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畢福劍雖然就其對新中國的偉大領袖毛澤東的不恭的行為,承認了錯誤,做了道歉。由此在客觀上證明了,其在這次事件之中的原則性錯誤。但是,在輿論上,卻對此事件有兩種完全相反的評價。
其中有一種輿論認為,畢福劍完全沒有錯誤;告密者可恨。這種貌似在道德上對于畢福劍的保護,和對于告密者的譴責,究竟是否符合法律依據,和道德呢?
作為公眾人物;或者作為政府官員——無論是政治家,還是政客都一樣。他們對于國家的政治事件的態度,或者是對于國家領袖的評價,都是涉及到政治方面的,大的原則問題,而不是兒戲的小事。所以,他們必須對自己的態度承擔相應的政治責任。
難道美國的公眾人物可以說:華盛頓害死了我們嗎?難道這樣的說法可以不必承擔相應的政治責任嗎?
那種認為告密者可恨的說法,是在故意混淆政治責任和生活小事的兩種原則區別。不可否認,對于那些許多生活小節的問題,告密者的確有其可恥的一面。但是,作為公眾人物和政府官員,在如何評價國家領袖的問題上的態度,卻是必須言行一致,而不能夠說一套做一套;或者在公開場合說一套,而在私下又說一套。
這后一種言行,是典型的兩面派手法。對于這種兩面派,告密者是應該得到鼓勵的。而保護這種兩面派的做法,其實無疑是在鼓勵兩面派,在鼓勵那些為了權力而無所不用其極的陰謀家。
難道對于那些在臺上侃侃而談,吹噓種種反對腐敗的言論,而在實際上卻無所不貪的兩面派政府官員,不應該鼓勵人民,包括二奶們對他們進行告密嗎?這種告密難道在法律上是違法的嗎?難道這種告密在道德上,是應該被譴責的嗎?譴責這種告密,就是在縱容腐敗。譴責這種告密,在法律上恰恰是在犯法;在道德上,恰恰是在用惡行來打擊道德和良知。
同樣,難道對于那些口頭上高喊“發揮市場配置資源決定性作用”,而在實際上卻不得不處處都用政府的有形之手,開閘放水,拯救市場,拯救經濟的兩面派政客,也是要保護,而不是應該進行譴責的嗎?難道這種保護是能夠使經濟學得到發展,和使中國經濟走出經濟危機的泥潭的嗎?
所以,如果公眾人物認為自己應該承擔社會責任,而愿意對政治事件進行分析和得出結論,并且公開自己對政治事件的看法的話,那么,他們就必須承擔相應的政治責任。當然,如果他們不愿意對此進行分析,形成并且公開自己的看法,那么,他們當然也不必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了。所以,對于那些無論是公開,還是私底下對大事件提出自己看法的公眾人物,公開這些看法是他們表現承擔的責任。
所以,用所謂告密者在道德上的瑕疵,來為畢福劍在政治上的原則錯誤辯護,顯然是在混淆是非,在為這些人政治上的錯誤辯護。在為有些人的兩面派作風和手法,妄圖占領道德高地的,必須給以譴責的劣行,披上道德的面紗。
這種手法之所以在目前的中國盛行,和有極大的力量為之辯護,原因在于,在目前的中國,普遍的存在著此種現象:各種專業人士利用本身專業的優勢,用以偏概全的手法,來否定毛澤東;否定中國的社會主義共同富裕的社會制度。這些人就是那些吃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的鍋的人。
看看那些在臺上高談闊論什么反腐敗,而在實際上卻無處不貪的,正在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當今中國的普遍現象,就可以知道,這種兩面派在當今中國是如何吃香的;就知道,在文化大革命之中被毛澤東寫進憲法,而在改革開放之后,卻被剝奪了的“四大”,對于當今的中國是如何重要的;就知道,沒有社會大眾的監督,包括對于那些有行政權力和話語權力的人的監督,包括用告密的形式對于他們的監督,中國將會被兩面派搞得如何腐朽不堪。
所以,告密并非一無是處。對于那些需要公開的政治問題的態度,對于那些在這個問題上持兩面派手法的人,告密并且公開化,是必須的。盡管告密的方式并非是最好的方式;盡管這種方式有瑕疵。但是,這一方面證明了,當今制度對于兩面派的保護,和社會大眾監督執政階層的權力的缺失的嚴重性;同時,這種方式比讓那些兩面派耀武揚威的制度比較權力,其缺點與其對于社會大眾的監督權力的制度的貢獻,顯然后者是更加具有正能量的。
所以,在當今對執政階層的監督制度缺失的條件下,在那些壟斷了權力——包括行政權力和話語權力的人,用兩面派手法故意隱瞞自己的,必須公開的政治觀點的時候,公開化的告密,是保障社會大眾監督執政階層的合法手段的一種民主形式。
徐強
201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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