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評烈風《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關于“孔子不存在‘復古’?!Y云禮云,金帛云乎?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對于禮樂,孔子清楚地區(qū)分了枝節(jié)和主干。又,‘吾從’句,孔子也不拘泥古今”及其他!
探索者
孔老二是一個魔鬼,作者非要再畫一些漂亮的臉譜給他戴上,只能是越抹畫,使他越丑越惡越兇!越加暴露出其丑惡兇惡的真面目。這就是所謂的“欲蓋而彰”吧!
一、作者說:“孔子不存在‘復古’。‘禮云禮云,金帛云乎?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對于禮樂,孔子清楚地區(qū)分了枝節(jié)和主干。又,‘吾從’句,孔子也不拘泥古今”,諸如“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薄啊畯凸拧呛笕?,特別是五四時代的一些人定性的,討厭得很?!薄 ?/p>
筆者說:《論語·顏淵· 12·1》:“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薄 ?/p>
“復禮”,“非禮勿視,非里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是完全徹底全方位的復辟周禮?!皬汀保涸凇稘h語大字典》中的解釋是:①行古道?!都崱|韻》:“復,《說文》:‘行古道也?!雹谕ā般梗╞ì)”。清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孚部》:“復,剛愎之愎當作此,與狃復意同,謂固執(zhí)見也。”在“復”中,毫無什么“變化”、“革新”之意。而“禮”,“周禮”——“周公之典”,既不是什么“今禮”,也不是什么“未來之禮”,而是貨真價實的“古禮”!何謂“復古”?恢復舊制。因此,“克己復禮”,就是“復古”!“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就是“全面復古”! “孔子不存在‘復古’”嗎?孔子不僅是一般的“復古”,而且是全面的“復古”!還不僅如此,孔子自詡“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論語·八佾·3·14》)、“吾學周禮”、“吾從周”(《中庸·28》),并且還是“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論語·陽貨·17·5》)等等等等。何謂“復辟”?失位的君主復位或反動勢力卷土重來,恢復舊制度、舊制度復活。因此,孔子的完全“復古”,就是完全復辟奴隸制的周王朝?! ?/p>
既然“‘禮云禮云,金帛云乎?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對于禮樂,孔子清楚地區(qū)分了枝節(jié)和主干”,這說明作者“對于禮樂”,也是非?!扒宄貐^(qū)分了枝節(jié)和主干”的。然而,作者在其后,又為何拿出什么“樂根本是文化的形式、表象。同樣,禮也是文化的形式。聯(lián)合國升降半旗,是不是禮?各國飛機場接見元首,是不是禮?麥當勞肯德基接待顧客,有沒有禮?星級賓館從停車進門一直到送客人走,從頭到尾不都是禮?”等等來忽悠世人?可見作者的心地之陰暗和用心之叵測!
《論語·陽貨· 17·11》:“子曰:‘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哉?’”
其中:玉帛(bó):泛指用以饋贈祭祀之物品。玉,玉器;帛,絲制品。鐘鼓:泛指樂器。在孔子看來,禮樂的意義不在于玉帛、鐘鼓等形式,而在于維護奴隸制社會的等級名分,培養(yǎng)人們死心塌地地效忠周奴隸制的思想感情,讓上者安樂,令下者順從?! ?/p>
孔子說:“禮云禮云,難道只是美玉錦帛嗎?樂云樂云,豈能只為金鐘皮鼓哉?”
《論語·子罕·9·3》:“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
其中:麻冕:用麻織成的禮帽。純:黑絲。拜下:以前臣見君時的禮節(jié)。先在堂下拜,然后升堂再拜。今拜乎上:而今臣見君的禮節(jié)。在堂下就不拜了,只升堂拜。泰:顯得有些傲慢、不恭。“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戴“麻冕”,是禮所要求,合乎禮;戴“純冕”,“儉”,不及禮,也就是不合乎禮——“非禮”!
孔子說:“戴用麻織成的禮帽是禮的要求?,F(xiàn)在大都戴用黑絲織成的禮帽,雖然儉,不及禮,我也從眾與眾人一樣。臣見君,先在堂下拜,然后再到堂上拜,這是禮所要求的;然而,現(xiàn)在臣見君,僅到堂上拜,在堂下就不拜了,有顯對君不恭。雖違眾意,我仍然從前?!薄 ?/p>
戴用麻制成的帽子,是周禮所規(guī)定的;現(xiàn)今通常戴用黑絲制成的帽子,雖儉約不及禮,“吾”(孔子)亦“從眾”,因“純”較“麻”質(zhì)地做工高貴精致也??鬃邮呛苤v究穿衣戴帽的。在此,孔子就不“好古”(《論語·述而·7·1》)而好今。《論語·八佾·3·17》:“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北耍鬃硬弧皭燮溲颉倍皭燮涠Y”;此,孔子“從眾”之“儉”而“違禮”也。“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在此,孔子就“好古”而不好今?!墩撜Z·八佾·3·18》:“子曰:‘事君盡禮,人以為諂?!痹诋敃r雖然“拜乎上”,已經(jīng)成為“今”當時之習慣了,而他孔子為了表示其對君的媚顏屈膝,他的與眾不同,認為“拜乎上,泰也”;非要“拜下”不行,這樣雖然“違眾”,但是可以顯示他比別人對“君”更加畢恭畢敬,討得“君”的歡心,以便能讓“君”對他更加寵信??鬃硬皇钦f“過猶不及”(《論語·先進·11·16》)嗎?孔子在“諂上驕下”上,是不講“過猶不及”的所謂“中庸之道”的,只有“過”而無“不及”!在此,孔子給我們他在君面前的一副十足的奴才像。他還不及《紅樓夢》中的焦大,老爺叫他坐,他只說“站慣了”而已?!奥槊幔Y也;今也純,儉,吾從眾?!笨鬃舆`“禮”也。孔子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12·1》)哪里去了?“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孔子媚君也。難怪孔子“事君盡禮,人以為諂”!“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這是孔子說給“臺上”“君上”聽的?!笆戮M禮,人以為諂也?!边@是孔子說給“臺下”觀眾聽的。您看,孔子,真是一個活脫脫的“二丑”!因此,這并非是孔子“也不拘泥古今”問題,而是前者“儉,吾從眾”,“非禮”;后者,雖“禮”,但“違眾”,“人以為諂也”的大問題!討好“君上”是孔子的“第一要務”!
盡管如此,筆者還是相信孔子在個人生活講究享受和對上拍馬溜須上并“不拘泥古今”,必定是既“古色古香”,又“絕對現(xiàn)代化”!
作者還說:“魯國國君問孔子,你的衣服是不是‘儒服’???孔子回答,我只聽聞君子穿著家鄉(xiāng)的服裝,沒聽說過什么服裝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鄉(xiāng)的服裝而已(見禮記中儒的那篇)”,并以此進一步說明孔子不僅“不拘泥古今”,也“不拘泥”“儒服”!
然而,在其后文中,同一個“儒服”,作者對《莊子·田方子》中“儒服”,就肯定,因為作者認為在那里的“哀公號之五日,而魯國無敢儒服者,獨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門。公即召而問以國事,千轉(zhuǎn)萬變而不窮”,“其實是說自孔子之后,世上再無真儒”,那個“獨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門。公即召而問以國事,千轉(zhuǎn)萬變而不窮”者,就是指孔子。對孔子的褒獎,肯定孔子,作者就百般贊揚。請見筆者拙文《評烈風〈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之二一——是“莊子在寓言中借孔子之口說出了他對孔子的敬佩之情”,還是作者的“自做多情”?》然而,在此,作者卻要否定“儒服”,也是為了褒獎孔子,肯定孔子,企圖以此來證明其所杜撰的孔子不僅“不拘泥古今”,也“不拘泥”“儒服”之謬論!然而,作者必居其一,孔子是“不拘泥”“儒服”?還是“拘泥”“儒服”?
在作者所肯定的《莊子·田方子》一段中,“哀公號之五日,而魯國無敢儒服者,獨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門”的“僻”,有這么幾種解釋:1、偏僻。2、不正;邪也。3、不常見;冷僻。此處當作不常見、怪僻講。說謂“僻服”,就是指不常見、看起來怪僻的“儒服”。由此可見不常見、看起來怪僻的“儒服”,不僅是孔子服裝的最愛,也是孔子的特色服裝。在筆者手中所藏版本的《莊子》中,此句就是“哀公號之五日,而魯國無敢儒服者,獨有一丈夫儒服而立乎公門”。“僻服”,就是“儒服”。“儒服”,不僅是孔子服裝的最愛,特色服裝,也是儒家服裝的最愛,特色服裝?! ?/p>
至于作者所說“魯國國君問孔子,你的衣服是不是‘儒服’???孔子回答,我只聽聞君子穿著家鄉(xiāng)的服裝,沒聽說過什么服裝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鄉(xiāng)的服裝而已(見禮記中儒的那篇)”,筆者查到此段出處是在《禮記·儒行》。其原文是:“魯哀公問于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與?’孔子對曰:‘丘少居魯,衣逢掖之衣;長居宋,冠章甫之冠。丘聞之也,君子之學也博,其服也鄉(xiāng),丘不知儒服?!薄 ?/p>
“丘少居魯,衣鋒掖之衣;長居宋,冠章甫之冠”,這既不是“丘少居魯”之“衣冠”,也不是丘“長居宋”之“衣冠”,這是丘之“二不象”!顯然,孔子對魯哀公的“其服也鄉(xiāng),丘不知儒服”之答,是對魯哀公的欺騙,若孔子真是“其服也鄉(xiāng),丘不知儒服”,那么孔子應或“衣冠”“魯”之“衣冠”,或“衣冠”“宋”之“衣冠”。并且,孔子之答的“丘少居魯”和“長居宋”本身就不實!孔子五十五歲去魯?shù)叫l(wèi)開始其流竄于諸諸侯國之間的流浪生涯,六十八歲歸魯,共十三年。這十三年間,孔子是流竄于諸諸侯國之間的,并非“長居宋”。因此,不僅并非“丘少居魯”,也并非丘“長居宋”!之所以如此,實乃因《禮記》的杜撰者,對孔子的歷史并不清楚,其所杜撰的是一個假孔子!
為何作者在其文章中不引其全文,而只是說孔子說“我只聽聞君子穿著家鄉(xiāng)的服裝,沒聽說過什么服裝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鄉(xiāng)的服裝而已(見禮記中儒的那篇)”?那是作者故意把其中的“孔子對曰:‘丘少居魯,衣鋒掖之衣;長居宋,冠章甫之冠’”省掉,造成一種錯覺,讓讀者誤以為就如作者所說,而其實并非。這實際上就是作者對世人的故意欺騙!
甚至于在《孔子大辭典》中專列有《儒服》一條,對其也稱“但儒者重禮,衣冠附色并有講究。實際上儒服仍有其特點。如‘逢掖之衣’即大袂禪衣;‘章甫之冠’即殷人緇布冠,后世儒生或即尊用,如漢初所謂儒冠,即章甫之冠。又《大戴禮記》載孔子論士:‘生乎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筆者:十足的“復古派”?。┣逋跗刚洹督庠b》:‘古之服,儒服也?!薄 ?/p>
不僅孔子拘泥”“儒服”,儒的“亞圣人”孟子也很拘泥”“儒服”!
《孟子·告子下·12·2》:“[孟子]曰:‘子服堯之服,誦堯之言,行堯之行,是堯而已矣。子服桀之服,誦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當然,子服“儒服”,誦儒言,才是“儒”!
“行不在服”,就是墨家專門用以反對孔儒的用語之一??兹逯v究禮儀服飾。墨子稱“行不在服”。墨子答儒者公孟子問“君子服然后行乎?其行然后服乎?”墨子說:“行不在服?!辈⑴e齊桓公、晉文公、楚莊王和越王勾踐之事,謂“此四君者其服不同,其行猶一也。”(《墨子·公孟》)說明服飾與行為并無必然聯(lián)系。這就又從反面更說明孔儒講究禮儀服飾,拘泥于“儒服”!
由上可知,在歷史上,不但有孔儒講究禮儀服飾,拘泥于“儒服”的證據(jù),也有墨家反對孔儒講究禮儀服飾,拘泥于“儒服”的證據(jù)。作者所謂“孔子不存在‘復古’”、“不拘泥古今”、不拘泥“儒服”之說可以休矣!關于“孔子不存在‘復古’”、“不拘泥古今”、不拘泥“儒服”之說,完全是作者根據(jù)當今為美化孔子的需要而捏造出來的謊言!
二、作者說:“‘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先王的人治專制之政’,‘專制?┅這些人被儒家稱道,全部(無一例外)在不同的領域任用了合適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為上做世范?!构啊?。”
筆者說:首先就按作者所說我們找來儒家所編造的所謂“經(jīng)典”的《四書》來看吧!
《中庸·17》:“子曰:‘舜其大孝也與!德為圣人,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nèi),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必得其名,必得其壽。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篤焉。故栽者培之,傾者覆之?!对姟吩唬骸凹螛肪樱瑧棏椓畹?。宜民宜人,受祿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惫蚀蟮抡弑厥苊??!薄 ?/p>
孔子說舜之所以為“天子”,乃因為“大德”。這都是由于“天命”如此而已,“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必得其名,必得其壽”,而與舜本身無關?! ?/p>
《論語·衛(wèi)靈公·15·5》:“子曰:‘無為而治者,其舜也與?夫何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薄 ?/p>
而實際上舜巡四方,除鯀(gǔn)、共工、驩(huān)兜(dōu)和三苗“四兇”等等,忙得很。舜就死于“南巡”的路上?!睹献印とf章上·9·3》:“萬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殺三苗于三危,殛鯀于羽山,……’”?! ?/p>
而何為舜的“大德”?
孔子說是“舜其大孝也與!”對此,孟子也稱舜“富,人之所欲,富有天下,而不足以解憂;貴,人之所欲,貴為天子,而不足以解憂。人悅之,好色、富貴,無足以解憂者,惟順于父母可以解憂”(《孟子·萬章上·9·1》),并且“《詩》云:‘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信斯言也,宜莫如舜”,然而舜卻“不告而娶”,這不是故意在給父母添“憂”嗎?“何也?”孟子答曰:“告則不得娶。男女居室,人之大倫也。如告,則廢人之大倫,以懟父母,是以不告也”(《孟子·萬章上·9·2》),既不怕不“順于父母”,也不怕“父母國人皆賤之”了!而且是“君子以為猶告也”(《孟子·離婁上·7·26》)!
《孟子·盡心上·13·46》:“孟子曰:‘知者無不知也,當務之為急;仁者無不愛也,急親賢之為務。堯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務也;堯舜之仁不遍愛人,急親賢也。不能三年之喪,而緦、小功之察,放飯流歠,而問無齒決,是之謂不知務?!薄 ?/p>
然而,何為舜的“仁”?
《孟子·萬章上·9·3》:“萬章問曰:‘象日以殺舜為事,立為天子則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萬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殺三苗于三危,殛鯀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誅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則誅之,在弟則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親愛之而已矣。親之,欲其貴也;愛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貴之也。身為天子,弟為匹夫,可謂親愛之乎?’‘敢問或曰放者,何謂也?’曰:‘象不得有為于其國,天子使吏治其國而納其貢稅焉,故謂之放。豈得暴彼民哉?雖然,欲常常而見之,故源源而來,“不及貢,以政接于有庳?!酥^也。’”《孟子·盡心上·13·35》:“桃應問曰:‘舜為天子,皋陶為士,瞽瞍殺人,則如之何?’孟子曰:‘執(zhí)之而已矣?!粍t舜不禁與?’曰:‘夫舜惡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則舜如之何?’曰:‘舜視棄天下猶棄敝蹝也。竊負而逃,遵海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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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泰伯·8·21》:“子曰:‘禹,吾無間然矣!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fú)冕,卑宮室而盡力乎溝洫(xù)。禹,吾無間然矣!’”
孔子之所以稱道禹是因其“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寧愿“菲飲食”也要“致孝乎鬼神”,孝敬“鬼神”比吃飯還重要;寧愿“惡衣服”也要“致美乎黻冕”,隆禮重祭比穿衣還重要?! ?/p>
《中庸·18》:“子曰:‘無憂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為父,以武王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纘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顯名。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nèi)。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禮。斯禮也,達乎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為大夫,子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為士,子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喪,達乎大夫。三年之喪,達乎天子。父母之喪,無貴賤,一也?!薄 ?/p>
孔子此一時贊揚周武王的武功:“武王纘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顯名”;孔子彼一時貶斥周武王的武功:“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武》:‘盡美矣,未盡善也’”(《論語·八佾·3·25》)。“無憂者,其惟文王乎!”完全是孔子的謊言。文王在被紂囚于羑(yǒu)里(今河南湯陰北),向紂獻媚、行賄,以獲釋期間不亦“憂”乎!《史記·齊太公世家》:“周西伯拘羑(yǒu)里,散宜生、閎(hóng)夭素知而招呂尚。呂尚亦曰:‘吾聞西伯賢,又善養(yǎng)老蓋往矣。’三人為西伯求美女奇物,獻之于紂,以贖西伯。西伯得以出,反國。言呂尚所以事周雖異,然要之為文、武師。”倘若文王“無憂”,太公與“散宜生、閎夭”何必“求美女奇物,獻之于紂,以贖西伯”?《楚辭·天問》:“受賜茲醢,西伯上告。何親就上帝,罰殷之命以不救?!闭f文王受賜梅伯醢,曾向帝紂表忠心。為何又親求上帝,懲罰殷命于無救?《呂氏春秋·行論》:“昔者紂為無道,殺梅伯而醢之,殺鬼侯而脯(fǔ)之,以禮諸侯于廟。文王涕而咨之。紂恐其畔,欲殺文王而滅周。文王曰:‘父雖無道,子敢不事父乎?君雖不惠,臣敢不事君乎?孰王而可畔也?’紂乃赦之。天下聞之,以文王畏上而哀下也。《詩》曰:‘惟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yù)懷多福?!碧热粑耐酢安粦n”,文王何以“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懷多?!保坷钭谖嵴f:“太王實始翦商,王季文王繼之,孔子稱武王太王王季文王之緒,其實與司馬炎,纘懿師昭之緒何異,所異者,一個生在孔子前,得了世世圣人之名,一個生在孔子后,得了世世逆臣之名?!保ā逗诤駥W·我對圣人之懷疑》)“太史公殷本記說:‘西伯歸乃陰修德行善’,周本記說:‘西伯昌陰行善’,連下兩個陰字,其作用就可想見了。齊世家更直截了當?shù)卣f:‘周西伯昌脫羑(yǒu)里歸,與呂尚陰謀修德,以傾商政,其事多兵權與奇計’,可見文王之行道義,明明是一種權術,何嘗是實心為民,儒家見文王成了功,就把他推尊得不得了。徐偃王行仁義,漢東諸侯、朝者三十六國,荊文王惡其害己也,舉兵滅之,這是行仁義失敗了的,儒家就絕口不提。┅┅其實真正的道理,并不是那樣。”(同上)
孔孟儒家所說的“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人物,都是早已經(jīng)被其故意捏造,而失去歷史真實的假貨。毫無可信之處!
《中庸·20》:“哀公問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痹诖?,孔子說得很清楚:“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是“人治”的“專制”。
《孟子·萬章上·9·1》:“萬章問曰:“舜往于田,號泣于旻天。何為其號泣也?”孟子曰:“怨慕也。”萬章曰:“父母愛之,喜而不忘;父母惡之,勞而不怨。然則舜怨乎?”[孟子]曰:“公明高曰:‘帝使其子九男二女,百官牛羊倉廩備,以事舜于畎畝之中,天下之士多就之者,帝將胥天下而遷之焉?!薄 ?/p>
“帝(筆者注:堯)使其子九男二女,百官牛羊倉廩備,以事舜于畎畝之中”,這起碼說明舜家有好多好多土地好多好多牛羊,是一個好大的“財主”!
考古和文獻資料表明,用活人殉葬和作為祭品的制度起源較早,在中國古代社會中也延續(xù)了很長時間,其典型發(fā)展時期是在商代。人殉制度在早商時期即已盛行,河南鄭州、安陽,湖北黃陂,河北藁城等地的商代遺址中都發(fā)現(xiàn)有以人殉葬的墓葬。晚商時期的貴族和商王的大型墓葬的殉人可達百人之多。殷墟墓葬區(qū)的1001號大墓的殉人,多數(shù)都是青少年,其中有幾個甚至是幼童。這座大墓共殉葬164人。殷墟王陵東部的武官村大墓呈“中”形,其規(guī)模雖然小于1001號墓,但仍發(fā)現(xiàn)殉葬79人。盡管殷墟王陵區(qū)的公共祭祀場所早曾發(fā)現(xiàn)1228座祭祀坑,有近兩千多個人牲,近年在安陽小屯村又發(fā)現(xiàn)了婦好墓……。上世紀70年代在王陵區(qū)發(fā)現(xiàn)250座商代祭祀坑,其中的191座埋葬有被殺害者的骨架1178具。比較早期的坑18組,用人牲達千人之多,一次祭祀殺人最多的為339人,一般的10至100人不等。商王和大奴隸主貴族的陵墓,成了堆積奴隸尸骨的萬人坑! 較晚的祭祀坑每組用人僅10至20人。從發(fā)展情況看,時代愈晚,用人牲的現(xiàn)象便愈益減少。這反映著商代社會情況正在逐漸發(fā)生著深刻的變化?! ?/p>
奴隸社會人殉,數(shù)量之多,手段之殘忍,范圍之普遍,駭人聽聞。這充分暴露了奴隸主階級野蠻殘暴的階級本性和奴隸社會血淋淋的階級關系。
春秋時期,奴隸制走向崩潰,人殉的做法越來越受到抨擊,人殉現(xiàn)象逐漸減少,代之以泥木人形的制品,即以“俑”代替用活人殉葬。
《孟子·梁惠王上·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孔子的遠祖是宋國貴族,殷王室后裔??鬃幼苑Q“丘也,殷人也。”(《禮記·檀弓上》)孔子的職業(yè)是“相禮”,為奴隸主貴族辦理喪事。孔子強烈地反對以“俑”代替用活人殉葬,主張用活人殉葬,為此而氣急敗壞地詛咒那個“始作俑者”——第一個做“俑”以“俑”代替活人殉葬的人斷子絕孫!
“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人物,都是一些大地主、大奴隸主,是一些虐殺奴隸,以活人殉葬的魔鬼!
這些“人物”“被儒家稱道”,恰好說明“儒家”的魔鬼面目!
孔子本人?
《論語·季氏·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自諸侯出,蓋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執(zhí)國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則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則庶人不議?!薄 ?/p>
孔子以是否“天子”對“天下”有絕對權威,作為判別“天下有道”或“天下無道”的唯一條件?! ?/p>
《論語·為政·2·16》:“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論語·子罕·9·30》:“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論語·衛(wèi)靈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為謀?!薄 ?/p>
孔子是一個“言論一律”者。孔子對于與己不同者,統(tǒng)統(tǒng)視為“異端”,絕對不與之“謀”,而只是對其“攻乎”!孔子“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
易白沙《孔子評議上》:“少正卯以大夫講學于魯,孔子之門,三盈三虛,不去者唯顏回。昔日威嚴,幾于掃地。故為大司寇僅七日,即誅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貢諸人為之皇恐不安。因爭教起殺機,是誠專制之尤者矣?!泵珴蓶|說:“關于孔子的缺點,我認為就是不民主,沒有自我批評精神,……‘吾自得子路而惡聲不入于耳’,‘三盈三虛’,‘三月而誅少正卯’,很有些惡霸作風,法西斯氣味。我愿朋友們,……不要學孔夫子這一套,則甚幸?!保ā杜辛菏榈姆磩铀枷搿罚 ?/p>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孔子本身就是一個大惡霸!專制狂!
《論語·先進·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為之聚斂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冉求對孔子幫助極大。就是他說服季康子把正在衛(wèi)國走投無路的孔子迎歸魯國。后因冉求推行“田賦”制,有背于他,就被其指責為季氏“聚斂而附益之”,而唆使眾“小子鳴鼓而攻之”!
《論語·憲問·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孫。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猶能肆諸市朝?!釉唬骸乐畬⑿幸才c,命也。道之將廢也與,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公伯寮(liáo):魯國人,姓公伯,名僚,字子周,孔子的弟子。據(jù)說其曾經(jīng)向季氏讒訴子路。魯大夫服景伯把此事告訴孔子,并表示有力量殺掉他,以陳尸于市。請?zhí)貏e注意:“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孫。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猶能肆諸市朝。’”只因公伯僚向季氏讒訴子路,不必經(jīng)過任何司法程序,就可以把其殺掉陳尸于市,而且公伯僚還是孔子的弟子。由此可見,孔子師徒是與權勢相互勾結、依仗權勢,結黨營私,橫行霸道,兇惡殘忍,且內(nèi)部控制很嚴,類似于今天黑幫性質(zhì)的團伙,并非什么簡單的學術團體。子服景伯要把公伯寮“肆諸市朝”,孔子“小子鳴鼓”對求“而攻之”,按照現(xiàn)在說法就是“清理門戶”。這樣一個團體還有什么好東西可言!被這樣一個團體“稱道”者,還會有什么好東西!
“儒”,經(jīng)過兩千多年封建統(tǒng)治階級的豢養(yǎng),時至今日更絕非一個簡單的“學術團體”!
現(xiàn)在,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我們首先講的是“人人平等”,我們所講的一切,都是在這一個大前提下,否則,離開這一個大前提,一切都是扯淡!不管作者把“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先王”描畫的如何美好,也不管“這些人”如何“被儒家稱道,全部(無一例外)在不同的領域任用了合適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為上做世范。‘垂拱’而已”等等,其實,首先他們都是一些罪惡滔天的大奴隸主!他們“在不同的領域任用了合適的人才”也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大奴隸主或大奴隸主的狗奴才,他們自己在“道德和行為上”所“做”的“世范”,也完全是奴隸主的“道德和行為上”的“世范”!他們與其他一些大奴隸主的差別僅僅不過是黑眼狼還是白眼狼的問題而已!
儒家是一些什么,兩千多年的歷史已經(jīng)說明得清清楚楚!只要是“被儒家稱道”的,那必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舜其大孝也與!德為圣人,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nèi),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必得其名,必得其壽。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篤焉。故栽者培之,傾者覆之?!对姟吩唬骸螛肪?,憲憲令德。宜民宜人,受祿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蚀蟮抡弑厥苊?。”孔子所宣揚的是“天命”,有“天命”,才有其“德”其“位”、其“祿”其“壽”!“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根本不是什么“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先王的”“在不同的領域任用了合適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為上做世范?!构啊选?,與“這些人”是否“被儒家稱道,全部(無一例外)在不同的領域任用了合適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為上做世范?!构啊选焙翢o關系!
按照孔子所說:唯一起作用的是:“天命”!人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聽天由命”!豈有他哉?
三、試問作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只是說“君”要象個“君”樣?“臣”要象個“臣”樣?“父”要象個“父”樣?“子”要象個“子”樣?而沒有其他?其實“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重要的是說:“君”與“臣”的關系與“父”與“子”的關系那樣,天成命定,不可僭越!不可變更,不可逆轉(zhuǎn)!亦就是“天命”使然!“天命不可違”!“君”有“君”的權利,“臣”有“臣”的義務;“父”有“父”的權利,“子”有“子”的義務,天成命定,不可僭越!不可變更,不可逆轉(zhuǎn)!
我們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我們不要“君”,我們早已經(jīng)把“君”趕下臺半個多世紀了,最后的一個“君”也早已經(jīng)被改造成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公民”!我們現(xiàn)在不管是什么“君”,它是否“君君”,我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誰要是膽敢再在中國稱“君”,我們必定全國共討之!全國共誅之!
因此,作者諸如:“君君,試看以色列總統(tǒng)的官司,還有當年的克林頓,這就是君不君。他們的國家老百姓照樣要求‘君君’?,F(xiàn)代社會法律干涉家庭倫理,這也是‘父父’一例。‘臣臣’又哪里和專制扯上關系?從歐美到日韓、中國的企業(yè),里面‘臣臣’的規(guī)矩多了去了?!幼印嚳船F(xiàn)代學校要求學生要尊敬師長,這不正是類似‘子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里面的倫理從古至今,從西到中都是相同的。只是不同國家不同文化有不同的實踐?!裰鳌杂伞凇父浮姆矫孀龅靡靡恍?,而‘臣臣’‘子子’差太多了,如此而已。儒學的本質(zhì)是反專制,如果這點都不知道,(筆者:顯然作者在逗號后面漏掉一句話,是什么?) ”等等統(tǒng)統(tǒng)都是居心叵測的胡說八道!
“以色列總統(tǒng)”是以色列的“君”嗎?“當年的克林頓”是美國“當年的”“君”嗎?作者,是在強奸以色列、美國?還是在攪渾水,渾水摸魚,忽悠中國人民?
“歐美”、“中國的企業(yè)”里,那里有“君”?無“君”,那里有“臣”?無“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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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儒學的本質(zhì)是反專制”,狗臭屁!倘若“儒學的本質(zhì)是反專制”,“儒學”統(tǒng)治了中國兩千多年,何以在中國“專制”依然如故?并且越演越烈!作者是在“睜著眼說瞎話”!
意大利傳教師利瑪竇說:“從遠古以來君主政體就是中國人民所贊許的唯一政體。貴族政體、民主政體、富豪政體或任何其它的這類形式,他們甚至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保ā吨袊洝さ谝痪怼さ诹隆罚┤毡窘鷨⒚伤枷爰腋芍I吉說:“在亞洲各國,稱國君為民之父母,稱人民為臣子或赤子,稱政府的工作為牧民之職。在中國有時稱地方官為某州之牧。這個‘牧’字,若照飼養(yǎng)畜類的意思解釋,便是把一州的人民當作牛羊看待。把這個名稱公然標榜出來真是無禮之極。”(《勸學篇·論名分產(chǎn)生偽君子》)
《孟子·梁惠王上·1·6》:“[孟子曰:]‘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殺人者也。如有不嗜殺人者,則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矣。誠如是也,民歸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誰能御之?’”《孟子·公孫丑下·4·4》:“[孟子]曰:‘今有受人之牛羊而為之牧之者,則必為之求牧與芻矣。求牧與芻而不得,則反諸其人乎?抑亦立而視其死與?’”儒家的“亞圣”孟子就是這樣。試問既然儒家鼓吹在中國“官”與“民”的關系是“牧”與“被牧”的關系,那么“官”與“民”的關系不是“專制”與“被專制”,難道會是“民主”與“被民主”的關系?
儒學的本質(zhì)就是專制?! ?/p>
〔英〕漢學家李若瑟在評述道家思想時說:“我們要知道,道家的心理狀態(tài)在根本上就是科學的、民主的;儒家與法家是社會的、倫理的,儒家的思想形態(tài)是陽性的、有為的、僵硬的、控制的、侵略的、理性的、給予的?!兰壹ち叶鴱氐椎胤磳@種思想。他們強調(diào)陰柔的、寬恕的、忍讓的、曲成的、退守的、神秘的、接受的態(tài)度。道家推崇‘谷神’正是對儒家的打擊?!墩撜Z》上不是說過嗎,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道家在觀察自然時所表現(xiàn)的陰柔含容的態(tài)度,與其柔弱退讓的處世哲學,有著不可劃分的關系。因此,他們也就勢必要反對封建社會?!?《中國古代科學思想史》)
“如果”作者連“這點都不知道”,筆者是萬萬不相信的!只能說作者是在“掩耳盜鈴”,故意說謊欺騙!
作者在后文說:“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我們要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會的“罪惡”區(qū)別開來對待。”
懇請讀者記住,作者告訴我們:“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薄 ?/p>
既然“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那么,“我們”就不可能“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會的‘罪惡’區(qū)別開來對待?!薄 ?/p>
須知,“儒家思想”是中國奴隸社會、“封建時代”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筆者認為不僅如此,它很可能也是中國階級社會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中國不搞資本主義則作罷,如果中國搞資本主義,它也必定是中國資本主義社會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因此,中國的資本主義社會也必然帶有奴隸社會、“封建時代”的性質(zhì)?!叭寮宜枷搿迸c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的罪惡,無論如何是分不開的!“儒家”必然投靠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也必然依靠“儒家”!這兩者的關系如同“狼狽為奸”一樣,密不可分!
現(xiàn)在只要是“君”,我們就絕不會要,而不管他是不是“專制”的!只要是鼓吹“君”、“禮”、“不平等”,我們也絕不會要,而不管他的“儒家”是否“早期”“尊君而反專制”的!
徹底批判孔孟之道、“儒家思想”,清除其流毒,是中國整個社會主義進程的一項特殊的巨大的歷史任務,這是由中國特殊的歷史所決定,這個任務不完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就不可能勝利,舊社會復辟的危險就依然存在!
四、作者說:對于“君子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連儒家的‘畏’是指什么都不能理解,有毛線資格來批評!!先去補習下道德經(jīng)和左傳!知道害怕危險,才能夠免除危險。知道自己的過錯,反而不會犯這個過錯。‘病病,是以不病’?!薄 ?/p>
首先請問作者:“儒家的‘畏’是指什么”?在此作者說是“知道害怕危險,才能夠免除危險”,后面作者又說是“對‘畏’的準確理解,應該是‘反思’,當自己的觀點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發(fā)生沖突時,要勇于反思。而不是‘聽言則懟,訟言如醉’”。這兩者是有差別不一樣的,請問作者到底指何?請問作者的根據(jù)又何在?作者沒拿出任何一點根據(jù)!只是前者武斷地以“儒家的”,后面武斷地以作者“對‘畏’的準確理解,應該是”!
還有比這更霸道的嗎?
關于“畏”,《辭海》上說得清清楚楚:只有:1、害怕,恐懼;2、嚇唬;3、敬服;4、通“威”;5、通“隈”幾種。因此,無論是“知道害怕危險,才能夠免除危險”,還是“對‘畏’的準確理解,應該是‘反思’,當自己的觀點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發(fā)生沖突時,要勇于反思。而不是‘聽言則懟,訟言如醉’”統(tǒng)統(tǒng)都不過是作者的黑話!信口雌黃!也是對世人的故意欺騙!
“畏”什么,人家孔子說得很明白:“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闭垎栕髡哌@其中“有如同‘病病,是以不病’的‘知道自己的過錯,反而不會犯這個過錯’之‘知道害怕危險,才能夠免除危險’”嗎?有“對‘畏’的準確理解,應該是‘反思’,當自己的觀點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發(fā)生沖突時,要勇于反思。而不是‘聽言則懟,訟言如醉’”嗎?作者真是一個造謠生事、無中生有、無事生非的專家!對此,作者讓人家“先去補習下道德經(jīng)和左傳”!這不是南轅北轍嗎?唯一正確的辦法,就是請作者把心態(tài)放正,睜大眼睛,帶上近視鏡、甚至于顯微鏡好好看看,在“君子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的字里行間中,是否有“知道害怕危險,才能夠免除危險”!是否有“對‘畏’的準確理解,應該是‘反思’,當自己的觀點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發(fā)生沖突時,要勇于反思。而不是‘聽言則懟,訟言如醉’”!
作者又說:“天命可畏,才能知天命??鬃雍稳耍恐洳豢蔀槎鵀橹?。他四十而知天命,五十而不惑,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薄 ?/p>
據(jù)作者后文所說“孔子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者’”,“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來看,孔子倒是明明“知道害怕危險”,但卻是故意去找“危險”!而不是“免除危險”!
“天命可畏,才能知天命。”請問作者:孔子“畏天命”,他“知天命”了嗎?盡管他自詡“他四十而知天命,五十而不惑”,其實那完全是他自欺欺人,到他臨死時,說得清清楚楚是:“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他根本就不知“天命”,這是孔子早已經(jīng)自己都下了結論的東西,今天作者再重新把它拿出來吹噓,除了欺騙還是欺騙!
但作者所說“孔子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者”、“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卻不是孔子自吹,而是現(xiàn)在作者對其之所為!若有,請作者拿出來讓世人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否則,那就是作者又在強奸孔子,欺騙世人!
至于作者說什么“夫子之畏天命,圣人之智也。夫子知其不可而為之,圣人之勇也。(圣人之勇的說法,源自莊子。)”請作者住嘴吧!別丟人顯眼了!孔子的所謂“圣人之勇也”,就是遇“迅雷烈風,必變”(《論語·鄉(xiāng)黨·10·25》)!
五、作者對“孔子論禮樂。禮樂是人治專制的正(政)道可能順利實行的基礎,是體現(xiàn)中國人的宿命的具體的制度。說白了,就是固化天子、諸侯、大夫、士、庶民五個等級的具體制度??鬃右笕藗儭思簭投Y’,就是要求人們自愿地安分守己地遵守上述固化的等級制度,自愿不平等。這套禮樂制度徹底斷絕了中國人想要‘人人平等’的任何希望和歷史的可能性。也即是說,中國人活該在永遠的不平等的體制中生存并茍活下去”,稱之為“五四余孽!?。üP者:作者的黑話?。┪逅臅r代太多崇洋媚外的白癡了,流毒至今!”
“余孽”,是對某某的后繼者的貶稱??磥碜髡邔Α拔逅摹保窍喈敵鹨暤?!既然現(xiàn)在認為“孔子論禮樂。禮樂是人治專制的正(政)道可能順利實行的基礎,是體現(xiàn)中國人的宿命的具體的制度。說白了,就是固化天子、諸侯、大夫、士、庶民五個等級的具體制度??鬃右笕藗儭思簭投Y’,就是要求人們自愿地安分守己地遵守上述固化的等級制度,自愿不平等。這套禮樂制度徹底斷絕了中國人想要‘人人平等’的任何希望和歷史的可能性。也即是說,中國人活該在永遠的不平等的體制中生存并茍活下去”,是“五四余孽??!”那么,作者必然是“五四”所要打倒的舊中國封建勢力、孔家店和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華勢力現(xiàn)在的“遺少”了!
作者所主張、所鼓吹的一切,與人民大眾所主張、所要求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因此,可知作者的《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對于人民大眾實際的禍害了!
作者為何如此仇視這段文字?“五四”?是“階級立場”使然!
作者說:“禮樂首先是工具而已。┅┅難道就儒家有‘樂’?hithop不是樂?它傳播一種文化。街舞不是樂?它傳播一種文化。搖滾不是樂?它傳播一種文化。爵士不是樂?它傳播一種文化。古今中外都有樂。就孔子時代的樂來說,先王之樂,后王之樂,諸侯之樂,都不相同。例,鄭聲?樂是傳播文化的‘工具’,這個比喻其實錯了。樂根本是文化的形式、表象。同樣,禮也是文化的形式。聯(lián)合國升降半旗,是不是禮?各國飛機場接見元首,是不是禮?麥當勞肯德基接待顧客,有沒有禮?星級賓館從停車進門一直到送客人走,從頭到尾不都是禮?禮就是區(qū)別親疏貴賤的形式,只要人類自然存在親屬貴賤,用于區(qū)別它們的儀式性行為包括語言包括服裝等等全部都是禮。按你說儒家用禮來規(guī)范等級制度——麥當勞肯德基星級酒店,一樣用‘禮’來區(qū)別管理人員、服務人員、顧客等等?!薄 ?/p>
請問作者:孔子所指的“樂”,指的是作者諸如所說的“hithop”、“街舞”、“搖滾”等等等等這種“樂”嗎?孔子所指的“禮”,指的是作者諸如所說的“聯(lián)合國升降半旗”、“各國飛機場接見元首”、“麥當勞肯德基接待顧客”、“星級賓館從停車進門一直到送客人走”等等等等這種“禮”嗎?
作者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孔子的“禮樂”指的是周禮——周公依據(jù)周制損益殷禮“制禮作樂”,規(guī)定的典章制度?! ?/p>
作者不是在文章的開始就說:“‘禮云禮云,金帛云乎?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對于禮樂,孔子清楚地區(qū)分了枝節(jié)和主干”嗎?怎么在此又裝癡賣傻了!
“禮”即“禮”。始見于卜辭,作(筆者:繁體“豐”字),指祭神的器物和儀式,即用器皿盛雙玉作供奉,以表示對上帝和祖先的敬重?!渡袝ぞ龏](shì)》:“故殷禮陟配天,多歷年所?!币庵^禮能同上天參配,所以享國長久。西周時,強調(diào)“為禮卒于無別,無別不可謂禮”(《左傳·僖公二十二年》),遂將禮推演為區(qū)別貴賤親疏的行為規(guī)范和等級名分制度。《左傳·莊公二十三年》:“夫禮,所以整民也?!薄岸Y樂”有兩個重要的基本原則:其一為“尊尊”,就是把人分成許多等級,承認高貴者對低賤者的特權,規(guī)定低賤者對高貴者的尊敬。其二為親親,即對親族的愛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孔子特別強調(diào)子對父的孝和臣對君的忠。尊尊首先是尊君,親親首先是孝父?! ?/p>
《中庸·28》:“子曰:‘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薄墩撜Z·八佾·3·14》:“子曰:‘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惫礁_以費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論語·陽貨·17·5》)孔子是“從周”、“為東周”,即“從周禮(樂)”,“為周禮(樂)”!并非作者所列舉的諸類!作者所列舉的諸類,對于孔子來說統(tǒng)統(tǒng)是“非禮”!倘若作者拿這些東西去忽悠孔子,非把孔子氣死不可!如其無權,則會罵作者幾句“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論語·八佾·3·1》)也只好作罷!如其有權,則其非令“有司加法焉”,讓作者“手足異處”(《史記·孔子世家》)不可!
既然作者承認“禮就是區(qū)別親疏貴賤的形式,只要人類自然存在親屬貴賤,用于區(qū)別它們的儀式性行為包括語言包括服裝等等全部都是禮”,那么作者再說“‘禮’這個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本質(zhì)上是人類社會完全中性的現(xiàn)象。就算要批評,也不是批評儒家的‘禮樂’,而是批評他們把‘禮樂’用于鞏固什么關系?”就是作者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一般包含在特殊之中”,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常識。由此可見,作者不僅心地陰暗,知識也相當貧乏?! ?/p>
孔子是“從周”、“為東周”,即“從周禮(樂)”,“為周禮(樂)”!而周禮就是用來“區(qū)別”周奴隸制社會“貴賤親疏的行為規(guī)范和等級名分制度”、“整民”。它“有兩個重要的基本原則:其一為“尊尊”,就是把人分成許多等級,承認高貴者對低賤者的特權,規(guī)定低賤者對高貴者的尊敬。其二為親親,即對親族的愛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鬃犹貏e強調(diào)子對父的孝和臣對君的忠。尊尊首先是尊君,親親首先是孝父”。即孔子所“從”所“為”之“禮”就是“區(qū)別親疏貴賤的形式”!它“本質(zhì)上是人類社會”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的“現(xiàn)象”!而“完全”不是什么“人類社會完全中性的現(xiàn)象”!
“‘禮’這個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本質(zhì)上是人類社會完全”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的“現(xiàn)象”!
等將來消滅了階級之后,在人人平等意義上,如果還有“禮樂”的話,那時的“禮樂”才可能是“完全中性的現(xiàn)象”!
這正是一切批判“尊孔讀經(jīng)”者和人民大眾所追求的!這也正是鼓吹“尊孔讀經(jīng)”者和一切反動派所竭力反對的!
在此,筆者認為應該好好地感謝作者這個反面教員,希望廣大讀者與筆者一道來看看作者所告訴給我們的,作者不但告訴我們說“禮就是區(qū)別親疏貴賤的形式”,還告訴我們說“禮”“是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這就是說“儒家是搞“親疏貴賤”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的“行家里手”?! ?/p>
在前面作者還告訴我們:“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薄 ?/p>
這是今天作者這個“儒家”非常坦誠地、清清楚楚地、反反復復地,告訴給我們的,他惟恐我們不懂。這對于那些還看不清“儒家”反動本質(zhì)的朋友們真是上了一堂生動的政治課,往其頭上倒了一盆涼水,應該好好地清醒清醒啦!
六、作者說:婦女“纏足被認為是追溯到儒家思想的一個罪行。還是那句話,人的智商沒有下限!沒有任何一個朝代的官方鼓勵纏足,而好幾個朝代都出過官方禁止纏足的命令,卻以失敗告終。然而纏足無非是技術不發(fā)達的整容手段罷了。童話故事里穿水晶鞋的公主,哪個水晶鞋是38碼的??相比斷腿增高,纏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造乳房,纏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人造臀部,纏足又算得上什么?纏足對人的摧殘未必比得上減肥。知道神經(jīng)性貪食癥、神經(jīng)性厭食癥的發(fā)病率在時尚女性中比例多高?這兩種心理障礙的自殺比率比一般的抑郁癥還要高。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纏足、減肥的女人,是把疼痛當成奉獻來享受的。歐盟已經(jīng)準備下令,對女模特的體重加以限制,通過政府干涉日益病態(tài)的瘦身文化。恰如中國歷代對纏足的禁令,試問一句:會有效嗎?”
關于作者的“中國婦女因愛美而自殘纏足論”的荒謬,只要一試,便知,調(diào)查一下現(xiàn)在還有哪一個婦女因愛美“愿意”“自殘纏足”?可能沒有一個!為何世界上有婦女“造乳房”、“造臀部”、“減肥”等等“愛美”,而只有中國婦女“愿意”“自殘纏足”?這是因為“纏足”“自殘”,就等于“自殘”了雙腿,也就喪失了對男權社會的任何反抗!這是因為中國有儒家思想統(tǒng)治緣故!這是中國舊社會的特色!
好一個“中國婦女因愛美而自殘纏足論”!好一個中國婦女“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纏足”,“是把疼痛當成奉獻來享受的”!
“中國婦女”都是在四五歲開始“纏足”,是在其父母威逼下,社會輿論壓迫下,由父母對其具體實施的。這是“中國婦女因愛美而自殘纏足”嗎?這是中國婦女“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纏足”,“是把疼痛當成奉獻來享受的”嗎?
作者是一個十足的豺狼禽獸!作者欺負童女的本事確實很高超!
這是“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禮”的“親親”、“貴貴”中“親親”統(tǒng)治的一個社會結果!父母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從童年就個個“治殘”!終生殘廢!
人道是:“虎不食其子”。然而,在“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禮”的“親親”、“貴貴”中“親親”統(tǒng)治下,深受其害的“人”,還不及“虎”千百倍!
《孟子·梁惠王·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禮”的“親親”、“貴貴”中“貴貴”統(tǒng)治的社會結果,“賤”者——被統(tǒng)治的人民大眾應該或者是為“貴”者——統(tǒng)治者的富貴享樂腐化終日勞累在饑寒交迫的死亡線上,或者是為“貴”者——統(tǒng)治者的富貴享樂腐化充當炮灰終日拼殺在饑寒交迫的戰(zhàn)場上,或者是為“貴”者——統(tǒng)治者的死后的富貴享樂腐化而活活殉葬在其墳墓里!
《禮記·檀弓下》:“夫子曰:‘苛政猛于虎也。’”
《孟子·盡心上·13·12》:“孟子曰:‘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薄 ?/p>
雖說老虎“猛”,然而實際被老虎傷者極少極少,被老虎所吃者則更是罕見!但是在被孔孟“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禮”的“親親”、“貴貴”統(tǒng)治的社會里,被其所傷、所害、所死者,何只億萬?
在孔孟“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禮”的“親親”、“貴貴”統(tǒng)治的社會里,其“政”, 不僅要比虎猛于千萬倍!也厲于千萬倍!
“沒有任何一個朝代的官方鼓勵纏足,而好幾個朝代都出過官方禁止纏足的命令,卻以失敗告終?!弊髡哂泻胃鶕?jù)?不要光瞎咧咧!并請問作者,那時“重視并擅長”——“禮”的“儒家”,都是在干什么?
“幾個朝代都出過官方禁止纏足的命令,卻以失敗告終”,那是因為儒家“男尊女卑”的思想太禁錮了,它不僅對女人,也對男人!沒有一場大的革命,沒有一場對孔孟之道、“儒家思想”的徹底批判,被長期禁錮在孔孟之道儒家思想中的中國人,特別是婦女就象一個一個久困于籠中的小鳥,甚至于一旦放出來,它會不知所措,根本就不會飛,只會發(fā)愣!
為何“辛亥革命”“對纏足的禁令”卻大獲成功?這不僅因為它推翻了封建皇帝,特別是因為有“五四運動”對“孔孟之道”的批判,打倒了“孔家店”!請看筆者拙文:《孔孟歧視婦女,是婦女的仇敵》。
《禮記·郊特牲》:“婦人,從人者也。幼從父母,嫁從夫,夫死從子。夫也者,夫也;夫也者,以知帥人者也。”
在君權、夫權專制的封建社會中,如仕宦是文人的出路,嫁人就是女性的“職業(yè)”??酌现狸幓瓴簧?,中國婦女就難以解放。隨著孔孟之道的還魂,現(xiàn)在不是就有一股反動勢力,要把婦女由社會重新趕回家去,讓婦女“回家去,享清福”嗎!“回家去,享清?!保且粋€陷阱?! ?/p>
要想讓中國婦女回家,并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一個“最好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儒家思想”再忽悠讓“中國婦女因愛美而自殘纏足”!令中國婦女“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纏足”,而“把疼痛當成奉獻來享受”!
作者說:“相比斷腿增高,纏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造乳房,纏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人造臀部,纏足又算得上什么?纏足對人的摧殘未必比得上減肥?!薄 ?/p>
請作者不要瞎咧咧了!俗語不是說:“長痛不如短痛”嗎?“纏足”乃終生殘廢!終生痛苦!終生屈辱!
請問作者“因愛美”,“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把疼痛當成奉獻來享受”,讓作者自愿“自殘”的話,作者所自愿選擇的是“斷腿增高”?是“造乳房”?是“人造臀部”?是“減肥”?還是“纏足”?請作者說一句實話!
作者又說:“關于纏足,可以對比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這類問題與其說是階級問題,不如說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ⅰ?、‘貴族’階層的婦女,作為一個整體,普遍存在自殘、傷人以追求‘美麗’、‘性感’的心理學傾向。女權主義者將之控訴為‘生物學囚籠’,而心理學家看到的是病態(tài)審美。與其把纏足、束胸當成一種文化的劣根性,不如將之視作‘被壓迫性別的變態(tài)心理’。從事色情業(yè)的男性,一樣會整容、會用毒副作用大的化妝品、激素來保持膚質(zhì)和體型?!保üP者注:雖然作者原文是:“關于纏足,可以對比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這類問題與其說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不如說是階級問題?!钡鶕?jù)后文看卻應該是“關于纏足,可以對比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這類問題與其說是階級問題,不如說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弊髡吖P誤。作者強調(diào)其是“心理學傾向”、“病態(tài)審美”等。)
筆者說:“關于纏足,可以對比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這類問題與其說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不如說是階級問題?!逼湟?,“纏足”與“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是一類性質(zhì)的問題嗎?其二,作者知道否:在階級社會里,“意識形態(tài)問題”,就是指“階級問題”。作者知道否“歐洲貴族婦女的束胸”,是“歐洲貴族婦女”吃飽飯,無所事事,撐出來的毛?。考热弧芭c其把纏足、束胸當成一種文化的劣根性,不如將之視作‘被壓迫性別的變態(tài)心理’?!薄叭寮宜枷搿币呀?jīng)把“被壓迫”的女性“壓迫”得產(chǎn)生“心理變態(tài)”達至“纏足”“自殘”,請問作者這不是“階級問題”是什么?
“儒家思想”的極端“陽性”、“有為”、“僵硬”、“控制”、“侵略”性,是造成中國婦女“自殘纏足”的罪魁禍首!中國婦女之所以“自殘纏足”,是“儒家思想”統(tǒng)治壓迫毒害的結果!“儒家思想”是中國人民,尤其是其婦女最大的禍害!也是中國人民,尤其是其婦女解放的最大反動勢力!
七、在這篇拙文的末尾,筆者再次提醒讀者:
懇請讀者好好地感謝作者這個反面教員,希望廣大讀者與筆者一道好好地銘記作者所告訴給我們的幾個要點:(一)、“禮就是區(qū)別親疏貴賤的形式”。(二)、“禮”“是儒家重視并擅長的領域”——“儒家”是搞“親疏貴賤”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的“行家里手”。(三)、“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薄 ?/p>
這對那些還看不清“儒家”反動本質(zhì)的朋友們真是上了一堂生動的政治課,往其頭上倒了一盆涼水,是應該好好地清醒清醒了!
既然“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時代的政治、經(jīng)濟制度而生存”,那么,“我們”就不可能“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會的‘罪惡’區(qū)別開來對待?!薄 ?/p>
須知,“儒家思想”是中國奴隸社會、“封建時代”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不僅如此,它很可能也是中國階級社會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中國不搞資本主義則作罷,如果中國搞資本主義,它也必定是中國資本主義社會的特色統(tǒng)治思想。因此,中國的資本主義社會也必然帶有奴隸社會、“封建時代”的性質(zhì)?!叭寮宜枷搿迸c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的罪惡,無論如何是分不開的!“儒家”必然投靠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中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也必然依靠“儒家”!這兩者的關系如同“狼狽為奸”一樣,密不可分!
徹底批判孔孟之道、“儒家思想”,清除其流毒,是中國整個社會主義進程的一項特殊的艱巨的歷史任務,這是由中國特殊的歷史所決定,這個任務不完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就不可能勝利,舊社會復辟的危險就依然存在!
(請進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wǎng)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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