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萬俄羅斯富豪使倫敦變成“倫敦格勒”
報載,俄羅斯“轉型”之后,富豪紛紛移居倫敦,約有二三十萬,在他們聚居的地方,商業與服務行業都將俄語,于是,人們乃稱,他們把倫敦變成了“倫敦格勒”.
俄羅斯“先富起來”的人真的是“走向世界”,跑到大不列顛去與人家徹底“接軌”了!
這似乎是“轉型社會”的一個共性現象,那些“對改革作貢獻”的階層,也即在改革中益最大或者說真正獲益獲的階層,他們都都有一種極強的綠卡情節,都毫不動搖地“走向世界”,都熱衷于將MBO到的天文數字財富帶到外國去建設“四化”。
其實,轉型中的社會比起“大國崛起”時代的歐美,“先富起來”的條件要優越的多,無所不在的權力的保駕護航比葡萄牙、西班牙和不列顛人遠涉重洋販賣黑奴風險和辛苦要小的多,發財的“效率”也高的多。我們的富豪僅僅用20年的時間,就完成了他們的先輩用二三百年時間才完成的原始積累;而且,后者“來到世間,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而我們的富豪,則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能掙會花”、“光榮”、 “能人”、“強人”、“先鋒”、“現代”、“先進”、“勞模”、“貢獻”等等風光占盡。
也許是因為社會主義的“左” 的原罪使然,即使七大財團已經占有了全國財富的一半,富可敵國了,國家權力和話語權力都已牢牢在握了,可他們總嘴上雖然喊著不動搖但實際上還是“心有余悸”,總覺得住在國內不如住在歐美保險。于是,轉移財富和資產,先是給老婆孩子然后再給自己辦綠卡準備隨時開遛,依然是他們的首選。倫敦數百萬英鎊的房子不在話下,紐約、芝加哥等處的房價因為中國富豪的“拉動市場”和出手闊綽而飆升,中俄富豪的奢侈性消費因為后來居上,早已令西方富豪刮目相看。
在草民角度視之,這些“為改革作貢獻的”富豪,雖然令人激賞敬佩,但也有起美中不足的地方。他們的認祖歸宗時雖然亦步亦趨誠恐誠惶,但比起二百年前“崛起”的拉丁、日爾曼先輩,還是顯得很“不肖”。乃祖航海探詢東印度或是新大陸,販賣黑奴也罷,搗騰鴉片也罷,總還 “魯濱遜漂流記”式的開拓;而今日富豪之去英美接軌,是干什么呢?總難免給人撈一把就跑式的小器。難怪國際金融大鱷索羅斯也稱他們為“強盜資本主義”“裙帶資本主義”了。乃祖出去是“殖民”,他們出去則是“殖己”。明治和俾斯麥破格重視教育是為了強國——雖然目的是侵略——而他們的公款揮霍可以遠逾國防費用,而教育投入則不如非洲原法屬殖民地。他們自己出去了,同時也把“性奴”帶出去了,乃是成千上萬的“喀秋莎”變成了“瑪斯洛娃”,在我們中國也能見到這些洋妞、洋三陪。乃祖是“崛起”,乃孫則是“一蹶不起”,生產力“蹶”去了一半,綜合國力由“超級”“蹶”到二三流,連國民壽命也“蹶”去了十年,人口成百萬地遞減……說他們“民主人道”、“產權明晰”則可,至于先進生產力嘛,則使人期期不敢茍同。
如今,俄羅斯人開始歷史性的反思,普京新政重振民族主義,向以賣國為能事的豪強買辦開刀,雙方矛盾難免有點激化。看肩負世界民主希望的美國老板的態度,則是旗幟鮮明地支持買辦集團的,據說,普京如此一來就破壞了自由的法則,是向專制主義回歸云。到底孰是孰非?期待中國精英有以明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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