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科學的減肥方法
合理的減肥方法
很明顯,對于有嚴重的科學崇拜心理的現代中國人來說,第一句的魅力遠遠大于第二句,如果是一個廣告策劃者,絕不會使用第二種陳述句,因為不能白白浪費了科學二字的宣傳功效。在上面的兩句陳述中,科學和合理是同義詞,而且從語法角度來看,它們都是形容詞。請注意,這里的科學是形容詞,而不是名詞。而我們在當下急切的需要仔細辨別的是“什么是科學?”“科學的本質是什么?”等陳述里頭的,以名詞的身份出現的科學。
換言之,新文化運動以來非常流行的如“中醫不是科學”等陳述里的科學也是形容詞,因此它不是真的在平等的對比兩種作為名詞的體系,而是以一種先入為主的認為“科學=合理”的立場來使用作為形容詞的科學一詞。如果我們看出這一點,“中醫不科學”這樣的描述其實是非常可笑的,這猶如說“男人不是女人”“狗不是大象”這樣的廢話型陳述,因為中醫和科學本來就是兩種體系。怎么就不說“科學不是中醫”呢?因為我相信科學而不相信中醫?您自己不相信不等于您不信的東西不合理。反過來,“我相信”和“我相信的東西合理”,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我們無法通過邏輯來證明,我相信的東西必定就是合理的東西,這只能是自我循環論證。我相信所以我合理,我合理所以我相信,我不相信,所以你不合理,你不合理所以我不相信…………。
請注意,當某人使用形容詞的科學一詞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帶著強烈的情緒在描述一件事物,因為形容詞本身就是在描述喜怒美丑之類的個人審美的東西。而君子論道,不以物喜不以物悲,在討論道之理時,必須要嚴格控制自己的情緒波動,內心要有一些定力(不幸的是,這一百多年來,中國人從來沒有能夠心平氣和談論過這些問題)。
一、科學是什么?
那么,作為名詞的科學,到底是什么呢?愚以為這個問題得分兩個部分來討論。實踐和理論。
在實踐層面上,科學共同體強調可重復性,并宣稱不可重復的都不是科學。可這恰恰是科學共同體的詭辯,科學共同體在混淆是非。因為任何技術的基礎都是建立在重復性上的,宇宙有因果關系,所以宇宙中發生的一切現象壓根就沒有不可重復的現象(如果無法人為的重現一個現象,只是因為沒有掌握重現這個現象的條件和操作過程而已。或者非人為的現象因為我們的生命太短暫而可能看不到一個完整的輪回,比如哈雷彗星的回歸,如果錯過了一次,很可能等不到下一次的重現)。在器物上,我們能確定的只有一個,我們只能記住在某種條件和某種操作過程之后,會出現什么樣的現象和效果,并不斷的重現這種過程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在技術層面上都是虛假的。所以,西方人在器物上短時間內超過其他地方的原因很簡單,并不是因為科學理論有著真實的指導意義,而是因為西方人在欲望和利益的驅使下不斷的進行各種實驗的緣故。
但是,人們不會弄出無用之物,人們進行各種實驗是帶有明顯的目的性的。試想,我們會花費大量的精力去發明一種毫無用處的東西嗎?顯然不可能,除非這個人神志不清,而神志不清的人能發明有用之物亦是無稽之談。所以一個人或一群人不斷的進行某種實驗,都是因為內心有某種目的。所以,不討論器物之功用中的道德問題而只討論技術本身就是一種荒誕的討論方式。當我們掌握了一種新技術之后,緊接著會面臨如何使用這種技術的問題了。一個叫培根的西方人說“知識就是力量”,誰人不知知識就是力量?問題的關鍵在于當你有了力量之后你到底要干什么?是為了行善,還是為了行惡?為了天下為公還是為了一己之私?實際上,按孟子的標準,培根的“知識就是力量”是遁辭,其全句應該有兩種可能是:“知識就是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到處欺負別人”。“知識就是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做某某好事”。培根和牛頓是同時代人,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實踐和理論的代表人物,培根代表著科學的實驗體系,而牛頓代表著科學的理論體系(在實踐上,有了新技能就到處掃殺搶掠是西方近代史的真相,能搶就直接搶,不能直接搶就耍各種陰謀詭計暗算別人。從西方人的行為中可以明顯的看出,西方人是非常卑鄙無恥的人,這個有很多史料可以佐證,賤文不多舉例)。
在理論上,科學共同體要求定量化,而定量化要求明顯是為資本主義服務的。為什么呢?物體的定量化是貨幣化前提,而且也只有一個東西被定量化了才能方便的進行統計和交易(愚陋見,這個問題和蘇聯解體,中國的社會主義陷入困境等問題有深層原因,科學理論在不斷的暗示資本主義的優越性,揪不出這個潛伏在社會主義體系的“內奸”,社會主義事業的失敗只是早晚的事情)。
二、絕對概念
對空間的數學化,科學共同體是以十字坐標來完成的(很明顯,十字坐標的來源是基督教的十字架崇拜)。科共體對外宣稱說,通過十字坐標可以確定任何質點在空間上的位置,比如可以用(x,y,z)的方式標出一個質點的位置。但很明顯,這種標示法的成立必須仰仗于坐標系原點的先定,猶且我們還知之,坐標系的原點只能是(0,0,0)。
那么,(0,0,0)的位置呢?
是故,科共體的十字坐標,即便可按科共體的說法“可用以標示坐標系上所有點位”,卻也無以標示坐標系原點本身的位置。而作為坐標系“核心”的原點,自己本身無以標示原點本身的位置,「用坐標系標示質點的位置」的說法,是不能成立的?所以事實上,十字坐標終究是在理論上處于一種絕對靜止的東西,但宇宙不存在絕對靜止和絕對運動,只有相對靜止和相對運動。這一點在科學共同體引入的慣性概念中更為明顯。
慣性定律:一切物體在不受外力作用時,總保持勻速直線運動狀態或靜止狀態。
科學共同體以「靜止與運動」定義了慣性,卻并未指出定義里的靜止與運動,是參照于何物而規定的。請留意慣性定義的陳述方式:一切物體在不受外力作用時,總保持勻速直線運動狀態或靜止狀態,且不是,一切物體在不受外力作用時,「參照于某某物」做勻速直線運動或靜止。而事實上,脫離了參照物我們將無法判斷一個物體到底是靜止的還是運動的。比如,在一輛相對于地面行駛的車上,以窗外的景物做判斷則——我們是相對于窗外之物做運動(或窗外之物相對于我們做運動)。若看車體的話——我們相對于車體靜止(或車體相對于我們靜止)。那么,「我(或單個物)」到底是靜止還是運動呢?這就要看選擇什么物體作為參照物了。
換言之,運動與靜止其實是「待判斷物」和「參照物」之間的相對關系,而不是一個物體的獨立狀態。但是,按照慣性定義的陳述,物體的勻速直線運動和靜止成為了一個物體的獨立狀態,亦即,慣性定義里的運動與靜止,實際上是脫離了參照物的「絕對運動與絕對靜止」。科學共同體把慣性釋義為物體固有之屬性,言下之意就是,慣性定義里的運動與靜止,不是物物之間的相對關系,而是一個物體的獨立屬性,這違背了我們在世間感受到的真實經驗。
慣性原理的“無需參照物”而進行的絕對運動或絕對靜止,在基督教文化圈的日心地心之爭中發揮了特殊作用。按科學共同體自己的對外宣傳,伽利略的慣性原理摧毀了反對哥白尼的,所謂缺乏地球運動的直接證據的借口,也由此科共體提出了地球的「自轉」之說。而「自轉」和慣性,所要表達的意謂是同出一轍的,即慣性和自轉里的運動都是脫離參照物的,絕對的運動或靜止(在不違背慣性原理之整體格局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把慣性原理轉換成如下同義陳述句:一切物體在不受外力作用時,總保持自我靜止或自我勻速直線運動。再簡化的話可以說,不受力物自靜或勻速直自動——因為慣性定義并沒有指定參照物)。
請留意「轉動」和「自轉」的區別。當我們說“一個球體在轉動”的時候,是在說這個球體參照于其背景在運動,而在說“一個球體在自傳”的時候,是說這個球體在進行與背景無關聯的,孤立的,自我轉動(更苛刻的講,在我們接收的視覺信號中,并不存在“球體”,我們只能看到半個球面——對于眼睛來說,不僅是球體且是所有的物體都只露出其一半,所謂立體,只是一種我們腦海中的想象構成物——因此,我們看到的真實情況只是“不斷變化著的半個球面”,而不是“在轉動著的球體”)。
球體的「自轉」之說的最早起源可以追溯到哥白尼,哥白尼說“轉動是球體的本性(轉動是一種運動,遂需要與參照物進行對比,但哥白尼卻把運動說成是物體的本性,這種說法和之后伽利略提出的慣性定義異曲同工)”。我們對球體之轉動的視覺判斷依據,是從球體與「球體所在的背景」之對比中感受的,而不是對獨立的球體進行單獨觀察而得出的結論。比如,我們望著遠處物體看起來小,就是物體與更大范圍的背景同時出現在視野中的結果。因此,當我們說遠處的物體看起來小,意味著背景在視野中呈現的比例大,近處的物體看起來大,意味著物體在視野中呈現的比例大。事實上,我們也無法隔離出一個脫離宇宙整體的孤立物體,亦即,無法看得見一個完全與背景脫離關系的物體。所以,慣性的絕對靜止和絕對運動,以及地球的“自轉”等等,是人們對運動與靜止相對性的誤解,而科學共同體正是利用人們會經常誤解動靜相對性的弱點,構建了一種絕對化概念體系。
絕對化概念的引入,并不是自然科學獨有的現象,實際上它是整體白話文語境的問題。自信,自轉,自尊,自卑,自由,自傳,自動……。
五四以來的知識分子宣傳的“獨立人格,自由精神”等等,都是借以絕對化概念而展開的論述。不過有一點又是非常明顯的,他們宣傳的所謂“獨立人格,自由精神”等,并不真是他們進行自由思考,或在一種保持獨立人格的前提下得出的結論。恰恰相反,他們所謂的獨立和自由,是依附于西方人,洗腦于西方人而得到的結論。事實上,不可能存在絕對獨立的人格,因為每個人都要經過一定的學習過程才能融入家庭和社會生活。五四以來的知識分子認為西方人追求個性,且認為中國人從眾心強烈,而實際上,追求個性亦是一種模仿和從眾而已。所謂追求個性的人,只是看到周圍的人都“追求個性”,因而跟著“追求個性”罷了。五四以來的知識分子看不到這一點,誤認為自己在追求獨立人格,自由精神,殊不知亦是人云亦云而已矣。
有一個非常混淆視聽的絕對化概念必須要澄清——“言論自由”:那些所謂的言論自由者,如果像愚這樣的人提出“言論必須要管制,因為這個世界有很多神志不清的人,讓這些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過多的發表言論,這個世界將雞犬不寧”,他們肯定會反對愚,他們絕對不會同意愚可以自由發言。而既然反對“言論管制言論”,他們宣傳的言論自由又何在呢?如果他們反對愚的言論管制言論,他們所謂的言論自由是假的,因為他們不打算給“言論管制言論”以言論自由。而同意愚的言論管制言論,他們的言論自由言論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因此,不管反對言論管制還是同意言論管制,言論自由都是不能成立的。
三、直線時間軸
而既然空間上不存在絕對靜止和絕對靜止,那么,慣性原理到底在描述什么呢?如果慣性原理什么都沒有描述,人們當然是不可理解和接受的。
通常,我們可以用更簡便的方式表達慣性定義——物體不受力則保持「原來狀態」——把這里的「原來狀態」展開陳述,則即,勻速直線運動狀態或靜止狀態。
請大家留意「原來狀態」這個詞匯。一個物體的「原來狀態」是相對于一個物體的「現在狀態」來表述的,并且在時態條件上一個物體只能處于「現在狀態」,而不能繼續處于「原來狀態」。所以,慣性定義所要描述的,并不是物物之間的相對位置變化關系,而是一個物對一個物自身的「時態參照關系」。
我們舉個簡單的例子,來直觀的理解什么是「時態參照關系」。
①:當我們說「甲人比乙人胖」的時候,我們是對比了兩個人,即這里的「胖」,是兩個人之間的「同時性相對關系」。
②:當我們說「甲人比“以前”胖了」的時候,是對甲人一個人進行了「跨時期對比」,是把「甲人的現狀」和「甲人的原狀」進行了跨時期相對對比。
③:當我們說「甲人比“以前的乙人”胖」,這時候,我們是把甲人的現狀和乙人的過去狀態進行了相對比較。
在上面的一些例子中,雖說都是在進行關于胖瘦的相對對比,但其對比對象以及對比關系是有區別的,需要我們仔細甄別。而賤文中討論的慣性定義,正是第二種對比關系的一種形式之一(與慣性定義類似的應該如此——甲人比以前沒胖沒瘦,保持原來狀態)。
物物之間相對位置關系,是配置在空間上的,換言之,當我們說“一個汽車相對于地面行駛”時,是關于汽車和地面之間的空間位置變化的描述。而我們說“一個物體的加速度越來越快”時,是描述這個物體在「直線時間軸」上的變化。這也是為什么「加速度」越來越大,并不意味著速度也越來越快的原因。
是故,勻速直線運動的本質,其實就是直線時間軸。我們用簡單的例子來只管的理解,為什么勻速直線會是直線時間軸。
例一:
以每秒5米的速度做勻速直線運動的質點(做慣性運動的質點),每一秒進行統計:
①05米/第一秒=5/1(每次統計時速度為每秒五米,加速度為0),
②10米/第二秒=5/1(每次統計時速度為每秒五米,加速度為0),
③15米/第三秒=5/1(每次統計時速度為每秒五米,加速度為0),
④20米/第四秒=5/1(每次統計時速度為每秒五米,加速度為0),
例二:
未加入市場的資金或銀行的無息貸款。5萬元,一月一計。
①5萬元/第一個月=5/1(每次統計都是5萬,利息為0),
②5萬元/第二個月=5/1(每次統計都是5萬,利息為0),
③5萬元/第三個月=5/1(每次統計都是5萬,利息為0),
④5萬元/第四個月=5/1(每次統計都是5萬,利息為0),
提示:
①物理公式=慣性+加速度
②銀行核算=本金+利息
請注意,物理世界根本就沒有直線以及直線運動,在物理學框架內,慣性原理亦是以無法通過實驗驗證的假設身份存在著。說白了,所謂的“物理學”其實就是資產階級的經濟統計學的喬妝打扮,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物理學”。當下,我們必須要盡快的把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的羊皮揭開才行,不然社會主義事業能不能保住很難說,說不定那么多先烈真的要白白犧牲了。
四、序號和數字
在原生態現象界,不斷的發生著各種現象,我們只是也只能記住各種現象的出現順序,并遵守現象的順序而做出各種行為。比如我們知道往滾燙的水里伸進去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現象,因為我們記住了伸手→燙手這個現象的順序(有小孩的家庭,會把插座的眼兒都用膠布堵上,因為小孩子沒有記住現象的順序,小孩子不知道手指頭伸進插座眼兒緊接著會發生什么現象。亦即,小孩兒不知道伸手→觸電→死亡這個現象的順序)。我們為了方便的記錄各種現象的發生順序,創制了計時系統。換言之,計時系統的本然理應是序列號系統,但我們可以看到,科學共同體在社會上推廣的鐘表是由數字組成的。亦即,科學共同體在偷換概念,用數字偷換了原先的序列號,于是在人們那里產生了時間是可以計算的幻覺(限于篇幅,止于此。關于時間的問題,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到www.hongzhongshe.com參考愚的《數字化時間》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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