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之于內部治理行為稱為內政,之于外部協調組織是為外交。
在全球化時代,內政與外交是統一體,基于開放性需求,兩者不分輕重。
外交的基本作用主要有三點:一是構建國家間友好關系;二是解決好國家間矛盾與分歧;三是參與地區與全球事務的合作。
在處理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時,通常還有一般關系與戰略關系之分,一般關系遇到矛盾和分歧時比較容易解決,而戰略關系出現矛盾和分歧時,則需要更大的智慧和勇氣,特別是發展到不可調和的狀態時,外交可能會走向終點。
外交的終點是什么?當外交工作已經不能為戰略利益服務時,它的功能就達到了終點,再堅持下去,戰略利益將會被嚴重損耗,甚至是完全失去戰略利益。外交工作達到終點的國家級反應可以是簡單斷交,也可以發展為戰爭。
戰爭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手段,但當外交失效時,它必是戰略止損的必要手段,如果不及時止損,各種戰略利益可能會相繼失陷,直至整個國家都要被敵人拖垮。
戰略利益通常可以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為國家主權核心利益,只要是主權國家,都有這種利益;第二個層次是地區強權或霸權利益,只有部分國家擁有;第三個層次是全球霸權利益,只有美帝國主義擁有。
基于層次差異,不同國家會選擇自己不同的戰略利益,絕大多數國家都只是在主權利益遭遇侵害時會考慮訴諸戰爭,其它情況則不具有絕對必要性,美國是最典型的例外,美國的盟友則表現有“美國例外”的附從行為。
戰略止損的成功案例
從古到今,大國戰略止損的案例有很多,不妨選擇幾個比較熟悉的案例進行分析。
案例一:英阿馬島戰爭。
英國和阿根廷對馬爾維納斯群島的主權之爭由來已久,通過外交手段未能解決問題,1981年,阿根廷內政陷于困境,外交上也非常被動,政客們冒失地想通過把馬島主權事實化來緩解國內矛盾,進而選擇了軍事行動。
英國距離馬島近萬公里,且在馬島并未有較好的駐防,首先想到的還是通過外交手段勸退阿方,但這一招不管用,阿方以為“占領事實化”會讓英方被動接受。
然而,瘐死的駱駝比馬大,“日將落帝國”仍然保留了曾經的那么一點智慧和勇氣,它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戰爭,因為關系到它的臉面和核心戰略利益,能到萬里之外捍衛國家利益的國家,即使得不到尊敬,至少也還不至于被國際社會所輕視。
結果很簡單,英國贏了,它捍衛了自己尚存的尊嚴,外交不能得到的結果,它用戰爭得到了,最近幾十年,阿根廷再也未敢觸碰英國。
與之相比,西太平洋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侵占事實化”并未引起戰爭。
案例二:美國發起兩次伊拉克戰爭。
兩次伊拉克戰爭,是中國人民最熟悉的現代戰爭,它不只是教訓了伊拉克,還教育了世界,震動最大的是中俄,美國的新式戰爭完全是教科書級的,它逼迫各大國進行軍事變革。
一般觀點認為,美國第一次打擊伊拉克是為了捍衛科威特主權,是為了捍衛國際秩序,第二次打擊伊拉克是為了銷毀伊拉克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第二次戰爭的洗衣粉謊言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不必多言。
第一次戰爭,幫助科威特捍衛主權不是美國發起戰爭的最重要出發點,石油利益也只是附帶利益,維護其自身在中東的領導地位才是根本。自二戰結束英國退出蘇伊士運河的主導作用之后,美國就是中東地區的真實領導者,并且是不容挑戰的領導者。
薩達姆領導的伊拉克日益桀驁不馴的個性早已讓美國大為光火,薩達姆如果成為中東之王,美國在中東的權威和利益都將損失慘重,教訓伊拉克只差一個導火索,愚蠢的薩達姆入侵科威特恰恰是掉進了美國陷阱。
在美國眼里,中東不只是中東,更不只是石油,中東的近地點還有歐洲,兩個區塊,一起管理,這是美國全球戰略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失去對任何一塊的控制權都將是不可承受之重,在壓制俄羅斯的長期戰略中,這兩冀必須齊飛。
美國通過兩次戰爭有效實現了戰略止損,強大的中東大國伊朗無論多沒憋屈,都不敢冒險踏出危險一步,整個中東仍然由美國主導。
案例三:俄羅斯打擊車臣和收回克里米亞。
上世紀九十年代,蘇聯解體后,車臣成為俄羅斯的一個聯邦小國,極端民族主義情緒在該地區顯著上升。另一方面,美國出于鞏固全球霸權考慮,西歐在歷史傳統上對俄國就一直心存忌憚,它們暗中資助車臣非法武裝,在外交場合向俄政府施壓外,由美國主導的始于冷戰時期的低油價政策也仍然在繼續,從前正是長期的低油價,破壞了蘇聯的國際收支平衡,加劇了其國內市場的通貨膨脹,最終使得聯盟走向解體。同樣,本已被“休克療法”折騰到奄奄一息的俄羅斯經濟,在低油價的打壓下開始走向崩潰,車臣問題讓俄國的傷口持續流血顯然是不能接受的。
1994年的第一次戰爭,俄政府軍雖然保持優勢,但并未取得實質性成果,車臣武裝仍然處于西方的支助之下實施恐怖主義行為。直到普京上臺,俄羅斯才改變這一格局,他以徹底地、絕不留死角的飽和打擊讓車臣共和國走向和平,并且讓西方勢力不再能借此處興風作浪。
俄羅斯與烏克蘭的矛盾既是兩國間的矛盾,亦是西方與俄國的矛盾,外交博弈從未間斷,直到2014年發生質變。俄羅斯捕捉到準確情報,烏克蘭準備通過外交手段把克里米亞讓給北約做軍事基地。這一行為倘若真實發生,對俄國而言,將是致命性打擊,這是關系到俄羅斯最最核心的戰略利益,也是不可承受之重。聰明而又勇氣的普京,沒有讓烏克蘭的愚蠢和西方的瘋狂得逞,他用戰爭行為卻又不需要戰爭犧牲的另一種教科書式行動收回了克里米亞。
普京的兩次鐵腕行動既實現了戰略止損,又實現了戰略力量的擴張,他讓世界真切地感受到俄羅斯有能力、有膽識捍衛自己的戰略利益,侵略者將付出沉重代價。
案例四:毛主席出兵朝鮮和打擊印度。
具體過程,大家都清楚,此處不展開。
毛主席決定抗美援朝,實現了一個非常大的戰略目標:朝鮮半島仍在中國可觸摸范圍之內,而不是全部落入美國之手。
毛主席決定打擊印度,實現了一個非常大的戰略目標:中印邊境保持幾十年平靜,麥克馬洪線沒有被印度事實化。
兩次戰爭,都是中國主動實現戰略止損,并且也給全世界一個非常清晰的戰略形象:不要輕易跟中國開戰,不要輕易惹怒中國。這種形象維持到毛主席逝世,至今仍留有余味。
戰略止損的另一種形態
當一個國家的戰略利益受到侵害而無法止損時,最終結果會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講,最終會失去該領域的戰略利益。
案例一:甲午戰爭的失敗。
中日甲午戰爭以中方徹底失敗為結局,但這個失敗不是一次戰爭的失敗,是累積效果,是多次被侵犯毫無作為的后果,是畏戰的結果,是“等待思維”的結果。
十九世紀七十年代,日本借琉球生番事件出兵臺灣,清政府在外交努力失敗的情況下,沒有下決心與日本決戰,迫于外交壓力選擇屈服于日本,琉球從此成為“沖繩”。
十九世紀八十年代,日本海軍在伊東佑亨艦長率領下,懸掛法國國旗侵入到膨湖列島,登島后,又換成日本國旗,清軍守軍不但未與之交戰,反而大辦宴席款待日本海軍。這一次行動,讓伊東佑亨堅定了戰勝中國海軍的信心。
1894年四月,朝鮮東學黨叛亂,清軍負責平定叛亂。此時,大島圭佑剛入朝鮮,還未做好戰爭準備。袁世凱等屢電請濟師,不被上所,求歸,又不被允許。鴻章不欲戰,將以賠款息兵,日本索銀三百萬兩,朝鮮大嘩,和戰無定計。五月二十日,大島圭介已經準備妥當,責朝鮮獨立自主,勿認中國藩屬。二十一日,大島率兵入皇宮,殺衛兵,擄朝王,命大院君主國事,凡不聽日本者皆逐之,政令無巨細皆聽倭命。
1894年7月,日本海軍在得知北洋海軍用“高升號”運兵至朝鮮后,以“吉野號“為首的日本艦隊在海上進行追擊,并在朝鮮海附近擊沉”高升號“,一千多中國軍人葬身海底。在悲劇發生前,鄧世昌曾力諫出動北洋海軍主力圍打吉野艦隊,但被李鴻章拒絕,李仍然堅持朝鮮問題可以用外交解決。
一次次外交失敗,一次次錯失機會,一次次喪失戰略利益,釀成了最后的徹底失敗。
案例二:歷史上的臺海危機。
1996年,李登輝成功訪美,這是一次制造兩岸分裂的重大危機事件,實質上開啟了臺灣問題國際化的大門,也實質上破壞了中美兩國在臺灣問題上的外交共識。大陸軍演幾乎被世界認定為武統決心,甚至在臺灣內部也近乎接受戰爭。不過,一切預設都沒有變成事實,“臺獨”開始以從隱蔽走向公開。
2000年,陳水扁當選臺灣地區領導人。在這之前的1999年,針對臺獨頑固分子陳水扁參選,大陸發出了強硬警告,并有重要人物在新聞發布會上講了重話,釋放了陳若當選會面臨戰爭的訊號。然而陳順利當選后,兩岸保持原有狀態,并未有任何動靜,甚至連經濟影響都沒有。之后,陳推動了一系列政治上分裂兩岸的動作。
蔡英文時代,是臺灣由暗獨走向明獨的時代,美國也已經由暗挺走向明挺階段,美官方人士和美軍方力量進出臺灣本島已經如同在自家院子散步,沒有底線。
臺灣問題,本是中國內政,正在或將要變成集體問題。
案例三:南海國際化傾向。
上世紀七十年代,南海雖有爭端,但沒有國際化,雙邊爭端在可控范圍內,一場西沙海戰就可以教訓越南。到了八十年代之后的幾十年,因為資源價值被無限放大炒作,南海爭端開始被西方利用。而與之相對應的是,我方只專注于經濟中心,對其它問題都采取韜光養晦,一切爭端都依賴于外交,甚至有人公開發出“即使主權被侵犯也不訴諸武力”的表態,令人驚駭。
當美國決定重返亞洲并確定其西太利益成為美國重大戰略調整之后,南海就成為美國在二十一世紀大布局的最重要水上戰場,它的目標當然不是維護小國利益,它的長期目標是瞄準“中美熱戰”,推動“南海國際化”只是其各種手段中的一個環節。
我們現在看到的“國際化”是一種短期現象,它的外在表現仍是和平,島嶼主權是各歸各位。但從長期發展趨勢看,未必還是如此,南海上的島嶼最終歸屬會變得不可預測,一旦熱戰國際化,南海的歷史格局可能會發生顛覆性巨變,誰是各島嶼的長期主人真不好確定。應對這個可能的趨勢必須出現在中國戰略規劃師的規劃藍圖中。
戰略止損的大國擔當
戰略止損,對不同國家而言,有不同的實現手段,大國有大國的方式,小國有小國的方式。一般來講,力量懸殊不大的情況下,可以選擇戰爭,力量極為懸殊的情況下,則很難選擇戰爭,小國若無大國依靠,面對不對等敵人,除依靠聯合國框架,別無它法。
如果是大國,當外交手段失效后,戰爭可能是唯一的解決手段。
目前,西方勢力和相關鄰國對中國戰略利益的侵害已經造成了三個明顯影響:
第一,中國領土領海主權國際化傾向明顯,并且還有繼續擴散的可能性存在。
第二,戰略利益被侵害后,外交上的慣性抗議可能在民眾中產生厭倦情緒,不排除在心理上積累不自信的病根。
第三,主權上被事實侵害和底線不斷被突破的量變效應已經讓敵對勢力看到了可利用時機,它們結伙打劫有“八國聯軍“的新苗頭。
如果繼續依賴外交手段,戰略損耗會越來越大,止損已成當務之急。
戰略止損,需要有切入點,這個切入點也即國家最核心的戰略利益。
國家統一,毫無疑問是全中國最大的核心利益,“促統一“取代”反分裂“當然是最重要的戰略換檔。
近十多年來,我一直在推廣自己的“統十條“和”三步驟“,”統十條“是基于和平統一及武裝統一的兩個過程謀劃,還包括統一后治理臺灣的系統方案,”三步驟“是純武統進程的謀劃。
“三步驟“中的第一步是中國大陸實現戰略止損的最好選擇,即外圍收復。它包括收復金門和馬祖、收復膨湖列島和收復臺灣本島周圍的所有附屬島嶼。
必須承認,外圍收復是戰爭行為。不過,這個“戰爭“不同于一般戰爭,形式上是戰爭,也許可以做到沒有傷亡,或者只有少許傷亡。主要手段是重兵用圍堵令其臣服,繳槍則不殺,抵抗將面臨毀滅。
講到這里,很多人會提出疑問,以美國為首的敵對勢力出兵干預怎么辦?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必須指出,如果害怕美國干預,任何時候都會害怕,你進攻本島時,美國同樣會干預,如果抵擋不住美國外圍干預,直接進攻本島,最終仍可能被美國制服。
首先實現外圍收復的好處在哪里?
其一,檢驗我方備戰水平和能力。如果連外圍收復都困難,后期挑戰就更不稍提了。
其二,檢驗美國的干預能力。接受美國的挑戰,早應對比晚應對更好,隨著時間的推移,美國聯軍化協同化能力會越強。
其三,積累經驗和信心。幾十年來,我們沒有主動進行過有世界影響的戰爭,在一定程度上,在各個層面,都削弱了敢戰的勇氣和信心,需要實戰積累,需要有扎實的成果鼓舞軍民。
其四,削弱美國在臺灣本島周圍的備戰。如果臺灣本島周圍的主要點位被解放軍占據,本島也就是一座孤懸海上的被困之島,美國要突破外圍的中國第一層防御將消耗巨大。反之,若外圍戰略要點被臺灣讓渡與美方,則會對我方造成最危險的掣肘,即使我方能拿下本島,后期也將面臨非常大的治理風險。
其五,逼迫臺灣走上談判桌。外圍收復一旦成功,將可以在此基礎上逼迫臺灣當局坐上和平統一的談判桌。中國可以向世界表明自己捍衛和平的決心和努力,但不會容忍分裂者的永久拒統,在給出時間表的前提下,如果臺灣不愿意和平統一,大陸方面就可以借外圍優勢從經濟和軍事兩個方面對本島進行全面遏制,以實現最低成本的兩岸統一。
胡錫進一直在推銷另一種“共識”:只要大陸動手,幾十個小時之內可以武力解決統一問題。在這種理想主義觀點的感召下,甚至有人喊出“臺海早上炮響,晚上去本島舉紅旗”的夢想。
本人沒有這種幻想,不要低估美國,也不要低估臺獨分子。
推行戰略止損的第二個重要切入點是中國南海。
中國在南海九段線主權面臨最大的一個問題是“爭議島礁事實化“,越南,菲律賓、文萊和馬萊等國均事實上占據了我國的部分島礁,成為短期難以逆轉的戰略損耗。
中國在南海方向面臨的第二個最嚴重挑戰來自于美國,它正在或將要把南海問題全面國際化,甚至不排除有把中國在南海進行孤立的可能性。南海主權申索國的最狡猾之處在于把主權利益跟美國進行捆綁,比如說借石油開采綁定美國公司。我曾經提出一個觀點,爭議國家在南海架設的每一口鉆井平臺,都類似于一個隱性的“主權爭議點”,只要戰爭觸及該點,就可能挑起與美國的軍事沖突,因為這會被美國視為“國家利益”。
中國在南海方向戰略止損的可選擇著力點主要在兩個方面:
一是不再與爭議國家就主權爭議訴諸國際機構,不再需要什么“共識”,主權之爭永遠不可能有共識,寧可擱置,也不要共識,一旦借國際機構達成所謂的共識,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核心主權利益置于國際共管之下,最終變成“非爭議主權”。
二是要敢于抓住合適時機訴諸武力。這個“合適時機”非常重要,既可以是敵方主動制造時機,也可以是我方誘敵深入,沒有時機,就沒有導火索,沒有導火索,戰火就無法點燃,戰略止損就無法落實。
戰略止損的可能方向
我們看到了歷史上戰略止損的成功案例,也熟悉了戰略止損的不理想實踐,還能找到戰略止損的一些可行辦法,最終能否實現戰略止損還存在變數,它取決于捍衛戰略利益的決心和勇氣,“等戰略機遇”和“造戰略機遇”是兩種選擇,與之相對應,就會有兩種不同的結果,等的結果可能是失,造的結果可能是得。主權危機,會衍生出無限多種的其它各類危機。
有人把戰略機遇點定在2035年,說到那個時候,衰落的美國完全不是中國對手。
然而,本人并不認同這個預測,留給我們的時間不會太久,早2035年之前,不是戰略成功,就是戰略失效,兩者必有一選,且越早越有成功的希望。
“等機遇”和“等強大”等來的最大不確定之處是什么呢?
是完全不可預料的戰爭形態。
我們的演習,歐洲的演示,美軍的演習,都是平淡的演習,沒有人能看出有多大的新鮮感。然而,一旦有大型熱戰登場,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新型模式,絕對是演習中從未演過的套路,成或敗,就在這個“不確定”之中。
請“幻想派”認真思考一下這個“不確定”,“幾十個小時解決問題”的思想只會害國害民,只會麻痹國人精神,沒有一丁點正面作用,花幾年或十幾年能解決好問題,就是最大程度上實現戰略止損,就是二十一世紀最大的歷史功績。
附言:
1,有人問及如何看待震旦學院老師對南京大屠殺的胡言亂語?答:發生在震旦,不奇怪,發生在復旦,也不奇怪,那里都是精日集中的地方,開除是不夠的。死亡人數,只是估計,可能超三十萬,可能不足三十萬,當然只能是大概數。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日軍在南京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大屠殺事實,日本不認罪也是事實,如果忽視這兩個事實,刻意去鉆牛角尖,那就是精日,就是在國人的傷口上撒鹽。若論精確數,二戰的哪一個傷亡數是專人認真清點過的?
2,如何看待胡錫進在總編位置上退體?答:胡退而不休,胡仍是兩面派的文代表,最終會倒向資本派,這是他的人生歸宿。
3,如何看待作協新組成?答:不知道為何非要這個協會?我等民間網絡愛國泥土文章寫作者能搞個協會嗎?
寫于2021年12月18日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