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過程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關系
——對資本主義的看法(18)
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就是勞動是為了增加剩余價值的勞動。這種勞動實際上從屬于資本!因此,凡是創造剩余價值的勞動,就是生產勞動,不創造剩余價值的勞動就是非生產勞動。創造剩余價值的工人,就是生產工人,不創造剩余價值的工人就是非生產工人!
形式上的從屬的一般特征是始終存在的,這種一般特征就是勞動過程直接從屬于資本,而不管勞動過程在工藝上以什么方式進行。但是在這個基礎上,一種在工藝方面和其他方面都是特殊的生產方式,一種在勞動過程的現實性質和現實條件上都發生了變化的生產方式——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建立起來了。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一經產生,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就發生了。
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是在與絕對剩余價值不同的相對剩余價值得到發展的那一切形式中發展起來的。
隨著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在生產方式本身中,在勞動生產率上,在資本家與工人的關系上,都發生了完全的不斷繼續和重復的革命。
在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下,我們以前所闡述的一切變化在勞動過程本身中發生了。社會勞動生產力發展了,隨著大規模勞動的發展,科學和機器在直接生產中的應用也發展了。一方面,現在形成為特殊生產方式的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創造出物質生產的已經變化的形態。另一方面,物質形態的這種變化又構成資本關系發展的基礎,所以資本關系的適當的形態是與勞動生產力的一定發展程度相適應的。
我們已經看到,單個資本家手中的一定的和不斷增長的資本最低限量,一方面是特殊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必要前提,另一方面又是特殊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經常結果。資本家必須是具有社會規模的生產資料的所有者或占有者,他們必須擁有的價值的量,是個人或其家庭進行生產所必須擁有的價值量無法相比的。一個營業部門越是按資本主義方式來經營,在這個營業部門中社會勞動生產率發展得越高,那么在這個營業部門中資本的最低限量也就越大。資本必須在這種規模上增長價值量,具備社會的規模,從而拋棄一切個人的性質。正是這種生產方式所發展的勞動生產率、生產量、人口數、過剩人口數,又與游離出來的資本和勞動一起,不斷產生出新的營業部門,在這些部門中資本又可以小規模地進行工作并重新經過各種不同的發展,直到這些新營業部門也以社會的規模進行經營為止。這種過程是經常不斷的。同時,資本主義生產的趨勢是:征服迄今尚未被它支配的、還只存在著形式上從屬的一切工業部門。資本主義生產一旦征服了農業、礦業、主要衣料制造業等等,它就會席卷其他一些還只是形式上從屬或者還只是獨立手工業者的部門。早在考察機器時就已經指出,在一個部門中采用機器會推動其他部門采用機器,而且同時會推動其他種類的同樣部門采用機器。例如,機器紡紗會引起機器織布,棉紡織業中的機器紡紗會引起機器紡羊毛、機器紡麻、機器紡絲等等。在煤礦、棉紡織廠等等之中集中采用機器,會使機器制造業本身有必要采用大規模生產方式。撇開這種大規模生產方式要求增加交通工具不談,另一方面,只有在機器制造業本身采用機器——即采用大功率原動機——才使汽船與鐵路的采用成為可能,才能變革整個造船業。大工業會把手工業或形式上的資本主義小企業轉化為大工業所需要的大批人口,投入到還不從屬于自己的部門中,或者在這些部門中制造出這一轉化所需要的相對過剩人口。在這方面請看托利黨的下列悲嘆:
“在‘安居樂業’是普遍格言的古老黃金時代,每人都滿足于一個職業。在棉紡織業中有織工、紡工、漂白工、染色工以及其他各種獨立部門,所有的人都靠他們各自行業的收入來生活,所有的人就象能夠證明的那樣是得到滿足的和愉快的。然而漸漸地,當行業的衰落發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起初一個部門被資本家所掌握,然后另一個部門又被資本家所掌握,直到所有的人都被趕到和拋到勞動市場上去尋找他們在最好的情況下所能得到的謀生之道。這樣一來,雖然沒有任何憲章保證這些人有做棉紡工、織布工、印染工等的權利,但事情的發展卻使他們掌握了一切……他們變成了萬能行家,然而就國家來看,他們在職業中恐怕是一行都不精的。”(《公共經濟概論》)
除社會勞動生產力的發展以外,資本主義生產的物質結果就是生產量的提高和生產部門及其分支的增加與多樣化;隨著這種情況,產品的交換價值相應地發展起來,產品作為交換價值發揮作用或實現為交換價值的范圍也相應地發展起來。
一旦多多益善的剩余價值的生產普遍地成為生產的直接目的,一旦產品的交換價值普遍地變成了決定性的目的,“為生產而生產”——作為目的本身的生產——就確實會隨著勞動對資本的形式上的從屬而發生。然而,只有當特殊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發展起來以及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隨著這種生產方式也發展起來的時候,資本關系所固有的這種趨勢才以適當的方式得到實現——而且這種趨勢本身會成為必要的條件,在工藝上也是如此。
前面實際上已經詳細地闡述了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因此這里的闡述非常簡短。它是一種沒有預先決定和預先被決定的需要界限所束縛的生產。(它的對立性質包含著生產的界限,而它總是力圖越出這個界限。因而就發生了危機、生產過剩等等。)這是與過去的生產方式不同的一面,如果愿意的話,可以稱之為肯定的一面。另一面是否定的一面,或者說,對立的性質:生產與生產者相對立,生產對生產者漠不關心。實際的生產者表現為單純的生產手段,物質財富表現為目的本身。因此,這種物質財富的發展是與個人相對立的,是以犧牲個人為代價的。一般來說,勞動生產率等于用最低限度的勞動取得最大限度的產品,從而使商品盡可能變便宜。在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中,這一點成了不以個別資本家的愿望為轉移的規律。而且這個規律只有在包含另一個規律時才能實現,這另一個規律就是:生產規模不是決定于既定的需要,相反,產品量決定于生產方式本身所規定的和不斷增長的生產規模。生產的目的是使單個產品等包含盡可能多的無酬勞動,而這一點只有通過為生產而生產才會達到。一方面,只要以過小規模進行生產的資本家物化在產品中的勞動量多于社會必要勞動量,這一點就表現為規律。因此,這一點表現為只有在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基礎上才能充分發展的價值規律的恰當的實現。但是另一方面,這一點又表現為個別資本家的內在動力:個別資本家為了突破這個規律或者機智地控制這個規律使之有利于自己本身,力圖把自己商品的個別價值降低到該商品的社會決定的價值以下。
除了進行生產所必要的資本最低限量的增長以外,所有這些生產形式(相對剩余價值的生產形式)的共同之處是,許多直接協作的工人的共同勞動條件本身,可以實行一種與小規模生產中勞動條件的分散性根本不同的節約;因為這些共同生產條件的效率并不要求它們的數量和價值按比例同樣增長。不管它們的絕對價值量增長得多么大,它們的共同的、同時的運用總是會降低它們的相對價值(就產品來說)。
資本主義勞動過程并不消除勞動過程的一般規定。勞動過程生產產品與商品。只要勞動物化在商品即使用價值與交換價值的統一中,這種勞動就始終是生產勞動。可是,勞動過程只是資本的價值增殖過程的手段。因此,表現在商品中的勞動是生產勞動,而當我們考察單個商品時,在單個商品的可除部分中表現為無酬勞動的,是生產勞動,換句話說,當我們考察全部產品時,只有在商品總量的可除部分中表現為無酬勞動的,即表現為資本家沒有花任何代價的產品的勞動,是生產勞動。進行生產勞動的工人,是生產工人;直接創造剩余價值的勞動即直接增殖資本的勞動,是生產勞動。
只有把生產的資本主義形式看作生產的絕對形式,從而看作生產的唯一自然形式的這種資產階級狹隘性,才會混淆下述兩個問題,一個是從資本觀點來說什么是生產勞動與生產工人的問題,一個是什么是一般的生產勞動的問題;因而才會滿足于同義反復的回答:凡是進行生產,以產品或某種使用價值為結果,總之,以某種成果為結果的一切勞動,都是生產勞動。
只有工人的勞動過程等于資本或資本家消費勞動能力(即這種勞動的承擔者)的生產消費過程,這樣的工人才是生產的。
由此立刻得出兩點:
第一,因為隨著勞動對資本的實際上的從屬或特殊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發展,變成總勞動過程的實際執行者的并不是單個工人,而是日益以社會的規模結合起來的勞動能力;互相競爭的和構成為一臺總生產機器的各種勞動能力,以極其不同的方式參加直接的商品形成過程,或者在這里不如說直接參加產品形成過程:有的人多用手工作,有的人多用腦工作,有的人當經理、工程師、工藝師等等,有的人當監工,有的人當直接的體力勞動者或者做十分簡單的粗工,于是勞動能力的越來越多的職能被列在生產勞動的直接概念下,這種勞動能力的承擔者也被列在生產工人的概念下,即直接被資本剝削的和從屬于資本價值增殖過程與生產過程本身的工人的概念下。如果考察組成工場的總體工人,那么他們結合起來的活動在物質上就直接實現在同時是商品總量的總產品中,而單個工人作為這個總體工人的單純成員的職能距直接體力勞動是遠還是近,那都完全沒有關系。但這樣一來就變成:這種總勞動能力的活動就是資本對總勞動能力的直接生產消費,因而也就是資本的自行增殖過程,是剩余價值的直接生產,從而是剩余價值直接轉化為資本,這一點以后還要再進一步闡述。
第二,生產勞動的更切近的規定本身,是從資本主義生產過程的已有的特征中得出的。第一,勞動能力所有者作為勞動能力的賣者(正象我們已經看到的,不合理的說法是作為活勞動的直接賣者,而不是作為商品的直接賣者)與資本或資本家相對立。他是雇傭工人。這是第一個前提。而第二,他的勞動能力和他的勞動,通過這個屬于流通的先行過程的引導,作為活的要素直接被合并到資本生產過程中去,它本身成為資本生產過程的一個組成部分,并且是可變的組成部分;這個部分不僅部分地保持預付的資本價值,部分地再生產預付的資本價值,而且同時增大預付的資本價值,因而只有通過創造剩余價值才能把預付的資本價值轉化為自行增殖的價值,轉化為資本。這種勞動在生產過程中直接作為流動的價值量物化。
一方面,沒有第二個條件,第一個條件也能發生。工人可以是雇傭工人、短工等等。這種情況即使沒有第二個因素也會發生。每一個生產工人都是雇傭工人,但不能由此就說,每一個雇傭工人都是生產工人。當購買勞動是為了把它作為使用價值、作為服務來消費,而不是為了把它作為活的要素來代替可變資本價值和合并到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中去的時候,這種勞動就不是生產勞動,雇傭工人就不是生產工人。這時,他的勞動是由于它的使用價值而被消費,而不是作為創造交換價值的東西被消費,是非生產地消費,而不是生產地消費。因此,資本家不是作為資本家,不是作為資本的代表與勞動相對立。他把他的貨幣作為收入而不是作為資本與勞動相交換。勞動的消費不是構成G-W-G′,而是構成W-G-W(后者是勞動或服務本身)。貨幣在這里只作為流通手段,而不是作為資本執行職能。
正象資本家為了自己個人消費而購買的商品,不是生產地被消費,沒有變成資本的要素一樣,他為了服務的使用價值,為了自身消費而自愿購買或被迫購買(向國家等購買)的服務,也不是生產的消費,也沒有變成資本的因素。服務并沒有成為資本的因素。所以服務不是生產勞動,服務的承擔者也不是生產勞動者。
生產越是一般地發展為商品生產,每一個人也就越是必須成為和愿意成為商品交易者,越是愿意從自己的產品中賺取貨幣,或者,在他的產品按其自然性質僅僅以服務的形式存在時,從自己的服務中賺取貨幣,而且這種賺取貨幣表現為每一種活動的最終目的(見亞里士多德)。現在在資本主義生產中,一方面,作為商品的產品的生產成為絕對的,另一方面,作為雇傭勞動的勞動的形式也成為絕對的。有許多職務與活動過去具有非常神圣的色彩,它們被認為是目的本身,是免費進行或間接支付的(例如英國的一切自由職業者,醫生,律師等等;在英國,律師和醫生過去不能或者說現在也不能為支付起訴);現在一方面,直接變成了雇傭工人,不管它們的內容和支付怎樣不同。另一方面,它們——它們的價值確定,這個從娼妓到國王的各種各樣活動的價格——也受到調節雇傭勞動價格的同一些規律的支配。對最后這一點的論述屬于有關雇傭勞動和工資的專門著作,而不屬于這里。隨著資本主義生產的發展,所有的服務都轉化為雇傭勞動,所有服務的執行者都轉化為雇傭工人,從而都具有這種與生產工人相同的性質,——這種現象之所以會引起兩者的混同,特別是因為,這是資本主義生產所特有的和資本主義生產本身所造成的現象。另一方面,這種現象為辯護論者提供了借口,把生產工人——因為他是雇傭工人——轉化為單純用自己的服務(即自己的作為使用價值的勞動)與貨幣相交換的工人。這樣一來,就幸運地躲開了這種“生產工人”的特征和資本主義生產的特征——它是作為剩余價值的生產,作為資本的自行增殖過程,而這種過程的單純合并到自身中來的因素就是活勞動。士兵是雇傭勞動者,雇傭兵,但他并不因此而成為生產工人。
更進一步的錯誤是從兩個來源產生的。
第一:在資本主義生產中,生產商品的一部分勞動往往是用一種屬于以前的生產方式的方式進行的,而在以前的生產方式中事實上還不存在資本與雇傭勞動的關系,從而與資本主義觀點相適應的生產勞動與非生產勞動范疇在那里是完全不適用的。然而由于與占統治地位的生產方式相適應,事實上還不從屬于這種生產方式的關系也在概念上從屬于這種生產方式了。例如,獨立勞動者是自身的雇傭工人,他本人的生產資料在觀念上作為資本同他相對立。他作為自身的資本家,把自身作為雇傭工人來使用。這樣一來,這種反常的現象就給關于生產勞動和非生產勞動的廢話,提供了如意的活動場所。
第二:一些非生產勞動有可能偶然地同生產過程聯系起來,甚至它們的價格也可能包括在商品的價格之中,因而支出在它們上面的貨幣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構成預付資本的一個部分;所以這些勞動可能表現為不是與收入交換,而是直接與資本交換的勞動。
現在我們就以賦稅、政府服務的價格等作為這種情況的例子。然而這屬于生產上的非生產費用,這對于資本主義生產過程本身來說是偶然的形式、不受這個過程的任何制約的形式,并不是這個過程的必然的、內在的形式。例如,如果把所有間接稅轉化為直接稅,那么雖然還是象從前一樣支付賦稅,但它不再是資本的預付,而是收入的花費。這種形式轉化的可能性表明:它對于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來說是外在的、無足輕重的和偶然的東西。相反,隨著生產勞動的形式轉化,資本的收入和資本本身都將不復存在。
又例如,訴訟,有關物質利益的案件等等。這一切都同商品所有者即商品買者與賣者之間的契約有關,而跟資本與勞動的關系沒有任何關系。官吏由此可以變為資本的雇傭工人,但他們不能由此變成生產工人。
生產勞動不過是勞動能力和勞動在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中所呈現的整個關系和方式方法的概括說法。因此,如果我們講生產勞動,那么我們所說的就是由社會決定的勞動,是包含著勞動的買者和勞動的賣者之間的完全確定的關系的勞動。生產勞動直接與作為資本的貨幣相交換,就是說,與本身是資本的貨幣相交換,與具有作為資本執行職能的規定的貨幣相交換,與作為資本同勞動能力相對立的貨幣相交換。所以,生產勞動是這樣一種勞動,這種勞動對于工人來說只再生產他的勞動能力的預先確定的價值,相反,這種勞動作為創造價值的活動卻會增殖資本,使它所創造的價值作為資本同工人本身相對立。物化勞動與活勞動之間的特殊關系使物化勞動成為資本,使活勞動成為生產勞動。
資本主義生產過程的特殊產物,剩余價值,只有通過與生產勞動相交換才能創造出來。
對資本來說,構成生產勞動的特殊使用價值的,不是生產勞動的一定有用性質,也不是物化著生產勞動的產品的特殊有用屬性,而是生產勞動作為創造交換價值(剩余價值)的要素的性質。
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不僅是商品的生產。它是吸收無酬勞動的過程,是使生產資料成為吸收無酬勞動的手段的過程。
由上述一切可以看出,生產勞動是勞動的這樣一種規定,這種規定本身同勞動的一定內容,同勞動的特殊有用性或勞動所借以表現的特殊使用價值絕對沒有關系。
力圖用勞動的物質內容來確定生產勞動和非生產勞動的這種企圖,有三個來源。
(1)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所特有的和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本質中產生出來的拜物教觀念:這種觀念把經濟的形式規定性,如商品,生產勞動等等,看成是這些形式規定性或范疇的物質承擔者本身所固有的屬性。
(2)就勞動過程本身來看,只有以產品(即物質產品,因為這里只涉及物質財富)為結果的勞動是生產的。
(3)在實際的再生產過程中,——如果考察它的現實要素,——就財富的形成等等來說,表現在再生產性物品中的勞動與僅僅表現在奢侈品中的勞動之間有很大差別。
例子:或者我買一條褲子,或者我買布料請裁縫到家里來做,對他的服務(即他的裁縫勞動)進行支付,這對我來說是完全沒有差別的。我向成衣商買褲子,因為它比較便宜。在這兩種情況下,我都是把我付出的貨幣轉化為用于我個人消費和滿足我個人需要的使用價值,而不是轉化為資本。裁縫無論在成衣商那里為我勞動,還是在我家里為我勞動,他都為我提供了同樣的服務。反之,成衣商所使用的同一裁縫給這位資本家提供的服務卻在于:他勞動12小時,但只有6小時等等得到支付。因此,裁縫給這位資本家提供的服務在于:他白白勞動了6小時。在褲子縫制形式中發生的這件事,只是掩蓋了實際的交易。因此,成衣商一有可能就力圖再把褲子轉化為貨幣,即轉化為完全消失了裁縫勞動的特定性質的形式,提供的服務表現在一塔勒變成兩塔勒。
服務只是勞動的特殊使用價值的表現,因為服務不是作為物而有用,而是作為活動而有用。我給,為了你做;我做,為了你做;我做,為了你給;我給,為了你給;在這里是同一關系的完全沒有差別的形式;而在資本主義生產中,我給,為了你做;表現出物質財富與活勞動之間的極其特殊的關系。因為在這種服務的購買中完全不包括勞動和資本的特殊關系,這種關系或者完全消失,或者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它自然而然地變成了薩伊、巴師夏及其同伙為了表現資本和勞動的關系所喜愛的那種形式。
工人也用貨幣購買服務,這是支出的一種方式,但不是把貨幣轉化為資本的一種方式。
沒有人會購買醫療的或法律的“服務”作為手段,來把這樣支出的貨幣轉化為資本。
很大一部分服務屬于商品的消費費用,例如女廚師等的服務。
生產勞動與非生產勞動之間的區別僅僅在于:勞動是與作為貨幣的貨幣相交換,還是與作為資本的貨幣相交換。例如,在我購買獨立勞動者、工匠等的商品的時候,就根本談不上這個范疇,因為不是貨幣和任何種類的勞動直接相交換,而是貨幣和商品直接相交換。
勞動者2014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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