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沒有發展
——中醫看世界(六)
【中醫之本,本于陰陽。《內經》有曰:“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素問ž 陰陽應象大論》)中醫治世,古今有實。中華得傳,端賴中醫。蓋陰陽者,不可不信,不可半信。】
從中醫的理論來看,世界是無所謂發展的!從歷史和現在的實際來看,世界也是無所謂發展的!所謂的“發展”,完全是依附于掠奪、剝削、戰爭、貪婪、道德淪喪,甚至是種族滅絕等人類罪惡的死亡游戲。
我們先從中醫理論來看。有形世界(萬事萬物,下同)存在的意義,是以人為本的。世界與人的存在都是有天年局限的,用現在的說法叫做有一定的生命周期。這個有形世界,要想終其天年,就必須遵循自然的最高原則——道。正如《老子》所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即道是最高的自然本我)。對于人來說,最起碼要做到賢人,才能盡享天年。這是《內經》的啟示:其次有賢人者,法則天地,象似日月,辨列星辰,逆從陰陽,分別四時,將從上古,合同于道,亦可使益壽而有極時。
中醫理論還啟示我們,世界在其生命周期之內,根本無所謂發展,有的只是輪回。無論宇宙是不是在膨脹,太陽還是一個,月亮還是一個,地球還是一個。無論是否有外星人,在地球上站著說話的這個東西,那才叫人,離開這個地球,那就叫鬼。輪回是生命的本質,沒有天地的輪回,我們還能感覺到生命嗎?什么是時間?日起日落是時間。什么是年歲?春夏秋冬是年歲。什么是命運?有生有死是命運。時間、歲月、命運都是輪回。人之所以不同于其它的蟲物,在于能夠部分主動地而非完全被動地迎接這個輪回。
以認知到這種輪回為前提,世界大致有三種不同的文化。一是努力與這個輪回保持協調一致的文化,這種文化最悠久,最健康,也最長壽,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或者叫做黃老文化,也可以叫做常樂文化。中國的所謂儒家文化只不過是對黃老文化的若即若離罷了,完全是夾生飯,勉強吃下去,是要自利(中醫術語,即拉稀)的,因此,儒家文化并不是中國文化的代表,只是所謂的文化人對于“發展”的自我陶醉而已。
二是努力超越這個輪回,試圖進入到形而上的永恒世界,這種文化也同樣悠久,也同樣長壽,在一定意義上,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超越,這就是印度傳統文化。但是,印度文化強調超越有形世界,對人的意義持否定態度,因此,這種文化在有形世界表現為“苦修”,總想擺脫痛苦,結果一輩子與痛苦同行,至于下輩子是否能夠獲得超脫,我們不“苦修”的人是沒有發言權的。對于這種文化,我們不應投于不屑,應該給予尊敬。
三是“上帝”文化,這種文化設計了一個主宰人類命運的超自然的父親——“上帝”,認為世界的輪回完全決定于“上帝”的意志,它不高興了,就要收拾人類。人類的苦樂,完全在于是否能讓“上帝”高興。由于對“上帝”這個父親的解釋發生分歧,這種文化,以猶太文化為基礎,先后分裂出四支,即猶太教文化,天主教文化,伊斯蘭文化,基督教文化。“上帝”文化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眼中只有“上帝”而對自然視若無睹。因為沒有了最高的自然神的約束,這四個文化分支由于對“上帝”的解釋不同,雖出同門,卻斗得你死我活。并且,鬧得整個世界都受其所累。這就是所謂的文化“發展”的真相。
我們再來看看“發展”的實際情況。人類所謂有文化的歷史,據考超過萬年。對于這樣長的一段歷史,我們已經習慣了用“發展”去敘說它。其實,只要我們暫時地放下個人的貪欲,就能很清楚,我們真正需要的世界,是無所謂“發展”的,相反,所謂的“發展”,沒有一樣不是與人類的罪惡和無恥如影相隨。
都知道人類的所謂“工業文化”只有短短的幾百年時間,對于已有的上萬年的人類文化歷史來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那么,漫長的所謂農業文化,如果不是最能適應自然輪回的文化,它是怎樣延續下來的?由此,我們至少不能否認,農業文化是長壽的文化。反過來看看所謂的工業文化,它所創造的那些東西,有那一樣是人類生存所必須的?沒有一樣。人類沒有電燈會死嗎?不會。沒有汽車會死嗎?不會。沒有電腦會死嗎?不會。……。有人要反駁我說:那你這個家伙怎么要用電腦?你回到黃帝的時代去呀!對于這種質問,是無需與其理論的。
工業文化給人類帶來了什么?當然,它帶來了表面的“繁榮”,但是,當我們透過這種“繁榮”的表象,看到它的真實面目的時候,工業文化就是“畫皮”后面的魔鬼。那些喝飽了西洋墨水的專 家 教授,總是想深刻地回答一個粗淺的問題:工業文化為什么首先誕生在歐洲而不是中國?答案其實簡單得很,因為歐洲是人類所有罪惡的源頭,而罪惡是工業文化的催生婆。
漂洋過海的掠奪源于歐洲吧?沒有艦隊怎么行得通?漂洋過海的剝削來源于歐洲吧?沒有超出生活必須的“商品”生產,如何實現剝削?使用火器的侵略戰爭源于歐洲吧?沒有工廠生產槍炮,怎能殺滅敵人?無止境的貪婪源于歐洲吧?沒有工廠怎能填充不斷“發展”的利潤指標?最直線的道德淪喪源于歐洲吧?如果不是背叛“上帝”的旨意,怎么可以放貸食利?種族滅絕源于歐洲吧?如果沒有印第安人的種族滅絕,哪來歐洲人對美洲的統治和“發展”?人類的一切罪惡,無一不是源于歐洲。也許“上帝”是慈善的,但它只對敢于施惡的人慈善,因此,那些犯了罪惡的人,反倒以為只有自己是“上帝”的選民,而其他的人都不是人了,都要按他們的“普世價值”進行改造了。
我們為什么也要工業化?這是施惡者的罪上加罪。一方面,因為沒有自己的工業化,就不能抵抗工業化罪惡者的屠殺。另一方面,我們自己身上也有罪惡的“因子”,看到洋人的“商品”也想擁有;看到洋人趾高氣揚,也想做洋人;看到洋人的洋槍洋炮,就嚇得尿褲子,就想跟洋人搞好關系,就要讓洋人滿意,就要做二鬼子。我們不反對工業化,但是,反對以消費為指向的工業文化。不反對工業化,是要阻止敵人的屠殺,是要反擊敵人的進攻,是要反過來消滅罪惡的“工業文化”。我以為,這是中國人對工業化應有的正確認識和把握。如果我們脫離了這樣一種正確的認識和把握,不是以夷制夷,而是沿著洋鬼子的罪惡道路去建設消費“工業文化”,那我們也成了罪人,成了先祖黃帝的叛徒。
世界根本無所謂“發展”,現在我們所謂的“發展”,其本質是一種罪惡或者是無恥的游戲。無論在“發展”的前面冠以多么好聽的名字,都是自欺欺人。不信?我再舉幾個例子,多說幾句。把五千言的《老子》解釋成幾萬言,甚至幾十萬,幾百萬言,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一斤豬肉從七角人民幣漲到十元人民幣,再往里面注些水,“狗的屁”也就翻了幾番,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產值幾千元的良田變成產值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幾億元人民幣的豪宅,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一百所不收費的學校,變成一千一萬所收費的“企業”,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不收費的醫院變成生產“狗的屁”的“公司”,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安居樂業變成無限消費和浪費,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喜慶的煙花變成殺人無數的火箭,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地球的命根子——地下和水下的能源挖出來少了,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穿上去的衣服又脫了,露了,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把“云雨”稱為“做愛”, 我們稱之為“發展”不是?等等,總之,有多少“發展”就有多少罪惡和無恥,世界沒有不罪惡的發展。
庚寅年十二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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