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免费人成视频在线观看,国产极品粉嫩馒头一线天AV,国产精品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亚洲 古典 另类 欧美 在线

首頁 > 文章 > 歷史 > 中華文化

(一)孔孟的“仁義”是“使民”、“奪民”、“殺民”、“食民”的“善術”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 2010-04-17 · 來源:烏有之鄉
收藏( 評論() 字體: / /

(一)  

孔孟的“仁義”是“使民”、“奪民”、“殺民”、“食民”的“善術”  

   

                    探索者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論語·子路·13·12》)  

子曰:“‘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誠哉是言也!”(《論語·子路·13·11》)  

“王者”與“霸者”相對,“王者”是指以“仁義”,堯舜文武之道平治天下者。“霸者”是以武力平治天下者。《中庸·18》:“子曰:‘無憂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為父,以武王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纘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顯名。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之。’”《孟子·梁惠王下·2·3》:“齊宣王問曰:‘交鄰國有道乎?’孟子對曰:‘有。惟仁者為能以大事小,是故湯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太王事獯鬻,茍踐事吳。以大事小者,樂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樂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國。《詩》云:“畏天之威,于時保之。”’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對曰:‘王請無好小勇。夫撫劍疾視曰:“彼惡敢當我哉!”此匹夫之勇,敵一人者也。王請大之!《詩》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篤周祜,以對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書》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曰其助上帝寵之。四方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恥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之天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其實,文武就是以“武力”而不是以“仁義”推翻了商紂取得天下的,所以孔孟的“王”、“霸”相通,其“王道”是一堆胡說。世,古代以三十年為一世。孔子說若“王者”統治國家得“三十年”才能實現“仁政”;而“善人”統治國家,得需要“一百年”才“可以勝殘去殺”。這就等于說:“王者”統治國家首先得對被壓迫被剝削階級屠殺三十年,然后才能談得上“仁政”;“善人”統治國家對被壓迫被剝削階級至少得屠殺一百年才能談得上“去殺”。這充分暴露了孔子這個“巧偽人”的猙獰面目。老子曰:“絕仁棄義,民復孝慈。”(《老子·第十九章》)莊子曰:“重圣人而治天下,則是重利盜跖也……為仁義以矯之,則并與仁義竊之。何以知其然也?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諸侯之門仁義存焉。則是非竊仁義圣知邪?故逐于大盜,揭諸侯,竊仁義并斗斛權衡符璽之利者,雖有軒冕之賞弗能勸,斧鉞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盜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圣人之過也。”(《莊子·胠(qū)篋(qiè)》)“圣人”是“反動”統治者的幫兇,“仁義”是為反動統治者謀取暴利的武器。  

   

一、     孔孟“仁義”的虛偽性和荒謬性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服禮為仁。……”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12·1》)  

樊遲問仁。子曰:“愛人。”(《論語·顏淵·12·22》)  

根據孔子的定義:“克己服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愛”奴隸主貴族就是“仁”;其人就是“仁”者。  

周霄問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公明儀曰:‘古之人三月無君,則吊。’”“三月無君則吊,不以急乎?”曰:“士之失位也,猶諸侯之失國家也。《禮》曰:‘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蠶繅以為衣服,犧牲不成,粢盛不潔,衣服不備,不敢以祭。惟士無田,則也不祭。’牲殺、器皿、衣服不備,不敢以祭,則不敢以宴,亦不足以吊乎?”“出疆必載質,何也?”曰:“士之仕也,猶農夫之耕也;農夫豈為出疆舍其耒耜哉?”曰:“晉國亦仕國也,未嘗聞仕如此其急。仕如此其急也,君子之難仕,何也?”曰:“丈夫生而愿為之有室,女子生而愿為之有家;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鉆穴隙相窺,逾墻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古之人未嘗不欲仕也,又惡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與鉆穴隙之類也。”(《孟子·滕文公下·6·3》)  

孟子曰:“規矩,方員之至也;圣人,人倫之至也。欲為君,盡君道;欲為臣,盡臣道,二者皆法堯舜而已矣。不以舜之所以事堯事君,不敬其君者也;不以堯之所以治民治民,賊其民者也。孔子曰:‘道二,仁與不仁而已矣。’暴其民甚,則身弒國亡;不甚,則身危國削。名之曰‘幽’、‘厲’,雖孝子慈孫,百世不能改也。《詩》云:‘殷鑒不遠,在夏后之世。’此之謂也。”(《孟子·離婁上·7·2》)  

孟子曰:“知者無不知也,當務之為急;仁者無不愛也,急親賢之為務。堯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務也;堯舜之仁不遍愛人,急親賢也。不能三年之喪,而緦、小功之察,放飯流歠,而問無齒決,是之謂不知務。”(《孟子·盡心上·13·46》)  

“知者無不知也,當務之為急;仁者無不愛也,急親賢之為務。堯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務也;堯舜之仁不遍愛人,急親賢也”!根據孟子對“智者”、“仁者”的定義,不僅使我們知道了何謂“智者”、“仁者”,而且亦使我們看清了孟子所謂的“知者”、“仁者”的堯舜究竟是些什么人物以及“知”、“仁”是些什么東西。堯舜的“大知”就在于其“知而不遍物,急先務也”,“知”“近”者也;堯舜的“大仁”就在于“仁不遍愛人,急親賢也”。可知“仁者”并“不遍愛人”、“泛愛眾”(《論語·學而·1·6》)(并非“兼愛”、“博愛”),而“急親賢也”,否則那就“是之謂不知務”!只有在其“近”者、“親”者都“知”好了,“愛”夠了,有閑暇、余力之時,才能顧及到對其“遠”者、“疏”者的“知”和“愛”;然而,對其“近”者、“親”者的“知”和“愛”永遠是無足無夠的,那么對遠者、疏者的“知”、“愛”也就是一句空話了。孟子的“知者無不知也”,“仁者無不愛也”,貶值成“急親賢”而已,也就是說孟子的“知”者、“仁者”,就是“急親賢”者而已。那么什么是大舜的“知者無不知也,當務之為急;仁者無不愛也,急親賢之為務”?孟子在《孟子》中給了我們許多典型事例,因為文章篇幅所限,在此僅舉兩例以饗讀者:《孟子·盡心上·13·35》:“桃應問曰:‘舜為天子,皋陶為士,瞽瞍殺人,則如之何?’孟子曰:‘執之而已矣。’‘然則舜不禁與?’曰:‘夫舜惡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則舜如之何?’曰:‘舜視棄天下猶棄敝蹝也。竊負而逃,遵海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孟子·萬章上·9·3》:“萬章問曰:‘象日以殺舜為事,立為天子則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萬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殺三苗于三危,殛鯀(gǔn)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誅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則誅之,在弟則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親愛之而已矣。親之,欲其貴也;愛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貴之也。身為天子,弟為匹夫,可謂親愛之乎?’‘敢問或曰放者,何謂也?’曰:‘象不得有為于其國,天子使吏治其國而納其貢稅焉,故謂之放。豈得暴彼民哉?雖然,欲常常而見之,故源源而來,“不及貢,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謂也。’”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對曰:“殺人以梃與刃,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以刃與政,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殍,此率獸而食人也。獸相食,且人惡之;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獸而食人,惡在其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后乎!’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饑而死也?”(《孟子·梁惠王上·1·4》)  

孟子曰:“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孟子·盡心上·13·12》)  

孟子曰:“仁言不如仁聲之入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愛之。善政,得民財;善教,得民心。”(《孟子·盡心上·13·14》)  

盡管“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善政,民畏之;善教,民愛之。善政,得民財;善教,得民心”,然而“殺人以梃與刃”,“無以異也”;“以刃與政”,“無以異也”,那么,孟子教統治者以“善政,得民財;善教,得民心”,與統治者“奪民以梃與刃”,“無以異也”;孟子教統治者“以佚道使民”,“以生道殺民”,與統治者“使民以梃與刃”,“殺人以梃與刃”,“無以異也”!“獸相食,且人惡之”,然孔孟對于“君子”的“食于人”、“殺民”卻并不“惡之”,非但不“惡之”,而且是心安理得,而“好之”,贊之曰“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孟子·滕文公上·5·3》),“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義也”(《孟子·滕文公上·5·4》),“民”“雖死不怨殺者”。“始作俑者,其無后乎!”孟子說孔子認為是先有用俑殉葬,然后才招引得用活人殉葬,所以詛咒“始作俑者”。對此,孟子是在裝糊涂!故意美化孔子和為奴隸主階級“隱”其罪惡!要知道孔子的職業就是“相禮”,為奴隸主貴族辦理喪事,并自稱對古代的禮儀非常熟悉。《論語·八佾·3·9》:“子曰:‘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征之矣。’”《墨子·節葬下》曰:“若送從,曰天子殺殉,眾者數百,寡者數十;將軍、大夫殺殉,眾者數十,寡者數人。”在春秋時代也還有殺殉之事。秦武公卒,“從死者六十六人”;秦穆公卒,“從死者百七十七人”(《史記·秦本紀》)“三年春二月辛卯,邾(zhū)子……卒,先葬以車五乘,殉五人”(《左傳·定公三年》)等等。春秋中葉以來,許多具有進步思想的人物對此在不同程度上提出反對。諸如:“秦伯任好卒,以子車氏之三子奄息、仲行、鍼(zhēn)虎為殉,皆秦之良也。國人哀之,為之賦《黃鳥》。”(《左傳·文公六年》)這些事實難道孔子不知道嗎?!是知道的。如果說孔子真正是極力反對用活人殉葬,為何他不詛咒用活人殉葬的天子、諸侯、達官、貴人讓其斷子絕孫呢?而要詛咒為替代活人殉葬而發明做俑者呢?詛咒那些以活人殉葬的天子、諸侯、達官、貴人,讓其斷子絕孫,才是斷絕用活人殉葬殘酷現實的一種真感實情的宣泄。如果要說孔子詛咒“始作俑者,其無后乎”,那么其真正的原因,實際上是“始作俑者”破壞了周“禮”。要知道“殺殉”,以活人殉葬是周禮的一個重要內容,否則墨子為何說“若送從,曰天子殺殉,眾者數百,寡者數十;將軍、大夫殺殉,眾者數十,寡者數人”?當時所用“殺殉”者的數目,是決定于所殉葬者的社會地位的高低和財富的多寡。“始作俑者,其無后乎!”這是孔子“克己復禮為仁”在喪葬這個特定問題上的感情宣泄!孔子所以詛咒“始作俑者,其無后乎”,絕非是因為出于什么“愛人”,“愛”那些被殺殉者,出于對他們的憐憫!而是對破壞“周禮”的“始作俑者”的憤怒!憤恨!讓“始作俑者”,斷子絕孫!《孟子·梁惠王上·1·7》:“[孟子]曰:‘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君子之于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仁”乃“術”也!“仁”是奴隸主貴族統治者“使民”、“奪民”、“殺民”、“食民”之善術也!孔孟的“以佚道使民”、“以生道殺民”與“君子遠庖廚也”同意,異曲同工。  

宋牼將之楚,孟子遇于石丘,曰:“先生將何之?”曰:“吾聞秦楚構兵,我將見楚王說而罷之。楚王不悅,我將見秦王說而罷之。二王我將有所遇焉。”曰:“軻也請無問其詳,愿聞其指。說之將何如?”曰:“我將言其不利也。”曰:“先生之志則大矣,先生之號則不可。先生以利說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悅于利,以罷三軍之師,是三軍之師樂罷而悅于利也。為人臣者懷利以事其君,為人子者懷利以事其父,為人弟者懷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終去仁義,懷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先生以仁義說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悅于仁義,而罷三軍之師,是三軍之士罷而悅于仁義也。為人臣者懷仁義以事其君,為人子者懷仁義以事其父,為人弟者懷仁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懷仁義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孟子·告子下·12·4》)  

“以仁義說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悅于仁義,而罷三軍之師,是三軍之士悅罷而悅于仁義也。為人臣者懷仁義以事其君,為人子者懷仁義以事其父,為人弟者懷仁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懷仁義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既然如此,這正是孟子行“仁義”的用武之地、之機,孟子為何不去秦楚,說服二王罷兵而行“仁義”呢?“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論語·泰伯·8·13》),一張牛皮匠、投機商的賣膏藥者的嘴臉昭然若揭。此處“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懷仁義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與“茍為后義而先利,不奪不厭。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孟子·梁惠王上·1·1》)同意。孟子說當時是“爭地以戰,殺人盈野;爭城以戰,殺人盈城”(《孟子·離婁上·7·14》),“仁之勝不仁也,猶水勝火。今之為仁者,猶以一杯水救一車薪之火也。不熄,則謂之水不勝火。此又與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終必亡而已矣”(《孟子·告子上·11·18》)的時代,“爭地”為何?為“利”也!“爭城”為何?“爭利”也!既然“今之為仁者,猶以一杯水救一車薪之火也。不熄,則謂之水不勝火。此又與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終必亡而已矣”,那么孟子教宋牼不應以“不利”說秦楚罷兵,而應以“仁義”說其罷兵,猶明知不能而教人為之,乃愚弄人也。在《四書》中,我們看到了:孟子在“仁義”的名義下,有向君王鼓吹“直好世俗之樂耳”(《孟子·梁惠王下·2·1》)、“好勇(戰)”(《孟子·梁惠王下·2·3》)、“好貨”、“好色”(《孟子·梁惠王下·2·5》)、好“辟土地(侵略)”(《孟子·梁惠王上·1·7》、《孟子·梁惠王下·2·10》)者,有反對以“不利”向君王反對戰爭鼓吹和平者,但卻沒在“仁義”的名義下,向君王鼓吹和平者。孔孟“仁義”之虛偽和荒謬,由此可見一斑。孟子教君王把“仁義”作為“好樂”、“好色”、“好貨”、“好戰”、“辟土地”的旗幟——遮羞布!  

子曰:“茍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論語·子路·13·10》)  

[孟子]曰:“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當今之世,舍我其誰也?吾何為不豫哉?”(《孟子·公孫丑下·4·13》)  

兩位“儒術”“圣人”簡直是自我吹破了天。然而,“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孟子給滕文公出的救國之策,在還無戰事,只是“事齊乎?事楚乎”之時,是要滕文公“鑿斯池也,筑斯城也,與民守之,效死而民弗去”,學個烏龜(《孟子·梁惠王下·2·13》);在“齊人將筑薛”,怕齊來攻之時,是要滕文公學個兔子,“昔者大王居邠,狄人侵之,去之岐山之下居焉。非擇而取之,不得已也。可為也”。“若夫成功,則天也。”(《孟子·梁惠王下·2·14》)若成功,也是“天命”非“仁義”也。結果,滕不待后世,很快就被滅亡。孟子的偶像“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大軍事家”孔子,那就更絕了。其人是“危邦不入,亂邦不居”(《論語·泰伯·8·13》)。《論語·衛靈公·15·1》:“衛靈公問陳于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問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也。’明日遂行。”然而,被孟子咒罵為“禽獸”、“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殍”,“率獸而食人”(《孟子·滕文公下·6·9》)的墨子,當聽到公輸般幫助楚國制造了云梯,要進攻宋國的消息時,卻急忙從魯國出發日夜兼程十天十夜,克服了種種常人難以忍受的艱難困苦,趕到楚國的京城郢,以自己博學的文攻武略說服了公輸般和楚王,終于勸阻了一場楚國對宋國的侵略戰爭。《呂氏春秋·愛類》:“公輸般為(高)云梯,欲以攻宋。墨子聞之,自魯往,裂裳裹足,日夜不休,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見荊王曰:‘臣北方之鄙人也,聞大王將攻宋、信有之乎?’王曰:‘然。’墨子曰:‘必得宋乃攻之乎?亡其不得宋且不義猶攻之乎?’王曰:‘必不得宋,且有不義,則曷為攻之?’墨子曰:‘甚善。臣以宋必不可得。’王曰:‘公輸般,天下之巧工也,已為攻宋之械矣。’墨子曰:‘請令公輸般試攻之,臣請試守之。’于是公輸般設攻宋之械,墨子設守宋之備。公輸般九攻之,墨子九卻之,不能入,故荊輟不攻宋。”無論在人格上,或學問上,墨子都要比孔孟之流高得多。如果說墨子是翱翔于藍天的雄鷹,那么孔孟之流只是啄食于糞堆上的兩只雞子。孔孟與墨子不可比擬,是兩類人。前者,乃人中鬼蜮;后者,乃人中俊杰。(待續)  

(請進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 支持烏有之鄉!」

烏有之鄉 WYZXWK.COM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注:配圖來自網絡無版權標志圖像,侵刪!
聲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烏有之鄉 責任編輯:heji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收藏

心情表態

今日頭條

點擊排行

  • 兩日熱點
  • 一周熱點
  • 一月熱點
  • 心情
  1. 反抗吧,我的人民,反抗吧
  2. 毛主席,為什么反不得?
  3. 為什么總有人把毛主席放在后四十年的對立面?
  4. 劉繼明|隨想錄(20)
  5. 吃飽了才會有道德嗎?
  6. 美化軍閥是嚴重錯誤,整改批判應一視同仁
  7. 孫錫良 | 圓圈里的天才
  8. 由“高考狀元”想到了毛主席教育革命
  9. 從‘10塊’到‘400塊’:新農合背后的沉重與希望——請對農民好一點
  10. 子午:請珍惜我們的社會主義傳統
  1. 孔慶東|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敢于戰斗,善于戰斗——紀念毛主席誕辰131年韶山講話
  2. “深水區”背后的階級較量,撕裂利益集團!
  3. 大蕭條的時代特征:歷史在重演
  4. 央媒的反腐片的確“驚艷”,可有誰想看續集?
  5. 瘋狂從老百姓口袋里掏錢,發現的時候已經怨聲載道了!
  6. 到底誰“封建”?
  7. 兩個草包經濟學家:向松祚、許小年
  8. 該來的還是來了,潤美殖人被遣返,資產被沒收,美吹群秒變美帝批判大會
  9. 掩耳盜鈴及其他
  10. 張勤德|廣大民眾在“總危機爆發期”的新覺醒 ——試答多位好友尖銳和有價值的提問
  1. 北京景山紅歌會隆重紀念毛主席逝世48周年
  2. 元龍:不換思想就換人?貪官頻出亂乾坤!
  3. 遼寧王忠新:必須直面“先富論”的“十大痛點”
  4. 劉教授的問題在哪
  5. 季羨林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6. 十一屆三中全會公報認為“顛倒歷史”的“右傾翻案風”,是否存在?
  7. 歷數阿薩德罪狀,觸目驚心!
  8. 陳中華:如果全面私有化,就沒革命的必要
  9. 我們還等什么?
  10. 只有李先念有理由有資格這樣發問!
  1. 車間主任焦裕祿
  2. 地圖未開疆,后院先失火
  3. 孔慶東|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敢于戰斗,善于戰斗——紀念毛主席誕辰131年韶山講話
  4. 孔慶東|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敢于戰斗,善于戰斗——紀念毛主席誕辰131年韶山講話
  5. 何滌宙:一位長征功臣的歷史湮沒之謎
  6. 央媒的反腐片的確“驚艷”,可有誰想看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