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號人等也算隱士?——同明鏡先生商榷
十成瘋子
今天拜讀明鏡先生對宇太先生所論中國隱士文化的商榷文章,其中觀點,瘋子不敢茍同。
愚以為,宇太先生的文章中;已經把‘隱士’這個概念講的很明確了,把隱士的種類以及各種隱士的產生環境及所作所為都做了詳盡的描述,倒是明鏡先生講的所謂“心隱”高論,已經讓人如墜霧中,其所列幾個代表‘大隱’,那就更匪夷所思了。瘋子認為有很大的必要再就隱士談一點拙見:
首先;‘隱士’一詞,本身范圍已經很籠統、很模糊了,因為能稱得上‘隱士’的人物既可以是‘隱’,也可以是‘士’,所謂隱,也就是退避或遠離社會政治中心的意思;所謂士,也就不是普通的平頭百姓,至少在血統、資歷、學問某一方面身份特殊,才能稱得上是士;宇太先生所論“中國隱士文化”,觀其中心意思,應該叫做“中國隱逸文化”更妥當些,《后漢書》上,始有‘逸民’條目,《晉書》以下中國諸史,皆列‘隱逸’,專門記述那些至少在某一個時期避居鄉間、遠離朝野但比較有名望的人物。王維有詩:“圣代無隱者,英靈盡來歸;遂令東山客,不得顧采薇”。其中的‘東山客’,指的就是晉代的謝安,他有一段時間曾經隱居在會稽(今浙江紹興)東山,而‘采薇’的故事,是指商末“餓死不食周栗”的伯夷和叔齊。若按現在‘隱士’的標準,這三個人物都夠格,但古人從來沒有把謝安歸類到‘隱逸’的隊列中去,倒是‘采薇’的兩個貴公子,以及后來“歸臥南山陲”的陶淵明成了隱逸的代表人物,因為他們均有“出世”行動,且有思想地站在“世外”對現實社會進行了參與,這才是大家對所謂“中國隱士”的普遍認知。但現在明鏡先生卻大提“心隱”,搬出“大隱隱于朝”這句法寶,斷章取義地運用儒釋道各家經典,試圖證明中國最好的隱士思想是積極入世的,只要你的心“隱”了,行動上大可不“隱”,這本身就是強詞奪理,是唯心的一廂情愿。請問:不遠離“仕”,不遠離政治中心能叫“隱”嗎?那么退也就是進了,上也就是下了,黑也就是白了。總之,沒有實,何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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