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肝癌,已成事實,可這往往會被醫院主流意識所否定。筆者自2007年歲末涉及肝癌的治療,至2009年3月16日第一例彌漫性肝癌被確認治愈(腫瘤完全消失)后,已有數例患者被省級醫院證實腫瘤完全消失。然而,診治記錄放在面前,影像資料擺在面前,否定者依然還是否定,筆者曾就首例肝癌治愈案例與一醫院肝膽外科主任當面對話,該主任仍一口認定是診斷有誤,曰:不是囊腫,即是血管瘤,他認為用中藥治愈肝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當然,他無法回答中藥能否治愈肝囊腫與血管瘤的問題,更無法回答診斷時由縣級到省級醫院所涉醫生與B超、CT、磁共振是否同步發神經的問題。最近,筆者收治了一例在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動了三次手術的男性肝癌患者,其中第三次因打開腹部后發現肝內腫瘤已多發而中止手術,據百度百科資料顯示,負責該患者診治與復查者系國內頂級權威人士,該患者的痊愈應該足以證明中醫藥能夠治愈肝癌這一事實了(醫案附后)。不過,今天筆者所述,并不僅僅限于證明中醫瑰寶是否能夠治愈肝癌,而是陳述一些肝癌治療中的話題,以期拋磚引玉,供有志于研究中醫藥治療腫瘤的同仁們探討。
一、整體機能是決定療效預期的前提
從已治愈的腫瘤患者尤其是原發性肝癌患者的情況分析中可以發現,他們的整體機能基本都比較理想,筆者治愈的第一例肝癌,屬彌漫性肝癌,該患者當時被省級權威醫院認定生存期限最多只有一個月時間;次日至筆者處初診,從影像資料分析,該結論應屬比較客觀范圍,但從全身體貌特征及得知病情前飲食起居等情況看,卻找不到任何瀕臨死亡跡象,經口服中藥治療一段時間、局部脘脅隱痛癥狀消失后,邊服藥邊從事家務、鋤草、采茶等輕體力勞動,直至腫瘤消失,一直過著接近正常人般的生活。就是上述那位做過三次腫瘤切除外科手術的肝癌患者的整體機能也仍然比較正常(估計與東方肝膽醫院手術操作比較規范專業及該患者重視日常調養有關)。中醫認為,腫瘤屬虛實夾雜之證,治宜補虛祛實并舉;然而在扶抑之間,補之太過則戀邪(實),抑之太過則傷正;整體機能較好者,正氣相對較足,驅實亦即容易,預期也就相對比較樂觀。
二、確保源體重要器官功能恢復是腫瘤治療的重中之重
為什么原發性肝癌發病初期肝功能基本正常?為什么胃癌施胃切除手術中能保留賁門的預后要比賁門被切除者好得多?為什么結腸癌在未發生轉移前采取手術切除是首選方案?為什么筆者主張子宮癌在未轉移前應及時選擇子宮全切?其實答案非常簡單:因為原發性肝癌發病初期未對肝臟產生明顯壓迫,因為保留了賁門的胃部分切除再生后仍能保持胃的全部功能,因為結腸部分切除并不會明顯削減結腸的基本功能,因為子宮是繁殖器官而不是保障生命運動的重要器官。癌癥治療中,無論采取何種治療措施,確保滋生腫瘤的重要源體器官的功能恢復,是一條治療腫瘤的重要原則,對于損害破壞源體重要器官功能的治療方法,其實就是挖肉補創式的錯誤方法,甚至是一種導致病情惡化的催命方法。根據這一原則,運用中醫藥治療,在促使整體機能恢復的同時,應十分重視源體器官功能的恢復。
三、腫瘤惡化度高低是腫瘤治療決勝的重要條件
從附后案例可以看出,該患者自發現肝癌至第二次手術這段時間內,甲胎蛋白(AFP)指數最高時也就只有200多一點,自第二次手術后才逐步進入遞升狀態,結合其他方面分析,第一次至第二次手術期間其腫瘤惡化程度并不高,第二次手術后惡化程度才開始加速,至筆者接手治療時,其惡化程度仍處于可控范圍之內(AFP最高值為945.7ug/L),加上患者在第三次手術后醫患之間配合得宜,才能取得如此良好的效果。筆者將以往已治愈所有癌癥患者的治愈需要時間進行比對(以檢查腫瘤完全消失為準,不包括后續鞏固治療時間在內),除甲狀腺乳頭狀癌外,以該肝癌患者的腫瘤消失時間為最短,其他肝癌患者腫瘤消失時間在八至十五個月之間,而最終未能治愈的AFP陽性的肝癌患者,其AFP初始值短期內迅速升至1500ug/L以上。雖然現有數值尚不足以完全證明惡化度高低與治療預后的絕對關系,但足以說明兩者之間的基本關聯。
四、患者高度配合尤其是飲食起居方面的配合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合理的飲食起居、良好的精神狀態等方面因素,都屬于治療腫瘤成敗的重要條件。精神狀態的調整與初期的治療效果有直接關系,只要施治者能多化點時間向患者作出解釋,率先取得預期的效應,患者即能樹立起信心,只要施治者多點細心和耐心,大多數癌癥患者都能解開死結,在這不作主題論述。這里重點陳述合理飲食方面的內容:筆者在診治中,曾多次遇到因飲食不慎導致病情反復的情況,譬如一乳頭管狀細胞癌患者,治療四個月腫瘤消失,后因進食油炸類食物羊排后不久出現反復,續服中藥經年才得腫瘤再次消失;一大出血臥床待死的晚期胃癌患者,經治療數月后已恢復至能下田耕作,因將整碗皮蛋當作點心進食后當晚病情加重,終至不治;最近一胰腺癌肝轉移患者,在自覺癥狀得到控制并連續穩定月余的情況下,在進食已于冰箱內存放數日的野生動物內臟后當晚出現腹瀉,次日出現肩背部疼痛反復,至今仍未恢復到有效控制的境地;等等這些,都是飲食失當導致的后果。而療效理想程度超過預期的已愈癌癥患者,大多飲食方面都接近合理有序,以附后案例中患者為例,該患者自接受筆者治療后,飲食起居方面控制做得十分合理有序,筆者以為,這是該患者療效超過預期的一個重要因素(筆者在治療近一個月時,根據其整體改善狀況,曾預期需六個月左右時間能達到腫瘤縮小或消失)。根據這些實例,筆者認為:運用中藥治療,稍有配伍不當,即有可能產生不良后果;同樣道理,用藥與飲食,均由口腔進入腹中吸收,飲食不當,對于癌癥重病,必然會產生不良的后果,故施治者應根據患者具體情況,盡可能詳盡地告知患者飲食方面的宜與不宜,以避免由飲食不當導致的負面作用。
五、慎用所謂的“抗癌藥”
中醫藥治癌,首先講究的是辯證精確為前提。現狀比較常見的中醫藥治癌,大多是沿用西醫抗癌理論指揮中藥使用,也就是以藥理實驗分析報道為依據,一味地濫用所謂有“抑制某種癌細胞”的中藥,將這些中藥胡亂地拼湊在一起供患者服用,僥幸遇上一位康復的,即大肆瀉染,盡力把自己打扮成“專家、學者、神醫”面目示人,不擇手段地向命懸一線的患者謀取私利;目前十有八九所謂的腫瘤中藥專科醫院,甚至是贏利過億的醫院,其治療水平都在這一層面上,能偶爾有些薄效,即據為己功,掛錦旗、封“神醫”,到處廣告宣傳,以謀取平民百姓的血汗錢為樂事;而面對步入死亡的患者,則曰“癌癥本是絕癥”,十分心安理得;其實這些所謂的專科醫院,并沒有幾個真正上得了桌面的實例。由于目前醫院內不但西醫認為癌癥無法用中醫藥治愈,連中醫界自身也局限于“抑制癌細胞”一途,使中醫藥治癌成為被邊緣化的輔助治療,同時也導致了上述那些跡近欺蒙的私人腫瘤專科醫院的丑陋行徑成為普遍現象,更使中醫藥這一民族瑰寶在治癌領域失盡光彩。
中醫藥治癌,最大的特點,應該顯現在中醫學精華——辯證施治上,決不是所謂的單純的用某藥“抑制或殺死癌細胞”。筆者治愈的第一例彌漫性肝癌,雖然治療時間稍長(影像資料示腫瘤消失為十五個月),但整個治療用藥中,并未依賴那些所謂的“抗癌藥”。西方醫學從手術、化療、基因療法,到最近報道的癌癥疫苗等種種先進科技手段一路走來,除手術療法外,大多未經多久驗證,即遭質疑摒棄,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西方醫學對癌癥的研究,始終沒有脫出著眼于如何消滅癌細胞這一局限性,卻忽視了一個最基本的事實:癌癥的成因。癌細胞即異變細胞,它在任何一個健康人身上都能找到,卻只有少部分人才會患上癌癥,為什么?正常人身上都存在的成份之一,你想消滅,怎么消滅?消滅了不成了超人么?筆者于此大膽斷言:這種違背正常邏輯的研究方向,最終還是一條走不通的死胡同!我們的祖先給我們留下了獨一無二的民族瑰寶,同仁們何必要丟掉真正的瑰寶,去步人后塵走一條明知走不通的死巷呢?敬請有志于癌癥治療研究的同仁們,必以辯證施治為核心,在此基礎上,適當吸納西方醫學辯病理論精華,慎用所謂的“抗癌藥”。
于2012年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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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肝癌經典驗案一則
一、病史
陳某,男,出生于1959年9月,乙肝病史20余年,于2008年10月31日在杭州市第六人民醫院體檢時,查甲胎蛋白(AFP)212.32ng/ml;乙肝標志物:HbsAg(+)、HbeAg(+)、HbcAb(+)。12月3日至上海長海醫院行磁共振(MRI)檢查示:肝臟右前葉上段近膈頂部見一類圓型信號影,直徑約1.8cm,邊界較清,增強后動脈期病灶強化明顯;放射學診斷提示:1、肝臟右前葉上段近膈頂部占位性病變,考慮為原發性小肝癌;2、肝內多發囊腫,左腎多發小囊腫。12月8日以“右肝占位:原發性肝癌”入住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膽道二科,行右肝腫瘤切除術;12月11日術中探查:肝臟右葉頂部可見一腫塊,直徑約3.0cm,突出肝臟表面,質軟,未侵犯膈肌;切除之標本剖視見包膜不完整,呈多結節融合型,腫瘤實質呈黃白色,質韌;切除物標本病理診斷:1、(肝右葉)小細胞肝癌,粗梁型,III級;2、慢性肝炎G2S2。
2009年1月13日甲胎蛋白(AFP)檢查結果為陰性,1月14日于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行肝癌術后肝動脈插管栓塞術(TAE)。
2011年5月23日,5月19日本地檢查發現AFP上升至40.5ng/ml,進一步查MRI示:左肝內葉見略圓形異常信號,大小約3.3*3.4cm,T1WI、T2WI均呈稍低信號,境界欠清,增強后未見明顯強化,考慮“PLC術后”,病灶目前無活性,肝硬化,肝多發囊腫。5月26日以“原發性肝癌術后復發,多發肝囊腫”入住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入院后查腫瘤標記物:甲胎蛋白:60.9ug/L、癌胚抗原:3.6ug/L、CA-19-9:12.8U/ml;于6月2日行“左肝腫瘤切除+膽囊切除+復雜腸粘連松懈+肝囊腫開窗引流術”;探查:腫塊位于左內葉IV段靠臟面貼近鐮狀韌帶,腫瘤半球狀,直徑3*3cm,腫塊主體邊界較清,色白,質硬。切除物標本病理診斷:1、(肝左葉)復發性肝細胞癌,細梁型,II級;2、肝囊腫;3、慢性肝炎G2S2;4、慢性膽囊炎。
7月6日,查腫瘤標記物:甲胎蛋白:214.1ug/L、癌胚抗原:2.5ug/L、CA-19-9:16.8U/ml;在局麻下行TAE術。
8月1日,本地查甲胎蛋白:375ng/ml。
9月1日,本地查甲胎蛋白:673.79ng/ml;9月5日查肝臟CT示:肝內見數枚團塊狀低密度影,邊緣不清,最大一枚直徑為3.7*2.4cm,增強掃描后,肝右葉一枚病灶動脈期強化,其余病灶未見明顯強化。
9月7日,開始接受筆者中醫藥治療,并告知筆者已預約22日至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行第三次腫瘤切除術。筆者據病史及影像資料考慮其腫瘤已多發,囑其于術前檢查時,如檢查結果甲胎蛋白指數無明顯上升、腫瘤增大不明顯,應考慮放棄手術治療;當時患者仍傾向于醫院主流與其權威性,選擇兩者同步治療。
9月20日,查甲胎蛋白:697.7ng/ml。
9月22日,停服中藥,以"原發性肝癌術后復發"入住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9月23日,查腫瘤標記物:甲胎蛋白:945.7ug/L、癌胚抗原:3.3ug/L、CA-19-9:13.5U/ml;9月25日查MRI示:肝右后葉包膜下一病灶,大小約3.7*2.4cm,動脈期未見明顯強化;右后葉下段見一橢圓形病灶,大小約2.1*1.8cm,增強后強化明顯,病灶有活性,肝硬化,肝內多發囊腫.9月27日行剖腹探查:發現肝內已多發占位,腹腔內粘連較重,遂停止手術,逐層關腹。建議患者行肝移植治療,患者家屬主動要求放棄,于10月4日出院,采取中醫藥治療。
二、治療
2011年9月7日,初診。病史如上述,精神尚可,面現輕度貧血貌,耳輪微黃,耳墜發白,納可便暢,夜間輕度口干,舌紅略黯微干,苔薄,脈細澀,以肝經熱毒久蘊,凝血痹絡,氣陰兩傷辯,治則以扶虛祛實并舉,益氣養陰、涼血解毒、化瘀通絡為務,藥選太子參、麥冬、川石斛、藤梨根、銀花、蒲公英、桃仁、丹參、三棱、莪術、炮山甲、全蟲等,輔以綠梅花條達肝氣,生甘草調和諸藥,5劑。
9月12日,藥后無明顯不適,原方繼續服用,5劑。
9月20日,查甲胎蛋白:697.7ng/ml。
9月22日,停服中藥,赴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行腫瘤切除術,因開腹后發現肝內腫瘤已多發而中止手術,于10月4日出院,繼續采取中醫藥治療。
10月5日,神情略顯疲憊,舌尖較前紅赤,微干,易太子參為西洋參,增丹皮、赤芍以清解血分熱毒。
10月14日,面部神情明顯改善,夜間口干始見減輕,原方適增活血化瘀之力。
10月25日,查甲胎蛋白:27.29ng/ml、癌胚抗原:2.39ng/ml,血小板指數回升至85,血紅蛋白升至133,原方增杞子、棗仁養血安神。
10月31日,貧血貌明顯改善,自覺無明顯不適,乃適增活血通絡之力。
11月7日,血常規檢查示,血紅蛋白、血小板計數等各項指標均已恢復至正常值。
11月11日,自覺癥狀無殊,右側舌苔出現黃膩,乃去甘草,增茵陳、平地木以清積邪。
11月16日,舌苔黃膩已改善,原方續進。
11月21日,查甲胎蛋白:7.73ng/ml;浙一醫院B超檢查示:右肝前葉探及一范圍1.9*1.5cm片狀不均質回聲區,邊界欠清,肝內另可見多個低回聲團,測其中一枚直徑約2.5*2.5cm,邊界欠清。對比上一次檢查結果,最大一枚直徑縮小1.2cm。效不更方,原法續進。
11月28日,舌苔黃膩未褪盡,去生地,適增清濕之力。
12月11日,黃膩苔已消退,原法續進。
12月21日,查甲胎蛋白:8.18ng/ml。
12月22日,上海長海醫院查MRI示:肝癌治療后表現,未見明顯活性病灶;對照原影像資料,并經原診治醫生確認,原腫瘤病灶已完全消失。
2012年1月1日,患者自覺基本已無不適,根據檢查提示,針對慢性肝炎肝硬化情況,將原方減輕化瘀通絡散結之力,繼續鞏固治療。
于2012年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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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利永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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