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閱讀:鐵骨鑄軍魂的“草鞋將軍”——記原空軍副司令、中國紅色文化研究院顧問王定烈將軍(組圖)
烏有之鄉紅色網友參加王定烈將軍遺體告別儀式
海空 報道
▲ 八寶山殯儀館東廳悼念現場
2014年11月24日上午9點半,中共優秀黨員、老紅軍、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原副司令員王定烈同志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殯儀館東廳舉行,眾多空軍官兵和部分陸海軍官兵及眾多各界群眾、紅色網友參加了告別儀式。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等同志敬獻了花圈。敬獻花圈的還有范長龍(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軍委副主席)、許其亮(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軍委副主席)、常萬全(中央軍委委員、國防部長)、遲浩田(原中央軍委副主席,國務委員兼國防部部長)、張萬年(原中央軍委副主席)、馬曉天(中央軍委委員、空軍司令員,上將軍銜)、王洪堯(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政治委員,上將軍銜)、乙曉光(解放軍副總參謀長)、于永波(第十三至十五屆中央委員,原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劉源(解放軍總后勤部政委)、李繼耐(原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上將軍銜)等同志。烏有之鄉網站工作人員攜部分紅色網友送來花圈參加告別儀式。
王定烈將軍1918年10月20日(農歷)出生于四川宣漢縣一個農民家庭,1933年11月剛滿15歲就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5年10月加入中國共青團,1936年10月轉為共產黨員。他歷經土地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和社會主義建設各個時期,在不同時期都建立了卓越的功勛。1961年被授予少將軍銜。1975年5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參謀長,1982年11月,任空軍副司令員。是黨的十大代表,第五、六屆全國人大代表。曾榮獲三級八一勛章、二級獨立自由勛章、一級解放勛章,1988年獲一級紅星功勛榮譽章。王定烈將軍于2014年11月18日凌晨2點30分,在北京不幸逝世,享年96歲。
王定烈同志在八十多年的革命生涯中,一貫忠于黨、忠于人民、忠于共產主義事業,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為軍隊的建設和發展鞠躬盡瘁,無私地奉獻了畢生精力。他認真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人正直,光明磊落,始終保持艱苦樸素的革命本色。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戰斗的一生,是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和共產主義事業不懈奮斗的一生。他的革命精神、崇高品質和優良作風,永遠值得我們學習和懷念。
一、簽到、合影
24日早上7點多,就有很多官兵、工農群眾、知識分子、紅色網友等陸陸續續來到八寶山殯儀館,等候參加王定烈將軍遺體告別儀式。幾個英姿颯爽的空軍女兵拿出筆和本讓大家簽到。
▲ 大家早早來到八寶山殯儀館
▲ 眾人簽到
▲ 烏有之鄉敬獻的花圈
主聯:戰河西抗日寇擊美帝,勸戰友萬里長征尚未完
愛人民憂邦國思路線,告后輩千層重嶂待爾前
配聯:沉痛悼念毛主席的好戰士王定烈將軍
烏有之鄉攜廣大紅色網友敬挽
▲ 烏有之鄉部分紅色網友合影
▲ 紅色網友留影
二、觀看王定烈將軍圖片展
▲ 展示王定烈將軍相關活動的圖片
▲ 中央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高級編輯陳鐸和友人觀看圖片展。1982年,陳鐸參與主創的電視系列片《話說長江》是我國電視史上的經典之作。
三、等候入場參加告別儀式
▲ 大家排隊等候入場
▲ 空軍官兵排隊等候入場
四、進入悼念大廳
▲ 大家進入悼念大廳
▲ 部分單位敬獻的花圈、挽聯
▲ 習近平、范長龍、許其亮、常萬全、遲浩田、張萬年等同志敬獻的花圈。
▲ 王洪堯、乙曉光、馬曉天、于永波、劉源、李繼耐等同志敬獻的花圈。
▲ 王定烈將軍遺體上覆蓋著黨旗
▲ 每四人一組,三鞠躬
▲ 王定烈將軍的家屬
五、離開大廳,結束告別儀式
▲ 空軍女兵和烏有之鄉紅色網友等結束告別儀式后,相繼離開殯儀館
附錄:
1、視頻:王定烈將軍遺體告別儀式片段
http://v.youku.com/v_show/id_XODMzODk2Nzc2.html
2、王定烈將軍故事(摘自百度百科“王定烈”詞條)
寫100遍“毛主席萬歲”
1967年6月6日,在廣空黨委五次擴大會議上(此時的王定烈將軍已是廣州軍區空軍副司令員),一位負責人突然宣布,王定烈是“三反(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分子”,勒令停職反省,關押勞改。 6月6日下午,廣空召開有300多人參加的五次擴大會議。會議期間,連續斗爭王定烈三天,動員與會人員每人必須揭發他五條“罪狀”。所幸的是,沒有挨打、沒有下跪坐噴氣式。然后,宣布為“三反分子”,交給司令部專案組負責。規定他學習毛著,觸及靈魂,交待罪行。每天半日勞動,改造思想,不準自由行動,不得與別人接觸,寫交待材料。這種顛倒是非的行為,完全違背了黨實事求是的作風。王定烈在檢討書上用毛筆寫下了:我相信黨,相信毛主席,相信廣大群眾……然后,揮筆一連寫了100個“毛主席萬歲”。專案組負責人對他說:“你為什么寫97個毛主席萬歲?這是別有用心!”王定烈說:“你當眾數一遍好嗎?那是100個,你正好掉了一行。”“那是什么意思?”他咄咄逼人。“就是萬萬歲嘛!”“你很不老實!”王定烈氣憤至極,拍案叫道:“你顛倒黑白,羅織罪名,陷害同志,就是革命嗎?就是老實嗎?”
從此專案組對王定烈看管得更嚴了,這期間王定烈先后向軍區領導寫過三次申訴信,均石沉大海。王定烈只好向黨中央、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中央文革和空軍黨委上訴,要求澄清事實,請求恢復工作。直到1968年12月30日,調王定烈到濟南軍區任副司令員,那頂“三反分子”的帽子也不明不白地飛掉了。
一顆留在他腰里16年的子彈
1936年7月,王定烈所在的紅四方面軍第5軍第二次穿越草地。這一次,18歲的他準備了一條拐棍。
“在草地上行走,隨時都可能陷入泥潭。”王定烈回憶說,“每走一步,都先用拐棍這兒戳一下,那兒捅一棍,找到一塊能夠落腳的地方后再邁出下一步。”進入草地后,王定烈患上了重感冒。兩天后,師長兼團長郭錫山見他的病情沒有好轉,借故把他丟棄在荒野之上。“幸好政委萬漢江趕來,與郭大吵一架,幾乎動了槍,才又把我找了回來。”王定烈回憶說,郭錫山在后來西路紅軍血戰河西走廊的戰斗中當了叛徒。
1936年10月,王定烈隨部隊開始西征。這支由2萬余名紅軍將士組成的西路軍,經過幾個月的浴血奮戰,最終兵敗在一個名叫石窩山的地方。
1937年3月,敵人包圍了石窩山的西路軍余部。王定烈和戰友們憑借有利地形進行阻擊。上午10時,敵人突然占領王定烈所在團的右翼前沿陣地,七八個敵騎兵揮著馬刀沖了上來。
“一個敵人撥馬沖過來,舉起馬刀朝著我的頭頂斜劈下來。好在一個戰友調轉槍口,將敵人擊落馬下。”王定烈回憶說。
但,王定烈還是被子彈擊中。一顆7.9毫米的步槍子彈從他的左后腰穿進去,打穿左腎,之后向上,卡在脊骨間。他當場暈了過去。
蘇醒時,已是下半夜了。王定烈在尸體堆里,又找到兩名負傷的戰友。第二天,他們找到一個獨屋,里面有二三十名紅軍傷員擠躺在一起。於是,他們走進去,也擠在一起,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突然,一挺機槍從窗戶里伸進來嘎嘎怪叫,滿屋的人立即被掃倒一片。緊接著闖進來的馬家軍手舉馬刀一陣瘋狂亂砍。”王定烈比劃著手勢,“我的頭被猛擊一下,一下子又昏過去了。”
記者注意到了老人的傷疤:耳根上部的一條刀痕深及半個腦門,左右手各有一道傷深及骨的刀疤。
當時,王定烈戴的棉帽上,有一個鐵片做的“耳朵眼”,恰好擋了一下馬刀,才使他的半個腦袋沒有被削去。他手上的刀疤,則是在遭到刀擊的一瞬間,本能地護住頭部而被砍傷的。
等到王定烈再次蘇醒時,天色已近黃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犧牲了。他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沿著小路走了。兩天后,他還是被馬家軍俘虜了。
王定烈和被抓來的其他西路紅軍,被關押在甘肅省甘州(今張掖市)。天氣漸漸變暖,幾乎每天都有死亡的戰友被抬出去埋掉。他身上的刀槍傷口,四處化膿,腐爛發臭,生了許多白花花的蛆蟲。
“一天,來了一位身材修長的女護士,她仔細地為我擦洗傷口。當擦到腰上時,她‘啊呀’尖叫一聲,捂著嘴轉身跑了。原來,傷口處生的蛆已經結成了團,撲拉拉地直往下掉。過了一會兒,女護士又轉回來,流著淚用紗布將一團團的白蛆從傷口處撥下來,把腐臭的爛膿一點一點地用鹽水洗干凈,整整用去了一大堆紗布。”王定烈回憶說。
后來才知道,這個女護士是地下黨派來專門照顧重傷病員的。在她的照料下,王定烈的傷也漸漸好轉。這時,叛徒郭錫山企圖勸降他。
“我在團部當書記的時候,和郭錫山打過幾個月的交道,知道他的德行。這個家伙打仗不行,平時講吃講喝,干部戰士對他都很反感。”王定烈回憶說。
然而,橫在腰脊上的那顆子彈,卡得他始終直不起腰,在叛徒面前只能弓著背。這讓王定烈十分惱火。
“在叛徒面前挺不直腰桿子算啥玩意兒!”王定烈回憶說,他牙一咬,心一橫,硬是一挺,那顆橫著的步槍彈頭順了過來,和脊骨平行,如同動了一次手術。
王定烈的腰直起來了!后來,在黨中央的交涉下,王定烈被釋放了。在之后的革命生涯中,他又參加了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最高職務曾任空軍副司令員,1961年晉升為少將軍銜。而那顆子彈卻一直在王定烈的腰里停留了16年,直到新中國成立后才得以取出來。至今,這顆子彈,仍被他保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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