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甘坐十年冷”,這是學界前輩告誡學生們的一句話。
中國社會主義建設已經搞了近70年了,毛澤東思想已經誕生90年了,為什么直到今天他們還在使用這種散發著封建主義氣味的方法指導學生?令人不解。要說這話讓人戒驕戒躁,還多少有些道理,但要讓人傻乎乎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十年寒窗無人曉,一朝成名天下聞”,自閉起來讀上個十年八年書,然后,一飛沖天、一鳴驚人,就有些讓人反感了。因為,說到底,那十年冷板凳的目的,還是為了名利,只不過是培養一群“范進”而已。
為什么非要呆在象牙塔里面十年八年呢?傻看書、看傻書、看書傻,死讀書、讀死書、讀書死,即使你看的都是馬列毛經典著作,也不會增長才干,也不是個合格的人才。實踐出真知,真正的知識來源于群眾,“我們這些人才幼稚得可笑”。從來沒聽說過真正的知識會從書本上來的,書呆子、書迂子才是從書本上來的。想想看,現在的學生,從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碩研、博研,一氣讀下來,已經筋疲力盡。你再讓他座十年冷板凳,再聰明的孩子,也非變成呆子不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肩不能擔、手不能提,能有什么本事?要說這種人會搞些亂七八糟的學術,可以吹吹喇叭、抬抬轎子,我信;要說他們會認識世界、改造世界,打死我也不信,他們頂多不過是一些個夸夸其談、大言炎炎、不諳世事的“趙括”,除了紙上談兵、閉門造車,他們還能干什么?
為了證明“十年冷板凳”的威力,學者們很喜歡國防大學某著名教授當十年圖書館管理員而后一鳴驚人的事兒作榜樣。我也比較尊重這位少將專家,現場聽過他的課,看過他不少文章。老實說,課講得確實不錯,文章寫得也很好。但是,幾乎每篇文章、每個講課,都有那么幾句話讓人聽著很不舒服。比如,最近看到這位少將專家一篇文章,其中說,“克勞塞維茨講,‘面對戰爭中不可預見性,優秀指揮員必備兩大要素,這兩大要素在和平時期一個也看不出來,但在戰爭時期是絕對管用。第一,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具有能夠發現一線微光的慧眼。第二,敢于跟隨這一線微光前進的勇氣。前面是智慧,后面是勇氣。在戰爭中才能完成這樣的選擇,才能激發出在平常、在公開、在審視、在公布,大家提意見,也不能發現的潛在的區別。’”
這段話之后,他舉的是韓先楚將軍攻打海南島的事例,屬戰役層次,不屬于戰爭層次,文不對題,不合邏輯。
再說,克勞塞維茨是資產階級軍事理論家,他的軍事理論有很多唯心主義錯誤。就說所謂“戰爭不可預見性”問題,在馬克思主義者看來,戰爭敵人、戰略資源、力量對比、戰爭決心、戰略指導、戰爭階段、戰爭任務、戰爭目標、戰爭前途等各種因素,基本都是確定的,戰爭的前景更是確定的,戰爭的不確定性則很少。就說戰爭前景吧,人民戰爭必勝,正義戰爭必勝,難道有什么不可預見性嗎?如果稍稍看一下毛主席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論持久戰》等名篇,看看毛主席對二戰的準確預測,對抗美援朝戰爭的準確預測,對二戰后國際局勢發展的歷次準確預測,哪里會接受克勞塞維茨什么“戰爭不可預見性”。關于戰爭,最重要、最關鍵的部分恰恰是可以預測、可以準確預測的。我們研究戰爭,就是研究戰爭的規律,研究人民戰爭的規——準確預測戰爭發展趨勢。掌握這個規律、運用這個規律指導戰爭和戰爭準備,就會無往而不勝。強調戰爭的“不可預測性”就陷入了不可知論,陷入了唯心主義,是違反馬克思主義的。
“最黑暗的時刻也具有能夠發現一線微光的慧眼”,戰爭有那么難以琢磨嗎?60年代,毛主席接見英國軍事家蒙哥馬利,蒙哥馬利就打過這么個比方,說中國革命就像在黑暗的遂道里向著微光前進。毛主席說,其實也沒有那么黑暗。在無產階級革命家看來,革命戰爭的前途一直都是光明的,革命一定會勝利。只不過,道路曲折坎坷,但是,曲折坎坷的革命戰爭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仍然是可以走通的,也不那么難。中國革命,從1927年到1949年,僅22年就取得勝利,不就很順利嗎?
再說,攻打海南島一戰,是在很有把握的情況下發起的。從鄧華、韓先楚、李作鵬等將領起,往上到林彪再到毛主席周總理,往下至每一個解放軍戰士,都認真掌握分析情況,扎扎實實訓練準備,對這一仗都有充分把握和必勝信心。這是一場謀定而后動的戰役,不能說成是解放軍將士有什么“敢于跟隨這一線微光前進的勇氣”。如果僅有“一線微光”就敢發動十萬人的戰役,那不叫“勇氣”,而叫魯莽!
作為學者,不要看到什么名人的著作都敢引用,要有分辨是非的基本能力。
現在,學術界的名聲很壞,愚昧無知甚至別有用心的專家學者,以及智商學識遠低于文盲的專家太多了,“專家”已經被稱為“磚家”了。不要說立場正確、邏輯嚴密這些基本學術要求,更不用說正確熟練使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方法和基本觀點研究問題這個根本學術要求,就是尊重基本事實、尊重基本邏輯這樣的學術規范,學者們都很難遵守,從概念到概念、從理論到理論、不能自圓其說的學術文章、學術成果太多太多,抄襲、轉包等學術腐敗事件也不絕于耳。這種丑聞多了,已經嚴重影響到學界的名聲,“著名學者”“專家教授”的頭銜失色,相關人等的錢途、前途、身份、地位、官位、威望等一切好處都會受到影響。于是,導師們有些坐不住了,便諄諄告誡,“板凳要坐十年冷”,無非是讓自己的弟子、再傳弟子、旁門弟子邏輯嚴密些、硬傷少些、別違反常識,不然,咱學術界的口碑不保,咱再到處講學就沒有人聽了,寫的書也沒人買了,課題申請也會遇到麻煩,咱再想騙錢也沒有上當了,騙人、騙地位、騙聲譽就難了,咱要從社會上層跌下來了,而且有可能跌得粉身碎骨。
但是,就算真能冷板凳坐上十年八年,就能提高水平?就能坐出個所向無敵的人才?不可能!只不過為這些學者增加一些唬人的資料而已,或許對他個人成名、發財有些作用,對這個社會的進步沒有絲毫作用。
人的知識從哪里來,從天上掉下來嗎?不是,是從實踐中來。實踐出真知,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十年冷板凳只會讓你更加幼稚、更加可笑。真正想得到知識,就得和群眾打成一片,積極投身于革命斗爭、生產勞動、科學實驗等實踐,培養和勞動人民特別是工人階級、農民階級的感情,從實踐中、從和群眾的親密接觸中獲得知識。想想看,身強力壯、生龍活虎的小伙子,秀外慧中、心靈手巧的大姑娘,“男兒不怕千般苦,女兒能繡萬種花”,你不讓他們和老百姓在一起,不鼓勵他們投身于火熱的實踐,把他們關在屋子里坐冷板凳而且一坐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呀!這不是誤人子弟嗎?如果十年冷板凳從1919年坐起,那么,你就誤了大革命;如果從1927年坐起,你就誤了整個土地革命戰爭;如果從1937年坐起,你就誤了整個抗日戰爭;如果從1945年坐起,就把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都誤了;如果從1949年坐起,那就誤了偉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別說十年冷板凳,就是一年冷板凳也不能坐。
我們黨是個英雄模范層出不窮的黨,比如焦裕祿、張欽禮、張思德、雷鋒、王進喜,比如劉胡蘭、楊育才、孫玉國,等等,比如我們的領袖毛主席,我們的眾多軍事家,有誰的才能、成就是十年冷板凳坐出來的?“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是十年冷板凳坐出來的嗎?發現大慶油田、打破貧油論是冷板凳坐出來的嗎?鞍鋼憲法是冷板凳坐出來的嗎? “兩彈一星”冷板凳坐出來的嗎?紅旗渠、郭亮洞、大寨村是冷板凳坐出來的嗎?“青蒿素”是冷板凳會出來的嗎?……不是,都不是。就是著名的小說如《創業史》等等,也不是十年冷板凳坐出來的,而是火熱的社會主義建設實踐鍛煉出來的。
歸根結底,“冷板凳”思維是小資產階級的思維,沒有脫離小農意識、小市民意識,無非是為自己謀一個“上升空間”、實現自己的所謂個人價值而已。
有教授說他對70后、80后非常失望,老實說,我也感到失望。我覺得,這些學生之所以讓人失望,其原因恰恰在于他們在學校里呆的過長,冷板凳坐得太多,脫離實踐、脫離群眾太久。如果按照“坐十年八年冷板凳”的辦法,我相信, 90后、00后會繼續令人失望、更加失望。因為,70后、80年之所以讓人失望,就是因為所謂素質教育、現代教育,不但從來不批判這種小資產階級思想,而是鼓勵、利用這種小資產階級思想的急功近利性,就是要培養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就是為有小資產階級思想的人提供一個所謂的“小升空間”、“謀個前程”,其教育目標就是培養這種讓人失望的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這樣的一代代人不禍國殃民就算燒了高香了,指望他們成為國家棟梁,別想。如果他們成不了氣候,萬幸;成了氣候,則亡黨亡國亡軍。
所以,教授們誰也不要怪,要怪就怪現在的小資產階級教育制度。
我相信,提出“十年冷板凳”論的教授是語重心腸的,是發自肺腑的,那些傳播這一觀點的人,同樣是真誠的。“冷板凳思維”,本質就是個小資產階級的思維。因為自己是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則自身的局限自己發現不了,故我有此批評。提出這么個解決學術腐敗的辦法,只表明,學者們一不小心,暴露了其小資產階級的局限性。
我不是反對讀書,而是說要結合實踐讀書,要在向勞動人民的學習中讀書,重點讀馬列毛主義經典,也廣泛涉獵其他各種書籍,在實踐中辨別、認識書中的道理,對比著讀,既不要被書騙了,也不要被有限實踐給騙了。
年青學子們,不要再聽你們的老師的“十年冷板凳”之類的教誨了。現在讓你們加入到工人、農民階級中來,可能不現實。但是,我希望你們利用工作、出差、旅游、逛街等等一切機會,接觸群眾、了解群眾、關心群眾,調查研究社會情況,從小我中走出來,建立群眾感情,在實踐斗爭的風浪中鍛煉自己、提高自己,而不要幻想在“十年冷板凳”中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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