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老子與“兵戰學說”及“以奇用兵”、
“哀兵必勝”的“兵戰”意義
探索者
一、戰爭的禍根是“天下無道”
老子一針見血的指出,戰爭的禍根是“天下無道”。他說:“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于郊。”
無論是由于君王的淫佚昏庸,逼民揭桿而起,還是他對百姓反抗的鎮壓征討;無論是君王的窮兵黷武,對外發動的侵略戰爭,還是諸侯軍閥的爭霸兼并,都是“天下無道”,違背“天之道”的“損不足以奉有余”的社會制度造成的。
在君權至上的時代里,國家實際上已經被君王所強奸,他們往往只為滿足自己一時、一事的好惡欲望,就可能驅使千萬百姓走向戰場,為其去拼殺、流血和死亡。
他詛咒君王、諸侯發動戰爭給百姓帶來的巨大災難和痛苦。他說:“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后,必有兇年。”
他告誡人們:“兵者不詳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且因“殺人之眾”,而“以喪禮處之”,“以悲哀泣之”。
“以道佐人主者”,是“不以兵強天下”的。對戰爭“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
者,則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強梁者不得其死。”
但他又說:“吾不敢為主,而為客”。
“民不畏威,則大威至。”
他認為這兩者是符合于“道”的。人民的自衛戰爭和推翻暴君的革命戰爭則是必要的。因為舍棄自衛戰爭,不能抵御外來侵略保衛自己的家園;舍棄暴力革命,不能推翻暴君的統治,爭得自身的解放。并由字里行間中,漾溢著他對自衛戰爭的理所當然之感,和對暴力革命的理直氣壯之情。
《論語·季氏·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自諸侯出,蓋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執國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則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則庶民不議。’”
孔丘的“天下有道”、“天下無道”與老子的根本不同。孔丘的“天下有道”、“天下無道”完全是以“天子”是否有絕對權威為根據。“天子”有絕對權威,則“天下有道”;否則,則“天下無道”!
二、以奇用兵,哀兵必勝
老子說:“以正治國,以奇用兵”。
即對國家的治理,講究的是公正廉明;而對戰爭卻應該注重出奇制勝。這個“奇”字,道出了千古用兵的訣竅。它是用兵的一個總原則,它貫穿于一切戰爭的始終,從總的戰略上到具體的戰術中,都離不開這個“奇”字。他反對侵略戰爭,而在戰略上,他主張以守為攻,以靜制動,以奇制勝,以不戰,不血刃而屈人之兵。他反對打盲目的,無準備之仗。
他說:“吾不敢為主,而為客;不敢進寸,而退尺。”“行無行,攘無臂,扔無敵,執無兵。”“善為士者,不武;善戰者,不怒;善勝敵者,不與。”
他主張重敵、慎戰。他認為在戰爭中,最大的禍患是驕兵、“輕敵”。
他說:“禍莫大于輕敵,輕敵幾喪吾寶。”
由于驕兵、“輕敵”而造成的喪軍失國的教訓是極其慘痛的。
他說:“抗兵相若,哀者勝矣。”
他認為在兩軍實力相當的情況下,正義之師者勝。
他反復地告誡人們,對待戰爭要“恬淡為上”,不要窮兵黷武。
他說:“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
老子不是一個絕對地反對“治兵用兵”的“和平主義”者,但是主張在必要的戰略目的達到后,即應適可而止。老子歷記古今成敗存亡禍福之道,由戰爭的勝敗與國家的興亡的關系中,總結了某些軍事上的規律,其主要是戰略問題,并把具體的用兵之道也上升到戰略的高度,從哲學上作了概括。
《論語·衛靈公·15·1》:“衛靈公問陳于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也。’明日遂行。”《論語·鄉黨·10·14》:“鄉人儺,朝服而立于阼階。”《論語·子罕·9·16》:“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于我哉?’”實際上,孔丘是一個“軍旅之事,未之學也”,不知“軍旅之事”,僅僅“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的以裝神弄鬼為業穿梭于權貴之家的職業神職者。
《論語·陽貨·17·5》:“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論語·陽貨·17·7》:“佛肸[畔]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聞諸夫子曰:“親于其身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堅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緇。吾豈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論語·憲問·14·21》:“陳成子弒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陳恒弒其君,請討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
《墨子·非儒下》:“孔某之齊見景公,景公說,欲封之以尼溪,以告晏子。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順者也,不可以教下;好樂而淫人,不可使親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職;宗喪循哀,不可使慈民;機服勉容,不可使導眾。孔某盛容修飾以蠱世,弦歌鼓舞以聚徒,繁登降之禮以示儀,務趨翔之節以觀眾,博學不可使議世,勞思不可以補民,累壽不能盡其學,當年不能行其禮,積財不能贍其樂。繁飾邪術,以營世君;盛為聲樂,以淫遇民。其道不可以期世,其學不以導眾。今君封之,以利齊俗,非所以導國先眾。’公曰:‘善。’于是厚其禮,留其封,敬見而不問其道。孔某乃恚(huì),怒于景公與晏子,乃樹鴟夷子皮于田常子之門,告南郭惠子以所欲為。歸于魯,有頃,間齊將伐魯,告子貢曰:‘賜乎!舉大事于今之時矣!’乃遣子貢之齊,因南郭惠子以見田常,勸之伐吳,以教高、國、鮑、晏,使毋得害田常之亂。勸越伐吳,三年之內,齊吳破國之難,伏尸以言術數,孔某之誅也。”
《墨子·非儒下》中的“孔某”,就是孔丘。孔丘是一個到處挑撥離間,捉弄是非,陰謀戰爭,以求取利的大野心家、大陰謀家!第一鬼蜮!
(請進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