正的地方,外來宗教或異端邪說越難滲透,也越難存在。新形勢下,中國要以全新的眼光來重新審視和評估民間信仰,加強對孔廟、土地廟、龍王廟、祠堂等傳統(tǒng)民間信仰的調查研究,深刻剖析其存在的合理因素,辯證看待其承載傳統(tǒng)文明作用和功能,迷信成分說到底也是信仰的極端表現(xiàn),并不是絕對的錯誤,引導、修正和理論化是正確的精神督導方案。在城鎮(zhèn)化過程中,可以根據(jù)群眾需要對部分民間信仰的建筑物和造像予以保存或遷建,并引導其在內容和外在形式進行革新。在清明、端午、七夕、佛誕等重大傳統(tǒng)民俗節(jié)日期間安排放假,并主導舉辦相關文化活動,引導人們回歸傳統(tǒng)。總之,發(fā)揮民間信仰在抵御境外宗教勢力滲透中的積極作用,使“民間宗教成為中國五大宗教均衡發(fā)展、關系和諧的共同基礎”(牟 鐘鑒 教授提出),是我們面臨的全新課題。
中國政府對于一些非法傳教行為要堅決大膽地予以打擊,不必前怕狼后怕虎,不必害怕又惹惱了哪個宗教老爺,“宗教干政”遲早都是要受到懲罰的,晚干預不如早干預,沒有人能夠有權力借宗教之名對中國進行圍剿,中國不是政教合一的國家,沒有必要因屈服宗教壓力而放棄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當前,互聯(lián)網(wǎng)上基督教傳教網(wǎng)面鋪天蓋地,網(wǎng)民自發(fā)抵制、批判甚至強烈抨擊非法基督教傳播的網(wǎng)頁也在不斷增加。上千年流傳不息的宗教應當有勇氣、有肚量接受任何批判,基督教也不應例外,合法傳教會得到支持,一切非法者必須對其下禁令。理越辯越明,事越說越清,經(jīng)過各界對基督教的教義、發(fā)展歷史、傳教方式等作廣泛探討,讓普通百姓弄清基督教基本情況,再自主選擇入教或者不入教,或者雖已入教再出教。
宗教圍剿是基層圍剿,一旦成功,長時間難以改變,甚至有可能導致政權顛覆,是西方精神圍剿中國的最核心一環(huán),中國必須有能力根據(jù)自身的利益切斷非法傳教,更要有膽識阻遏一切宗教干預中國政治進程的行為。
——孫錫良(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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